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讓梅姐送走了餘山他們,瞧見他們灰頭土臉的離開了,自己的心裏豁然開朗,想必笙歌的心情和自己一樣,至少餘婉音的離開,可以讓笙歌很舒暢,


    餘婉音走到了外麵,還不舍的往別墅裏麵看,她真的不想離開帝都,她就不相信了,餘笙歌永遠會得到顏淵的守護。


    顏淵開車載著餘笙歌真的到了電影院,餘笙歌以為顏淵是為了氣餘婉音才這樣說的,沒想到他真的包下了影院。


    顏淵買好了兩杯可樂,一桶爆米花,才和餘笙歌走進了影院,就像是兩個熱戀中的戀人,兩個人下感受著影院裏的神秘。


    他知道影院裏今天放映的是“相愛進行時”,餘笙歌不是一直擔心兩個人經曆七年之癢嗎?那就看看是怎麽一個“相愛進行時”。


    電影裏描述著兩個戀人,從相愛到步入婚姻的殿堂,每一天都是柴米油鹽的,感情慢慢的變淡了,又經曆了婚姻的背叛,最後迷途知返,學會了轉變,才從新找回了戀愛時的感覺,兩個人相愛的走完了一生。


    餘笙歌和顏淵從影院裏出來,餘笙歌正在感慨著剛剛的情緒,沒想到外麵下起了朦朧的細雨,顏淵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餘笙歌的身上,顏淵護著餘笙歌走到了車裏跟前,坐進了車裏。


    餘笙歌在車裏才發現,顏淵的身上已經濕透了,他的病剛好,可不能因為自己不被淋雨,自己卻生病了,心疼之中摻雜著幸福。


    “老公,你身上都濕了,不會感冒吧?”餘笙歌擔心的詢問。


    “不會!我的身體沒有那麽脆弱,我又不是紙糊的,你不要總把我當成一個病人好不好?”顏淵不屑的說著。


    “沒有,我就是擔心你。”


    “我知道,你想吃什麽?我們找一家餐廳避避雨。”


    “都可以,隨你吧,你說了算。”


    “我怎麽突然覺得你變了,有一種夫唱婦隨的感覺。”


    “願意!你管得著嗎?”


    “嗬嗬……”


    顏淵笑著搖晃著頭,自己就是沒辦法把餘笙歌怎麽樣,她已經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就相當於心髒,心髒要是沒有了,自己就會死掉。


    雨越下越大,車子的聲音都不對了,顏淵趕緊的將車子停在了酒店的門口,根本來不及找餐廳,看來今晚得住到酒店裏了。


    顏淵開了一間情侶套房,和餘笙歌一起走了進去,裏麵布置的很特別,以溫和的淡粉色係為主,可能老板是以女孩的心裏考慮的,沒有顧忌到男人,想必老板也知道,男人都會謙讓心愛的女人。


    餘笙歌燙到了大床長,床上布滿了玫瑰的花瓣,她躺在上麵,可以嗅到玫瑰花的花香,仿佛自己躺在玫瑰花的花海裏麵,那個女人不向往著浪漫,神聖的愛情,就算是結婚了,依然渴望著。


    顏淵看著被花瓣包圍的餘笙歌,心情開始澎湃,就好似小鹿亂撞,撲通撲通的狂跳著,他湊到了餘笙歌麵前,壓在她的身上,剛要將深情的吻,貼近她的櫻桃味的薄唇上。


    咚咚……


    顏淵被突然想起的敲門聲,停下了親密的舉動,他臉上表現出了不悅,會是誰過來敲門?不會有人知道他們今晚在酒店裏休息。


    顏淵從床上起來,還是在餘笙歌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才出去開門,臥室裏留下了餘笙歌一個人,還沉浸在……


    “你好!這是我的工作證,我們是掃黃組的,進行例行檢查。”男子板著一張臉,嚴肅的說道。


    “你好!請便。”顏淵冷冽的回答。


    顏淵你看著他們進到了客廳,四處的觀望,好像是非得要查出一些什麽,才會死心,顏淵已經夠忍耐的了。


    “你們可以出去了嗎?”顏淵質問道。


    “先生,請問臥室裏有人嗎?”


    “有!怎麽了?不可以嗎?”


    “不是,我們接到了舉報,所以必須例行檢查,一個死角都不會放過。”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麽窺探別人的隱私,和誰在一個房間還需要經過你們允許嗎?”顏淵聲嘶力竭的質問。


    餘笙歌聽到了爭吵聲,起身走了出來,嚇了她一跳,突然多出來幾個穿著製服的男人,正在和顏淵爭吵,她怕一會顏淵會動手,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隻要有關於自己的事情,他一定會失去理智的。


    “顏淵,怎麽回事?”餘笙歌在他的耳畔小聲的問著。


    “他們是掃黃的,說是有人舉報,還想看看你。”顏淵直言道。


    “看我?我又沒……怎麽樣。”


    “他們就是看看我們是不是夫妻。”


    “誰出來也不可能帶結婚證吧。”


    “他們不會管這些。”


    餘笙歌越過顏淵的身邊,走到幾個穿著製服的男人麵前,眸光深邃的看著他們,眉頭微挑,身體站的筆直。


    “我和我先生有什麽可以做的嗎?”她禮貌的問道。


    “這位太太,你有什麽可以證明你們是夫妻嗎?”


    “還必須拿結婚證你們才會相信嗎?他就是淩傲天集團的總裁,顏淵。”餘笙歌指著顏淵說著。


    “我們不管他是誰,就算是國家的領導,也必須秉公辦理。”


    “你們到底要怎麽樣?”顏淵如鷹般的雙眸,盯著他們看。


    “你們既然是夫妻,請把結婚證拿出來。”


    “在家裏那,誰出來住酒店還拿結婚證?找你們領導過來。”


    “對不起!我沒與義務幫你叫我們的領導,我們的領導不是誰想見,就可以見到的。”


    顏淵心底的怒火,就像是噴湧的火山,一觸即發,他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們就是過來搗亂的,根本就不是什麽例行檢查。


    顏淵拿起了酒店裏的座機電話,給酒店的前台打了電話,讓酒店的經理過來,有人騷擾他們,顏淵就掛斷了電話。


    酒店的經理很開就過來了,看著顏淵墨染般的劍眉下,一雙冷意的眸子,他的周身有如籠著一層冰冷的屏障,將冷傲的他,與旁人疏離,阻隔了開來,教人不敢親近,靠近半分。


    “顏先生,對不起,我馬上就解決。”酒店經理諂媚地說道。


    “你可以告訴他們,這位是不是我顏淵的妻子,就算是什麽狗屁的掃黃,為什麽單單的調查我的房間。”顏淵冷冽的質問著。


    “幾位先生,有什麽事情,我們出去說。”經理恭敬的講著。


    “我們是正常的走程序,沒有不可見人的地方,不光是調查他們,別的房間也在走訪,調查,還是讓他們的家人送結婚證,或者是可以證明他們是夫妻關係的證件。”執法人員陳述著情況。


    顏淵看著經理也解決不了,自己也不能一直等著,他倒是無所謂,笙歌會難以接受的,不過就是夫妻出來住個店,還遇到這樣糟心的事情。


    “穆近遠,你過來一趟,我和笙歌在酒店裏,有人借著掃黃的名義,非要證明我和笙歌是夫妻的關係。”他給穆近遠打著電話。


    良久……


    猶豫雨下的比較大,以往半個小時的車程,今天需要四十五分鍾,穆近遠特意將車子開的飛快,他能想象得到,顏淵此時臉上的表情,一定會事後找回來的。


    穆近遠頂著雨水,來到了酒店,他整理了一下衣角,邁著有力的步子,筆直的長腿走在酒店的長廊裏,向顏淵的房間走去。


    “哥,我來了,就是他們嗎?”穆近遠帥氣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是,交給你了。”顏淵懶得看他們,凡是隻要交給穆近遠,他都和放心。


    穆近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起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穆近遠從包裏拿出了自己的律師證,擺在了他們的麵前。


    “我的當事人,和剛剛的那位女士,是正常的夫妻關係,我沒有拿他們的結婚證,這裏有他們的戶口複印件,你們可以看一下。”


    掃黃組的幾個人看著穆近遠擺在他們麵前的證據,沒有什麽好說的了,隨即起身,想要離開顏淵的房間,穆近遠怎麽會輕易的讓他們離開那?


    “等等,把你們的工作證件讓我看一眼,還有你們的工作編號。”穆近遠叫住了他們。


    “穆律師,我們的工作證件,已經讓裏麵的先生看過了,沒有必要讓你再看一遍了吧?”


    “不可以,出於對當事人的保護,我有義務知道事情的真相。”


    出於無奈,掃黃組把工作證遞給了穆近遠,他認真的看過以後,還給了人家,才滿意的點著頭,看著他們離開了。


    “哥,你出來吧,事情完事了。”穆近遠笑著喚道。


    “搞清楚了,他們連我都要調查。”顏淵從臥室裏出來。


    “他們的工作證是真的,需要我接下來做什麽嗎?”


    “他們的態度雖然不好,可是我也理解,他們有他們的職責,還是算了吧。”


    “那我不是白看他們的工作證了,還以為你會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那,你變了。”


    “我哪裏變了?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以前你是不會放過任何人的,對了,你和嫂子為什麽不回家?在酒店那?”


    “說來話長,我們看了電影,本想著出來吃點東西,突然下起了雨,車裏有點毛病,為了安全起見,就在這裏休息一晚。”顏淵心虛的解釋著。


    顏淵就是為了浪漫,家裏不是沒有什麽新鮮感嗎?就找個借口住到了酒店,他還是有意的選擇了情侶套房,就是想和笙歌玩點刺激,這次還真的刺激了,被掃黃組的詢問,質疑。


    “那我回去了,小冪冪還在等著我,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穆近遠拿起了自己的手提包,隨即起身。


    “我送你。”顏淵給穆近遠 開了門。


    他們兩個看見了走廊裏紛紛擾擾的,看見掃黃組的人,扣著一對男女,身上衣衫不整的,還有一個婦女使勁的敲打著男子,一看就是男人出軌,讓妻子捉奸在床。


    顏淵和穆近遠現在可以理解掃黃組出現的意義了,看來又一個家庭徹底的破裂了,大人無所謂,傷害的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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