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蔣孝才急急忙忙的要褪楊愛秀的衣物。


    “孝才,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楊愛秀建議道。


    “哢,我的尤物,你這是要讓我搞死的節奏啊。”


    “我可舍不得搞死你,那個老童已經完全廢掉了,我現在全指望你了。”


    “我還真看不出你這麽淫-蕩。”蔣孝才在楊愛秀高聳的部位動了一下。


    不用說,楊愛秀又是一聲銷-魂的呻-吟。


    兩個人各自把各自的衣物脫了,摟在一起走進衛生間。蔣孝才的手那何止是鹹豬手?


    水龍頭一打開,溫溫的熱水衝蓮花噴頭裏灑出來,兩個人雙雙站到了噴頭下麵。水珠在兩個人身上流淌。


    蔣孝才站在楊愛秀後麵,把下顎擱在楊愛秀的肩膀上,肚子貼著楊愛秀的背,雙手放在楊愛秀的山峰上。


    而楊愛秀明顯感受到了蔣孝才的蓬勃。


    “你還不放進來?”楊愛秀故意扭動著她的肥臀。


    “我艸!你也太*了。”蔣孝才罵道,手上力道就大了一點,楊愛秀隨之渾身一個激靈。


    那可是舒爽到極致的反應啊。


    蔣孝才哪還不會聽從指示?於是淋浴間裏是一場“大戰”。這對於蔣孝才兩個人來說完全是另一種體驗。要知道,在蔣村大隊部的裏間,雖說每一次做的時候窗戶都關死了,可那窗戶畢竟不隔音,楊愛秀還是非常壓抑的,在這裏,楊愛秀徹底放鬆來,盡情的呼喊,痛快的呻-吟,當然是完全不同的體驗。設若有人聽見了,那絕對一個心潮澎湃。


    實在太誇張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兩個人才從淋浴間走出來。楊愛秀那樣子,不由得讓人想起白居易形容楊貴妃的詩句——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就見兩人相擁著什麽都不穿倒在了席夢思上。楊愛秀順手將薄薄的被子扯過來蓋住了身子。


    “真的,真的太舒服了。”楊愛秀猶自撫摸著蔣孝才的身子。


    “我跟你說,”蔣孝才把嘴巴靠近楊愛秀的耳朵,“我聽說老童住院了,就想著來陽江跟你開房間了。他媽的在我辦公室也太壓抑了。”


    “孝才,我,我真的越來越離不開你了。你,你真的讓我太舒服了。”楊愛秀撫摸著蔣孝才小腹的位置。


    “你,你不會還想吧?”蔣孝才抓住了楊愛秀的手。


    “我……我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艸,我再不領會這個意思,就不是男人了。那他媽就再讓你舒服一回。”蔣孝才一個翻身就再次投入“戰鬥”。


    而楊愛秀的回應永遠是那種讓男人銷-魂的聲音。


    一陣劇烈的衝撞,最後歸於寧靜。


    幾分鍾之後,蔣孝才問道:“你那個老童怎麽樣了?”


    “幹嘛要提他?”楊愛秀嗔道。這種情況下,響起童小根那完全是對美好的一種破壞。


    “我想了解一下情況。”


    “已經醒過來,意識也恢複了。”


    “艸!”


    “怎麽了?”


    “我原以為這一回他再也幹擾不了我們了。”


    “其實,我說心裏話你不要不高興,孝才。很多時候我都有一種愧疚感。”


    “愧你個頭,”蔣孝才在楊愛秀臉上親了一下,“如果你愧疚,他去搞我老婆怎麽說?我就是要搞得他再也沒法男人。”


    “我還不知道你不想再帶綠帽子?但你想想,你不是給很多男人帶了綠帽子嗎?”楊愛秀嬌嗔道。


    “如果是以前,我承認,可自從上了你,我就隻讓老童帶了綠帽子。沒想到他媽的他竟然讓我帶了綠帽子,我怎麽能放過他?噯,尤物,你想過沒有?”蔣孝才忽然頓住。


    “想過什麽?”


    “讓老童再也沒法醒來。”


    “什麽意思?”楊愛秀身子顫抖了一下。


    “你試想想,”蔣孝才撫摸著楊愛秀嫩滑的肌膚,“就算老童能恢複好,你還不得照顧他一輩子?我問過老童的主治醫生,醫生說老童生活肯定不能自理。而且怎麽治療都恢複不到常人一樣的。”


    “這個我知道。”楊愛秀歎了口氣。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為了一輩子輕鬆,你應該……你應該趁這個機會把他……”


    “你給我說明白一點。”


    “就是把他整到陰間去!”


    “……”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是你想一想,如果不這麽做,你一個人要照顧兒子,還要照顧他,整個家都靠你操持,你受得了嗎?”


    “我……”


    “有句話叫無毒不丈夫。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我……可以嗎?”楊愛秀思想有了動搖。


    “怎麽不可以?我們可以弄一種慢性藥,一點一點給老童吃,他反正出院不是還要吃藥的嗎?把這種藥混在他吃的藥裏麵,讓他不知不覺就……”


    “還有這種藥的?”女人已經完全動搖。


    “怎麽會沒有?我負責弄這種藥,你負責把藥摻在老童吃的藥裏麵去。到那時候,我們就真正開心了。”


    “……”


    ……


    差不多同一時間,一輛掛著省城牌照的車子停在蔣村鄉政府大院。從駕駛室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這青年胸前掛著一個照相機,那麵容絕對英俊灑脫。


    這青年向門衛問清楚了派出所的位置便向派出所走去。


    到了派出所,這青年推開了所長辦公室的門,隻是他沒有料到坐在裏麵的是一個如此年輕又如此漂亮的女警察。


    “請問您找誰?”薛瑞從位置上站起來,非常熱情地道。


    “請問你……”


    “我是這裏的教導員。我叫薛瑞。”


    “薛瑞?你是薛琦貴叔叔的女兒?”青年睜大了眼睛。


    “你怎麽認識我爸爸?”薛瑞詫異道。


    “我叫徐毅,是徐宏革的兒子。薛叔叔沒有向你提起過我嗎?”


    “你就是省教育廳廳長的兒子徐毅?”薛瑞道。“你不是老正街公安局的副局長嗎?”


    “我就是。”徐毅道。


    “你怎麽來我們蔣村了?”


    “我是專門來了解劉曉傑的情況的。你可能不知道,劉曉傑逃獄了。”


    “劉曉傑逃獄?”薛瑞愕然。


    “就前一段時間的事情。我是特意過來了解這個人的背景,從而推斷這個人可能去了哪裏。也希望當地派出所能給予協助。”


    “協助那是應該的。請坐。”薛瑞離開位置給徐毅泡茶,“我爸要是知道你過來了,一定非常開心。要不我打個電話給我爸吧。”


    “先別打。如果有時間我會去拜訪薛叔叔。你還是和我說一下劉曉傑的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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