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不是從八裏亭那邊擴張出來的縣男,而是福龍郡這個臨海富裕郡中臨海富裕縣的男爵,不說其他什麽利益,單單福德縣的海域屬於張仲軍私有,所有在這地方做生意的都得把稅費交給張仲軍,那就是一筆不知道多麽龐大的利潤!


    對於普通貴族來說,這樣一塊封地足以讓人眼紅到極點。可對於野心家來說,這卻是一個困龍之地,因為福德縣的領主要對外擴張隻能選擇海外,而海域的隔離,對擴張是非常不利的。


    反倒是沙漠地帶中綠洲的八裏亭卻是野心家的最愛,因為可以一直對外擴張,幾乎沒有限製。


    而現在,就是野心家也對張仲羨慕妒忌恨,之前就說過,帝國冊封出去的領地很難收回的。像現在,張仲軍依舊保留著八裏亭男的封地,可又多了一塊福德縣男的封地。


    一塊可以專心掙錢,一塊可以專心對外擴張,兩塊領地互補,那些野心家不妒忌張仲軍才是怪事呢!


    讓張仲軍傻逼的是自己為毛就多了一塊領地?還是一整個縣的領地?自己隻不過是跑到氣的世界去盜了點氣而已。而且自己還因此獲得了在本世界運用氣的能力。


    就這麽點事就值得獎賞一個縣的封地?皇帝也大方得太過分了吧?如果以前張仲軍是傻乎乎的領旨接受了八裏亭這塊封地,但現在這福德縣男,張仲軍就有些遲疑了,因為他清楚知道福德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擁有什麽樣的財富!而這份富貴,足以把自己給砸成肉沫啊!


    想到這,張仲軍忍不住在腦中向大青蛙問道:“師兄,皇帝冊封我為福德縣男,我要不要領旨啊?”


    “領啦,這又有什麽的。”騎著小白,抓著小蛇縮在外邊不敢進入禦書房的大青蛙,聽到張仲軍的問話,很是自然的回了一句。


    回完了,大青蛙還自言自語地嘀咕道:“不就是一個福德縣男而已嘛,這就遲疑了?等下還有讓你更吃驚的,你這小子會成為炫州的州牧呢!按照皇帝設定的州牧權力,你這是等於被皇帝逼著去當軍閥了呢。”


    不過大青蛙想起了什麽,皺著眉頭疑惑地嘀咕:“福德縣男?奇怪,怎麽聽著這領地名怪怪的,我之前的記憶是張仲軍成了啥來著?”


    大青蛙苦思冥想了一陣,終於回想起來了:“對哦,我的記憶是張仲軍為擴封的八裏湖縣子,就是把八裏亭提升到八裏湖縣,子爵,領地還是八裏湖及周邊的地盤。”


    不過大青蛙很快就震驚地叫嚷起來:“可是不對啊!其他的都符合老子未來記憶,可為毛在張仲軍領地爵位上就不符合了呢?這個福德縣男是怎麽回事啊?!”


    張仲軍可不知道大青蛙的叫嚷,既然師兄說自己可以領旨,那麽張仲軍自然是磕頭領旨,然後他就多了一塊福德縣的領地了。


    張仲軍雖然不知道天帝為何如此厚待自己,但起碼黑虎堂和玄天門的總堂都在福德縣內,自己組建的屬於張仲軍這個身份的白蛇會雖然在郡城,但主力也是放在福德縣的,現在這福德縣成了自己的領地,對這三個勢力的發展也是有著非常不錯好處的。


    所以把福德縣變成自己領地,張仲軍也是很滿意的。唯一的擔憂就是不知道自己領了這福德縣之後會不會有什麽問題,但這個擔憂,又在大青蛙的認可下消失掉了。


    見到張仲軍領下聖旨,天帝再次示意一下,吳然再次拿出一卷聖旨,重新宣布道:“張仲軍接旨!”


    張仲軍一愣,不由得再次磕頭喊道:“臣恭聆聖意!”


    “現因帝國形式有變,帝國將以廣龍郡、福龍郡、東海郡三個沿海郡,左江郡、右江郡、江源郡、東山郡四個內陸內河郡在內,一共七個郡統合為炫州,現任命八裏亭男、福德縣男張仲軍就任炫州第一任州牧!為事權一統,朕將賜予州牧軍政一統權,全權統轄炫州全體上下!”


    和剛才一樣,吳然劈裏啪啦說了一通話,但張仲軍也就是聽到了其中的幾句,那就是廣龍郡、福龍郡、東海郡、左江郡、右江郡、江源郡、東山郡這七個郡將統合成一個名叫炫州的州,而自己就是這個州的第一任州牧。


    這七個郡是怎麽回事,張仲軍當然清楚,廣龍郡、福龍郡、東海郡這三個臨海郡可以說是東南沿海最富裕的郡了,扣除京畿的話,甚至都能夠去競爭天下第一富裕的郡。


    同樣,毗鄰著三個臨海郡的臨江臨河郡的左江郡、右江郡、江源郡和東山郡四個郡,那經濟人口也不比三個沿海郡差多少,甚至還擔當著三個沿海郡的物資後勤基地!所以,經濟人口這些都能夠競爭一下天下第一線的。


    沒錯,不能競爭前十,那也能競爭一下前二十前三十的郡級排位。


    所以這七個如此富裕的郡給統合成一個炫州,可想而知這個炫州恐怕除掉京畿所在的中州後,肯定能在天下三十五州中排前三位!


    那麽現在這天下排位前三的州居然由自己擔任第一任州牧?


    更重要的是,這州牧居然還擁有全州的軍政統管權?所謂的三權分立直接就給丟到了一邊去,然後州牧就成了合理合法統管全州的土皇帝?要知道之前天帝可是說過,州尉、州護可都是州牧的屬下啊!


    這次張仲軍就遲疑更久了,而且他還非常奇怪的沒有詢問大青蛙意見。或許在張仲軍心中,之前領地的事宜還是私人事情,所以可以詢問一下師兄的意見。而這州牧的事情卻是國事,如何選擇必須由自己這個貴族來擔當,而不是繼續詢問師兄的意見。


    天帝沒有追迫張仲軍立刻回答,反倒是沒事人一樣笑盈盈地看著皺眉苦想著的張仲軍。


    天帝沒有吭聲,拿著聖旨的吳然自然也不會吭聲,不過也不再是繃著臉,而是一臉含笑地看著張仲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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