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探口風
次日，皇後便隨意的找了個理由將秦瑾沐給召喚進宮。
開篇的時候皇後東拉西扯的說了好久，都沒有點名正題。
最後還是秦瑾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無奈的開口說著：“母後，你有什麽想說的盡管說便是，不要扯這麽多沒用的。”
“沒，母後隻是想跟沐兒聊聊天，關心關心沐兒的生活情況。那沈柔當真不是個好東西，居然做出那樣丟人現眼不知羞恥的事情。不過還好發現得早，不然我兒不得被那丫頭帶上一定大大的綠帽子？”
說著說著，皇後提到沈柔就非常的生氣，她兒子哪裏不好？不比那秦瑾寧英俊千萬分？
怎麽眼神那麽不好，跟秦瑾寧那小王八蛋勾搭在一起了？
“……母後，有什麽事您就直說吧，兒子還不知您？”
每次都是如此，有什麽事情總要先來一段長長的開場白，最後再步入正題。
從最開始的秦瑾沐遷就皇後，到後來實在是遷就不下去了，直接打斷。
這種毛病不行，得改。開始的時候說那麽多的廢話做什麽？到最後不還得說結果？
被秦瑾沐噎了一句，皇後也不生氣。笑眯眯的繼續的說著：“不虧是我兒，真是懂母後的心思。沐兒啊，跟沈家那姑娘的婚事取消之後，心裏有沒有什麽心儀的姑娘？說給母後聽聽，母後也能幫幫你出出力不是？”
一直以來，皇後對秦瑾沐都是愧疚的。
若不是因為她無能，她的兒子也不會在朝堂上過的那麽的艱難。
再加上當初有小公主的時候，皇後是一心都撲在了女兒的身上對秦瑾沐不聞不問。
這也導致了從那以後，她跟秦瑾沐的關係始終不是那麽的親厚。
現在說這件事情，皇後心裏非常的忐忑，害怕秦瑾沐不明白她的一片苦心憤怒的直接離開。
秦瑾沐沉吟了一會兒，看著皇後半晌開口：“並無。”隻不過腦海裏卻突然的閃現出一位小姑娘的麵容，讓他不由自主的覺得有些好笑。
人小姑娘現在還沒有及笄，他又不是禽獸。
若是被容淵知道他惦記著他的妹妹，怕是想要跟他好好的打上一架了。
雖然，容淵打不過他。
皇後的臉上帶著幾分真誠的笑意：“母後這邊有幾位人選，不知沐兒想不想聽聽？”
聽著秦瑾沐沒有直接的拒絕，皇後心裏就覺得有門兒。
早先她還怕因為沈柔這個作死的小妖精連累的秦瑾沐不想在迎娶太子妃了，現在看來怕是她多慮了。
看著皇後麵露小心翼翼的表情，秦瑾沐拒絕的聲音壓了下去，微微的點頭說著：“母後說說便是。”
皇後鬆了口氣，將心裏的人選一一的說出來，首當其次說的就是容靜姝。
皇後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查看著秦瑾沐的表情。
要是感覺到秦瑾沐的臉色稍微不好看的時候，立馬就停止話題。
可皇後沒想到的是，在剛剛的說起容靜姝的時候，就看到秦瑾沐的臉上閃過去幾分微微的詭異之色，不由的心裏提了起來：“這長樂郡主，有哪裏不妥的嗎？”
不妥的地方倒是沒有，就是……
秦瑾沐在心中組合了一下措辭：“母後，據我所知長樂郡主今年怕是才十四歲，還沒有及笄的吧？”
“這倒沒什麽關係，當初跟沈家那丫頭賜婚的時候，那個丫頭不也才十四歲的嗎？關鍵還是，沐兒你的想法。”
回想起容靜姝女扮男裝在雜書鋪子靈動的模樣，又想到在文會上伶牙俐齒說的對麵書生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
秦瑾沐的心微微一動，沒有讓皇後繼續的將後續人員說下去：“母後，兒臣覺得長樂郡主就挺好的。”
皇後的臉上一喜，沒想到秦瑾沐跟她想到一起去了，滿意的連連點頭：“不錯不錯，母後也是這麽想的。那天在晚宴上見了長樂郡主一麵，當真是個可喜的人兒，嘴巴就跟抹了蜂蜜一樣甜。那天晚上，就算是皇貴妃前來搗亂，都沒有打消母後心裏的歡喜。”
問清楚了秦瑾沐的心意之後，皇後也算是安定了下來。
至少，秦瑾沐沒有跟著她鬧什麽永遠都不要成婚的壞脾氣，至於賜婚一事。
她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如何才能夠從皇帝的嘴裏拿到聖旨。
畢竟榮國公一家不比其他人，上麵還有一位大長公主把守著。或者說，她可以采取迂回戰略。
先將榮國公夫人召請進皇宮探探口風，側麵的說明一下也好看看榮國公府那邊是個什麽態度。
從皇宮裏走了出來，秦瑾沐抬起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心裏帶著一股別樣的味道。
不過他卻明白，這種心情並不像當初他跟沈柔被賜婚的時候。更像是期待已久的珍寶，馬上就要拿到手珍藏起來一樣。
不過……
就是不知道容靜姝那邊是個什麽態度，要不要多跟容淵拉拉關係套套近乎？尋個理由跟容靜姝見上幾麵，刷一刷存在感和好感度？
這段時間，容淵覺得秦瑾沐最近腦子方麵可能有一點點兒的小問題。
時不時的就湊上來跟他說一下各種各樣的事情，進行一些個閑聊。
不想跟秦瑾沐聊吧？
可對方是太子殿下，容淵沒辦法整日的躲著對方。
跟著秦瑾沐聊天吧？
可秦瑾沐這個人說的都是一些跟正事毫無關係的話題，讓容淵很是頭疼。
最近，這個話題就變成是不是朝著他詢問他們府上的事情。
尤其有的時候還不經意的詢問道他妹妹的身上，讓容淵不禁的警惕起來。
不過看著秦瑾沐一點兒都沒有心虛的表情，容淵便委婉的轉換了話題。
秦瑾沐見狀，隻能是心裏暗暗的著急，表麵不能顯露半分。
容淵就跟個成了精的老狐狸一樣，不管秦瑾沐怎麽旁敲側擊，都從容淵的那裏得不到半點的消息。
沒法子，秦瑾沐隻能是將希望寄托在了皇後的身上。
連續經曆了好幾天秦瑾沐的異樣之後，容淵實在是忍不住了。
一回府上，容淵就趕緊的去找楊氏問問情況。
是不是府上出了什麽事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結果，楊氏也鬧不明白秦瑾沐那邊是什麽態度。隻能按照女人的直覺來安慰著容淵，讓他不要想那麽多，之前怎麽跟秦瑾沐相處的就怎麽相處。
說到最後，楊氏才想起來容靜姝安排給她的事情。
“對了容大，你妹妹這幾天的天天念叨你，你抽個時間，過去看看。”
容淵應了一聲之後從楊氏的庭院裏走了出來，想了想，轉身朝著容靜姝的小院子裏走去。
這個時候恐怕姝丫頭還在軟榻上趴著，看話本呢吧？
要麽說，任憑容淵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秦瑾沐心中的真實想法呢？
就容靜姝每天這麽懶散的樣子，不是看話本就是看雜記的，容淵怎麽可能想得到秦瑾沐對他的妹妹有那麽一點點兒的意思呢。
一走進容靜姝的小院子，就聽到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喲，這不是我家的大哥嗎？今天這是刮得什麽風啊，居然把大哥給刮過來了。”
容淵定眼一看，果不其然。
容靜姝舒舒服服的窩在軟榻上麵，旁邊放著一盤前不久剛送到府上的荔枝，手裏拿著一本書。
歪斜著坐著，笑眯眯的看著走進來的容淵。
對於這個妹妹，容淵的容忍度一向非常高，比對容慕的高多了。
看到沒有一點兒女孩子樣的容靜姝，容淵也隻是微微的錯開眼不去看。
就怕多看一會兒，他會忍不住的開始管教起來容靜姝。
“聽母親說，你找我有急事？”
容靜姝嘿嘿一笑，揮了揮手讓屋子裏的丫鬟都退了出去，才湊到容淵的麵前說著：“大哥大哥，聽母親說，你到了該說親的年齡了呢。”
容淵想了一下年齡，微微的點了點頭。
感覺容靜姝臉上的笑容有一些的詭異，不由的警惕了起來：“確實是到了該說親的年齡，所以呢？”
“所以啊大哥，你有沒有心意的姑娘啊？要不要讓妹妹來幫你牽牽線，分擔分擔壓力？”
“……”看著容靜姝不懷好意的笑容，容淵婉拒，“不用了，最近在忙公事，顧不上談論這種事情。”
“哎？是嗎？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呢，”容靜姝坐回到原處，故作歎息，“前段時間有不少的冰人到鎮國王府向端和姐姐提親呢。”
容靜姝說著，時不時的打量著容淵臉上的表情。
隻見容淵的眉頭擰在了一起，表情不如一開始那麽好看。
“你剛剛說，有很多人到鎮國王府向端和郡主提親？”
“對啊，很多呢，”容靜姝輕歎了口氣，“你看，端和姐姐的家世不錯。又有郡主的頭銜，上麵有位哥哥還是鎮國王世子。聽說啊，冰人都快將鎮國王府的門檻給踏平了呢。”
容淵沉吟了一會兒，慢慢的說著：“是嗎？”
“當然了，京城裏的人都知道了。我說大哥，你是不是心裏對端和姐姐有很大的好感？”
次日，皇後便隨意的找了個理由將秦瑾沐給召喚進宮。
開篇的時候皇後東拉西扯的說了好久，都沒有點名正題。
最後還是秦瑾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無奈的開口說著：“母後，你有什麽想說的盡管說便是，不要扯這麽多沒用的。”
“沒，母後隻是想跟沐兒聊聊天，關心關心沐兒的生活情況。那沈柔當真不是個好東西，居然做出那樣丟人現眼不知羞恥的事情。不過還好發現得早，不然我兒不得被那丫頭帶上一定大大的綠帽子？”
說著說著，皇後提到沈柔就非常的生氣，她兒子哪裏不好？不比那秦瑾寧英俊千萬分？
怎麽眼神那麽不好，跟秦瑾寧那小王八蛋勾搭在一起了？
“……母後，有什麽事您就直說吧，兒子還不知您？”
每次都是如此，有什麽事情總要先來一段長長的開場白，最後再步入正題。
從最開始的秦瑾沐遷就皇後，到後來實在是遷就不下去了，直接打斷。
這種毛病不行，得改。開始的時候說那麽多的廢話做什麽？到最後不還得說結果？
被秦瑾沐噎了一句，皇後也不生氣。笑眯眯的繼續的說著：“不虧是我兒，真是懂母後的心思。沐兒啊，跟沈家那姑娘的婚事取消之後，心裏有沒有什麽心儀的姑娘？說給母後聽聽，母後也能幫幫你出出力不是？”
一直以來，皇後對秦瑾沐都是愧疚的。
若不是因為她無能，她的兒子也不會在朝堂上過的那麽的艱難。
再加上當初有小公主的時候，皇後是一心都撲在了女兒的身上對秦瑾沐不聞不問。
這也導致了從那以後，她跟秦瑾沐的關係始終不是那麽的親厚。
現在說這件事情，皇後心裏非常的忐忑，害怕秦瑾沐不明白她的一片苦心憤怒的直接離開。
秦瑾沐沉吟了一會兒，看著皇後半晌開口：“並無。”隻不過腦海裏卻突然的閃現出一位小姑娘的麵容，讓他不由自主的覺得有些好笑。
人小姑娘現在還沒有及笄，他又不是禽獸。
若是被容淵知道他惦記著他的妹妹，怕是想要跟他好好的打上一架了。
雖然，容淵打不過他。
皇後的臉上帶著幾分真誠的笑意：“母後這邊有幾位人選，不知沐兒想不想聽聽？”
聽著秦瑾沐沒有直接的拒絕，皇後心裏就覺得有門兒。
早先她還怕因為沈柔這個作死的小妖精連累的秦瑾沐不想在迎娶太子妃了，現在看來怕是她多慮了。
看著皇後麵露小心翼翼的表情，秦瑾沐拒絕的聲音壓了下去，微微的點頭說著：“母後說說便是。”
皇後鬆了口氣，將心裏的人選一一的說出來，首當其次說的就是容靜姝。
皇後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查看著秦瑾沐的表情。
要是感覺到秦瑾沐的臉色稍微不好看的時候，立馬就停止話題。
可皇後沒想到的是，在剛剛的說起容靜姝的時候，就看到秦瑾沐的臉上閃過去幾分微微的詭異之色，不由的心裏提了起來：“這長樂郡主，有哪裏不妥的嗎？”
不妥的地方倒是沒有，就是……
秦瑾沐在心中組合了一下措辭：“母後，據我所知長樂郡主今年怕是才十四歲，還沒有及笄的吧？”
“這倒沒什麽關係，當初跟沈家那丫頭賜婚的時候，那個丫頭不也才十四歲的嗎？關鍵還是，沐兒你的想法。”
回想起容靜姝女扮男裝在雜書鋪子靈動的模樣，又想到在文會上伶牙俐齒說的對麵書生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
秦瑾沐的心微微一動，沒有讓皇後繼續的將後續人員說下去：“母後，兒臣覺得長樂郡主就挺好的。”
皇後的臉上一喜，沒想到秦瑾沐跟她想到一起去了，滿意的連連點頭：“不錯不錯，母後也是這麽想的。那天在晚宴上見了長樂郡主一麵，當真是個可喜的人兒，嘴巴就跟抹了蜂蜜一樣甜。那天晚上，就算是皇貴妃前來搗亂，都沒有打消母後心裏的歡喜。”
問清楚了秦瑾沐的心意之後，皇後也算是安定了下來。
至少，秦瑾沐沒有跟著她鬧什麽永遠都不要成婚的壞脾氣，至於賜婚一事。
她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如何才能夠從皇帝的嘴裏拿到聖旨。
畢竟榮國公一家不比其他人，上麵還有一位大長公主把守著。或者說，她可以采取迂回戰略。
先將榮國公夫人召請進皇宮探探口風，側麵的說明一下也好看看榮國公府那邊是個什麽態度。
從皇宮裏走了出來，秦瑾沐抬起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心裏帶著一股別樣的味道。
不過他卻明白，這種心情並不像當初他跟沈柔被賜婚的時候。更像是期待已久的珍寶，馬上就要拿到手珍藏起來一樣。
不過……
就是不知道容靜姝那邊是個什麽態度，要不要多跟容淵拉拉關係套套近乎？尋個理由跟容靜姝見上幾麵，刷一刷存在感和好感度？
這段時間，容淵覺得秦瑾沐最近腦子方麵可能有一點點兒的小問題。
時不時的就湊上來跟他說一下各種各樣的事情，進行一些個閑聊。
不想跟秦瑾沐聊吧？
可對方是太子殿下，容淵沒辦法整日的躲著對方。
跟著秦瑾沐聊天吧？
可秦瑾沐這個人說的都是一些跟正事毫無關係的話題，讓容淵很是頭疼。
最近，這個話題就變成是不是朝著他詢問他們府上的事情。
尤其有的時候還不經意的詢問道他妹妹的身上，讓容淵不禁的警惕起來。
不過看著秦瑾沐一點兒都沒有心虛的表情，容淵便委婉的轉換了話題。
秦瑾沐見狀，隻能是心裏暗暗的著急，表麵不能顯露半分。
容淵就跟個成了精的老狐狸一樣，不管秦瑾沐怎麽旁敲側擊，都從容淵的那裏得不到半點的消息。
沒法子，秦瑾沐隻能是將希望寄托在了皇後的身上。
連續經曆了好幾天秦瑾沐的異樣之後，容淵實在是忍不住了。
一回府上，容淵就趕緊的去找楊氏問問情況。
是不是府上出了什麽事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結果，楊氏也鬧不明白秦瑾沐那邊是什麽態度。隻能按照女人的直覺來安慰著容淵，讓他不要想那麽多，之前怎麽跟秦瑾沐相處的就怎麽相處。
說到最後，楊氏才想起來容靜姝安排給她的事情。
“對了容大，你妹妹這幾天的天天念叨你，你抽個時間，過去看看。”
容淵應了一聲之後從楊氏的庭院裏走了出來，想了想，轉身朝著容靜姝的小院子裏走去。
這個時候恐怕姝丫頭還在軟榻上趴著，看話本呢吧？
要麽說，任憑容淵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秦瑾沐心中的真實想法呢？
就容靜姝每天這麽懶散的樣子，不是看話本就是看雜記的，容淵怎麽可能想得到秦瑾沐對他的妹妹有那麽一點點兒的意思呢。
一走進容靜姝的小院子，就聽到一個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喲，這不是我家的大哥嗎？今天這是刮得什麽風啊，居然把大哥給刮過來了。”
容淵定眼一看，果不其然。
容靜姝舒舒服服的窩在軟榻上麵，旁邊放著一盤前不久剛送到府上的荔枝，手裏拿著一本書。
歪斜著坐著，笑眯眯的看著走進來的容淵。
對於這個妹妹，容淵的容忍度一向非常高，比對容慕的高多了。
看到沒有一點兒女孩子樣的容靜姝，容淵也隻是微微的錯開眼不去看。
就怕多看一會兒，他會忍不住的開始管教起來容靜姝。
“聽母親說，你找我有急事？”
容靜姝嘿嘿一笑，揮了揮手讓屋子裏的丫鬟都退了出去，才湊到容淵的麵前說著：“大哥大哥，聽母親說，你到了該說親的年齡了呢。”
容淵想了一下年齡，微微的點了點頭。
感覺容靜姝臉上的笑容有一些的詭異，不由的警惕了起來：“確實是到了該說親的年齡，所以呢？”
“所以啊大哥，你有沒有心意的姑娘啊？要不要讓妹妹來幫你牽牽線，分擔分擔壓力？”
“……”看著容靜姝不懷好意的笑容，容淵婉拒，“不用了，最近在忙公事，顧不上談論這種事情。”
“哎？是嗎？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呢，”容靜姝坐回到原處，故作歎息，“前段時間有不少的冰人到鎮國王府向端和姐姐提親呢。”
容靜姝說著，時不時的打量著容淵臉上的表情。
隻見容淵的眉頭擰在了一起，表情不如一開始那麽好看。
“你剛剛說，有很多人到鎮國王府向端和郡主提親？”
“對啊，很多呢，”容靜姝輕歎了口氣，“你看，端和姐姐的家世不錯。又有郡主的頭銜，上麵有位哥哥還是鎮國王世子。聽說啊，冰人都快將鎮國王府的門檻給踏平了呢。”
容淵沉吟了一會兒，慢慢的說著：“是嗎？”
“當然了，京城裏的人都知道了。我說大哥，你是不是心裏對端和姐姐有很大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