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海船上的人立刻驚惶的互相看著,陸七走到了船頭,立在隊正身邊,平和道:“他們是來找我的,你繼續讓人登岸吧。”


    那個隊正嚇的一個箭步跳離了開去,急轉身麵對陸七拔出了軍刀,陸七也不看他,就立在船頭,大聲道:“本王是晉國之主,讓你們的穀將軍過來,本王與他說話。”


    啊!陸七身後一片的驚呼聲,海岸上的弓箭手立刻都瞄向了陸七,陸七佇立在船頭,淡然不驚的望視著那個將官,那個將官被陸七一看,立刻喊道:“你就是晉王?”


    “是,本王要與穀將軍說話。”陸七回應道。


    “你等著。”那個將官回應,之後吩咐人離開了。


    陸七看著人去送信後,他忽然仰頭大喝道:“平海。”


    這一聲發出的極為突兀,也極為的響徹,很多人被驚振的下意識一顫,那些弓箭手差點脫手射出,很多的弓箭手忙低弓對地,沒有軍令的射敵,是為大罪。


    “平海,........,平海,.........。”一聲響徹之後,很快引來了很多的回應高喊,接著很多船出現了暴/亂。


    陸七嘴角有了淡然笑意,還好,一千降卒並沒有臨陣倒戈,他本意是想在陸地刺殺了穀明,或者登陸後發動了兵變,他想完好的得到了這些閩國海船,所以不想了發生了海戰,或是出現了跑路的水軍,


    閩國水軍在很多船出現暴/亂後,立刻陷入了迷茫失措之中,窩裏鬥最易讓了將士們不知所措,而陸七之所以發動了兵變,一是看看一千降卒的反應,雖然降卒的親人都在福州,但也難保了穀明的威望之下,會讓降卒臨陣反水。


    二是先發製人,陸七不能等著穀明先對付了一千降卒的將官,在海上行走中,陸七一直監視船隊有無異常,若是發現帥船召了它船將官過去,那他在途中就會發動了兵變海戰。


    三是壯大了聲勢,直接攤牌的針鋒相對,穀明一過來,陸七就與之談判招降,若是不肯受降,那就開戰,如今海船臨近了海岸,想掉頭或後退的去入海中,無法很快的達成,讓陸七有了把握留下這些海船。


    片刻後,十幾個披甲將士來到了弓箭手那裏,最前的一個中年將領身穿明光帥甲,生的劍眉虎目,身材魁梧威猛,他立足在了海岸,看向了陸七,過了數秒才沉聲問道:“你,就是晉王?”


    “是本王。”


    “你,就是想要自立了的穀將軍。”陸七直白的頓言,挑釁道。


    中年帥將一怔,隨即抬手一指,厲喝道:“好,你這是自投了羅網。”


    “放屁,本王是聽說了你要在流求島自立,所以不得不親自來收降了福州的水軍將士,本王若不是怕你帶了水軍流亡異國,豈能隨船來了這裏。”陸七不客氣的粗口反擊,對手明顯的言語不遜,他就沒有了必要懷柔相對。


    中年帥將立時怒容了,惱道:“小兒,大言不慚,本軍在此,那有你的猖狂之地。”


    陸七眉一挑,大聲道:“水軍將士聽了,你們的親人在福州期盼了你們的回歸,本王承諾,如果將士們歸屬了本王,依舊還會是福州水軍將士,如今在了福州的三千水軍將士,已然歸屬了本王,.....。”


    “放箭。”一聲厲喝乍起,卻是中年帥將下了軍令,立時箭雨在海岸射出,飛灑向了陸七所在的海船。


    “躲開。”陸七一聲冷喝,右移一步,右手抬伸的疾推了那個隊正一下,那個隊正還在驚怔中,被猝不及防的一推,立時後摔倒退,結果竟然折出了海船。


    陸七推走了那個隊正,而他自己竟然沒有躲開,眼看著箭雨飛來的射中了他的身體,一下子中了二十多箭,隻是那些箭射中陸七身體後,竟然紛紛的彈落了開去。


    啊!所有看見的人都是難以置信的震驚,身體沒有披甲,竟然能夠了利箭難傷,這是什麽人呀?這是人嗎?


    “操你娘的,你們這群混蛋。”忽然一個忿怒的罵聲突起,是船外的海中起的聲音。


    罵聲後,船中有四個將士跑去了船舷,拋出繩索的將那個隊正拉了上來,那個隊正飛快的爬上了海船,看見了還在船頭的陸七,不由一怔,四個將士卻是拖了他上船,急向後走去。


    “穀明,你這是不想歸屬本王了。”陸七的聲音冷冷傳蕩。


    海岸上的將士們一片吃驚的看著陸七,海船距離海岸是有四十米,弓箭在四十米的距離,殺傷力是很強的,可是竟然穿不入敵人的身體,敵人明顯是沒有披甲的,這種結果,給人的感覺非常邪門,古人極其迷信,立刻讓很多人生了驚恐之心,這個晉王難道有神靈護佑?


    那個穀將軍也是非常吃驚,但他卻是明白,這個晉王,應該是個修武達到了上乘境界的人物,所以能夠了刀槍不入,這一來,一般弓箭的作用,在距離了四十米的情形下,再射也是無用的。


    靜了一會兒,忽然陸七身後有人大喊:“弟兄們,我賈六歸降晉王了,樊龍,劉大肚子,是兄弟就隨了我。”


    陸七一怔,卻是沒有回頭,過了數秒,臨近的兩艘海船有人高聲回應了,接著陸續有海船出聲響應,此起彼伏的竟然回應了二十幾聲,也就是說,最少有二十多艘海船的將官表示歸屬了晉王。


    “住口。”一聲厲喝響起,卻是海岸上的穀將軍發了怒威。


    “放屁。”陸七立刻嘲諷的大聲起應了一句。


    他當然不能讓穀明宣示了積威,他比穀明的優勢就在於,閩國水軍將士的親人在福州,以及他還帶來了一千水軍降卒,所以他有很大把握,能夠策反了閩國的海船水軍,因為很少有人願意,與了親人永不相見。


    陸七的一聲放屁,立時讓穀明的威喝震懾力大弱,讓聽了的人為之一鬆的想笑,隻是沒人會笑,很多人神情怪異的看著,心態陷入了觀望的隨大流。


    穀將軍忿怒的盯著陸七,陸七的無賴,讓他非常的被動,他雖然統帥閩國水軍海商多年,但事實上他並不能夠一手遮天,水軍的將官幾乎都是閩國權貴或閩王親任的,出外也派了王子牽製他,他沒有任免和調換將官的權力,所以他對海船將官的影響力不深。


    默然對峙中,忽然有人驚喊:“來船了。”


    陸七聞聲回頭看去,看見了海上出現了很多大小不一的船隻,正一字排開的奔了流求島,看數量有幾十隻。


    “難道是澎湖水軍?”陸七看了後猜想。


    忽然海岸那裏又有人驚叫,陸七忙正視看去,立刻為之一怔,隻見流求島的綠野之中,出現了數不清的兵將,自幾百米外如同了一片野牛群狂奔了海岸。


    陸七忽然笑了,眼神敏銳的他,看清了奔來的兵將盔甲是晉國標誌,應該是應他軍令,開駐了澎湖縣的雲霄軍,想是他告知了閩國水軍的存在後,澎湖軍力乘虛進占這裏埋了伏兵。


    “這是本王的兵將,願意歸屬本王的將官,請立於船頭。”陸七大聲宣告的進行策反,能夠先一步投降的,比成為俘虜後投降的,在心理上更不易反複。


    陸七的喊話之後,附近百十米聽到的將官,立時陷入了尷尬,因為海岸伏兵的出現,大半的水軍將官都跑到了船頭望視,聽到了陸七喊話的,下意識的左右觀望,不知道該不該退離了船頭,結果你看我在船頭,我看你也在船頭,一時無人敢了退離船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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