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隻要你們滿意就好,我會向我朋友轉達你們的謝意。”賽文濤禮貌的向顏淵點了點頭。


    “不知道賽文濤先生一會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順便了解點事情。”顏淵冷冷的眸光看著賽文濤。


    賽文濤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的順利,假如他們願意為餘笙歌投資,自己也算是促成了一件好事,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賽文濤很爽快的答應的顏淵的邀請,“有時間,還是我請你們吧,大家都是朋友,不需要那麽客氣。”


    顏淵和穆進遠跟布朗克打了一聲招呼,表示對布朗克母親的祝福,離開了他家裏的別墅,布朗克把顏淵跟穆進遠送到了門口,一在的謝謝他們帶過來的禮物。


    顏淵很穆進遠走出來的時候,賽文濤已經在車子旁邊等候了,他們三個人找到了一家餐廳,點了三份牛排,還有一瓶紅酒。


    在等待服務員上菜的時候,顏淵冷冽的雙眸不停的在賽文濤的身上打轉,他麵前的這個外國人,為什麽要無條件的幫助自己那?是不是這背後還有什麽事情?


    顏淵試探的口氣問著,“賽文濤老師,您就是大學老師嗎?還是有別的副業?看你不光像一個老師。”


    “那你看看我像幹什麽的?”賽文濤很好奇的反問著顏淵。


    “應該是一個商人,不然你也不會出現在布朗克的家裏了。”顏淵也是隨便的猜想了一些至於賽文濤究竟是幹什麽的?他一點也不感興趣。


    顏淵就是想通過賽文濤打聽一下那個禮物的製作人,是誰會對中國的文化那麽了解?而且一看就是有著中國人的情懷。


    “嗬嗬……我就是一個老師而已,我出現在布朗克的家,那是因為他是我學生的家長,我的學生邀請的我。”賽文濤說出了事情擔心過程。


    “哦,我想知道那個禮物是你的學生製作的嗎?還是你的朋友?很有想法,我對那個手工也很感興趣。”顏淵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毫無隱瞞的告訴了賽文濤。


    賽文濤很想把餘笙歌介紹給這位來自中國的老板,可又擔心徐緩會為難餘笙歌,還是不要說出去的比較好,畢竟也沒有經過餘笙歌的同意。


    賽文濤安慰的笑著回答,“也算是我的學生,她也是來自你們中國,是哪個城市我不清楚,隻知道她的媽媽去世了,在中國隻有她的父親。”


    顏淵內心的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賽文濤說的這個人……跟餘笙歌的身世很相像,很可能……他說的人就是餘笙歌,自己的老婆,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


    顏淵顫抖的嗓音詢問著,忐忑的心情等待著賽文濤的回答,“她……她叫什麽名字?你的那個學生是女孩子嗎?”


    賽文濤對顏淵猜想的想法很驚訝,他怎麽知道自己的學生是女孩子的?“你為什麽猜想我的學生是女孩子?”


    “快告訴我!她叫什麽名字?”顏淵聲線提高,幾乎是質問的口氣。


    賽文濤疑惑的眸光看著麵前紳士,彬彬有禮的顏淵,他難道跟張白玉認識嗎?為什麽吐痰之間轉變了對自己的態度?


    穆進遠也不知道顏淵為設麽突然的對賽文濤發脾氣?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提及到賽文濤的學生他就惱羞成怒了?


    穆進遠急忙的向賽文濤解釋,“賽文濤老師,你不要多心,我老板的脾氣比較古怪,可能是他想起了一些傷心的事情,所以態度一下子……還請你多多的包含,他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賽文濤聽完穆進隱患的解釋,自己的心裏還舒服了一些,他還以為是自己開玩笑惹怒了麵前的這個老板了那,心裏還是有一絲的愧疚,觸碰到了他的傷心事。


    賽文濤向顏淵表示道歉,“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會觸碰到眯傷心的事情,我的那個學生也很可憐,她的名字叫張白玉。”


    顏淵滿心的期待一下子破滅了,他以為是餘笙歌,結果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其實也正常,在帝都找了那麽久都沒有任何的消息,怎麽可能到美國來就找到她那?何況餘笙歌也不可能來到美國。


    顏淵想到剛才自己對賽文濤的態度,的確是有些過分,“賽文濤老師,剛才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衝你發火,而是我想到了我的太太,一時之間脾氣不好,還希望你見諒。”


    “沒關係,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們還是喝酒吧,為了我們的相識幹杯!”賽文濤樂觀的化解了大家的尷尬氛圍。


    “幹杯!”顏淵和穆進遠一起舉起了酒杯。


    顏淵跟賽文濤聊的很投緣,賽文濤也提及過貝殼飾品有一個網店,讓顏淵有時間可以了解一下網店的生意和飾品,看一下有沒有發展的空間,也算是幫助了自己的學生。


    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顏淵很穆進遠跟賽文濤分開回到了酒店裏,他們今天過得很驚悚,忙碌,總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


    顏淵回到房間裏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候是國內的早上,應該給媽媽報一聲平安,她一定也在擔心著自己。


    “媽媽,您起床了嗎?”顏淵關心的問著。


    “嗯!剛起來,你們那麵是黑天吧?你有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啊?什麽時候回來啊?媽媽……想你了。”那頭的柏太太已經嗓音發生了變化。


    顏淵聽出了媽媽的聲音不對勁,焦急的追問著“媽媽,你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了?慕容絕有沒有在您的身邊?”


    “那兩個孩子整天的都陪在我的身邊,早晨就讓他們多休息一會吧。”柏太太慈祥的心疼著慕容絕和王雅璐。


    顏淵聽到媽媽的回答也放心一些了,至少慕容絕一直都在陪伴著媽媽,他也可以安心的留下來觀察一下顏肅,股票的事情他還沒有承認。


    顏淵躺在了舒適的床上,手機打開了免提,他用免提跟媽媽聊著一些開心的事情,對媽媽說著善意的謊言,告訴媽媽自己在美國多開心。


    柏太太在電話裏聽著顏淵講述一些在美國發生的趣事,他把參加布朗克母親80歲的壽宴,自己準備的禮物被很多的美國人眼前一亮,整個的過程跟媽媽講述了一遍,讓媽媽也跟著自己開心一下。


    柏太太聽著電話裏麵兒子的聲音,心情也放鬆了不少,其實柏太太並沒有剛剛的起床,而是一晚上都沒有怎麽休息。


    慕容絕給柏太太拿回來的藥,她吃了以後有點不服,胃裏總是感覺像是翻江倒海的一般,一晚上去衛生間裏吐了幾次,想吐又吐不出來。


    慕容絕要把柏太太吃藥不服的事情告訴顏淵,是柏太太一直不讓他說出來,她是怕顏淵在美國還要時刻的擔心著自己的身體,她不想讓顏淵跟著自己擔憂。


    就在柏太太精疲力盡的時候,在電話裏的那頭聽到了顏淵微弱打呼嚕的聲音,柏太太也聽著兒子的呼嚕聲漸漸的睡去。


    美國的次日……


    顏淵一早舒服的醒來,可能是因為昨晚和媽媽聊天睡著了的原因,起來的心情也是美美的,他在窗子旁看著美國在上的風景,舒緩的喝著咖啡,等待著穆進遠過來找自己。


    昨天顏淵已經答應了查德利今天會送上一套西裝,正好也是拜訪查德利的一個合適的機會,言而有信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


    顏淵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突然想到昨天跟賽文濤聊天的過程中,總是有一種餘笙歌離自己特別近的想法,他也不清楚是因為太想念她的原因,還是因為賽文濤的學生跟笙歌的經曆很相似?


    顏淵還記得賽文濤說過那個女孩子有一個網店,自己可以看一下,正好也是等著穆進遠醒來,他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在上麵搜索著貝殼飾品店。


    他驚奇的發現這家網店很有特色,主要是銷售量很好,上麵有很多貝殼的飾品,隻要是可以再貝殼上麵繪畫,這是獨一無二的。


    其實用貝殼製作飾品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主要是她可以抓到那個點,看似一個普通的物件,經過細心的加工,就成為了獨樹一幟讓人眼前一亮的精品。


    與其說是顏淵看中的賽文濤學生的獨到眼光,還不如說他有一點點的私心,他就是心裏麵的感受說不出來,就是會把她當成了餘笙歌,雖然他清楚的知道不是一個人,就是感覺心和餘笙歌的心距離的很近。


    顏淵等了半天穆進遠還是沒有出現,他知道穆進遠這兩天也比較累,可是一直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擔心家裏的媽媽,以及淩傲天集團的事情。


    顏淵走到穆進遠房間的門外,他看著時間過來的,不得不把穆進遠叫起來,還有事情要忙,可以回國給穆進遠幾天的時間休息。


    “穆進遠!穆進遠……起來了。”顏淵在門外小聲的呼喊著,不能因為自己打擾到別人休息。


    顏淵呼喊了好幾聲,一直都沒有等到穆進遠打開門,他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穆進遠的手機,透過門板可以聽到手機鈴聲的響動,就是不回應自己。


    顏淵突然開始擔心了起來,他價盲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聯係前台,讓他們把穆進遠房間的備用門卡送過來,他擔心穆進遠出事了。


    服務員拿著備用房卡找到了顏淵,跟顏淵一起打開了穆進遠的房門,在床上並沒有看到穆進遠的身影,他疑惑的眸光環視著周圍,想找到穆進遠在哪?


    顏淵從臥室走去了衛生間,從衛生間走到了衣帽間,依舊沒有找到人,難道穆進遠在自己沒有起床的時候就出門了嗎?還是昨晚分開的時候他又出去了?


    顏淵帶著種種疑問,他必須知道穆進遠幹什麽去了,忙著走的時候手機都沒有拿,甚至出門時都沒有跟自己知會一聲,這樣太奇怪了,穆進遠表麵看上去不務正業,但絕不是做事沒有分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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