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聽孟三樂八卦了朱家的秘辛,但還是覺得這些情報不夠勁爆。


    “朱八股的長子朱子河,他有什麽私生子之類的嗎?”王後腦補了一番,然後詢問孟三樂。


    “呃……


    孟三樂楞了許久,無奈的搖搖頭:“應該沒有吧……


    王後立刻說道:“沒想到這朱子河保密工作做的挺不錯的啊。”


    孟三樂說道:“朱子河的名聲還是挺好的,也沒聽說他和什麽女人傳出過緋聞……


    王後斷定道:“那隻是他表麵功夫做的好!你要知道,越是心中有愧的人,偽裝的就越好,生怕被人看出什麽不對勁,就如同驚弓之鳥!”


    孟三樂無語了:好吧,你說什麽都是對的!你是認定朱子河和他名義上的小媽有私情了是吧?


    蘇星月實在看不下去了,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王後:“瘋丫頭,你有完沒完?就算再不喜歡朱家,也用不著這麽誣陷吧?有點底線沒有?”


    王後嘿嘿一笑:“近來口味比較重嘛。”


    說著,王後還朝著齊三千拋了一個媚眼。


    齊三千立刻想起之前在青羊宮茅廬中發生的那一幕,有些心虛的不敢看向蘇星月。


    蘇星月見到這一幕,恨不得狠狠的敲打王後的腦瓜。


    “你要是口味重,自己去找那種網站,什麽重口味的東西都有,肯定有一樣能滿足你!”蘇星月沒好氣的說道。


    王後立刻摟著蘇星月的肩膀說道:“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以前是不是偷偷保存了不少網站?發我幾個鏈接唄。”


    蘇星月沒好氣的一把將毛手毛腳的王後給推開。


    孟三省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連忙轉移話題:“不過話又說回來,那陳飛燕到朱家之後,朱家的整個氛圍都變了。”


    孟三樂點點頭:“沒錯,朱家的一些主張盡管和我們有很大的分歧,但不得不承認朱家也是儒家的一大分支。隻可惜陳飛燕的出現,讓朱家活生生從大儒世家變成了苦情劇。”


    “朱八股和他的父親朱禮實徹底鬧翻,朱禮實進入龍脈之中閉死關,二十多年不露一麵,現在都有人傳朱八股的家主之位,是搶來的,於禮不合。”


    “朱八股和長子朱子河也麵和心不和,這兩人在一些公開場合的明爭暗鬥,我這外人看來都覺得尷尬丟臉而朱八股又獨寵他的次子朱洪,這朱洪哪有一點儒生的樣子,分明就一二世祖!”


    孟三省忍不住說道:“好好一個朱家,就因為一個陳飛燕,變得如此分崩離析……


    齊三千也感歎了一聲:“自古禍水多誤國啊……


    “哼!”王後聽到這話,頓時怒哼了一聲,“你們這些男人做錯了事,女人就成了你們最後一塊遮羞布了是吧?”


    齊弱水也立刻說道:“說的沒錯!古代都是男權社會,女人幾乎沒一點地位,隻能成為男人的附庸。結果亡國了,就把大部分甚至所有的罪過都推到女人頭上?”


    “一個男人,要是連點美色都克製不了,導致君王不早朝,就算沒有禍水來誤你,照樣還會有其他的誘惑導致誤國!”


    齊三千被王後和齊弱水兩人連連抨擊,根本沒有反駁之力,連忙投降:“我說錯了,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蘇星月忽然說道:“朱家變成這個樣子,我反倒是覺得在情理之中。就算沒有陳飛燕這誘因,以後也遲早會變成這樣。”


    孟三省聽到這話,立刻問道:“願聞其詳!”


    蘇星月說道:“朱家理學講究'存天理滅人欲',可一個人生而為人,要是人欲都被滅了,那人都不能稱之為人了。”


    “所以人欲是沒法徹底滅除的,越是要滅人欲,越是很可能受到反彈。表麵看起來清心寡欲,那隻是強行克製而已,一旦受到外界的刺激,被壓製的人欲徹底爆發,做出來的事將突破常人的底線。”


    “說的好!”齊弱水和王後兩人幾乎同時大喝。


    孟三省和孟三樂兩兄妹也深有同感的點頭讚同。


    齊三千也感歎道:“長生門是追求本心,朱家儒學卻要滅了人欲,徹底讓人失去本心。但堵不如疏啊……


    孟三省對蘇星月說道:“剛才那番話,和我父親當年私下和我說的簡直異曲同工。請蘇總移步孟家和父親一敘,父親必定會引為知己!”


    一直站在一邊不說話的軒轅南風忽然說道:“三弟,我就不和你們一同前往孟家了。”


    齊三千好奇的看了一眼軒轅南風:“你還有什麽事情要做?”


    不等軒轅南風回答,齊弱水立刻說道:“軒轅家在京都的產業,都是你大哥軒轅知北在負責的吧?”


    軒轅南風笑著說道:“二嬸果然目光如炬。”


    齊弱水淡淡的說道:“軒轅知北打理京都的產業,這些年對我也多有孝敬,你別做太過了。”


    軒轅南風立刻說道:“小侄會把握分寸的!”


    ……


    孟三省兩兄妹帶著齊三千幾人前往孟家。


    孟家家主孟高潔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盡管孟高潔本身沒有任何修為,但受儒家浩然正氣的影響,依舊不見任何老相。


    “蘇總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孟家失禮了。”孟高潔一見到蘇星月,連忙拱手致歉。


    孟高潔也算一代國士,蘇星月不敢受此大禮,連忙說道:“孟家主嚴重了!”


    齊弱水翻翻白眼:“老孟,少來這套虛的。你什麽都好,但就是太過墨跡。”


    孟高潔和齊弱水也算相識,早就習慣她的這性格,完全不以為意,哈哈一笑,親自將齊三千等人帶入孟家。


    幾人剛落座,孟高潔就對蘇星月說道:“蘇總剛才對朱家理學的批判,真是發人深省啊!”


    蘇星月連忙說道:“小女子隨意評論大儒世家,怕是貽笑大方了。”


    孟高潔哈哈大笑:“蘇總過謙了。我越來越期待孟家和蘇總的合作。不知道關於返祖丹的銷售,蘇總您有什麽計劃嗎?”


    聽到孟高潔一開始就主動將話題往生意合作上引導,齊三千和王後兩人心中皆是一愣:孟高潔怎麽那麽看重這次合作?


    畢竟齊三千這次來京都,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朱家。


    朱家也是儒家的一大分支,齊三千就不信孟高潔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


    和朱家的事比起來,返祖丹的銷售反而有些不值得一提了。


    孟高潔盡管是凡人之軀,但這份心境超凡脫俗,他那麽看重返祖丹的銷售,反倒讓齊三千覺得有些不同尋常了。


    蘇星月倒沒齊三千和王後想那麽多,她在商言商,將早就準備好的計劃書遞給孟高潔:“孟家主,這是我製定的計劃書,請您先過目。”


    孟高潔接過計劃書,隻是隨便掃了一眼:“很合理,我沒有任何問題。”


    蘇星月一愣:“那就按照這計劃書來合作?”


    孟高潔笑著說道:“計劃書沒問題,但我孟家這邊有個小問題:孟家銷售返祖丹,前期得投入大量的資金,不過孟家現在拿不出那麽多錢。”


    孟三省一愣。孟家這幾年生意是越做越大,不說富可敵國,但什麽時候出現資金短缺的情況了?


    孟高潔繼續說道:“所以前期資金的缺口,能不能請蘇總彌補一下?”


    換做其他人,蘇星月當然會立刻拒絕:在商言商,你連資金缺口都要我來補,誰和你合作?


    但孟家的地位不一樣,可不能將它當成一個普通的經商家族。


    蘇星月猶豫了片刻:“不知道我需要補多大的資金缺口。”


    “我孟家不會投入一分錢,所以前期所有的成本都得蘇總您承擔。”孟高潔說道。


    孟三省大驚:“父親,您這是做什麽?孟家什麽時候那麽缺錢了?”


    也就是齊三千,王後和齊弱水幾人對金錢沒什麽概念,否則當著他們的麵這麽欺負蘇星月,這三繞早就爆發了。


    孟高潔瞪了一眼孟三省:“長輩說話,什麽時候輪到你插嘴了?等一下給我抄寫《孟子》三遍。”


    說著,孟高潔又對蘇星月說道:“蘇總,我孟家從來不會占人便宜。這份小禮物,就當我剛才無理要求的賠禮吧。”


    孟高潔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個紫檀木盒遞給蘇星月。


    見到這木盒,孟三省和孟三樂臉色皆變了。


    齊三千幾人也能看到這木盒周邊居然縈繞著一絲紫氣……這是什麽異寶,居然帶有儒家的浩然正氣!


    孟三省剛才被罰,強忍著沒說話,孟三樂可忍不住了:“父親,這不是……


    孟高潔瞪向孟三樂:“和你哥哥一起罰抄!”


    蘇星月好奇的接過這紫檀木盒,剛打開,一股紫氣瞬間四散。蘇星月定睛一瞧,裏麵放著一卷厚厚的竹簡。


    這些竹簡通體都是紫色的,乍看之下就如同晶瑩剔透的紫玉一般。


    而第一條竹簡上,寫著“孟子”兩個大字。


    齊弱水驚訝的說道:“老孟,這是你孟家的傳家寶啊!傳聞這可是《孟子》的原本,上麵甚至還有孟聖的親筆!”


    蘇星月這才意識到,這竹簡到底有多麽珍貴,可不是什麽金錢能夠衡量的!


    孟高潔剛才故意說孟家資金斷裂,讓蘇星月來填補資金缺口,分明就是找一個借口,想要將這麽珍貴的異寶交給蘇星月?


    齊三千也才反應過來:剛才孟高潔那麽急著和蘇星月談生意,根本不是在乎返祖丹,而是著急著要將這珍貴的原本交到蘇星月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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