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世界永遠逃不了兩個字,女人!


    洪燦輝曾經就說過,總有一天要讓那些在公眾視野中道貌岸然的明星娘們,一個接著一個,排著隊往自己床上爬,不知他現在算不算是履行之前的諾言,問題果真出現在女人身上。


    就在大約十分鍾前,一夥人強行闖入賓館房間,把洪燦輝從床上薅起來,房間內具體發生什麽情況外人沒辦法推測,但根據反饋,裏麵亂糟糟有打鬥痕跡,還有血跡,不多,最多是頭破血流的範疇。


    事後一行人把洪燦輝抓走,去了哪裏暫時不得而知。


    不過根據酒店的服務員口中得知,從那個房間裏出來的,不但有洪燦輝,還有一名豐韻女子,長得非常漂亮,工作多遠的服務員認出那女子背的包是lv,也就證明了,不可能是仙人跳…


    “剛查出來,女孩叫崔倩,是劇組的女演員,位置不算是女幾號,但鏡頭很多…”


    說話的是楚陽,他一邊看著另一部手機發過來的信息,一邊為難道“帶走燦輝的人叫萬鵬…這個比較難辦,我和他一直不對付,屬於誰都看不上誰”


    “有背景?”


    劉飛陽放下筷子,端坐著問道。


    楚陽簡潔道“一個大圈子,兩個小圈子,我家是老一輩,他家是新貴!”


    劉飛陽聞言,看了眼已經走到另一邊,也在打電話的安然,仔細回想省會那幾位頭頭,確實有一位姓萬。


    問道“那位的兒子?”


    “半個兒子,那位沒有兒子,重男輕女的思想又極為嚴重,所以自從他進入省會以來,萬鵬就在大院裏廝混,偶爾做出事大家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有消息說崔倩是萬鵬的女人,可他媽的崔倩是走正常渠道進入劇組,之前也沒聽過啊!”


    楚陽略煩躁,說話已經開始口不擇言。


    現在不是追究事情起因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給洪燦輝救出來,被戴綠帽子,一直以來都是男人最大的恥辱,偏偏遇到了還有些能量的萬鵬,事情變得棘手。


    “我現在去機場,明早能到…”


    劉飛陽說完掛斷電話,恰好安然也把電話掛斷,在她回過頭的一刻,兩道目光又對視上,剛才被突兀打斷的話題還縈繞在兩人心裏,可在對視的這一刻,誰都沒有勇氣繼續提及。


    “我給你拿衣服”


    或許是洪燦輝的處境讓她擔憂,也可能是兩人好不容易能坐到一起被打斷,臉上的光澤暗淡許多,疲憊在她轉身的一瞬間,滿布在臉上。


    這一刻,劉飛陽在想這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究竟值不值得,隻不過還沒等過多思考,安然就把適合在更靠北城市穿的衣服拿出來。


    以往她會說我在家等你,而這次她說了句:不用擔心海連…


    與此同時,省會。


    一家在消費程度上隻能算是中檔的夜店,二樓卡台上坐著幾位年輕人,從外表上看都在二十幾歲,穿著不奢華、不誇張,這些人全算上,最貴的物件隻不過是一塊浪琴手表,茶幾上擺的酒水稀鬆平常,唯有一瓶伏特加還算是能拿的上台麵。


    之所以選擇這家酒吧,並不是不能去更好的,也不是不能消費,而是這家酒吧的老板據說當過歌手、還出過書,導致這裏走的是文藝路線,有特別情調,不像其他夜場那般烏煙瘴氣,魚龍混雜。


    坐在最中間那名年輕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這幾人的核心,他靠在沙發上,外套脫掉,一件適合在夜店出現的黑色襯衫,最上方的口子解開兩顆,露出的胸膛,能看出皮膚已經呈紅色,顯然沒少喝。


    旁邊的幾人也都知道發生什麽,並沒刻意勸他酒,也沒試圖開導。


    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名身材高挑、模樣能打八十五分以上的美女,穿著一身黑色長裙,挎著lv的包走進來,頭發簡單紮起來,眼圈通紅,顯然是剛剛哭過,她看了眼常坐的位置,果然在哪裏。


    眼淚又不爭氣的出來,可憐兮兮。


    這裏的人雖說偏文藝,但審美並沒有偏差,幾雙不安分的眼睛一直追尋女孩的身影,直到她走到樓上,在那卡台前停下,這才捶胸頓足的回過神。


    “萬鵬…”


    女孩站在茶幾千,噘著嘴,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


    其他人見狀,都歎了口氣搖搖頭,這幾人投胎的時候都重金賄賂閻王,不說在本省內橫著走,但都是準二線紈絝,之所以聚在一起,而不是跟楚陽走的近,是因為一家祖輩逐漸式微,而這個圈子的父輩都屬於人們口中的青壯派。


    如此背景被綠了,那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恥辱。


    女孩咬著嘴唇,聲音沙啞道“我知道我做過的事沒辦法原諒,但我還想解釋,今天上午拍了一場雪景,從淩晨開拍,凍了一上午,所以中午就回酒店休息,酒店是統一提供的,後來洪燦輝找我吃飯,說還有其他人,我同意了確實是我的錯,可我真沒想跟他在一起,後來怎麽出現在酒店床上的我也不知道…”


    坐在中間的青年,也就是萬鵬。


    聽到眼前的女孩,也就是崔倩解釋,極其不爭氣的眼圈也紅了。


    由此可見對崔倩是真情實感。


    他從見崔倩第一麵就喜歡上,並不是玩玩那麽簡單,甚至還閃過要與崔倩結婚的念頭,這麽長時間以來算不上地下工作,但知道的僅限在座的幾位朋友,擔心傳到叔叔那裏看不上崔倩,被棒打鴛鴦。


    盯著桌麵咬牙問道“為什麽那個王八蛋說,他不知道怎麽回事,你就躺他床上了!”


    在萬鵬心裏,崔倩是美好的、清純的,可越是完美的事物就越不容許別人染指,一旦有人言語尖銳,就會像一根刺,深深紮入皮膚裏。


    洪燦輝一口咬定:他不知道怎麽回事,都是崔倩給他下藥…


    萬鵬自然不信,可就是忍不住去想。


    越想,心裏越難受。


    自己保持純潔戀愛關係的女人,居然光著腚子躺在別的男人床上,尤其是這一幕還被自己親眼所見,是陰影、是噩夢。


    崔倩就這麽靜靜站著,沒有聲嘶力竭,沒有據理力爭,隻是哭得梨花帶雨。


    緩緩道“你信我還是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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