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要是走在前麵,萬一遇到什麽危險,再被江成從後麵這麽來一下,我們的處境會很不妙。”


    杜庸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說。


    “危險危險,不妙不妙,那他們為什麽不怕?師兄啊,你到底行還是不行的呀?你可是煉心期誒。”


    商素月撇了撇嘴。


    “這個…”


    杜庸看著她的眼睛, 似乎隻要一個回答不好,她就要扭頭就走的樣子。


    有的人嘛,一旦被女人說不行,那就容易熱血上湧。


    “師妹,我這不是要保護你麽?為了你,當然是謹慎一點更好。”


    杜庸呼了口氣,自認為找到了滿意的解答。


    “杜師兄的意思是,人家是個累贅咯。”商素月鼓起了臉。


    江成不也要護著那個狐狸精。


    杜庸這麽一說,她反而更氣不過了。


    這不就,既表示了杜庸比不過江成,也顯得自己比不過柳青衣了麽!


    杜庸有些欲哭無淚。


    我也不知道啊!


    他們運氣太好了,怎麽一路上愣是沒有碰到什麽突發情況,讓自己一點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不然立馬就可以讓素月師妹看看,陷入險境是什麽個情況。


    難怪說女人有的時候沒有辦法講道理,就是如此。


    不過師妹這樣,倒像是個小醋壇子一般,有些可愛啊!


    看著杜庸亮晶晶的眼神,商素月有些奇怪。


    不會吧,難道杜庸他有什麽毛病,怎麽一副開心的模樣?


    不會是喜歡被人罵吧?好奇怪啊!


    “師妹, 我肯定沒有那個意思, 隻是覺得他們太無知了。”杜庸低聲道。


    “哈?”


    “就是因為無知, 所以才無所畏懼,不是麽?一旦遇到有什麽強大的異獸,他們可能就要損傷慘重,鮮血淋漓,我可不能讓師妹你這麽狼狽啊!”杜庸似乎終於找到了滿意的托辭,點頭道。


    一踩一捧,雖然比較牽強。


    但師妹好歹作為一個女人,也肯定喜歡別人把她當寶來寵的吧!


    這樣心情好點了吧!


    “…哼,就你嘴巴厲害哦。”


    商素月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


    那到時候不就可以看到他們狼狽的模樣?


    自己再讓杜師兄出手援救,這下肯定有人要低頭請求了吧!


    嗯嗯!也還不錯!


    “所以,我們還是先折返吧。”


    “啊?”


    商素月眨了眨眼睛。


    怎麽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你看,他們兩是武鬥雙第一吧?這種人,宗門各種各樣的獎勵也沒少拿吧,而且,天賦好,那一般肯定也拜了個不錯的師父,出門曆練, 應該會給一些護身物品吧。”


    杜庸緩緩道,“他們一時間, 也不會遇到什麽無法逃離的生命危險, 到時候,還不是得乖乖回到入口處聽我們調遣,我們回去抱團的安全程度,肯定比他們兩個人隨意穿行要高得多!”


    商素月想想,也確實是那麽個回事。


    這趟前來赤土試煉,四長老也是給了她一塊護身玉佩的。


    加上舒占春給的那一塊,自己可是能打出兩次化身境以上威力的術法。


    遇到一般的險境,確實不在話下。


    “好吧。”


    看到商素月終於點頭,杜庸鬆了一口氣。


    不然真要強自跟在他們身後,自己也有點吃不消。


    不是說這個江成行事一板一眼直上直下的麽?居然也會搞這種下三濫的把戲。


    師妹到底在意他哪點?


    兩人旋身,默默地往入口處行去。


    另一邊。


    “他們走了。”柳青衣輕道。


    “走了好,不然如芒在背,不舒服。”江成笑笑。


    “話說這個杜庸,是不是對你有什麽意見,上次武鬥也是,這次也是。”


    “誰知道,懶得理他,”江成不以為意道,


    “接下來,我想想,可能往這邊走好一些。”


    還是趕路要緊,看看能不能先一步把這裏地空間禁製給解了,不能用儲物戒,還是太過束手束腳。


    自己還得趕緊升到煉心期,才好應付之後的情況。


    “怎麽感覺,江成你對這裏似乎還挺熟悉的?”柳青衣一邊跟著他的腳步,一邊道。


    “為什麽這樣說?”


    “因為你看,我們這一路走來,都沒有正麵遇到那些異獸,明明我們踩踏發出的聲響也不算小了,這豈不是說明,我們附近的異獸數量,或許是比較少的。


    你看在入口處,他們隨便製造出了一些聲音,陰影中卻有著那麽多的蟲子。”


    柳青衣思索了一番道。


    “我們這不是一路往星光所能照耀到的地方走麽?而且是照耀麵積比較大的地方,而且時不時站上高處,就是為了確定接下來的前進方向。”江成邊走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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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不能完全憑記憶,什麽先右再左再右再左的。


    這是對自己的生命不負責。


    “但有時候,我們也需要穿過一些比較灰暗的地方…”


    “小白不是七尺玉麽?上天眷顧,運氣好點,不過分吧。”江成看了看貼在自己脖子上的小白,笑道。


    眼下沒有人,終於是能放出來透透氣了。


    “話都給你說完了。”柳青衣微笑道。


    那就當作是好運氣吧。


    秘境入口處。


    “嗯?杜兄弟,你們可算回來了,情況怎麽樣?”


    杜庸和商素月剛走到這片平地,灰袍人便是迎了上來。


    “你們怎麽全回來了?難道沒有去?”杜庸臉色微黑,總不能隻有自己在做事吧?


    這樣還怎麽發揮人多的力量?


    “不是沒去,隻是去不了。”


    “盧師兄,你們遇到了什麽情況嗎?”商素月疑惑道。


    他們可是走了蠻長一段距離的。


    看這邊,這些弟子幾乎都處於盤坐狀態,想來是已經返回一段時間了。


    這個名為盧治的灰袍人是梵海宗的領路人。


    因為其左眼有一道傷疤,所以她對其的印象比較深,還記得其姓氏。


    “是裂穀。”


    “裂穀?”商素月疑惑著複述了一遍。


    他們走的那個位置,完全沒有看到什麽裂穀啊。


    “對,因為深淺未知,而且對麵的情況也未知,他們不敢擅自下去,不過裂穀的這個方向,異獸等階都不算高,那兩個弟子…其實也沒死。”盧治幹咳道。


    他們?什麽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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