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起對著這群少男少女便開口罵道:“你們這些沒有的廢物,若是不想參加考核可以現在便滾蛋,沒人攔著,這點苦都吃不了,就算回去了也一事無成。”


    這些孩子被罵得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嚇得不敢說話,當然除了那兩個家夥。


    王棄之從五歲開始便受人譏諷和白眼,若是這點罵都撐不住,如何活到現在。


    至於那吳安易,更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自己又沒起晚,更沒有亂說話,關自己鳥事。


    就在眾人挨訓之時,從外麵飛進一臉蒙麵紗、身穿紫色衣裙的少女,她手拿著一柄紅色長劍,從剛才的氣息便可判定,此少女居然是個中月位的高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少女吸引,雖然大家看不清少女的真實麵目,但還是被她那曼妙身材,以及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吸引,更有越多男孩子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巴不得跑到她的跟前獻媚。


    王棄之看到這少女是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反應了過來,她就是自己那心心念念的言兒。


    吳雲言看到王棄之那一刻,心中震驚不已,這小子是怎麽跑到這裏來的?難不成真的是為了與我見麵?


    不管如何她還是沒多做停留,直接進了大山之中。


    吳安易看著王棄之,好奇地問道:“你認識她?”


    王棄之苦笑一聲,“不認識。”至少現在還不能與她不認識。


    吳安易又不是傻子,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小子與剛才少女認識,不僅認識,還心生喜歡,不過他也沒有多問,誰心裏又沒點小秘密了。


    等到少女離開,白靈起對眾人斥責道:“看夠了沒有!”


    眾人立刻將身體挺直,不敢再四處亂看。


    白靈起接著講起了第一項考核的內容,所有人必須帶著一隻兩個月大的小狗,分別進入一座大山之中,若是在保證小狗不餓死的情況下,還能活著回來,那這次考核算是通過了。


    當然,大山之中危險重重,死人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所以所有人在進大山之中必須簽下生死狀,一切生死,由個人承擔。


    大多數人沒有在外麵待過,自然不知道一這山林之中的殘酷,還以為和過家家一樣見到,活上兩個月簡直是輕而易舉之事,立刻便同意了下來,並簽上了生死狀。


    眾人之中,隻有王棄之和吳安易嗅到了一絲危機,這解煩營是什麽地方,不可能讓大家如此順心的就這麽容易通過這次考核,其中定有什麽危險。


    對於王棄之來說,他在峽穀之中生活了這麽長時間,自然是不害怕的,即便有危險,能抵得過那峽穀,當即他便簽下了生死狀。


    至於吳安易,他在簽生死狀前提出了一個問題,那便是他們遇到危險時,可不可以放棄這次考核,從而保全一條性命。


    白靈起用輕蔑地掃了這家夥一眼,還沒開始考核便想到了活命,這種家夥實在讓他看不起,但白靈起還必須做出了解答,這也是考核的規矩。


    “可以,一會我便會讓人發給你們一隻煙花,遇到生命危險時,可以釋放手中煙花。”


    他思考了一下,又囑咐道:“這煙花你們一定要保管好,若是受潮了或者浸濕了,無法拉響,到時你們可就聽天由命了。”


    白靈起之所以會這麽說,並不是他多麽珍惜這些孩子性命,像他這種冷血的人,眼中隻有勝負和生死,別人死活與他何幹,這一切還是規矩罷了。


    這些孩子並沒有將白靈起的話放在心中,他們以為頂多在大山之中待上兩個月,能有什麽危險,殊不知就是他們這輕視的舉動將他們陷入深淵之中。


    很快,一隻隻黑色小狗被牽了過來,分到每個人手中,這些少男少女看見身旁狗狗之後,立刻變得十分開心,一個個低下身子,不停撫摸著小狗腦袋,許多少女更是將其抱起又親又抱。


    王棄之看著身邊狗狗,同樣十分開心,但他不一會便陷入沉思之中,這些人將小狗陪伴在他們身邊,到底是何目的?不一會他便想通了一切。


    白靈起看著這群孩子可愛的模樣,他卻露出了一絲冷笑,隨後又變回了原來那不喜不笑的模樣。


    “我現在宣布一件事,在場所有人除了王棄之,都全部進入附近的山林之中進行曆練。”


    王棄之疑惑地問道:“那我呢?”


    白靈起撇了他一眼,用冷漠的語氣說道:“由於你眾目睽睽之下行凶,打傷別人,所以懲罰你去那最危險的地方。”


    聞言,王棄之並沒有過多反駁,隻是說了聲“知道了”,便沒有再說話。


    看到這小子表現後,白靈起也產生了好奇心,便開口問道:“你難道就不反駁一下嗎?”


    王棄之苦笑一聲,“我這無名小子反駁有用嗎?難道真能改變你們的決定?與其白費口舌,不如想想怎麽在那裏活下去。”


    看著眼前那少年,就連白靈起也有些詫異,這小子真是十幾歲的少年?仿佛經曆過許多人情世故的老者一般。


    隨後,這些少男少女在那些解煩營之人帶領下往四周散去,而王棄之則是被帶上了馬車,往南邊趕去。


    吳雲言來到大山之中後,便來到了一處房間之中,桌前正坐著魯敬之,他聽完徒兒講述之後,便長歎一聲,道:“辛苦你了,言兒。”


    吳雲言搖了搖頭,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魯敬之心疼的看著這丫頭,她總是這麽懂事,他這個當師父想到一件事想要逗徒兒開心開心。


    “言兒,你可知我們這來了一個臭小子,名叫孫無名,他一進來便把經常纏著你的蒙四給打傷了,到現在還躺在床上養傷呢!”


    吳雲言對這些事情一點也不關心,因為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王棄之身影,這小子難道真是為了自己加入到解煩營的嗎?可他怎會知道自己身份。


    “孫無名?我不認識。”


    魯敬之連忙解釋道:“這小子便是孫向漫的弟弟,是她將其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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