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跟穆近遠在車裏等了一會,穆近遠有一些不耐煩了,“哥!我們還要等誰啊?都這麽久了,他們還沒有過來。”


    顏淵瞧出了穆近遠的煩躁,他以為蘇宏信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不過是自己計劃的第一步,接下來還有別人會過來的。


    “你看看時間?我跟阿彪約好了時間的,隻是不知道跟蘇宏信的談話會這麽的順利。”顏淵告訴了穆近遠。


    “你讓阿彪過來幹什麽?他過來能解決什麽問題嗎?”穆近遠一頭的霧水,他不清楚顏淵讓阿彪過來有什麽任務?


    “我讓阿彪過來是給蘇宏信添堵的,大戲還在後麵,你在耐心地等一會。”


    穆近遠無奈歎出了一口濁氣,他隻能陪著顏淵在車裏等待,穆近遠討厭等待時候的孤寂,有怒能隨意地下車,讓顏淵一個人在車裏麵自己又不好意思。


    顏淵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阿彪應該快出現了,他在想著的時候就瞧見阿彪帶著他的兄弟們出現在了顏淵跟穆近遠的視線裏。


    阿彪的眸光掃向了車裏,顏淵這個時候也看著車外的阿彪,他朝著阿彪點了點頭,阿彪徑直地走向了蘇氏集團的大門。


    “哥,阿彪他們進去了,好多的人那,有好幾個我們好像是在攤位上見過。”穆近遠興奮的呼叫著。


    “我也看到了,你要不要那麽大聲啊?你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們還在這裏嗎?”顏淵口氣冷淡的回答他。


    顏淵跟穆近遠在說話的時候,吳董事從集團的大門裏走了出來,顏淵讓穆近遠把吳董事叫到車裏,他們還有事情沒有解決完。


    穆近遠讓吳董事坐上了顏淵的車裏,他也接著上去了,他想聽一下顏淵跟吳董事聊些什麽?免得自己好奇,顏淵又不想說。


    “顏總,我都已經按照您吩咐的辦好了,接下來隻要他們其中一個人給我打電話,我就會把手裏的股份全部的拋掉。”吳董事恭敬的敘述著。


    “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事情結束以後,我會把答應你的條件兌現,你大可以放心。”顏淵很堅定的回答,我會兌現答應你的諾言。


    “不知道顏總還有什麽吩咐嗎?我還有什麽能夠幫助您的嗎?”


    “還真需要你的幫忙,一會大概半小時左右,蘇宏信一定會從裏麵走出來,隻要你趁著混亂的時候出去,把你想出售股份的緣由都賴在蘇宏信的身上就可以了。”


    “好的,那我就在您的車裏等一下,您讓我出去的時候我在下車。”


    半小時以後……


    蘇宏信跟阿彪他們一行人走了出來,包括蘇氏集團裏所有的董事們,突然從門口進來了很多的記者,一擁而上的圍到了蘇宏信的身邊。


    蘇宏信一臉的茫然,他不知道蘇氏集團為什麽一下子會出現了這麽多的記者,自己並沒有什麽事情需要他們采訪啊?


    穆近遠跟蘇宏信的表情差不多,一邊看著熱鬧,一邊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顏淵的到底想要幹什麽?不就是想讓蘇宏信破產嗎?至於這麽的費勁嗎?


    穆近遠之前幫著顏淵盤算過。隻要找到蘇宏信的罪證,直接上交到檢察院,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還讓蘇宏信不知道是誰檢舉的。


    顏淵看著外麵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蘇宏信還要承受幾天的煎熬,剩下的日子會讓他痛不欲生,無力回天。


    顏淵抓住了時機,讓吳董事出去跟記者宣揚一下蘇宏信的品行,以及他如何的苛刻董事們的利益,讓大家一度地陷入風波之中。


    吳董事按照顏淵的方法,在蘇宏信麵前揭露他種種的罪行,蘇宏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耳朵,短短的時間吳董事竟然可以跟自己作對,他就不怕他手中的股份沒有拋出去就下跌嗎?一定是顏淵收買了吳董事。


    蘇宏信被顏淵弄的焦頭爛額,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能夠如何地避免了,他措手不及的想離開現場,艱難地逃離了現場。


    顏淵瞧見蘇宏信離開了,他讓穆近遠開車,他們也可以回家了,坐等明天的好戲,讓穆近遠直接去領傲天集團。


    穆近遠按照顏淵的命令執行著,他們還有事情需要準備,回公司召開一個緊急會議,準備迎接廣大客戶的到來。


    穆近遠在顏淵的辦公室裏等著顏淵,顏淵去主持緊急會議了,他又很多的問題想知道,自己好像讓顏淵遠離了,都不及一個粗魯的阿彪了。


    一個小時以後,顏淵從會議室回到了辦公室,穆近遠在看著自己的手機打發時間,顏淵直接坐到了辦工作前麵,讓唐哲浩送進來兩杯咖啡。


    穆近遠瞧著顏淵得意的神情,疑惑的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嗎?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了?”


    “嗬嗬……你也太沉不住氣了,一上午的時間你都在糾結我的計劃。”顏淵嘲笑著失落的穆近遠。


    “你明知道我好奇,就是不肯說出來,我開始看不透你了。”


    “我們之間的關係你還需要質疑嗎?我之前是沒有時間跟你說清楚,因為我也不知道事情進展的會不會順利?”


    “那你現在覺得順利嗎?可不可以別賣關子了?”


    “我不想讓蘇宏信直接嚐試苦果,我要讓他知道煎熬的滋味,讓蘇綿綿也知道尊重人,我是怎麽熬過來這幾個月的。”


    穆近遠現在知道顏淵的苦衷了,他是把對嫂子的想念,怨恨都發泄在了蘇家人的身上,因為是蘇綿綿讓嫂子失憶的,如果不是她,嫂子此時還在顏淵的身邊。


    之前蘇綿綿做過很多觸碰顏淵底線的事情,顏淵就是礙於小時候的情義沒有動手,顏淵心底的憤恨穆近遠可以感受得到。


    穆近遠瞧見了顏淵此時臉頰上,呈現著報複以後的快感,他對餘笙歌的愛毋庸置疑,讓他開始一係列的掙紮。


    “哥,你覺得嫂子願意看到你想在的他樣子嗎?她會不會阻止你的行為?我覺得現在的你很可怕。”穆近遠好心的給顏淵敲響了警鍾。


    “你知道嗎?我有好幾次做夢,都是笙歌的身上好多的血,她血肉模糊的在怪罪我,埋怨我跟蘇綿綿合起來侮辱她。”顏淵微眯著雙眼,嗓音疏淡冷了下來,沉吟著說道。


    “那是你想象的,你就是太想知道嫂子的消息了,我理解你心裏對蘇綿綿的怨恨,可……你以後怎麽麵對蘇綿綿那?”


    “我不會在麵對她,即使是麵對也沒有關係了,從她導致餘笙歌受傷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下定了決心,我之前跟她交談了幾次,也是讓她放下戒備,就像是現在的蘇宏信。”


    “明天各個媒體一定會播出蘇氏集團的醜聞,你口中的大戲是不是指的就是這件事情?”


    “我讓阿彪裝作是討債的,目的就是讓所有人相信蘇宏信所做的壞事,接下來就是他們難受的時間了,過幾日在把蘇宏信的罪行公布與眾。”


    “如果這樣繼續下去,蘇氏集團就會麵臨著倒閉了,你真的希望看到這一切嗎?”


    穆近遠不想讓顏淵因為仇恨而喪失了本性,顏淵是瘋了嗎?他之前就是說教訓一下他們,並沒有說一定要蘇氏集團倒閉啊。


    顏淵理解穆近遠對自己的猜忌,他就是害怕自己會因為報複開始變得暴躁。影響到淩傲天集團的信譽,顏淵自己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顏淵就是讓外界以為事情都是順理成章的發生,實質上蘇宏信可以猜到是自己做的,即便是他知道了又能把自己怎麽樣那?還不是拿自己無能為力。


    穆近遠突然一下子沉默了,他迷茫的不知道有沒有必要製止顏淵的行動,隻要事件一出,勢必會引來很多的麻煩,即使蘇宏信沒有辦法報複顏淵,還有蘇綿綿跟沐楓儒那。


    穆近遠還是擔心顏淵的心裏問題,對與蘇宏信跟沐楓儒,穆近遠也沒有感覺到他們有什麽地方可怕,主要還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顏淵不管穆近遠怎樣的勸說,他也不給穆近遠在勸解自己的機會,他也害怕自己會心軟下來,到時候自己走了,穆近遠會應接不暇。


    顏淵走進了休息室,他跟穆近遠說自己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一會,讓穆近遠在外麵幫著自己應對處理公司的事物。


    穆近遠看著顏淵離開的背影,他不知道應該這個時候找誰聊一下,他突然想到了白如夢,不知道天雲哥有沒有離開?是不是有時間幫他分析一下顏淵的現狀。


    穆近遠第一時間去了公司的樓道裏麵,他不想讓顏淵聽到自己跟白如夢的談話,自己的目的是好的,就是關心顏淵的身體。


    他在電話裏跟白如夢說了一下顏淵現在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必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或者是需要看心理醫生嗎?


    白如夢聽完穆近遠的敘述,她分析顏淵就是心裏的壓力太大了,她還是有以下讚同顏淵的做法,不光是為了報複誰,而是犯了錯的人就得接受處罰,或許,有他們的幫忙,顏淵的成功率會高一點。


    穆近遠覺得白如夢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假如自己跟顏淵不是上流社會的人,不會輕易地了解到蘇宏信他們的罪行,要不是他們一直觸碰道德的底線,顏淵也不會如此。


    白如夢讓穆近遠多關心一下顏淵,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可以隨時的告訴她,她也很關心顏淵的,還很想,很想餘笙歌。


    顏淵在休息室裏並沒有真的睡覺,他就是不想再偽裝下去了,很累,他如果不心狠一下,不把絆腳石都清除了,如何能夠放心地出去找餘笙歌。


    顏淵能夠感覺到餘笙歌的呼吸,餘笙歌在等待著自己找到她,她是想跟自己回家的,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他多希望餘笙歌能夠恢複記憶,哪怕是會埋怨自己跟蘇綿綿的誤會,她就算再生氣,至少可以讓自己看到她,隨時地保護她的安全,總比看不到,摸不到的好。


    顏淵在休息室裏發現了一個紙條,他驚喜地打開了,看著上麵清晰可見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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