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說出來的話著實讓程垂範受到了震撼。


    人總是在逆境中變得越來越堅強。


    又一次被*,如果是在半個月前,林燕絕對會徹底失去活下去的勇氣。香港有一部三.級p,有一句話很經典:因為怎麽都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這才放棄生。


    林燕應該看到了希望。而這份希望是程垂範給的。


    “就應該這樣,嫂子。”程垂範讚賞道。


    許義又一次感動,“老婆你能這麽想,我就徹底放心了。我在家帶兒子,你跟垂範去認,仔仔細細地認!”


    林燕很認真地點頭。


    兩個人走去教學房。


    既然那報信的人說是許義的學生,程垂範和林燕便從初三班級開始認起。


    初三(1)班沒有。


    進到初三(2)班。因為武良徹底換了個外形回到課堂,就連四大渾頭都噤若寒蟬,是以教室裏隻聽見學生寫字的聲音。


    是以兩個人走進教室,有一部分學生都沒有注意到他們。


    四大渾頭是早就注意到了,一個個緊張不必說,就是這種緊張狀態下,四個人還是盯著林燕的麵容臆想了幾秒鍾。


    黃璃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曾經在這麽豔麗的身軀上馳騁過。


    而童昱,盧勝利和蔣燦差不多在程垂範要離開教室時方才注意到他。


    眾多學生都不理解程垂範為什麽要帶著許師母來教室。


    走完了所有教室,程垂範陪林燕返回家屬房。


    “那就說明,那個報信的人根本不是學生,他說他是許義的老師,是故意轉移我們的注意力。”程垂範道。


    “也是為了讓我確信許義出事了。”林燕沮喪卻還理性。


    “所以說這個人對你的情況非常熟悉,對你的心理也把我得很透。”


    “對,那這個人會不會就是你說的變態狂呢?”


    “回屋裏再說。”


    許義抱著熟睡的兒子等候在廚房,門開著,燈亮著。


    “沒認出來對不?”很沮喪的麵容,“我看你們都沒有叫出一個學生來,一定是沒認出來。”


    蔣村中學就這麽小。許義站在廚房門口可以看清教學房的所有情形。


    程垂範把廚房門關上,“進客廳說。”


    許義借機把兒子放進臥室睡覺,出來時輕輕地將房門帶上。


    “我感覺許哥和嫂子都很絕望,”程垂範坐下來凝神道,“形勢也著實嚴峻。”


    “若真的是這個變態狂所為,就比蔣孝泉還可怕。”許義憂心忡忡,“蔣孝泉我們至少還知道這個人,變態狂呢?是人是鬼我們都不知道。”


    “也沒有完全確定就是那個變態狂,”程垂範安慰道,“那完全是我的推測。”


    “99%是變態狂所為。”


    “應該是我被盯上了。”林燕害怕道。


    “其實我剛才就在想,要真是變態狂所為也好辦。”程垂範道。


    “為什麽?”夫妻倆詫異萬分。


    “你們想,那兩個姑娘都被殘害了。他侵害了你卻沒有殘害你。”


    “你是說他對我手下留情?”林燕搶著話題道,“我當時完全昏死過去,他要殘害我是很容易的。”


    “對啊,但他絕不是對你手下留情,”程垂範道,“如果他真是變態狂卻沒有殘害你,那就肯定是為了……”


    “為了下次還來侵害我林燕?”許義明白了程垂範要表達的意思。


    林燕恐懼般地睜大了眼。


    “應該有這個目的在。也正因為他有這個目的我才說也好辦,他肯定還會來找嫂子,”程垂範端起杯子喝口水,“隻要他還來找嫂子,我們就有可能把他逮出來。若徐銀山和孟小春的姑娘都是他殘害的話,我們還做了一件大好事。”


    “那對林燕太危險了。”許義當即反對道。


    “你別這麽說,”林燕推了一把許義,“我讚成程老師的想法。我願意做誘餌。”


    “說不上是誘餌,”程垂範笑道,“畢竟是這個人盯上了你。他在暗,我們在明,不設法讓他現身,我們就很被動。再說,現在有武良,豹哥,還有金根這些兄弟,對付一個變態狂應該沒問題。”


    “我覺得有程老師一個就夠了。”林燕很信任地看著程垂範。


    “要抓捕一個變態狂,不是我一個人可以解決的。我覺得我們可以這樣……”


    ……


    晚自習一結束,四大渾頭就很有默契地去了寢室後麵的荒地。


    四個人聚在一起都蹲下身子。


    “他媽的我真服了川哥了。”夏建宇由衷感歎。


    “艸,還好沒有聽恒子的,要叫一個學生去請林燕,今天我們就全掛了。”蔣廉川道。


    “所以我說你激靈,所以我才老是拿蝴蝶泉孝敬你。”


    “你他媽不願意嗎?”


    “我們他媽都願意!”三個人異口同聲道。


    “喂,我說,”黃璃壓著嗓音,“錘子帶林燕進來的時候你們緊不緊張?”


    “艸,能不緊張嗎?”龔恒道。


    “我緊張,可我他媽看見林燕那凹凹凸凸的樣子,我小弟弟一下子就起來了,那麽緊張的情況下它還蓬蓬勃勃。”


    “我他媽也是,我現在是一想起昨天中午的行動就有衝動。”


    “我也是!”夏建宇道。


    “別他媽也是也是的,”蔣廉川道,“許義和李大山都去了醫院,蔣孝泉和程垂範在醫院談判,今晚程垂範又帶林燕來認人,你們知道意味著什麽嗎?”


    三個人即刻安分下來。


    “意味著我們栽贓沒有成功。我原來以為隻要林燕認識到是蔣孝泉所為就不敢追究,沒想到許義會拿殺豬刀衝到賭窩去。”


    “這麽一來,川哥你讓一個混子裝學生去請林燕就越發顯得高明了。”龔恒道。


    “所以以後學著點,”蔣廉川不無得意地道。


    “這混子應該可靠吧?”黃璃問道。


    “當然可靠,我找的人還能不可靠?”


    “那他媽我就放心了。”


    “哎呀,這些我覺得就別扯了,說點正經的。”夏建宇道,“我們還得趕快回寢室。別錘子進了寢室。”


    “你說的正經的是什麽事?”大家一齊問道。


    “你們他媽都裝,昨天打桌球的時候,誰說的?想再來一回?”


    “我說你腦子進水了,”蔣廉川擂了夏建宇一拳,“錘子都在查,你還想去弄林燕。”


    “他媽這味道……我跟你們說我上了林燕他媽就再也不想擼了。擼他媽一點味道都沒有了,不弄林燕不憋死?”


    “我到覺得擼也有擼的味道。”黃璃道。


    “你去死吧。”夏建宇對道。


    “我和監獄一個想法。我他媽也不會再擼了。”


    “那他媽也要過個幾天,看什麽情況。”蔣廉川道。


    “過幾天那是肯定的,千萬別過幾十天。”夏建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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