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三場比試我愛羅的沙球被破到幻術覆蓋敵村來襲,局勢激蕩,電光火石裏僅僅隻過了一分鍾的時間而已,在殺掉纏著自己的兩個音忍後,禹小白腳步一轉,往日向相田的方向趕去。


    貴賓台主屋頂下的一處觀眾席。


    深重的喘息,手裏劍釘在了牆壁上,碎石簌簌落下來到一半,又被突然兩個激起相撞的身影吹飛。


    日向相田一向穩重的麵容上被幾道割開的傷口破壞,細小的鮮血在不斷的移動急停裏甩落,傷口的位置昭示著主人在何種境地與死神擦肩而過。


    當,苦無對撼了一擊,日向相田咬牙將左手往敵人胸口推去,他重重地呼出氣又吸盡一口氣,額頭流下汗珠,然而,那握著武器的左手還是在重壓下顫抖地反退回來。


    “可惡。”日向相田不經看了眼自己垂下的右手,疲憊加上痛苦使汗水流下更多,他的右手此時外表看起來無恙但內在已經破壞不成樣子,經絡不知為何受阻,神經傳來一陣陣疼痛,“要不是中了奇怪的那一招……”右手的狀態別說用力,連感應知覺都變得困難,不然也不會落至於此。


    “死吧,白色眼睛的東西。”對手的砂忍語氣狠厲,說出勝券在握的話來。


    周圍到處都在亂戰,雖然木葉忍者的數量一定是比襲擊者的數量多,但是水平參差不齊,預謀已久的突襲使混亂蔓延,沒有指揮,沒有團隊應戰,音忍和砂忍的突入衝殺完全分散掉了木葉忍者,大部分的戰圈裏都是突然遭遇,然後突然進入單打獨鬥。


    日向相田碰上的對手便是一個實力不差的砂忍,然而漸處下風,他有心向同村的忍者求助,奈何生死裏所有人都在混亂不堪地戰鬥,疲於奔命,幾乎沒人能放下專注過去幫忙。


    苦無不停壓近,日向相田看到了對手即將獲得勝利而綻放喜悅的眼神,以往的戰鬥情景讓他在何種對決裏都有經曆了然的平靜,他用盡了全力抬著左手,可似乎真的無法抵禦下去了。


    查克拉在頻繁的高強度使用裏不堪負重,出現斷層,白眼消失了,暴起的筋脈褪去,日向相田的眼眶周圍恢複了正常,同時苦無更加快速地刺來。


    “噗嗤。”利器進入肉體的聲音,但卻不是他,再有一秒日向相田就將感慨起死亡親吻,不過有人在關鍵時刻趕上救了他。


    “相田大叔,沒事吧。”熟悉的聲音從麵前沒怎麽改變麵貌的少年發出,凝固了喜悅眼神的砂忍光芒黯淡地倒下。


    “沒事……”前一刻肌膚感受到的鋒芒還很真實,汗水布滿額頭,苦無從鬆開的左手滑落叮當掉地,日向相田麵色蒼白地點點頭,“謝謝救了我一命,禹白。”


    “看到危險當然就來幫忙了。”禹小白鬆口氣,扔下砂忍的屍體,他注意到日向相田的臉色,“你狀態怎麽看起來那麽差?”


    禹小白眉頭皺了皺,上下一掃,日向相田左腹處的衣物被鮮血浸染,其他地方雖然有看起來驚險的,但應該沒什麽大礙。


    很快,禹小白將視線放到日向相田看起來不正常的右手上。


    “果然是老了,比以前差太多……”日向相田左手捂住腹部的傷口,這也是剛才的砂忍留下的,感歎一句,他隨後注意到禹小白的視線,想撿起地上的苦無,卻一個踉蹌。


    短暫失去了緊迫的壓力,身體的負麵狀態洶湧地湧上來,日向相田擺手阻止禹小白的攙扶,虛弱道:“之前我看一個暗部很可疑,想上去詢問,但沒說幾句就突然有大範圍的幻術,那個暗部果然是偽裝的,短暫交手中了奇怪的一招,後麵便是音忍和砂忍衝進來……”


    禹小白消化著話語信息,稍微查看了日向相田無法用力的右手,對方又補充了幾句。


    “分身,查克拉入侵到身體,經絡被破壞?”白眼可以將當時的狀況看得更清楚些,禹小白凝神思考出中忍考試誰會有這麽特別的技能。


    “村子被襲擊,那家夥似乎有著任務,朝上麵跑去了。”日向相田抬手指了指貴賓席,原本烈度最為高強的主屋頂不知何時廝殺聲漸小,但卻沒有人下來,“不知道上麵火影大人如何了……”


    綜合到這裏,禹小白瞬間有了推斷,跑去三代那裏?此時跟在大蛇丸旁邊的還能有誰,結合能力,馬上跳出人物,“是左近,音忍四人眾。”


    禹小白握了握拳,他看著日向相田像似廢掉的右手,寄生鬼壞之術……能將融合的細胞慢慢侵蝕而死,左近急著去執行四紫炎陣,不然缺乏防範的日向相田可能早就不行了。


    “行了,別呆在這裏,快去消滅入侵者。”右手的狀況是一片灰色的陰霾,突然籠罩住日向相田的未來,但此時想不了太多,日向相田也有著覺悟,他保持著刻板的麵孔,沉聲對禹小白說道。


    “……”


    禹小白下意識抬頭,起爆符不知在哪裏爆炸了,塵霧碎石飄過去,喊殺聲在持續著,一條條生命無足輕重,這片觀眾席的最前端,兩個忍者互相抱著翻滾,撞破欄杆摔了下去,濺飛的苦無從哪個交戰地飛來,貫穿了第二排兩個昏迷觀眾的腦袋。


    “你還愣著幹什麽!”日向相田扶著把座椅,低喝道。


    “嗖嗖——”


    利器切割的聲音從遠處飛到近前,此時,這樣手裏劍和苦無亂飛呼嘯的聲音就像現代戰爭裏的子彈和炮火一樣常見,禹小白點點頭,轉過半個身時,猛地轉回來。


    勉力支撐的日向相田撲通倒下來,背後插著兩枚手裏劍。


    “相田!”


    禹小白欲伏下檢查,又是兩道破空聲撕扯空氣到近前,禹小白眼神冷下來,苦無揚手一劃,遠遠將偷襲的手裏劍彈開。


    “喝!”


    沒有任何花俏和前奏,一名剛剛解決戰鬥發起新的戰鬥的音忍,見到手裏劍已經起不到作用,直衝殺過來。


    黑影錯身,禹小白按著對方的頭顱狠狠砸到牆上,轟,牆壁裂開來,手裏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


    那音忍徹底死去,禹小白憤怒地按著,手裏夾雜了柔軟的器官和堅硬的石頭,過了幾秒才反應抽回手,平緩氣息,他馬上轉身去檢查倒地的日向相田。


    “相田大叔沒事吧!”


    將人翻轉過來,小心避開傷口靠在座椅上,禹小白看到日向相田死灰的麵色,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手探向脖頸……


    “咳咳,沒死。特麽的……”


    幾滴血咳在伸到一半的手上,日向相田發出細弱蚊呐的呻吟,禹小白內心石頭落地,他馬上處理起日向相田背後的傷口。


    忍具包裏常年備著應急用品,兩枚手裏劍被拔下來,止住流血的傷口,同時禹小白順便將腹部的口子也包住了。


    整個過程,日向相田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眼睛也沒有睜開,整個人氣若遊絲,禹小白抿著唇,知道對方的狀態非常差,右手的問題加上接二連三的狀況,現在還有一口氣,搞不好就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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