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那個中年人道;“你說已經向縣裏反映過情況,那為什麽不向更上一級反映呢,還可以向市裏和省裏反映是不是?”那中年人道:“我們也去上訪過,但去省裏的信批轉到了市裏,市裏又批轉到縣裏,最後還是回到了鎮裏。告了幾次都是這樣的結果,這樣做不但沒有一點的效果,還會遭到打擊報複,有十來個上訪的人都失蹤了,現在已經沒人敢去上訪了。”


    張強沒有想到那些人的關係網都牽扯到省裏和市裏去了,他想了一會才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們今天來這裏就是來處理這些事的。”當下就對江凱道;“你把這個猛子和那些護礦隊的人都押起來,那些老板也不能讓他們離開,把賬目都查封了,有人反抗就開槍,這裏就交給你了。”說完又對張雄道;這裏還有好幾個礦井,你給我留一個排就行了,你帶著人把那些護礦隊的人都抓起來,把那些賬本都查封起來,那些老板也暫時不要讓他們離開。


    張雄聽了就給張強留了一個排。自己則帶著兩個排去抓人了,張強想了一會以後才對趙力和李雲鵬道;“我還要去一個地方,你們兩個多帶幾幅手銬跟我走。”趙力點了點頭道;“好的,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帶了十多副手銬在身上。”說完就上了張強的車,李雲鵬見趙力上了車也跟著坐了上去。張強冷笑了一聲道;看來你還是一個有心人了,說完就開著車上了礦部下麵的那條小路。不一會他就來到了那條山溝裏,他剛在大鐵門前停下車,就過來了兩個護礦隊員道;“這裏不能進來,你們哪裏來的回哪裏去,這裏不是你們能隨便參觀的地方。”


    張強看著那個護礦隊員冷哼了一聲道;“你們還真夠囂張的,但今天你們橫行霸道的日子已經到頭了!”他說完以後一揮手道;“把這兩個家夥抓起來,然後把裏麵的那棟別墅和那棟獨立的房子給包圍起來,如果有人反抗或者是逃跑就開槍。一個人也不能放過。”


    那些特戰隊員通過上次張強大鬧國安局以後,都知道張強很厲害,加上張雄平時喜歡吹牛,那些兵哥哥都把他當偶像來崇拜了,他們聽到張強的命令以後就下了車,留下兩個人把這兩個護礦隊員押著往裏趕去,剩下的人則跑步進去把那別墅和那棟獨立的房子給包圍了起來。因為那圍牆也就兩米高,他們沒有費什麽力氣就跳了過去。


    上一任縣長張軍還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劫,自己本來想要在做縣長的時候做出一番大事業來的,沒有想到會被一夥不明來曆的人給抓到了這條山溝裏,然後就過上了暗無天日的生活,那些勞改犯都知道自己是在什麽地方接受改造,而自己卻連這裏是什麽地方都不知道,那些人雖然說他們是無意中把他抓來的,但他知道事情不會這樣簡單,要是在無意中把自己抓來的話,自己說出了身份以後就會放兩隻腳的,自己被抓到這裏快一年了,現在的樣子跟以前簡直是判若兩人。紅潤的臉已經變作灰黃,額頭上還爬上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根本不像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人。


    剛才那個叫楊新的年輕人說今天晚上有人來救自己,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沒有人來救自己的話,自己也許就要在這裏度過一生了。由於在這裏幹了一年多,他對這裏的情況也就很熟悉了,這個礦井有三十幾個工人,有十幾個人是被他們拐騙來的黑工,有十幾個是去上訪的群眾,還有五個是漣水縣公安局長和兩個前任的縣長,他現在已經證實了這些人都是被漣水縣的黑惡勢力給抓到這裏來的,但知道了又有什麽辦法?有十幾個有武功的護礦隊員守著,而且還有三米高的圍牆,自己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如果不做事就沒有飯吃,他還不想死,也就隻有這樣苟且的活著了。


    張軍正在那裏回想著往事,就在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推著一輛礦車走了過來道;“老張,昨天晚上來的那個楊新不會是騙我們的吧?他不是說今天晚上有人來救我們出去嗎?怎麽到現在都還沒有來?自從被他們廢了我的內功以後,我的身體每況愈下,要是還沒有人來救我們,我還真有點挺不住了。”他是上一任公安局長秦沛,被抓來這裏兩年多了。張軍想了一會才說道;“應該不會是說著玩的吧?這裏一般人是進不來的,他能來去自由,說明他是有點本事的,他要不是來幫我們的,來這裏幹嗎?”


    秦沛有點黯然的說道;“我也是這麽想的,看來市裏的領導還沒有忘記我們,還在派人在找我們,現在總算是找到我們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護礦隊員提著一根皮鞭一邊往這邊走一邊罵道;“草泥馬,你們兩個是不是活膩了?還站在這裏幹嗎?趕快做事,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張軍一見那個家夥來了就推著礦車走了,秦沛也推著礦車跟在了後麵,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自己還不想死,也就隻有老老實實的聽他們的話,那皮鞭抽在身上不但很疼,也會讓自己感到屈辱,反正逃不脫,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比較好。張軍之所以能堅持這麽久,那是他有著堅定的信念,知道這些黑社會雖然能橫行一時,但絕對不能橫行一世,相信組織上一定會派人來營救自己的。這是他活著的信念,也是他堅持下來的勇氣,雖然看到三任公安局長都被抓來了這裏,但他一點也沒有泄氣,這說明組織上是一直在找尋自己的。


    此刻山溝裏的那棟豪華別墅裏,正有兩個人在一邊品著紅酒一邊說著話,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薑來和趙展,薑文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看著趙展道;“處決這三十幾個人我還真有點舍不得,要到外麵去找人來挖礦,一天可是要付幾千塊錢的工錢,夠我們喝好幾瓶紅酒了,你真的已經決定了?”趙展冷笑了一聲道;“你這個家夥還真是要錢不要命,現在都已經火燒眉毛了,還在在乎這點小錢,那小子已經懷疑到我們兩個身上了,我們現在要把所有的證據都銷毀才行,一著不慎就會滿盤皆輸,就不要吝惜這點小錢了。對了,你不是說要老三來下手嗎?怎麽這個時候還沒有來?薑來突然有著一種很不安的感覺,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後問道:“你三哥的電話還沒有打通嗎?”


    但聽一個聲音道:“我已經給他打了好幾次了,但三哥的電話根本就沒有人接,他該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薑文來想了一會才說道;“他在礦山的時候一般是不會外出的,就是要外出也會跟我打招呼,隻要是在礦山就不會出什麽問題,你再打一次看看,很有可能是喝醉了,這個家夥一到晚上就喝酒,說了他幾次都總是改不了。”


    就在這時,房間裏突然湧進來了四個人,四支微衝對準了他們兩個,然後就聽到一聲大喝;不準動,舉起手來。門口的兩個保安也被兩支微衝頂著了腦袋,兩人差一點就尿了褲子,全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然後慢慢的舉起了雙手,趙展一見是四個軍人,身體不由的也顫抖了一下,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自己的的腦袋,知道自己的路已經走到頭了。


    就在這時張強走進了別墅,他一見趙展就嗬嗬的笑著道;“有句俗話說人生何處不相逢,這句話還真的很有點意思,還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不過你也太狠了一點吧?竟然把你的上級抓來這裏做無償的苦力,就是用喪心病狂這個詞都不足以來形容你的所作所為。多行不義必自斃,你應該早就想到了今天這樣的後果了吧?


    張強說完以後沒有等趙展說話就對跟在後麵的江凱道;“把他們這幾個人都抓起了帶回去審問。”張凱聽了就對趙力做了一個手勢,趙力知道自己不動手是不行的,隻得就拿著手銬走到了趙展的身邊把他拷了起來,李雲鵬也不甘示弱的走過去把薑來也拷了起來。薑來一見趙力也來了就一臉高興的道;“趙所長!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企業家,你們把我銬起來是什麽意思?”他本來是想反抗的,畢竟自己是一個四級高手,但一想到張強在這裏就不敢妄動了,他知道張強的狠勁,隻要自己一動,立馬就是一個殘廢的下場。


    趙所長聽了薑來的話以後一臉嚴肅的說道;“薑董事長,你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你自己做了一些什麽事情你自己心裏有數,我來這裏本來就是來抓你的,但功虧一簣,被張縣長捷足先登了。我是根據群眾的舉報來調查你非法倒賣稀土的事的,種種證據表明,你已經不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企業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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