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見到張強的身手就吃了一驚,自己雖然有三級的功夫,但剛才的那一下,就是自己也是躲不開的,這個張縣長的那一腿竟然後發先至,老四的鋼管還沒有砸到他的身上就被他給踢飛了,如果沒有六級的功夫是怎麽也做不到這一點的。


    大概是這裏的人都知道趙力是派出所的所長,他說的話也就有著一點威信,那些已經圍了過來的人聽了他的話還真的沒有圍過來了。張強有點意外的看了趙力一眼,然後大聲的道:“工人朋友們,剛才你們都知道,我剛才如果不這樣自救的話,那死的人就是我了,我是漣水縣的公安局長張強,對於這樣在背後下陰手的家夥,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可以說是咎由自取,現在我們還要執行公務,請大家讓開路好不好?”


    猛子這時從老四的身邊站了起來大聲的道;“老四被這個家夥打死了,我們一定要為老四報仇,你們不要相信趙力的話,有十幾歲的縣長跟局長嗎?隻要誰打了這個狗雜種一鋼管,我給他一萬塊,打死了由我負責,決不食言。”那些工人覺得猛子說的不錯,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十幾歲的縣長?打一下就是一萬塊,這錢太好賺了,當下就又都拿著鋼管圍了過來。


    趙力一見那些工人都圍了上來就小聲的對說道:“張縣長,他們來了好幾十個人,我們就這麽幾個人,隻怕很難救出人來,我們還是先回避一下比較好。”張強冷笑了一聲道,“他們人多,我們的人也不少,而且都是部隊的精英。”說完就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他知道在這樣的場合自己是不能動手的,這是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不是黑社會的人,跟打黑社會的人的性質是不一樣的。他撥通電話說了幾句話,就聽到遠處響起了一陣開車門的聲音,接著,一陣整齊而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接著就看到一隊全副武裝的兵哥哥整整齊齊的走了過來。那些工人和護礦隊員一見這些全副武裝的軍人就不由的吸了口冷氣,然後快速的退向兩邊讓開了路。有倆個軍人直接走到了猛子的麵前,用槍頂在了他的腦袋上。猛子的臉終於變色了,剛才囂張的氣勢頓時無影無蹤,眼神一陣的閃爍。


    張強看著猛子冷哼了一聲道:“你叫猛子是吧,還是薑來的兄弟,難怪敢殺國家工作人員了,而且還滿嘴的汙言穢語,看來得給你洗洗嘴才行。”說完以後大聲的道;“張雄。”


    “到!”張雄一臉嚴肅的走了上來行了一個軍禮。張強看著猛子冷哼了一聲道;“把這個家夥抓起來,找兩名拳頭比較硬的人給他洗洗嘴。”張強知道薑來的兄弟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家夥,也就想拿他來一個殺雞儆猴,不然的話真要跟那些護礦隊員動起手來就麻煩了,要是死傷了人對自己也是沒有什麽好處的。


    張雄是一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家夥,聽了張強的話以後眼睛一亮道:“是!我現在就讓人給他洗嘴。”說完就對著他的那些部下大聲的道;“童鈞!高山!”“到”兩名士兵走了過來。張雄指著猛子道“把他給我按住了,老子要親自幫他洗一下嘴。”猛子一見情勢不對就大聲的喊道:“弟兄們給我上,他們是不敢開槍的,隻要把他們趕出礦區,我一人給十萬。”


    他的話音剛落,耳邊就響起了一陣嘩啦的槍栓聲,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指在了那些人的腦袋上。張雄冷冷的看著那些人道;不準動,誰動就打死誰。


    一個大概是護礦隊的小頭目一邊哈哈的大笑著一邊旁若無人的走了出來道:“你以為一把破槍就能嚇唬住我們是不是?裏麵有沒有子彈都還不知道呢,三哥說的不錯,你們是絕對不敢開槍的,你們要是有種就對著我這裏打。”他一邊說著一邊拍著胸脯走了過來。秦歌冷笑了一聲道;“草泥馬,老子不打你這裏,就打你腦袋。”他知道這個叫三哥的家夥肯定也是薑文的死黨,正好拿他來壓一下這些護礦隊員。他一邊說著一邊從一個士兵手裏拿過槍對著那個家夥的腦袋就扣動了扳機。”但聽“砰”的一聲,那個家夥的腦袋就像一個砸碎了的西瓜猛然爆開,紅的白的四處飛濺起來。那些護礦隊的人雖然平素飛揚跋扈,以整人為樂,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一個個臉色都變得跟白紙一樣,那些工人有的幹脆彎著腰就是一陣嘔吐。就連趙力和李雲鵬都覺得胃裏一陣翻滾。看著張強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神經病一樣。這個家夥竟然說殺人就殺人,剛才那一個還好說,他是襲警,被一腳踹死了是沒有什麽責任的,現在這個可是開槍打死的,難道他就不怕處分?處分還好說,這可是構成故意殺人罪了。


    猛子也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小屁孩的槍法這樣好,一下就把自己的一個得力手下給爆了頭,他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


    那些護礦隊的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雙腿都已經開始哆嗦起來,冷汗瞬間就濕透了衣服,他們平時囂張歸囂張,但現在可是真的在開槍殺人,要說他們不怕那是假的。猛子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但他還是不服輸的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你最好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比較好。”


    “是嗎?”張強冷笑了一聲道;“我從來都不知道要留什麽後路,倒是想看看你這隻兔子怎麽咬人。”說完把手揮了一下。那個童軍和高山一見張強的手勢就走了過來一人抓住了猛子的一隻胳膊,然後將他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他們兩個都是特種兵裏的大力士,猛子雖然也有二級內功,但被兩個有二級內功的人壓著,就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張雄冷笑了一聲道,小子,你的嘴確實太臭了,老子今天就好好的幫你洗一下,說完就握著拳頭狠狠的砸向了猛子的臉。但聞“嘭”的一聲脆響,猛子嘴裏吐出了悶哼聲,腦袋猛的向後一仰,鮮血從他的嘴裏飛灑而出。但張雄沒有停手,緊接著就又是一陣拳頭的擊打聲。


    猛子的頭被打得不停的擺動,牙齒合著鮮血和口水不停的流了下來。不一會他的腦袋比剛才要大了不止一倍,嘴裏的牙齒也全部被打掉了。頭昏腦脹的趴在地上不動了。張雄冷笑了一聲道:“你怎麽不吹牛逼了?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原來也就這點本事,真他奶奶的掃興。”


    童軍和高山的手一鬆,猛子就倒在了地上。這個家夥被張雄給打蒙了,搖晃著腦袋就想爬起來,張雄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冷笑著道;“你先趴著,到了該起來的時候你再起來。”


    張強看著猛子冷笑了一聲道;“你現在知道怕了吧?我聽說這裏每年都會死很多人,就是不算礦難,被你們打死的也不少,還聽說你們奴役了不少的黑工,有沒有這麽回事?”


    這時一個工人一臉悲憤的走了出來道:“張縣長,我們這裏確實發生過這樣的事,而且還不少,這個礦不能再開了,再開下去我們都得被逼死。那些被他們打死的人都是外地的,就是死了也沒有苦主,直接丟進那些廢棄的礦井就沒有事了。但我們不一樣,礦上沒有一點安全措施,全鎮每年都有二三十人死在礦難上。那賠償金少的可憐,那些正規的礦山的安家費都是幾十萬,但我們這裏才幾萬塊錢,誰要是敢去吵鬧,過幾天那吵鬧的人都會失蹤,有人暗暗的給公安局和縣裏寫了揭發信,但都沒有一點的用處,今天看來你是來給我們主持公道的了,我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了。”前天我的鄰居在井下被石塊砸死了,也隻給了兩萬塊錢,就連喪葬費都不夠,他們不給錢不算,還說他沒有安全意識,礦裏隻能出一副棺材錢,他的老婆見以後沒有什麽希望了,抱著兩歲女兒跳了河,一家人就這樣死了,而他們這些礦主卻還跟沒事兒一樣,太冷血了!”


    張強聽了這個老頭的話以後冷冷的盯著猛子,眼裏殺機隱現,那些當兵的也是一臉的殺氣。顯然他們也被剛才的話引起了心裏的怒火。他強壓著心裏的怒火道;“他們既然這樣吃人不吐骨頭,你們為什麽還要在這裏幫他們幹活?”那中年個人一臉悲憤的說道:“不幹我們也沒有活路啊,我們的地根本就不能種了,山上都挖的千瘡百孔的,一下雨黑水就到處流,那些土地都成了酸堿地了,根本就種不活莊稼。我們這樣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又不能去外地打工,也就隻有在這裏幹了。”


    張強沒有想到這裏的工人都是沒有什麽活路了才來礦裏打工的,而來這裏工作除了沒有沒有什麽安全保障以外,工資還是相當可觀的,所以才有人願意在這裏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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