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斌喘著粗氣,氣憤難平,良久才慢慢平靜下來道:“嚴武,你幫我查下清齊晴雪的工作地點,還有她什麽時候來的江城,業務範圍涉及什麽,都給我查清楚,越詳細越好,明白嗎?”


    等了良久,卻不見嚴武回答,魏斌怒道:“嚴武,你在想什麽?”


    嚴武像是在夢中猛然驚醒一般,有些懵逼的回過頭,小聲問道:“少爺,有什麽事嗎?”


    魏斌臉上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要不是考慮到手底下好使的人就這麽一個,魏斌都想上去就是一嘴巴,良久,魏斌才壓抑住心中的衝動,沉聲道:“我要你把齊晴雪的資料查清楚,早點給我,聽到了嗎?”


    魏斌連忙點頭,剛才他是思想出了小差,沒想到正好被問到。


    “還有,這個小教練我是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了,你馬上想辦法讓他消失,不管用什麽辦法,明白嗎?”魏斌咬牙切齒的道。


    嚴武卻摸了一下鼻子,幽幽道:“少爺,您說這件事不讓我再管了的!”


    車廂一下子安靜下來,死一般的安靜,駕駛座上的司機更是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弄出一點點異響就讓一場可怕的風暴降臨在自己頭上。


    然而,出乎意料,什麽風暴也沒有發生,在接下來的路途上,魏斌一字未發。


    嚴武深深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下是將魏斌得罪狠了。


    龍青追逐了五分鍾,終於趕上了魏斌的車隊,裏麵發出啊的叫聲的人到底是誰呢,龍青不知道。路上他已經打過電話,確認夏青青、齊琪等人全都在家中,他甚至也給青龍山中的林若雨打了電話,確定都沒事後鬆了一口氣。


    龍青有些猶豫,想掉頭就走,然而思及一個無辜的女人可能要在魏斌手裏受到摧殘,龍青怎麽也下不了扭轉方向盤的決心。


    “算了,先看看吧,就當是做一回好事!”龍青撇下雜念,跟了上去。


    車隊在一處莊園內停了下來,這裏原本是一家飯莊,後來被魏斌買了下來,改造成自家的私人莊園。


    兩個黑衣保鏢拉開鐵門,將車隊放了進去。兩分鍾之後,龍青的身影出現在莊園前兩百米處的一棵大樹之後。


    龍青觀察了一眼莊園四周的監控情況,慢慢摸到莊園背後。


    這座莊園背靠一座小山,四周用高達三米多的圍牆圍著,圍牆上還有接近一米高的鐵絲網。


    靈覺中傳來的危險的感覺讓龍青意識到這個鐵絲網上通有高壓電。也許是覺得這些設施已經能杜絕任何危險,在圍牆背後,龍青並沒有看到攝像頭。


    龍青在四周轉了一圈,確定沒有攝像頭之後,雙腿委屈,輕輕一躍,便縱起四米多高的高度,越過圍牆。這種驚人的彈跳能力,足以讓任何世界跳高名將都愧疚得五體投地。


    落地之後,龍青迅速找到一顆樹隱藏起來,不一會兒,兩個保安拿著手電筒巡邏過來,溜達了一會兒便回去了。


    龍青從樹後走出,前麵時一個大約一百來平的遊泳池,泳池後麵直通大廳陽台,龍青正準備從陽台進入室內,突然好像察覺到什麽,一轉身瞬間隱沒在一棵樹後。


    幾秒鍾之後,一群人走了出來,泳池周圍的大燈被打開,整個後院被照的一片敞亮。龍青因為隱藏在樹後,正好被樹幹擋住,沒有暴露出來。


    沒過多久,魏斌也走了出來,在他身邊跟著的是嚴武,在他身後,兩個人架著一個紅衣女子走了出來。紅衣女子明顯雙腿使不上勁,耷拉在地上。


    “是她?”龍青一下子認了出來,這個人就是曾經找過自己麻煩,後來被自己救了下來的盛懷的死對頭紅拂女,“她怎麽會被魏斌抓住?難道是魏斌看上了她?”龍青暗自猜測著。


    魏斌找了一個躺椅坐下來,吩咐道:“把她放下!”


    兩個手下應聲鬆手,紅拂女噗的一下倒在地上,她身中兩記麻醉針,不僅雙腿,整個身體都沒有力量,一下子便趴在地上。


    魏斌並不說話,反而從身邊的保鏢手裏拿起一杯紅酒,慢慢品著。


    紅拂用盡全身的力量,讓自己從趴在地上的狀態變成側躺著,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仿佛遭受著羞辱待遇的是別人。


    “還記得你昨天晚上是怎麽對我的嗎?”魏斌俯下身,將臉幾乎伸到紅拂女的臉上,緩緩說道。


    紅拂女閉上眼睛扭過頭,不看魏斌。


    魏斌嗬嗬一笑,直起腰喝了一口酒,冷聲道:“不愧是什麽風塵三俠之一,果然有一點江湖俠客的骨氣。可是你知道嗎,從古至今,所謂的江湖俠客都是有權有勢的人的走狗,要麽就是土匪,走狗怎麽敢跟主人為敵呢?”


    紅拂女依然一語不發。


    魏斌冷冷道:“你要是再不開口說話,我就把你剝光了再跟你說!”


    紅拂女睜開眼睛。冷冷看了一眼魏斌道:“今天我要是不死,來日必取你狗命!”


    魏斌看著地上的紅佛女微微一笑:“我還以為你真的什麽都不怕呢,原來你還有怕的東西啊!今天你肯定是不會死的,但是來日想取我的命,恐怕你也做不到!你知道紅拂女在曆史上是個什麽人嗎?”


    見紅拂閉嘴不回答,魏斌也不逼迫,笑著道:“是妓女啊,妓女!你既然沿用了她的稱號,你是不是一個妓女呢?”


    紅拂女依然不答。


    魏斌再次俯下身,強行將紅拂女的頭扭向自己,道:“你知道我生平最討厭什麽人嗎?我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當了*又想立貞潔牌坊的人。女人生來是幹什麽的?就是給男人幹的,給男人生孩子的,一個個裝你媽的什麽啊裝!你看著我,你說,你裝什麽?”魏斌狀態癲狂有若瘋虎,仿佛要將昨天的仇恨和今天被齊晴雪無視的屈辱一起發泄在紅拂女身上。


    紅拂女隻是緊緊閉著嘴閉著眼,一句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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