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進遠終於在尷尬的氛圍當中把車子停靠在了阿彪的店門口,顏淵先下了車子,沒有管身後的餘山和溫夢潔。


    穆進遠坐在了最後麵,他知道顏淵進去還要把事情跟阿彪說一下情況,他隻好負責照看好餘山她們了。


    顏淵找到了阿彪,關心的詢問著,“我讓你準備的房間準備好了嗎?”


    阿彪在看到顏淵以後先是打了一個招呼,用他的拳頭在顏淵的肩膀上麵打了一下,這就是她們相互打招呼的方式。


    “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什麽時候沒有辦過啊?”阿彪嘴角上揚地回答著。


    “對了,我跟你說點正事,我這一次帶來了兩個人,她們可不是到這裏享福的,但是也不能夠太過分了,你就保證她們的一日三餐,不要走出你視線的範圍就好了,最好是糖兩個人守著她們,有什麽事情及時的跟我聯係。”顏淵把自己地目的告訴給了阿彪。


    阿彪用疑惑的雙眸看著顏淵,不解的詢問著,“你這是什麽意思啊?難道她們是什麽罪人嗎?還是有什麽別的故事啊?”


    顏淵根本就不想隱瞞阿彪,“其實那兩個人當中,有一個是笙歌的親生父親,還有一個太太是笙歌的後媽,這裏麵還有很多的事情,一時半會的也跟你解釋不完,有時間我們在詳細的聊。”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就是讓我找人看管好她們,在這其中的時間裏,不允許她們出現任何的事情,是不是這樣子的?”阿彪似乎明白了顏淵的真正含義。


    “對!就是這個樣子,我和進遠的家裏都不合適讓她們留下來,主要的是她們另外的一個女兒帶走了我的兒子。”顏淵說話的時候都帶著濃濃的恨意。


    “什麽?我怎麽都被你說的糊塗了?她們的女兒不就是你太甜的妹妹,或者是姐姐嗎?從來都沒有聽你提及過,還有,她為什麽要把點點帶走那?”阿彪一股腦的把自己的心中的疑惑都說了出來。


    “我這一段時間都要崩潰了,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的發生,根本就沒有時間和你坐下來聊天,實際上就是笙歌的妹妹很壞,差一點傷害了孩子們,隨著就是笙歌因為找孩子的時候,她的眼睛才出現了意外。”顏淵把大概的情況做了一個介紹。


    “我還不知道你的太太有這麽一個心狠手辣的妹妹,和你的太太笙歌簡直就是兩個世界上麵的人,同樣的是姐妹,怎麽性格就差距那麽大那?”阿彪說出了他心中的感受。


    “算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說了,我的意思和想法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都交給你了。”顏淵把自己地信任都告訴給了阿彪。


    “你放心吧,我知道應該怎麽做了,你就好好的照顧弟妹,我這麵有什麽可以做的,你盡管說。”阿彪很堅定的保證著。


    顏淵和阿彪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說的差不多了,穆進遠在把餘山和溫夢潔送到了餐廳以後,他找了一個去衛生間的借口出來的。


    穆進遠在出來的時候還交代服務員和保鏢的好兄弟,一定要把餘山她們照看一下,千萬不可以讓她們離開。


    顏淵,穆進遠,阿彪三個人碰了一下麵,三個人之後就都走到了包間裏麵,顏淵跟阿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餘山和溫夢潔。


    顏淵在介紹餘山的時候在,他沒有說其實自己的嶽父,嶽母,而是說了這事從笙歌的家鄉來的親人。


    餘山雖然聽著顏淵的介紹很不習慣,也同樣的趕到失落,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麽資格糾正。


    阿彪告訴店裏的服務員,先給上一桌子店裏的特色菜,還有酒水,都要以最高的規格招待。


    顏淵和穆進遠在跟阿彪試了一個眼色以後,他和穆進遠就這個樣子的離開了阿彪的店裏,剩下了餘山和溫夢潔。


    在顏淵和穆進遠離開的益生堿,溫夢潔還在跟餘山抱怨這裏也不是什麽高級的餐廳那,她還說顏淵就是故意的在羞辱他們。


    餘山懊惱的告訴溫夢潔閉嘴,不管是好與不好,畢竟都是顏淵的一份心意,他也深知顏淵是不歡迎他們的到來的。


    餘山的心裏比較清楚,要不是餘婉音這一次闖禍了,恐怕顏淵是不會放心身段給自己打電話的。


    溫夢潔很不爽的抱怨著,“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提著那個死丫頭說話,要不是她說了什麽,顏淵會這樣子對待我們嗎?”


    餘山瞥了溫夢潔一眼,嗓音冷冽的回應著,“你最好是把婉音的手機打通了,我有事情要問她,要不然我們都別想好過。”


    “你什麽意思啊?女兒都已經說了,再跟我們未來的好女婿一起度蜜月,兩個人在增進感情,你為什麽非要這個時候打擾她們那?”溫夢潔可不想把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給攪和了。


    “蠢貨!你現在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顏淵牙根就沒有打算讓我們回家,要不然他不會突然對我們轉變了以往的態度,他就是想要讓我們把婉音找出來。”餘山已經看出來了顏淵的想法。


    溫夢潔一下子像是被重物擊中了頭部,讓她的腦子一下子就要爆炸了,“你……你憑什麽以為顏淵是這種想法?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啊。”


    “在車裏的時候你都沒有明白嗎?他和穆進遠在聊天的時候,分明就是要警告我們,要是不讓婉音把點點交出來,我們都要……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餘山真的對溫夢潔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給氣死了。


    溫夢潔似乎根本就以為餘山的擔心是多餘的,飯菜都已經上來了,她詢問服務員顏淵和穆進遠是不是在外麵。


    服務員回答溫夢潔,其實顏淵和穆進遠早就已經開了了餐廳,不過顏先生在走的時候已經交代了,會好好的照顧兩位用餐的。


    服務員還跟餘山和溫夢潔說了一下,其實顏淵和她們的老板是好朋友,有什麽事情找她們的老板也是一樣的。


    餘山要求服務員把阿彪叫過來,他有些話要說,服務員就按照餘山的吩咐,把正在忙碌的阿彪叫了過來。


    阿彪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他當然也不會給餘山和溫夢潔什麽好的招待了,他告訴服務員不用理會他們。


    阿彪在這個時候給顏淵打了一個電話,“兄弟啊,你的這個……兩位客人,也不是什麽好招呼的主啊,他們剛剛讓服務員過來叫我,我沒有過去。”


    顏淵在電話裏麵很開心的回應著,“沒事的,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就可以了,不過有一點,我過來接人的時候,一點不要有什麽問題。”


    “你就放心好了,我知道分寸的,他們一定是看著你和進遠離開了,所以才詢問服務員的。”阿彪已經猜到了餘山的想法。


    顏淵和阿彪閑聊了幾句,他就將電話掛斷了,不過顏淵的心情一下子舒服了很多,也素顏是給餘山一點教訓了。


    顏淵跟穆進遠把阿彪打來電話的內容跟穆進遠說了,他想讓穆進遠跟自己一起感受那份開心和喜悅。


    穆進遠嘴角微微的上揚,嗓音堅信的說著,“哥哥,我仿佛已經看到了於是那和溫夢潔那張鐵青的臉頰,她們一定很不舒服的在吃著飯,恐怕坐著都有些心虛。”


    顏淵也似乎是看到了什麽,“你說得很對,不過以於是那的腦力,他一定已經明白了我們的意圖。”


    “明白了還能怎麽樣?還不是要跟坐監獄一般的被人看著,即便是想要逃出去,阿彪也根本就不會給她們機會的。”穆進遠不屑的回答著。


    “她們倒是不能夠怎麽樣,你說我們這樣對待餘山,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顏淵的心底裏有了一絲的不忍。


    “你怎麽還心軟了那?你隻要想一想她們平時是怎麽對待嫂子的,你就不會這樣想了。嫂子承受的東西,可喲啊比她們承受的多的多了。”穆進遠倒是沒有可憐餘山和溫夢潔。


    “你說的對,她們對笙歌身上的傷害,遠遠的不止這些,她們那個時候都沒有一絲的心軟,我為什麽還要可憐她們那?”顏淵很讚同穆進遠的說法。


    “你這樣想就對了,你還是不要想餘山她們的事情了,還是想一想我們到了醫院以後,怎麽跟嫂子交代那?”穆進遠在善意的提醒著顏淵。


    顏淵突然一下子就沉默了,他是應該想一想一會怎麽跟笙歌解釋和交代那?總不能把真是的情況說了吧。


    顏淵想著要是自己把真正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笙歌是不是一定會在心底裏怨恨自己?還是會同意自己的做法那?


    此時的顏淵陷入了兩難,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餘笙歌?萬一要是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那效果也就不一樣了。


    穆進遠就知道顏淵隻要是麵對了和餘笙歌有關的事情,總是失去了理智,變得來事優柔寡斷了。


    穆進遠建議顏淵還是和嫂子餘笙歌說實話,因為上一次餘笙歌離家出走的事情,就是給了顏淵最好的一個教訓。


    穆進遠擔心要是這一次顏淵沒有告訴餘笙歌實情,那萬一以後嫂子餘笙歌知道了真相,一定會和顏淵生氣的。


    索性都要生氣的,為什麽不現在就把真實的情況跟餘笙歌好好的解釋一下那?反正大家這樣子做都是為了把點點找回來。


    顏淵聽著穆進遠給自己地意見,他還是要自己想一下,隻有自己的決定才是最後的決定,同樣也隻有自己負責任。


    顏淵已經答應了餘笙歌,不管發生了任何的事情都要說實話,不要相互的隱瞞,這是對對方最起碼的尊重。


    餘笙歌自從眼睛受傷了以後,顏淵已經欺騙了餘笙歌好幾次了,雖然餘笙歌沒有說什麽,那是因為她現在沒有心情和自己計較那麽多。


    顏淵可不想以前的事情在發生一次了,不管是他,還或者是餘笙歌,都不想再麵對相互傷害的過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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