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跟穆近遠眼看著事情解決了,顏淵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廳,他身後的穆近原液跟了上來,顏淵剛坐到了車子裏,瞧見穆近遠被女孩抓住了衣角。


    顏淵以為是女孩要對穆近遠進行報複,他從車上又走了下來,走到了穆近遠的身邊,“怎麽回事?她是不是糾纏你?”


    穆近遠一副無所謂了表情,嘴角微微的上揚,“不是,我們之前見過麵,她就是上次徐來身邊的經理,就是她跟那個經理找的相片。”


    顏淵就感覺這個女孩在哪裏見過,現在顏淵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他瞥了女孩兒一眼,“你叫什麽名字?你是不是想讓我們賠償你的衣服啊?”


    顏淵說完就拿出了錢包,從錢包裏拿出了一遝子的錢遞給了女孩兒,女孩兒沒有理會顏淵,她看著穆近遠冷漠的表情。


    “我叫什麽不重要,你們憑什麽侮辱我?我是一個騙子,可我願意嗎?我是很缺錢,可不會隨便誰的錢我都要。”女孩兒一下子把發飆了。


    顏淵跟穆近遠都對女孩兒突然爆發的情緒震驚了,他們也沒有說什麽,她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根本連一個女孩子的形象都沒有。


    女孩兒把兜裏的錢都拿了出來,甩在了顏淵跟穆近遠的麵前,“這是你們的那頓飯錢,我從來都不會欠別人的人情。”


    女孩兒說完轉身就離開了,跟她演戲的那個男人一直在一旁觀看這一切,女孩兒走到男子身邊,他們一起離開了顏淵跟穆近遠的視線。


    顏淵不屑地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馳騁在回家的路上,他知道穆近遠也會開車跟上來,還是會回到自己家的別墅跟自己作伴。


    穆近遠看到地上有一個像是名片的卡紙,穆近遠俯身蹲下撿了起來,拿起來才看清楚,是剛剛那個女孩兒的身份證,更刺眼的是女孩兒的名字,竟然叫田冪。


    穆近遠當時看到這個名字心裏猛然一蹙,他感覺自己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天底下會不會有比這個還湊巧的事情了?剛剛離開的那個女孩兒竟然也叫田冪。


    他整個人都已經懵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麽,穆近遠在車裏坐了一會,他才啟動車子去了顏淵家的別墅。


    顏淵正在沙發上喝著咖啡,聽到了門板的響聲,他知道進來的一定是穆近遠,穆近遠有家裏的鑰匙,是顏淵特意讓梅姐給穆近遠配置的,就是為了方便他來回的出入。


    顏淵沒有抬頭,他看著手裏今天的報紙,穆近遠直接坐在了顏淵的身邊,一句話也不說,眸光遊離地看著別的方向,手裏還緊攥著田冪的身份證。


    穆近遠本來對田冪的感情已經埋藏在了心底,他堅強地站了起來,不是他對田冪的愛減少了,而是他不想讓身邊的人為自己難過。


    顏淵見穆近遠坐在自己的身邊,卻一句話也沒有說,顏淵看著穆近遠失落的神情,他門是一起從餐廳裏出來的,他不會是因為一個女孩兒的舉動而這樣失落吧?


    顏淵察覺到穆近遠異樣,疏淡的問道:“你怎麽了?不會是喜歡那個女孩了吧?她的情緒影響到你了?”


    穆近遠歎出了一口濁氣,口氣無奈的回答,“哥,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世界上有很巧妙的事情嗎?”


    顏淵不知道穆近遠到底什麽意思?疑惑的追問著,“你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我都不明白你什麽意思?”


    “你還記得剛才的女孩嗎?她的名字你知道叫什麽嗎?”穆近遠語無倫次的問著顏淵。


    顏淵被穆近遠弄得一頭霧水,穆近遠的問題越來越含糊不清了,剛才他們是一起跟女孩兒分開的,自己怎麽會這麽一會就忘記了那?自己又沒有癡呆。


    “我記得,她走的時候也沒有說出她的名字,我怎麽會知道她叫什麽那?”


    “她叫田冪,跟我們認識的田冪的名字一樣。”穆近遠把田冪兩個字咬的極重。


    “你說什麽?你一定是聽錯了。”


    顏淵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廓,自己回來以後是不是錯過了什麽事情?穆近遠一定是受到了刺激,把女孩兒當成了田冪,還把名字想象的一樣,他是不是生病了?


    穆見遠晃動著腦仁,“你離開的時候,我發覺地上有東西,我一看是身份證,就是女孩兒掉下來的,上麵寫的名字叫田冪。”


    穆近遠怕顏淵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他把身份證遞給了顏淵,他看著上麵的名字的確是叫田冪,他此時不在懷疑穆近遠了。


    “還真是叫田冪,是挺巧的,你不是之前跟她認識嗎?你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嗎?”顏淵好奇的問著。


    “我之前不知道她叫田冪,上一次幫助她跟那個經理照完相,我就回家了,還是她送我回去的,她在我家的別墅住了一個晚上。”


    顏淵從來沒有聽穆近遠說起,他跟女孩兒之間還住在一起了?穆近遠為什麽今天才告訴自己?他不是說他改邪歸正了嗎?都是騙人的。


    “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怎麽值錢都沒有說過那?”


    穆近遠瞥了顏淵一眼,“你想多了,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她在我家樓下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我起來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剛才的女孩一定很喜歡你,不然她……不會剛才對我們的情緒那麽激動,原來她發火的源頭都在你身上。”


    “我不管她喜不喜歡我,我就是想不明白,是不是老天爺在懲罰我?為什麽我認識的女孩豆角田冪?是在提醒我她的存在嗎?”


    “你想得太多了,不過是湊巧而已,你為什麽要認真那?該放下的就放下好了。”


    “那你能放得下嫂子嗎?根本不想你說的那麽容易。”


    顏淵陷入了沉思,自己的確是說道太簡單了,穆近遠說的沒有錯,自己到現在也放不下餘笙歌,如果她又什麽三長兩斷,自己也沒有活下去了希望了。


    一直以來,尋找餘笙歌成為了顏淵生活下去的動力,促使他一直在這個城市裏徘徊,即便是自己有時候不想放棄,他不想讓自己後悔一輩子。


    說到這裏顏淵真的很想餘笙歌,一直都在想,連做夢的時候都經常的夢到餘笙歌還活著,就是不知道她在哪裏?有沒有想起自己是誰?


    穆近遠發現顏淵沉默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太重了,“哥,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你不要往心裏去。”


    顏淵拍了拍穆近遠的肩膀,“沒事,你說的沒有錯,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們之間沒有必要說那些客套話,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現在隻有我們兩個可以相互的攙扶,希望我們都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度過一個精彩的人生。”


    “我還有機會嗎?你會找到嫂子的,我是在也找不回田冪了。”


    “別那麽的悲觀,田冪會永遠的在我們大家的心裏,你也要繼續尋找幸福,人生就是如此,不可能事事都如意。”


    “但願我的心還可以活過來,能有一個好的女人拯救我的下半生,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我想喝酒了。”


    顏淵二話沒說,隨即起身走去了酒櫃,拿出了75年的拉菲,再好的酒也需要人分享,沒有人欣賞永遠都會是一瓶淡淡的白水。


    顏淵跟穆近遠享受著紅酒帶來醇厚濃鬱的酒香,他們感慨著自己各自的人生,生活帶來的壓力,情感上的煩惱,幽怨,都是性情中人。


    穆近遠偷偷地留下了想念的眼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因為沒有到傷心時,穆近遠歌田冪經曆了生死離別,他很無奈不能陪著田冪,因為自己的身上有太多了責任。


    顏淵很想睡覺了,折騰了一整天,他緩慢的走上樓,沒有洗澡就一頭紮到了床上,拿著餘笙歌枕過的枕頭,他已經好久都沒有睡一個整覺了,總是會突然的驚醒,或者是天明了才眯一會。


    穆近遠看著客廳隻剩下他一個人了,顏淵什麽時候離開的他都沒有發現,穆近遠也沒有多想,走到客房休息了。


    次日……


    顏淵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力量弄疼了,他突然的醒過來,看著床上了一切,他朦朧之間看見了一隻腳,心裏抱有一絲的驚喜,以為是自己睡著的時候餘笙歌回來了。


    顏淵試探性地掀開了被子,看見了被子下麵的人,他生氣的把被子丟在了一邊,一個人走到了浴室,梳洗打扮了一番,從浴室裏出來發現穆近遠還沒有醒,他在穆近遠身上拍了一下。


    “起來了,快起來,你為什麽要跑到我房間裏?你不是還要出去辦事嗎?”顏淵不耐煩的問著。


    穆近遠緊閉著雙眸,不想起來的樣子,“你為什麽要上我的房間?我想在睡一會,可以嗎?”


    “你仔細看一下,到底是誰的房間?還好意思問我,睡覺一點都不老實,我都是被你踢醒的。”


    穆近遠張來了墨黑的雙眸,看著屋子裏的環境,還真是自己走錯了房間,昨晚自己明明記得走進了客房,不會是半夜自己夢遊了走過來的吧?


    穆近遠從床上坐了起來,蹂躪著自己的發絲,腦仁還有一絲的疼痛,“不好意思,昨晚喝的有點多了。”


    “你一會還要跟蹤沐楓儒嗎?還是跟我去領傲天集團那?”顏淵尋求著穆近遠的意願。


    “我還要繼續跟著沐楓儒,一定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你就在辦公室裏查找一下他們的弱點,我們一起稱霸天下。”


    “還要稱霸天下,你以為自己是古代的大俠嗎?是不是還沒有睡醒?滿嘴了夢話。”


    “我就是沒有睡醒啊,你跟我就是黃金搭檔,或者說是絕代雙雄。”


    穆近遠一邊調侃著從床上下來,跟顏淵在鏡子裏擺著帥氣的姿勢,顏淵透過鏡子看著穆近遠的自信回來了,他知道這才是以前那個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自己替穆近遠開心,希望他可以一直維持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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