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鍾了,他把晨課做完以後又去外麵跑了幾圈,剛回到家裏電話響了起來,他剛按下接聽鍵,聽到一個很嚴肅的聲音道;我叫付軍,是濱海市副市長,你是張強吧?市裏的鹿城監獄昨天晚上有五個死囚犯越獄,這五個人都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殺人凶手,市刑警隊已經追捕了一個晚上,但到現在都沒有結果,種種跡象表明,罪犯已經逃出了濱海市區,現在正在全市進行搜捕,但市刑警隊的警力有限,決定由你親自帶領漣水縣刑警隊在你們縣跟市區交界的地區進行地毯式搜捕,由於張樹同誌去了省公安廳,現在由我代理市政法委書記,請你切實執行市局交給你們的任務。”付軍說完掛斷了電話。


    張強從頭至尾都沒有說一句話,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些看守監獄的人也太鬆懈了一點吧?竟然在戒備森嚴的監獄裏跑了五個死囚犯,他想了一會,覺得這事沒有內鬼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他們跑了跟自己沒有一點的關係,為什麽要自己親自帶隊去追捕?不會是有人在玩調虎離山吧?”想到這裏撥通了趙展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張強說道;“趙政委,鹿城監獄有五個死囚犯越獄了,市局要我帶隊在市裏與我們縣交界的地方展開搜捕行動,我在縣政府有事走不開,這個任務交給你了。”


    趙展說不出不去的理由,隻得接受了這個任務,張強不由的為自己把這個苦差事推掉了而洋洋得意,吃了早點去班了,他這些天主要是看上麵的文件和各鄉鎮的資料,雖然他下鄉轉了幾天,但也是走馬觀花的看了一下,找了一些人了解了一些實際情況,對於各鄉鎮的經濟指標和完成情況得看材料才行了。


    城郊的一棟三層別墅雖然不是很豪華,但麵積則不是一般的大,四周綠樹成蔭,花園裏鮮花怒放,在別墅裏的一片草地上。此刻正有一個小夥子滿身大汗地在草坪練著拳,他打出一拳大叫一聲;“打死你這狗娘養的,搶老子的女人,老子不把你整得灰頭土臉是絕不會放手的!”他一邊罵著一邊出拳,跟一個瘋子一樣。就在這時,一輛奔馳車在他身邊不遠處停了下來,接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下了車向這個年輕人走了過去,那年青人大概是注意力太集了,還在賣力的打著拳,嘴裏還在叫罵著,發泄著。那個年輕人見了走過去一腳把那個年輕人踢倒在地道;“周子丹,你什麽時候來我家的,你這是在幹什麽?弄得自己跟一瘋子一樣,把我家的草地都弄得亂七八糟的,我聽說你的女朋友被人搶走了,這樣瘋狂的練功是想報仇吧?”


    周子丹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立馬一臉恭敬的站了起來道:“郭英表哥,我一聽說你從京城回來了我在這裏等著,等你等得花兒都謝了。”郭英嗬嗬的笑著道;“是不是我沒有回來你還要繼續這樣玩下去?看你這個瘋狂的樣子,不會是真的想要去找那個搶了你女朋友的家夥報仇吧?”


    郭英長得還不是一般的英俊,就跟張強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多少,五官也搭配得恰到好處,穿著得體的西裝,看去很是帥氣。周子丹低垂著腦袋道;“當然是想報仇了,隻不過我再怎麽練也不會是他的對手,所以來找你了,你的功夫我要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你一定要幫我出了這口惡氣。不然的話我都沒有臉做人了。”


    郭英點了點頭道;“新婚之夜被人搶走了老婆還真是奇恥大辱,這口氣如果不出了還真的會發瘋的,你既然是我表弟,也隻有幫你一把了,他叫什麽名字?多大了?做什麽的?”


    周子丹一臉憤怒的道;“他叫張強,現在去漣水縣做了縣長,原來他是大一的學生,還沒有畢業就去做縣長了。”


    郭英一臉狐疑的道;“他連大學都沒有畢業就去做了縣長?這是真的嗎?”郭英這一驚吃的可不小,新任的漣水縣縣長確實叫張強,長得也跟一個學生一樣,難道真的是周子丹的仇人?自己明天要去漣水縣任組織部長,而一個大學都沒有畢業的家夥卻做了自己的頂頭司,這也太離譜了一點吧?想到這裏就問道“他家裏是不是有什麽背景?”


    周子丹一臉鬱悶的道;“沒有,是農村戶口,而且沒有父母,是一孤兒,不僅你覺得怪,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他才十幾歲怎麽就做了縣長?是那些大家族出身的子弟,也沒見過這樣升官的,這個家夥一開始做官就是縣長。”


    郭英沉思了一會才說道;“這事還真有些詭異,按理來說是不應該有這樣的現象出現的,大概是這個家夥真有點過人的本事。這事還真的很湊巧,我明天要去漣水縣去做組織部長了,我對漣水縣的幹部做過調查,你說的這個家夥跟我調查的資料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還是有很大的差別,漣水縣的縣長是軍地輪換調來的幹部,能去漣水縣做縣長,起碼也得團級以上,如果真是十八歲的話,他連兵都沒有當過,怎麽會可能有上校以上的軍銜?”周子丹也一臉狐疑的道;“真是這樣嗎?我認識的這個張強可是從來沒有去當過兵,而且他還不到十八歲,根本不夠當兵的條件。很有可能是牽強附會的,你不要去想那麽多了,你隻要幫我報了仇行了。”


    郭英在周子丹的頭敲了一下道;你就想著去報仇,卻不知道就是報仇也要講究方式方法的,如果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不但報不了仇,說不定還會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對了,你那女朋友是怎麽回事?以你的長相和你的家世,她怎麽可能一下子變心了?是不是她根本沒有喜歡過你?”


    周子丹紅著臉道;“說實話,是我跟他打賭把老婆給輸了,這個家夥不論什麽地方都要我強多了,而且還很英俊,張若蘭一見到他就乖乖的跟他混在一起了。在郭英的注視下,這家夥根本不敢撒謊,也就顯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郭英冷笑了一聲道;“我認為你那個女朋友根本沒有喜歡過你,是你在自作多情,不然的話這個張強怎麽可能才第一次見麵把她給帶走了?你為一個根本不愛你的人樹一個這麽大的強敵,也太不理智了一點吧?”


    周子丹一臉憤怒的道;“張若蘭要是不喜歡我的話會跟我結婚嗎?要是他沒有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的話,張若蘭肯定是我的老婆了。隻有把他打殘了,張若蘭才能回到我的身邊。表哥,你幫我一回好不好?你已經是六級高手,把他打殘還不是小菜一碟?”


    郭英苦笑了一下道;“事情可沒有你想的這樣簡單,我現在不但跟他在一個地方上班,而且他還是我的頂頭司,你要我怎麽幫你?把他打殘很容易,但我自己也得坐牢,不過他既然搶走了你的老婆,還把你打了一頓,我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我想,漣水縣的那個縣長肯定是你說的那個張強了,我先在工作上把他弄得焦頭爛額的,然後以決鬥的方式把他打殘,讓他嚐一嚐搶走你老婆的後果。”郭英的口氣還不是一般的大,好像張強不堪一擊一樣,他抬腳一踢,旁邊一個重達幾百斤的石凳居然像拋皮球一般彈到了幾米開外,然後砸了一顆樹,但聽‘哢嚓’一聲。那碗口粗的樹頓時被砸斷了。周子丹見了一臉高興的道;“我就知道表哥會幫我的,隻要把那個家夥打殘了,張若蘭不會離開我了。”


    郭英冷笑了一聲道;“我覺得你還是好好的練功較好,俗話說求人不如求己,靠別人幫忙是一件很沒有出息的事,你要是功夫他好,你女朋友不會被他搶走了。”郭英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客廳。客廳裏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在看報紙,郭英一見那人說道;“爸,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休息?”郭英的爸爸叫郭明,是南方省的副書記,他一般很少回家,住在省委的常委樓裏,隻是偶爾回來看一下,也很少過問家事,一見郭英回來了放下了手裏的報紙道;“我是有事跟你說特地等你回來的,剛才聽你跟子丹在說有一個年輕人大學都沒有畢業就當了縣長,是不是真的?”


    郭英點了點頭道;“他是這麽說的,而且這個人也叫張強,跟你說的張書記推薦的那個去漣水縣做縣長的年輕人是同一個名字,隻是有一點不同,你說的那個張強是軍地人才互換去漣水縣做縣長的,但子丹表弟說,這個張強是大一的學生,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濱海市,這事還真有點怪怪的。”郭明想了一會才說道;“這件事情是有點複雜,張書記提議張強去漣水縣做縣長的原因是;漣水縣原來的兩個縣長和一任書記都是上任不久就失蹤了,三任公安局長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最後一個公安局長還是一個六級高手,但也同樣的失蹤了。根據這個情況看來,那個殺死第三任公安局長的人的功夫最少也是在六級以,而這個張強的功夫應該已經達到了七級,也是說想要破這個案子非張強不可。因為要找一個七級高手、而且還要有智慧的人是很難找到的,而七級以的高手都是一些不願被人約束的人,要找一個這樣的高手還真的很難,所以,省委也同意了。”


    郭英一聽到他爸爸的話不由的吃了一驚,才十幾歲是七級高手,這也太神了一點吧?自己快三十歲了才到六級,而且還是師傅用內功把自己的任督二脈打通了才有這樣的成績,沒有想到這個張強還不到二十就達到了七級,這也太逆天了一點吧?他一臉狐疑的看著郭明道;“爸,你說的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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