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江成如此篤定,柳青衣也不禁一愕。


    真的沒在開玩笑?


    “你看看,這是什麽?”


    江成從那塊不規則晶體中,摸出了一瓷瓶,隨後在柳青衣的注視下,微微傾倒瓶口。


    一顆黑色的藥丸從中滾出,接觸空氣化為飛灰, 而其中一點微薄的紅黑之氣從中鑽出,最後消散於空中。


    “這是!”


    柳青衣有些驚訝。


    這是她首次轉修鬼劍心法時,需要用到的那種藥丸!


    石板附近的這個修道者,很可能並不是偶然得到的玉簡,而是有所牽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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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到底怎麽回事?


    腦子好亂…


    “別想那麽多,這個同門和古修士處在完全不同的年代, 你娘應該還算是…年輕人。


    至於為什麽讓人攜帶著玉簡到處跑, 我也不知道原因, 慢慢來吧,”


    江成哈哈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


    “關鍵的是,原本我還以為隻是巧合之下,那位前輩才給了指環,讓我知道那時候的事情,現在想來,他們占星術發展的那麽高深,估計是預料到了什麽。


    而每開啟一次空間通道,都是在折損這座空間陣法的壽命,想來它應該隻開放了兩次。


    你也看到了,當放開限製後,我們這靈氣,對異獸的殺傷力是倍增的,這種倍增不一般,甚至能憑借其撕開化身境五六重異獸的軀體, 把異獸換成修道者,估計是做不到如此犀利的。


    而死在這的同門, 應該是緣分未到,沒有接觸大殿,又或是別的什麽原因,雖然找到了陣眼,但還是嗝屁了。”


    江成有些唏噓,旋身攬過她的肩膀,吸了一口氣,道:“這些異獸的整體實力已經衰弱不堪,但分身那邊的守備力量估摸著還是要翻上幾番。


    而且空間通道已經沒有辦法穩定的開放幾次了,我們要求穩。”


    “嗯。”


    既然江成都這麽說了,那便如此吧,反正,還早,離倒懸境,還有很長的一段路呢。


    “那具所謂的異獸首領分身,到底在什麽位置?”


    “在這個世界的邊緣,一顆巨大隕石的內部。原本那應該是處於這方小世界中心的,但那另一半已經淪為了異獸的繁衍場。


    所以當時有幾位大佬以性命為代價,將其割裂到了虛空中, 可惜當時那隕石處抵抗力量太過強大,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不管短時間內,這事咱們摻和不上,還是先去把剩下的陣眼給修複了。”


    江成看著她認真的臉,又忍不住嘬了一口。


    於是換來一陣好擰。


    接下來的行程,饒是他們已經是,能用跑就不用走的,能嗑藥的就別打坐,的高速行動。


    修複完剩下的三個陣眼,還是花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他們在此停留的時間,已經超過了這次規定試煉時間的總長度。


    想必外麵已經炸開了鍋。


    接下來,就是聯係上那群人,然後返回入口處,自己能隨意在各處開放空間通道的事,還是隱瞞下來吧。


    另一邊,赤土。


    青白黃灰等衣袍的弟子已經悉數返回宗門。


    但並不是說,此地就會像往常那般空寂。


    三大宗門,都至少留了一位長老在此,唯獨流雲劍宗,此時尚不見長老人影。


    而穿著花花綠綠衣裳的各色人影,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儼然是各大家族以及不同門派派來的接應。


    還有更外圍的零散人影,則是打算伺機而動的野生修道者,以及混入其中的呼河國探子。


    有人焦急,有人哀愁,有人憤怒,甚至還有些人在幸災樂禍。


    但無一例外的,他們的目光時不時的會望向那平平無奇的圓形石台上。


    據說,有十六名弟子進入其中,至今沒有任何人從其中返回,反而死了不少人。


    這讓他們感到非常疑惑。


    按理說,如果覺得秘境有危險,完全可以直接返回,何必在裏麵死磕?


    “有!有動靜了!”


    不知道誰這麽喊了一句。


    那個在這段時日未曾有任何變化的石台,其台麵上突然憑空生出了一道圓色黑球。


    隨後圓球陡然拉伸,變得寬而扁,直到最後,形成了一麵方圓數丈的黑色鏡麵。


    其中有點點繁星,但卻無其他任何事物。


    漣漪泛起,一行八道人影,從其中穿了出來。


    灰的,青的,白的…黑的?


    身著黃衣的一位精壯老者,麵露愕色。


    我玄黃宗的弟子呢?


    我他嗎的?五位弟子呢???


    江成等人一出來,便是感覺到了形形色色的視線,以及某些明裏暗裏,動用神識掃掠他們的遠遊境強者。


    “怎麽回事?”


    最先走到八人麵前的,便是這位玄黃宗的長老。


    四大宗門皆是有著不少家族的弟子,但更多的,還是那些從各個地方發掘出的修道種子。


    而玄黃宗更是,家族子弟隻占了兩成人不到,這五名弟子,正是這種沒有家族背景的情況。


    是生是死,老者原本是不知道的,但眼下,一個熟悉的麵孔都沒有,怎能讓他不驚疑?


    有人站出來說明了情況。


    江成見狀,也是悄悄拿出了那枚木製戒指,遞給老者。


    ‘呼河國的皇子??’


    看到戒指中那枚金紋獸牙,再看了眼表情平靜的江成,黃衣老者眉頭緊皺。


    “我將會稟告帝皇。”


    老者對江成點點頭。


    事情可能有點大條了。


    雖然說巴布居然是敵國皇子,但說到底,還是死了。


    王朝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發生戰事,如果因為這個又要重啟爭端…必須要前往帝都一趟。


    就在同時,另外兩大宗門的長老也相繼來到,也是問著同樣的話語。


    三位遠遊境坐鎮,那群隸屬家族的接應者,倒是沒有強自靠近。


    宗門和家族,在王朝的地位還是不能相等的。


    他們隻能耐心等待那邊的事情結束。


    其餘人都七嘴八舌的回應著,隻有江成二人全程打醬油。


    畢竟真正與他們有關係的,也就隻有杜庸和巴圖布赫的死。


    其他宗門都死了人,頭大的很,沒空理他們。


    “宗門難道沒有派長老過來?”


    柳青衣看了看正在和其餘弟子交談的三位長老,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向江成傳音道。


    “已經來了。”


    江成目光隱晦的掃過某個地方。


    ‘甚至還帶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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