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今天隻有這些了。)


    虎子跟著薑仁走,在城中七彎八拐的繞來繞去,最後繞來到了貧民區,如同眾所周知的,這裏就是整個城市最底層和最肮髒的地方,在路邊甚至還能看到剛死去的屍體,雖然有義官每天都從城中把他們運走,運到亂葬崗埋起來,但每天都會有不計其數的人死去,僅僅是義官根本就無法解決全部的屍體。所以時不時的在街邊就可以看到那麽一兩具屍體。


    薑仁皺著眉看著旁邊那一個個坐在門口,目無光彩的殘疾人,雖然不知道他們是為什麽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但可以肯定他們一個個都已經沒有了生存的欲望,完全就是在等死了。


    順著氣息種子傳來的方向走去,很快就到了一個臭水溝旁邊,那是一間半塌了的房子,有一半的房頂已經沒有了。


    虎子看到薑仁停在了那個房子外麵,就知道已經到地方了,就自覺的上去敲門,“咚咚咚”半腐的房門發出沉重的聲音。


    “找誰啊。”一個衰弱的聲音傳了出來,隨之那半腐的門被打開了一條小縫一顆白發蒼蒼的腦袋從門縫裏麵看了出來。


    虎子把腦袋伸了過去笑嘻嘻的問道:“你好,我們是不是認識啊,我感覺對你很熟悉啊。”


    老人眯著眼說道:“你找錯人了,我不認識你。”說著就要合上那條縫。


    虎子連忙伸出手頂住門:“別著急,我叫虎子,這是我二師兄,叫薑仁,我們是不是認識啊。”


    老人那要把虎子推出去的手停了一下,然後又繼續伸了出去,想把虎子那兩米多的身軀往外推嘴裏還叫著:“我不認識你們,你們給我出去。”


    在他伸手的時候,露出了手上的一個傷疤,那個部位少了一小塊肉,薑仁一看到那個缺少了一小塊肉的地方就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應該在幾十年前就不應該存在的人。


    “大師兄,你怎麽…..”薑仁忍不住叫了出來,當初他們是親眼見到他掉進了火山中,絕無可能幸存之理。


    老者伸出了對手卻是再也動不了了,薑仁走了上去,握住了他那滿是皺紋的手:“師兄,你真不仗義,回來了也不找兄弟,你眼裏就沒有我們嗎?”


    虎子楞了楞,仔細看了下麵前這個老人,和自己記憶裏那個總是十分精神,而卻對自己等人總是愛理不理的,雖然那一次為自己等人獻身就下了自己等人讓自己看出來他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但他絕不會變成現在這個蒼老的樣子。


    薑仁看了下周圍幾個已經把眼光注意到了自己幾人身上的人。


    “走吧,師兄,你不介意讓我們進去坐一下吧?”薑仁笑道。


    大師兄楞了楞,沉默的看向薑仁,然後轉過頭走進了屋子裏,薑仁和虎子也跟進了屋子,薑仁示意虎子先跟著進去,自己則是把門合上,通過門縫看了下外麵確定那些人沒有什麽異常舉動之後,轉過身也進到了屋子裏。


    進去後看的虎子坐在屋裏唯一的凳子上,而大師兄則是在熬藥,旁邊一張床上躺著一個少女,大約在十幾歲左右,一臉的蒼白,薑仁進去的時候她正緊閉著眼,裝睡,可以看的出來她很害怕,可能是第一次有陌生人進到她家裏吧。


    虎子也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動也不動的尷尬的看這大師兄。


    薑仁走了進來,走到了大師兄的身邊輕輕的對完全不理會自己的大師兄說道:“那時候你不是掉到了岩漿裏了嗎,uu看書 ww.ukanshu怎麽活下來的。”


    大師兄不理會站在旁邊的薑仁,全神貫注的熬著藥,薑仁也不再意,就是站在他旁邊,靜靜的看著他在那熬藥。


    虎子則是坐立不安的在凳子上扭動著。


    過了許久,大師兄把熬好的藥倒入了這屋子唯一一個完好的瓷碗裏,放到了一邊,讓藥涼一些,拿過了那一小袋米,取出了一點點,然後又把那些米紮緊,收了起來。


    薑仁接過了他手上的那小半碗的米,直接法力一蕩,去除了裏麵的一些雜質,然後加入了兩大碗的水放入了土罐裏麵,一邊用法力滲人米粒裏麵,一邊控製著溫度對米粒的影響,保證了米粒能達到最佳的溫度。很快米湯的清新就散發了出來,那個裝睡的小丫頭的鼻子也是一抽一抽的,不斷汲取著空氣裏的香氣。


    虎子更是口水都留出來了,嘴饞的說道:“二師兄這不是你那獨門的百香粥嗎,自從你上山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嚐過了。”


    大師兄聞道後卻是一歎氣:“我真的不如你啊。”神情十分低落。


    薑仁笑了笑:“我也已經快幾十年沒有做過這粥了,吃了幾十年的鳥獸,早就忘了這湯的味道了,不知道現在做的合不合你們的胃口。”言中隱含了一絲絲的失落。


    這一鍋粥引起了身體裏對小時候的記憶,薑仁還記的那是一個溫暖的午後,幾個小孩圍坐在桌子前麵,一個比較黑壯的孩子,端著一大鍋離開了桌子,然後就見周圍幾個本來還是端坐在旁邊的一擁而上,將中間那一小盆粥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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