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生死遭遇
夜晚六點，李麗一人坐在家中打開了電腦。
這件事實在太詭異了。她按下鼠標，調出無月之夜的網站界麵，在留言區寫下評論。
麗麗：站主在嗎？我有關於你助手的事要告訴你，務必聯係我。
寫完評論，李麗思想未停，一直在想著下午發生的事情。
鄭春梅真的差點將她掐死，如果不是童童在一邊大哭，拚命阻攔的話。
當時那個場合也隻能說出季心然給的地址，但鄭春梅的舉動令她恐懼。
鄭姐一定是瘋了，才會不管孩子也不管一切，得到地址直接飛奔而去。
李麗怎麽想都不能完全放心下來，將童童帶回家，第一件事馬上跑來上網。
她沒有續命師的聯係方式，但希望這無月之夜的網站上，總有人會有。
評論區爆炸了，有很多人跟帖回複，助手？續命師還有助手？他的那位助手出了什麽事？
李麗不想要這些，隻在最上方又刷新了條留言——拜托了，誰有站主的聯係方式，請給一下，至關重要。
下午的時候，帶童童回來，童童雖然哭，但手一直按在奶茶杯子的某個位置上。
姐姐說了，不能鬆手。這句話令李麗感到奇怪，哄他移開，才看出他一直在按著一個數字。
1970中的9。
李麗多念了兩遍數字，大腦中轟然作響，頓時明白了季心然的處境。
9，就是“救”。她是給了地址，盼望救她出來。
發現時已經太晚了。要是早點發現童童按了兩個多小時的數字……
這也是李麗一刻都不敢再延誤的原因，緊緊盯著屏幕。
評論區的人回複紛紛，有人說沒見過站主給過誰郵箱，也有人反駁說隻有通過測試的人才能拿到聯係方式。
正等著，忽然一條加紅的新回複快速降臨，頓時評論區全部安靜了。
遊客a：她在你那裏？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
站主……續命師本人，真的降臨了？
李麗還沒定下神，遊客a已經用加紅加大的字體，重新發了回複。
遊客a：帶我去找她。
沉寂片刻，無月之夜沸騰了。
今夜頗為不平靜，甚至窗外，連月亮都沉入雲層。
季心然從秦淮那裏借了門卡，姑且洗了澡，在偌大的房間裏轉了好幾圈，始終沉不下心來做任何事。
屋內有針線，可以用針修補下兔子玩偶的耳朵，但看著針線穿過玩偶，不知為何跟著顫抖了些。
玩偶沒有生命，可人有。
今天在街角看到的新聞……那個凶手殺人的道具，居然是針。
還有被扔下來的嘴唇、眼睛，很有可能都是人還活著的時候……
季心然手抖了下，差點一針穿到手上，忙停止了針線活。
朱光明死了，鄭春梅勾結x組織害死了他。外麵又出現這麽可怕的殺人犯……
詔時至少應該知道殺人犯的事。季心然試圖用理智思考，深吸了幾口氣。他應該正在某處行動，這件事他不會坐視不管。
這麽想還能稍微安心些。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也來找……
不。不會。別想了。
季心然舒了口氣，想做點什麽分散注意力，於是掏出了作業本。
還沒等作文寫下幾行字，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
嗯？
季心然坐在桌邊，向門的方向望去，敲門聲是從走廊裏傳來的，並不是在敲這一間的門。
才六點多，大概是送餐的。
季心然沒多想，繼續寫著，又專心寫了一小段。
當當當，敲門聲越來越接近。
這次季心然抬起頭，注意到了異常。
這聲音是由遠及近的，而且還在持續下去……那個人，還在一間接一間的敲。
怎麽回事？季心然有些愕然，這敲門聲似乎沒有間斷，如果是送餐員，至少應該每個房間都停頓一下的。
難道是來找人，但是不知道來人在哪間？
季心然剛站起來，敲門聲就輪到了這間門口，咚咚。
本能地捂上嘴，季心然不知道門口的貓眼是不是反裝的，渾身僵硬，站在原地，假裝屋裏沒人。
咚咚。
敲門聲似乎隻在這間門口停留的時間更長，等門外人移走，季心然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那人走了？
季心然聽著敲門聲，又向隔壁持續而去，聲音漸漸傳走。
有點想知道是什麽情況，季心然躡手躡腳，靠近大門，從貓眼向外望去。
有限的視野範圍內模糊一片，隻有空空的走廊。
那個人真的隻是走錯了樓層吧，現在聽上去像是在和誰打電話。
季心然鬆了口氣，正想從門邊離開，無意中又掃了眼貓眼，正對上飄過來的身影。
心跳瞬間封頂，血液直衝大腦。
沒有看錯，她真的是飄的。就像是幽靈一樣無聲無息，瞬間移到了這間屋子前。
為什麽？
季心然呼吸有些困難，幾乎隻憑意誌力去打量來人，是個身材單薄的女人，臉上帶著麵具，即使隔著大門，某種動蕩的氣息也滲透了過來。
這種氣息和詔時身上帶著的清冷不同，但都透著一樣的本質。
殺意。甚至……比詔時身上透出的還要危險。
季心然一時精神一片恍惚，滿心隻有一個念頭，不要找到，不要被她找到。
門外的身影似乎要伸手觸碰這房間，忽然又將手停止在了半空。
看上去產生迷惑的反而是另一方。想敲門卻又好像失去了目標，在原地轉了兩圈。
怎麽了？
季心然忐忑望去，隻見前方的人似乎又打電話說了什麽，可卻一個字也聽不見。
奇怪，大腦有些疼痛，身體也沉重起來，好像空氣都凝結了。
這種感覺……上次在詔時對戰沙狐時，曾經出現過一次……
季心然模糊的戰場記憶在一點點喚起，沒來得及多想什麽，門外身影又消失了。
她走了？
等了很久，都沒再聽見走廊裏有腳步聲或者敲門聲，即使如此，季心然也沒敢完全放鬆。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衝著這間屋子……1513來的。
季心然越想越有些害怕，白天時向李麗求助，隻將地址告訴了她一人才對，但門外來人是誰？
李麗應該不是會出賣信息的人。難道聲音極小的那句，還有其他在場的人聽到？
如果是，真是不妙了。
季心然想起屋內還有應急鈴，慌忙衝到長桌邊，按下前台的呼叫鈴。
還沒等說話，目光向窗外望了一眼，頓時徹底僵住。
窗簾外有個女人倒懸著，看著屋中的她，咧開麵具下的嘴。
驚叫聲幾乎傳遍了整個樓層。
季心然退到門邊，慌忙開門向外衝去，按下電梯按鈕，可電梯的上升才顯示在4樓。
沒時間了，走樓梯！
季心然不敢相信最害怕的鬼怪居然在現實中出現，感覺腿在發軟，一邊向樓下衝，一邊樓梯都在搖晃。
遠遠的地方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那個人……那隻“鬼”一定是追上來了。
“怎麽了，心然？”
秦淮也是走樓梯上來的，他在十樓會議廳開會，正好會議結束想上來看看，先遇到季心然沒命地向下逃走。
“她……她來了！快走！”
季心然話都說不全了，也不是說話場合，拉著秦淮一起向樓下衝。
“等下，他們呢？”
秦淮的話剛說了一半，目光向上望去，已經先靜止了下。
血液從扶手上灑下，而源頭正是掛在扶手上的兩名黑衣保鏢。
扭曲的咯咯笑聲從上方傳來，破爛衣服的身影飄然而下。
這個速度根本來不及跑到樓下去。秦淮轉手拉著季心然，直接拐進十樓，直奔會議室而去。
大門反鎖，甚至找了些桌子椅子將門堵上。
“這沒用的……”季心然想說外麵的鬼魂根本不是一般人，但秦淮已經開始打電話，準備派更多支援上來。
“她是今天的凶手？”秦淮思路還算清晰，急中生智，卸下來一隻活動的凳子腿，“為什麽直接朝你過來……”
“我也不……”
“知道”二字沒說完，會議室大門忽然撞開，凳子桌子飛了滿天。
“季心然……對不對？我終於抓到你了，哈哈……”
季心然呆望著門口的女人，一時竟說不出話。
這個人連名字都知道……她是誰？
“你就是那個殺人凶手。”秦淮下意識擋在季心然身前，“走遠點，我要報警了！”
“報警？”百麵女像是在品味這兩個字，也像在搜索上麵給的命令和提示，“你是續命師？”
“什麽？”秦淮一愣。
“你是能力者。”百麵女頓了頓，再次確認，“續命師？”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秦淮冷靜，“再不走，我要動手了。”
季心然則是大幅度震驚了下，這人的目標竟然還有詔時。
x組織……她是x組織的人？
“不行，等下！”季心然雖然混亂，但非常清楚一件事——這人不是鬼魂，而是異能者，而且是非常恐怖的異能者，不攔住秦淮他一定會跟著死在這裏。
然而對麵的女人卻先行動了。
“兩名獵物終於湊齊了。你們……一起去死！”
還沒等反抗，地上忽然升起巨大的混沌圈。
季心然半跪在地上，身邊秦淮跟著倒下，這圈中充斥了不祥的黑氣，像是全部要湧入身體一樣，大腦嗡嗡作響，已經超越了能忍受噪音的極限。
“終於……終於可以親手折磨你了，哈哈……”
女人對季心然極為期待，好像期待一個沒打開的禮物一樣，慢悠悠地走來。
意識快要失去控製。這是x組織中前來複仇的人……
季心然看了眼旁邊倒下的秦淮，眼前靠近的女人漸漸模糊起來。
夜晚六點，李麗一人坐在家中打開了電腦。
這件事實在太詭異了。她按下鼠標，調出無月之夜的網站界麵，在留言區寫下評論。
麗麗：站主在嗎？我有關於你助手的事要告訴你，務必聯係我。
寫完評論，李麗思想未停，一直在想著下午發生的事情。
鄭春梅真的差點將她掐死，如果不是童童在一邊大哭，拚命阻攔的話。
當時那個場合也隻能說出季心然給的地址，但鄭春梅的舉動令她恐懼。
鄭姐一定是瘋了，才會不管孩子也不管一切，得到地址直接飛奔而去。
李麗怎麽想都不能完全放心下來，將童童帶回家，第一件事馬上跑來上網。
她沒有續命師的聯係方式，但希望這無月之夜的網站上，總有人會有。
評論區爆炸了，有很多人跟帖回複，助手？續命師還有助手？他的那位助手出了什麽事？
李麗不想要這些，隻在最上方又刷新了條留言——拜托了，誰有站主的聯係方式，請給一下，至關重要。
下午的時候，帶童童回來，童童雖然哭，但手一直按在奶茶杯子的某個位置上。
姐姐說了，不能鬆手。這句話令李麗感到奇怪，哄他移開，才看出他一直在按著一個數字。
1970中的9。
李麗多念了兩遍數字，大腦中轟然作響，頓時明白了季心然的處境。
9，就是“救”。她是給了地址，盼望救她出來。
發現時已經太晚了。要是早點發現童童按了兩個多小時的數字……
這也是李麗一刻都不敢再延誤的原因，緊緊盯著屏幕。
評論區的人回複紛紛，有人說沒見過站主給過誰郵箱，也有人反駁說隻有通過測試的人才能拿到聯係方式。
正等著，忽然一條加紅的新回複快速降臨，頓時評論區全部安靜了。
遊客a：她在你那裏？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
站主……續命師本人，真的降臨了？
李麗還沒定下神，遊客a已經用加紅加大的字體，重新發了回複。
遊客a：帶我去找她。
沉寂片刻，無月之夜沸騰了。
今夜頗為不平靜，甚至窗外，連月亮都沉入雲層。
季心然從秦淮那裏借了門卡，姑且洗了澡，在偌大的房間裏轉了好幾圈，始終沉不下心來做任何事。
屋內有針線，可以用針修補下兔子玩偶的耳朵，但看著針線穿過玩偶，不知為何跟著顫抖了些。
玩偶沒有生命，可人有。
今天在街角看到的新聞……那個凶手殺人的道具，居然是針。
還有被扔下來的嘴唇、眼睛，很有可能都是人還活著的時候……
季心然手抖了下，差點一針穿到手上，忙停止了針線活。
朱光明死了，鄭春梅勾結x組織害死了他。外麵又出現這麽可怕的殺人犯……
詔時至少應該知道殺人犯的事。季心然試圖用理智思考，深吸了幾口氣。他應該正在某處行動，這件事他不會坐視不管。
這麽想還能稍微安心些。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也來找……
不。不會。別想了。
季心然舒了口氣，想做點什麽分散注意力，於是掏出了作業本。
還沒等作文寫下幾行字，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
嗯？
季心然坐在桌邊，向門的方向望去，敲門聲是從走廊裏傳來的，並不是在敲這一間的門。
才六點多，大概是送餐的。
季心然沒多想，繼續寫著，又專心寫了一小段。
當當當，敲門聲越來越接近。
這次季心然抬起頭，注意到了異常。
這聲音是由遠及近的，而且還在持續下去……那個人，還在一間接一間的敲。
怎麽回事？季心然有些愕然，這敲門聲似乎沒有間斷，如果是送餐員，至少應該每個房間都停頓一下的。
難道是來找人，但是不知道來人在哪間？
季心然剛站起來，敲門聲就輪到了這間門口，咚咚。
本能地捂上嘴，季心然不知道門口的貓眼是不是反裝的，渾身僵硬，站在原地，假裝屋裏沒人。
咚咚。
敲門聲似乎隻在這間門口停留的時間更長，等門外人移走，季心然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那人走了？
季心然聽著敲門聲，又向隔壁持續而去，聲音漸漸傳走。
有點想知道是什麽情況，季心然躡手躡腳，靠近大門，從貓眼向外望去。
有限的視野範圍內模糊一片，隻有空空的走廊。
那個人真的隻是走錯了樓層吧，現在聽上去像是在和誰打電話。
季心然鬆了口氣，正想從門邊離開，無意中又掃了眼貓眼，正對上飄過來的身影。
心跳瞬間封頂，血液直衝大腦。
沒有看錯，她真的是飄的。就像是幽靈一樣無聲無息，瞬間移到了這間屋子前。
為什麽？
季心然呼吸有些困難，幾乎隻憑意誌力去打量來人，是個身材單薄的女人，臉上帶著麵具，即使隔著大門，某種動蕩的氣息也滲透了過來。
這種氣息和詔時身上帶著的清冷不同，但都透著一樣的本質。
殺意。甚至……比詔時身上透出的還要危險。
季心然一時精神一片恍惚，滿心隻有一個念頭，不要找到，不要被她找到。
門外的身影似乎要伸手觸碰這房間，忽然又將手停止在了半空。
看上去產生迷惑的反而是另一方。想敲門卻又好像失去了目標，在原地轉了兩圈。
怎麽了？
季心然忐忑望去，隻見前方的人似乎又打電話說了什麽，可卻一個字也聽不見。
奇怪，大腦有些疼痛，身體也沉重起來，好像空氣都凝結了。
這種感覺……上次在詔時對戰沙狐時，曾經出現過一次……
季心然模糊的戰場記憶在一點點喚起，沒來得及多想什麽，門外身影又消失了。
她走了？
等了很久，都沒再聽見走廊裏有腳步聲或者敲門聲，即使如此，季心然也沒敢完全放鬆。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衝著這間屋子……1513來的。
季心然越想越有些害怕，白天時向李麗求助，隻將地址告訴了她一人才對，但門外來人是誰？
李麗應該不是會出賣信息的人。難道聲音極小的那句，還有其他在場的人聽到？
如果是，真是不妙了。
季心然想起屋內還有應急鈴，慌忙衝到長桌邊，按下前台的呼叫鈴。
還沒等說話，目光向窗外望了一眼，頓時徹底僵住。
窗簾外有個女人倒懸著，看著屋中的她，咧開麵具下的嘴。
驚叫聲幾乎傳遍了整個樓層。
季心然退到門邊，慌忙開門向外衝去，按下電梯按鈕，可電梯的上升才顯示在4樓。
沒時間了，走樓梯！
季心然不敢相信最害怕的鬼怪居然在現實中出現，感覺腿在發軟，一邊向樓下衝，一邊樓梯都在搖晃。
遠遠的地方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那個人……那隻“鬼”一定是追上來了。
“怎麽了，心然？”
秦淮也是走樓梯上來的，他在十樓會議廳開會，正好會議結束想上來看看，先遇到季心然沒命地向下逃走。
“她……她來了！快走！”
季心然話都說不全了，也不是說話場合，拉著秦淮一起向樓下衝。
“等下，他們呢？”
秦淮的話剛說了一半，目光向上望去，已經先靜止了下。
血液從扶手上灑下，而源頭正是掛在扶手上的兩名黑衣保鏢。
扭曲的咯咯笑聲從上方傳來，破爛衣服的身影飄然而下。
這個速度根本來不及跑到樓下去。秦淮轉手拉著季心然，直接拐進十樓，直奔會議室而去。
大門反鎖，甚至找了些桌子椅子將門堵上。
“這沒用的……”季心然想說外麵的鬼魂根本不是一般人，但秦淮已經開始打電話，準備派更多支援上來。
“她是今天的凶手？”秦淮思路還算清晰，急中生智，卸下來一隻活動的凳子腿，“為什麽直接朝你過來……”
“我也不……”
“知道”二字沒說完，會議室大門忽然撞開，凳子桌子飛了滿天。
“季心然……對不對？我終於抓到你了，哈哈……”
季心然呆望著門口的女人，一時竟說不出話。
這個人連名字都知道……她是誰？
“你就是那個殺人凶手。”秦淮下意識擋在季心然身前，“走遠點，我要報警了！”
“報警？”百麵女像是在品味這兩個字，也像在搜索上麵給的命令和提示，“你是續命師？”
“什麽？”秦淮一愣。
“你是能力者。”百麵女頓了頓，再次確認，“續命師？”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秦淮冷靜，“再不走，我要動手了。”
季心然則是大幅度震驚了下，這人的目標竟然還有詔時。
x組織……她是x組織的人？
“不行，等下！”季心然雖然混亂，但非常清楚一件事——這人不是鬼魂，而是異能者，而且是非常恐怖的異能者，不攔住秦淮他一定會跟著死在這裏。
然而對麵的女人卻先行動了。
“兩名獵物終於湊齊了。你們……一起去死！”
還沒等反抗，地上忽然升起巨大的混沌圈。
季心然半跪在地上，身邊秦淮跟著倒下，這圈中充斥了不祥的黑氣，像是全部要湧入身體一樣，大腦嗡嗡作響，已經超越了能忍受噪音的極限。
“終於……終於可以親手折磨你了，哈哈……”
女人對季心然極為期待，好像期待一個沒打開的禮物一樣，慢悠悠地走來。
意識快要失去控製。這是x組織中前來複仇的人……
季心然看了眼旁邊倒下的秦淮，眼前靠近的女人漸漸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