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局長在陽江飯店,程垂範便放心了。當官的吃飯,鬥酒聊天吹牛,沒有一個小時下不來,他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在附近找個旅社住下來,再順便把溫飽問題解決了。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程垂範打了個飽嗝來到陽江飯店前的街道上。蛇皮袋他已經放在了一個叫溫情賓館的旅社裏。


    他打算守株待兔。


    當然他也知道,守在這裏,並不一定就能解決調動的問題。但他至少可以達到一個目的:讓汪局長知道,他為了調動絕對會死纏爛打!如果你汪局長每次吃飯,都有人守在店門口,心裏絕對不舒坦吧?


    一個人太不舒坦,自然會憤怒。但憤怒能拿我程垂範如何?唯一的辦法就是,簽出一張調令。


    程垂範的推理就這麽簡單。


    “哈哈,終於等到你了!”一個聲音打破程垂範的臆想。


    “小女警?”程垂範徹底傻了眼。


    “乖乖地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女警犀利的眼神射在程垂範臉上。


    “你不會一直蹲守在這裏吧?”


    “蹲守是我們這一行最基本的技能。”小女警得意非凡,“敢耍我薛大姑娘,有你受的!”


    程垂範不由得多看小女警幾眼。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小嘴薄唇,翹鼻杏眼,束腰皮帶越發突出*,要命的是更加突出了她胸前的兩座山峰,那真的一個挺拔峭立。


    “你看什麽看?挖了你眼睛!”注意到程垂範癡呆的眼神,女警惱羞成怒,手中警棍直接襲向程垂範麵門。


    程垂範慌忙閃讓,“薛姑娘,請聽我解釋。”


    “跟我去派出所解釋。”薛女警或許意識到自己出警棍有點莽撞,便收起警棍,喝令道。


    街道上,看“戲”的人越來越多。


    程垂範靠近女警,道:“我很願意跟你去派出所,但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解釋什麽?你攔截警車,誆騙警察,還不夠拘留你嗎?”薛女警杏眼圓睜。


    “這裏人太多。我們借一步說話。去陽江飯店的院子怎樣?”


    “犯罪分子最不能見的就是陽光。”


    “你這話誇大了啊,”程垂範逮著機會便不放過,“我充其量是……壓根兒談不上犯罪。小心你的話成為呈堂供詞。”


    “喲,你還拽起來了?”女警取出鐐銬,“小心我現在把你銬了。”


    “這可不行!”程垂範迅速往陽江飯店跑。他擔心和女警糾纏時刻汪局長走了,那他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哪裏跑?”見程垂範要跑,薛女警甩開膀子便追。胸前那大胸器雖被警服裹住了,可還是上下抖動的厲害。


    跑到陽江飯店前,程垂範停下來等候。女警喘著氣追到,鐐銬便往程垂範手腕上銬,一點都不含糊。


    程垂範退後一步,高高舉起雙臂,一米六五個子的女警就算跳起來也沒法夠著他的手臂。


    女警跳了兩跳,那兩個胸器像兩個兔子一樣要蹦出來,程垂範正想再次欣賞,女警一個掃堂腿從後麵掃在他的小腿上,促使他單膝跪在了地上。


    “哢嚓”,鐐銬直接就銬在了程垂範的手臂上。


    “我看你再怎麽邪惡!”小女警很有成就感地道。


    陽江飯店旋轉門處,隨著旋轉門轉動,喝得滿臉通紅的汪局長摟著一個女子從裏麵走出來。


    程垂範慌忙背轉身,被銬住的左手帶動女警跟著轉身。


    “你——”女警猝不及防,火氣又上來了。


    程垂範右手隨之摟住女警的*,強行將女警“整”到了一輛小車的後麵。


    “得罪了,那汪局長出來了!”程垂範附在女警的耳畔道。


    女警哪由得程垂範“撒野”,因為,他那鹹豬手,擺明著就擺在她高聳的胸器上。是以她手中的電棍徑直敲在了程垂範的額頭上。


    程垂範疼得腦袋爆裂。


    非常時期非常處理。女警要這麽折騰,汪局長勢必會注意到他!無奈之下,程垂範放開女警,右掌斜切在女警的肋下,警棍“哐當”一聲掉落。


    女警握鐐銬的手瞬間沒了一點力氣。


    “你——”薛女警大駭。


    “你再嚷嚷,小心我奪走你的初吻。”程垂範隻得使出流氓手段。他的嘴唇距離女警的嘴隻有幾毫米。


    “你……”女警硬生生吞下要說的話語。


    ……


    “喝高了,喝高了!”汪局長嚷嚷著出了旋轉門,搭在女子肩膀上的手一點都不老實。


    “汪局長這麽大的酒量,哪會就高了?小吳都還想再陪您喝呢?”自稱小吳的女子嗲嗲的聲音,聽了讓男人的骨頭都要酥了。


    “不喝了,我們嗨別的去。”


    “汪局長想嗨什麽?”女子進一步挑逗。


    “你說呢?”


    “那我們快走吧?汪局長這方麵的功夫也是一流的。”


    “哈哈,你他媽真直白。我喜歡,我喜歡!老範,趕快把車子開過來!”汪局長衝他的司機招手。


    普桑到了汪局長身邊。兩個人幾乎疊在一起進了車子。司機調轉車頭駛離陽江飯店。


    ……


    “你的警車呢?”程垂範問女警。


    “你想幹嘛?”薛女警問道。


    “幫我追上那輛普桑。”


    “你不會覺得你是我的上級領導吧?”女警不無嘲諷地說道。


    “我提醒你警官同誌,在我剛才切中你的肋骨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酸酸麻麻的,手腳沒有了一點力氣?”程垂範極為嚴肅地說道。


    “什麽意思?”何須程垂範提醒,薛女警早就感覺到了,否則,她哪會由得程垂範猖狂。


    “解鈴還須係鈴人,我能讓你手腳沒了力氣,也可以讓你瞬間恢複力氣。但如果你讓我錯過了汪局長的去向,我更願意接受的是在看守所呆幾天的處罰。”


    “那還不趕快走?我的車子停在街道上。”機智的女警不說半句廢話。


    程垂範跨步往前衝。


    “喂喂,我的手。鐐銬,鐐銬!”薛女警幾乎被程垂範拖著往前走,狼狽之極。


    程垂範隻好收住腳步。女警將鐐銬解了。


    警棍還躺在地上,程垂範搶先一步撿起警棍。


    “給我。”女警命令道。對一個警察來說,基本器械掉了也不是好玩的事。


    “怕我收藏嗎?我才不會。拿去。誒,我說。”


    “什麽?”女警接過警棍。


    程垂範趁機很輕慢地在女警的肋下摸了一下,“你這*還真細得可以。”


    女警暴怒。


    “不能生氣,絕對不能生氣,”程垂範嬉皮笑臉,“別丟了汪局長的方向。”


    “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小女警氣得臉都變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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