很快的,服務員就把幾個精美的小菜送了上來,今天的菜不算太多,但連趙獄長都不得不心中讚歎,這菜點的很有水品,葷素搭配,色澤形狀都恰到好處,單單是看一看,就很有食欲了。


    他也不等別人相勸,就自己拿起筷子,每個菜嚐了一口,說:“嗯,不錯。”


    蕭博翰和蔣局長也都端起了酒杯,蕭博翰說:“難得趙獄長喜歡這口味,來來,我們先幹上一杯。”


    趙獄長也不再客氣,端起了門前的酒杯,和蔣局長稍微的碰了一下,就一口喝幹了。


    蕭博翰暗自好笑,這趙獄長看似和自己涇渭分明啊,一點都不想和自己深交,連酒杯都不喝自己碰一下,哼哼,我到看你能撐多久。


    蕭博翰放下了酒杯,說:“怎麽這飯店連個倒酒的人都沒有?我找個服務員過來。”


    蕭博翰就一個電話打了出去,這趙獄長看著蕭博翰打電話,心中一陣不恥,找個服務員還用打電話,真是的,要是老子的話,老子就一嗓子喊過來老板了,這小子還是道上混的人嗎?文鄒鄒的,我看混不了幾天就要把恒道集團混垮。


    他這麵還沒想完,就見那包間的門“咯唧”一聲開了,從門外走進一個女子,她身材高挑而修長,輪廓優美,一身純黑的皮衣皮褲,高腰皮靴,烏發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蕭博翰就淡淡的對著女子說:“媚舞,你來幫趙獄長斟酒吧。”


    這個叫媚舞的女孩就很妖媚的看了一眼蕭博翰說:“好的蕭總,那我就坐趙獄長旁邊了。”說話中就款款落座,貼近了趙獄長,這趙獄長就立即的聞到了一陣似蘭似麝的香味,他在轉頭一看,這女孩真是少有的柔美,特別是那一身紫色的低領衫,欲遮欲掩的把胸前那兩輪山峰襯托的讓人遐想萬千。


    趙獄長臉上就有了今天晚上第一次真心的微笑了,他對這個叫媚舞的女孩說:“好名字啊,很有詩情畫意嗎,小妹妹不能光倒酒,今天可是要陪我喝幾杯的。”


    蕭博翰心裏一笑,你趙獄長裝什麽文化人,這不過是自己剛才臨時想到的一個名字而已,這女孩也不過是自己下午讓西晉門的ktv送來的一個剛剛新來柳林市混世界的女孩。


    不過看到趙獄長那笑容,蔣局長和蕭博翰都對望了一眼,兩人也就鬆口氣,就怕你沒愛好,隻要你有喜歡,其他話都好說了。


    大家接著喝酒,現在的氣氛好了許多,這趙獄長也一改剛才漫不經心的模樣,他的粗話也全部消失了,整個人煥然一新,變的文質彬彬,客氣禮貌,在蕭博翰每次和他說話的時候,他也能裝著很認真的點點頭,在配合著微笑一下。


    那個叫媚舞的女孩就不斷的給趙獄長到著酒,每次起身倒酒的時候,總是會或多或少的靠近一下趙獄長,有時候很不經意的就把彈性良好的**在趙獄長的胳臂,肩頭蹭上一兩下,這要不了多久,趙獄長就不得不翹起了二郎腿,使勁的壓著他那生機勃勃的小弟弟了。


    大家隨意的聊著天,一會就說到警察工作上了,這媚舞就說現在警察不負責任,蔣局長說她在亂說。


    媚舞就說起了自己的一次經過:“ 上次我車丟了,還是新的,很心疼,就去附近的派出所報案, 一進去,我就喊:車丟了,誰負責這事的。


    於是,幾個警察,圍過來,拿凳子的、做筆錄的, 然後,我就隨著詢問,一一作答:時間、地點、經過.


    問到中途,一個警察問:什麽牌子的?


    我凜然回答:鳳凰的。


    那幾個警察紛紛起立,其中一個喪氣的嘟囔了一句:靠,我還以為是奔馳呢!自己寫個經過,然後就都消失了。”


    這趙獄長和蔣局長愣了一下,一起大笑起來了,說:“這不是埋汰人嗎,自行車丟了還報什麽案啊。”


    笑過之後,一會大家又東拉西扯的說到了最近房價的問題,趙獄長就問身邊的媚舞說:“作為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媚舞,你是如何看待房市的?”


    媚舞愣了下,臉紅著說:“房事啊........還是,還是不要過於頻繁比較好!”


    蕭博翰他們幾個在聽懂了媚舞的回答後,一起都笑翻了。


    再喝了一會,趙獄長和蕭博翰就熟悉起來了,開始勾肩搭背的說說笑話,嘴裏也開始哥哥弟弟的亂叫起來了,看看情況不錯,蔣局長就忙說自己還有點事情,要先走一步,讓趙獄長好好陪蕭博翰再多喝幾杯。


    蔣局長剛剛離開,蕭博翰就使了一個眼色給媚舞,這女孩就說自己要上一趟衛生間去,也起身離開了,蕭博翰放下了酒杯,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張卡來,對趙獄長說:“初次見麵,也沒什麽好表示的,這是20萬的一張卡,請趙獄長給個麵子吧。”


    說著話,就把這卡輕輕的用兩根手指順著桌麵推了過去,金光閃閃的銀行卡在燈光的照耀下分外的奪目。


    趙獄長一聽這話,心裏一驚,20萬?這小子也真夠大方的,但無功不受祿,不知道他要我給他幫什麽忙?這事情沒說明白,錢就有點燙手了。


    他看都不看一眼那張卡,很漫不經心的說:“蕭老弟客氣了,我也幫不上你什麽,怎敢讓你破費。”


    蕭博翰嗬嗬一笑說:“要幫我,這還不容易啊,我有個同學在你那裏,叫雷剛,他老媽是天天的想兒子。”


    趙獄長就很快的回憶了一下,不錯,是有這樣一個人,看來今天蕭博翰是衝這人來的,事情有點難度啊,但今天這美女不錯,20萬也不少了,自己是不是........?


    他就拿起了那個卡,在手上翻轉著卡片,沉吟了一會才說:“小老弟啊,你是不知道,現在我們也管理很嚴的,這事情真的有點難度。”


    蕭博翰才不相信他的鬼話,有難度還拿起那卡做什麽,不過是還想和自己討價還價罷了,蕭博翰卻附和的點點頭說:“是啊,是啊,正因為有難度,所以才找上趙兄你,蔣局長本來說讓我找市局的人,但我想縣官不如現管,還是找趙兄為好。”


    蕭博翰的話也是柔中帶剛的,要是你趙獄長真的不給麵子,我就隻要從上麵找人了,20萬不是葛小數字,隻怕在上麵也是可以起點作用的,到時候你是一點好處也不要指望。


    趙獄長也是多年的老江湖了,哪能聽不出來這話,他嘿嘿一笑說:“蕭老弟你是誤會了,我不是不想幫忙啊,但現在真的管的很嚴,除非一些特殊情況,比如前段時間我們哪一個犯人天天嘔吐,也查不出病因來,最後隻能保外就醫了,我們監獄沒錢幫他們看大病啊。”


    蕭博翰微微一笑,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說:“哪行吧,今天就不說這件事情了,我那雷同學本來身體就一直不大好,希望他不要有個三災六病的。”


    這時候,就聽到包間外麵有了兩下敲門聲,蕭博翰知道是那個媚舞回來了,就喊了聲進來,看著這女孩一步三搖的走到了趙獄長的旁邊坐下,蕭博翰在轉眼一看,剛才分明還在趙獄長手上的那張金卡,轉瞬之間,已經消失不見了,趙獄長笑嗬嗬的問這女孩:“你腎真好,一泡尿可以尿這麽長時間。”


    那媚舞就嘻嘻的笑,也不說話。


    這趙獄長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對蕭博翰說:“蕭老弟,今天我看這酒也到位了,你的情我也領了,改天我坐莊回請一次,小老弟要給我麵子啊。”


    蕭博翰忙客氣的說:“怎敢讓你破費,隻要以後有時間,你說一聲,我一定好好陪趙哥喝幾杯。”


    趙獄長也就不客氣了,站起來說:“哪今天就這樣了,我也準備撤了。”


    蕭博翰就對那個叫媚舞的女孩說:“你送送趙獄長吧,我今天有點酒上頭了。”


    趙獄長趕忙說:“你坐,你坐,你就不用出來了,讓媚舞代表你送我是一樣的,你說是不是。”


    最後一句話,他就看著媚舞說了,媚舞嫣然一笑說:“嗯,我送你。”


    說著他們就離開了包間,一起很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但他們絕不會憑空消失的,10來分鍾後,在另一個酒店的一個單人房間來,趙獄長已經是心情激動的拉住媚舞了。


    他正延著臉說:“小寶貝,讓我親一下……好香,再一口。”


    “討厭,趙獄長,你好色啊……。”


    男人的追逐,使女人嘻笑的奔跑起來,擺放在茶幾上的香檳杯,因為撞擊而翻落,淺褐色的透明液體倒在白色長毛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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