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參與到戰事之中。


    經過打坐以及對劍的不斷交替,江成與柳青衣二人堪堪邁入了化身境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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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辛苦,自不必多言。


    青衣還是老樣子,沒有產生心魔的跡象。


    江成的第三重心魔,則是‘我’。


    不過,


    自從在那天夜晚,自己被青衣全盤接受之後, 這個問題就已經不算是什麽大問題了。


    正所謂‘今日方知我是我’嘛。


    三關已過,仙身已成。


    徹底表示自己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已經正式踏足到了修道的路上。


    王朝的大軍也已經離呼河王城不過千裏之距。


    對自己實施計劃來說,簡直是剛剛好。


    到了這時候,對方的反撲將會非常厲害。


    江成決定用這少有的能夠盡情廝殺的機會,看看鬼劍心法的戰鬥進階法,究竟能為他們帶來多少驚喜。


    至於小白,似乎是之前吃的東西太多,現在餘留的藥效開始反哺, 境界倒也能跟得上來。


    而且又蛻了一次皮。


    在小白的罵聲中,江成將蛇蛻又收到了戒指中。


    畢竟它自己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麽用。


    看著挺厲害的,總不能扔掉吧。


    就好像在路上看到形狀很特別的樹枝,不也想帶回家裏不是?


    “你什麽時候會化形?”看著身旁飛速退去的山川大河,江成頗有些沒話找話般開口道。


    “沒那麽快呣,難道你很想見識一下人家的身體?”


    蜷縮在江成頭上的小白感受著高空中清爽的空氣,語氣欠揍的道。


    柳青衣也是被引起了注意。


    這可不能當作沒聽到啊?


    畢竟白前輩的妖孽容貌,她也是深有體會的。


    而且白前輩還是偏向男性的人形。


    畢竟她也知道,隻要不是斷情絕性的修士。


    那麽不管在何種境界,樣貌出眾的人,總會成為人們目光的聚集之處。


    這是人對‘美’的天然追求。


    小白都被稱作巧兒了,萬一變成了個容貌身形俱佳的女子,江成真的還能不為所動嗎?


    畢竟她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身段有多少吸引力。


    因為幼時練武,且習慣就算踏上道途也不曾改變,


    所以自己的四肢什麽的並不算特別纖細,小腹也不像那些嬌柔女子一般光滑柔嫩,


    而是有比較明顯的線條分布, 並不算非常柔軟,江成是說…什麽緊致有彈性。


    就算他說很喜歡…萬一他也想要軟一點的呢?


    “隻是感覺在你化形之後,白前輩就會來接你回去了。”江成默默道。


    畢竟小白和他們之間,並不算是什麽從屬關係。


    更像隻是形態不同,種族不同的朋友。


    自己從來不會強迫小白做什麽,小白也幾乎沒有主動要求過什麽。


    白前輩當時將小白留在他們身邊的目的,


    主要是因為他們的弱小,為了往上提升,必定會不斷的經曆一些事情。


    而這些經曆就處在小白可以參與的程度,不會過高也不會太低,這樣就可以讓小白多了解一些修道者世界的情況,為其之後的生涯打一些基礎。


    而一旦化形,七尺玉一族的獨特氣質,可能會給兩人帶來麻煩。


    說不定就不能再呆在一起了。


    聽到江成這麽說,柳青衣顯得有些沉默。


    她想到了當時在聖山發生的事情,


    如果不是小白的出現,自己和江成的進展,說不定也不會有那麽迅速。


    那一次在死亡邊緣踱步的經曆, 讓她的心境變化很大, 她很感激。


    在這一年多裏,雖然小白大多時候, 表現出來的隻是一個吃貨形象,小白主動出手,也隻是極少數。


    其實他們本來也不需要小白做什麽,隻是呆在身邊就覺得像多了個人一般,熱鬧一些,已經和他們建立了深刻的羈絆。


    雖然說修道路上,各有各的緣法,


    越到高處,分別後,數十、上百年都無法再次相見,也不是沒有可能。


    除了道侶外,多數的關係都會往澹了走。


    道理她都懂,但對於正式踏上道途的自己而言,想到這,還是會有些遺憾。


    “你是不是傻子噢?化形又不是不能變回來,而且我其實化形和不化形,修煉速度應該是差不多的,畢竟我主要靠吃啊。”


    小白從江成的頭頂探出一截身子,垂在他的眼前。


    紅色的信子一吐一吐的,似乎是要確認一下他的腦袋是不是還好使。


    “……”


    江成一把抓過它的身子,丟到了柳青衣身上。


    浪費表情。


    忘了這貨是個吞金獸,不需要借助人形去吸納天地靈氣。


    “哇,青衣啊,你看他你看他!太暴力了啊,居然這樣對我!


    由此及彼,以後還得了,我認為你應該先下手為強,先讓他感受暴力的滋味,他就不敢暴力你了。


    你在床上和他打架的時候,應該——”


    被扔出去後,小白就順勢的繞上了柳青衣的脖子,小嘴叭叭起來。


    柳青衣麵色微紅,切斷了心靈連係。


    而江成則是一邊聽著小白抱怨,一邊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傻了吧?


    小白對某些方麵的知識缺乏的可以,所以很多時候能說出一些無厘頭的騷話出來。


    ‘笑什麽笑?’


    柳青衣揚了揚拳頭,瞪著他。


    不就是那時候忘記讓小白出去呆著嗎?


    誰知道小白居然還充滿著好奇心的,觀摩了全過程,看就算了,之後還要東問問西問問。


    哪有這樣的?!


    江成將身子挪到她的身邊,傳音道,“我突然有些擔心。”


    “嗯?”


    “擔心軍旅生活中,可能幾年沒法…青衣會不會很難過。”


    “…討打?”


    柳青衣抿了抿嘴。


    不過幾年,確實有些長了…不能快一點嗎?


    “哦豁豁~我看出來了,娘子果然會很難過啊~”


    江成說完,立馬退走。


    卻被惱怒值點滿的柳青衣給撲倒在了地上。


    側坐在船頭的金五土三,隻能暗暗感歎。


    殿下與太子妃果然天資出眾,不同凡響。


    都快弱冠了吧?還能毫無顧慮的保持童心扭打在一起,實在厲害。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啊!


    數日夜功夫。


    纖細的飛舟穿過一道道已經被攻下,而豎起王朝大旗的城池,


    直到遼闊草原的最前線,連綿數十裏的營地之中。


    “殿下,到咯。”


    修道者國都之間的行軍打仗,倒是與俗世的王朝爭霸,並無太大的不同。


    畢竟修道者還是少,


    百個普通人之中,或許能誕生一個武夫的苗子。


    但千個普通人之中,能不能誕生個有靈根,能往上走的苗子,


    不好說。


    而參軍最大的好處,就是每年可以領到來自皇室的補貼,靈石丹藥什麽的。


    混個幾年,就算資質是真的普普通通,灌到煉骨期,也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兵營中,那些能夠達到煉心期的存在,幾乎都可以被成為精銳中的精銳。


    但軍與軍之間的對決,重要的是整齊劃一。


    境界的參差不齊,會導致指揮者的難以下手。


    所以王朝對於軍營境界的管理有著較為嚴苛的要求,初始三境前,每三重為一檔。


    化身境及以上,就得當將領了。


    在王朝與呼河國交戰的前期,王朝確實勢如破竹,推進數千裏。


    但每到一座城後,就得安置下足夠分量的兵力,而對方卻是能夠將戰力愈發凝聚。


    況且因為戰線的拉長,王朝的補給線也相應的被拉長,需要強者保護糧草,又去掉一份對對方的威脅。


    到了距離呼河王城不到三百裏的這個時刻,再用低端兵力去填,已經沒有太大意義了。


    所以,這就到了精銳營,及小將領們的重點發揮環節。


    “諸位意下如何?”


    著一身銀白素甲,頗顯英姿颯爽的左大將,在攤開的羊皮地圖上,標記出了數道路線。


    營帳中所坐著的,皆為化身境以上的將領。


    江成二人因堪堪踏入,勉強夠進營帳參會,不過他倆不懂用兵,所以選擇全程不插嘴。


    “我建議,采取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策,”


    一位身著混黑輕質甲胃的滄桑男子開口,其腰間配有兩把黑鞘長刀,


    作為靈器,很少有刀刃一時之間被砍壞的說法,所以對方儼然是個雙刀流選手。


    眾人紛紛往其看去,左大將隻是雙手撐著桌麵,微微頷首,示意其繼續,


    滄桑男子得到示意,繼續開口道,


    “呼河王城的前方扇形範圍,這三座要塞,互成犄角之勢。


    一方有難,兩方支援,難以在短時間內集中兵力攻破一城。


    可以羊攻正麵一城,實則襲殺從另外兩城派來的強者,兩城間隔數百裏路,足夠小批精銳進行埋伏。


    不求全殲,隻求削弱。


    反複數次,再集中強攻此城,此時再使調虎離山之計,


    表麵攻占此城,實則派遣尖刀,搗毀另外兩座城其中之一…”


    滄桑男子洋洋灑灑講了一堆。


    實際上他計劃中的最關鍵點,就在於左大將身上。


    呼河王朝隻有呼河王——特木爾一個遠遊境九重,且須坐鎮王城。


    所以敵方的重點,就在於鉗製左大將的行動。


    左大將在哪,敵方那幾位大遠遊的重心就在哪。


    但這就給了他們操作的空間,


    不過在保險起見下,左大將還是其他有想法的人,分別講述了各種方桉。


    在綜合各考量,以及細化方桉下。


    王朝方麵,開始行動了。


    因為襲殺之事,事關重大,


    江成二人不能參與這最為關鍵的第一次。


    畢竟就算他說,他倆加起來,至少能打一個化身境三重,第一次到這,也沒人信。


    他們需要戰績!


    “舉盾!——”


    隨著黑甲將領的一聲怒吼,


    叮叮當當的聲響相繼傳來。


    那是靈氣箭失被拋射後,砸在盾牌上的聲音。


    逼近對方城門前,必將經受一輪輪的箭失拋射。


    江成柳青衣二人身著銀白甲胃,被編排進煉心後三重的隊伍。


    命令是伺機而動。


    不是說能打嗎?


    那就先斬個敵方小將領看看。


    感受著左手盾上沉重的衝擊,江成二人表情也是有些凝重起來。


    量變引起質變,沒有達到倒懸境,


    不,沒達到大遠遊之前,圍殺或許都算得上是好用的招式。


    在一波波箭雨中前進時,


    呼河人城下的數百騎兵,也已整裝待發。


    巨狼坐騎上的古銅皮膚壯漢各個神色冷漠,


    身著凋刻花紋的輕質皮甲,一手拿造型奇特的尖刀,另一手拿著大小適中的特殊木盾。


    座下的灰黑色中型狼,對著這群銀白色的軍陣齜牙咧嘴。


    說實話,步兵對騎兵,這非常的劣勢。


    但對方騎得是巨型狼,相比於馬匹沒有那麽高那麽壯,且秉性暴戾,不善衝刺,那種前衝的勢頭也會被減弱許多。


    況且,他們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方法。


    “勇士們!給王朝狗一點厲害瞧瞧!衝!——”


    “殺!——”


    “殺!——”


    “殺!——”


    整齊劃一的三聲怒吼,城頭箭失角度開始變換,朝向更後方的軍陣,


    而數百的巨狼騎兵猛然向第一排銀甲兵士衝來。


    “停步!舉盾!一二三排,沉擋!——”


    隨著將領一聲令下,訓練有素的兵士們再邁出下一步後,頓然停下。


    前三排的士兵紮出看著就很穩的姿勢,鳶形盾牌前頂,護住整個上身,


    “喝!!——”


    一聲暴喝,濃烈的氣勢從前三排士兵身上陡然發出,整齊劃一的上百道靈氣匯聚在一起,彷佛構成了一道稀薄的玉磚。


    “冬!!——”


    巨狼的前腿狠狠踏在第一排銀甲兵士的盾牌上,發出沉悶的爆響。


    衝擊力猛然被抵消大半,為了不撞到前方的友軍,


    呼河騎兵的後方開始分散往銀甲兵士的側翼包夾。


    “第一排!穿雲一式!——”


    “左三列、右三列!沉擋!——”


    ……


    通過靈氣增幅的命令聲一道道傳來,


    呼河騎兵愣是沒踏開一道盾牌,反倒被對方快速淩厲的刺擊戳傷了不少坐騎。


    但過了半晌。


    僵持不動的局麵終於在東側被撕開了一角,亂戰開始了。


    漆黑色的狼影在白色的海浪中尋找著機會。


    王朝將龐大的軍陣又分成了數個部分,


    雖然被撕開,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消耗戰。


    江成二人身處後方,此時的命令變成了邊緣遊獵。


    在看到呼河騎兵中那道高壯身影時,江成眼睛一亮。


    機會,這不就來了麽?


    “青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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