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芸以為張強不會來這裏的,畢竟隻是一個商會牽頭的聚會,隨便派一個副縣長來就行了,沒有想到張強會親自來嶺南皇宮參加這個聚會,一想起張強抓走了自己的堂弟心裏就有氣,也想諷刺了張強幾句。


    先開口的那個叫吳廳長的家夥聽了謝芸的話以後不由的楞了一下,他看了張強一眼以後有點迷惑的道;“謝總,你這話我不明白了,漣水縣的縣長不是江書記在兼任著嗎?什麽時候換了一個小屁孩來做縣長了?要是這樣的小混混都能做縣長,我褲子裏的那個小弟弟都可以做縣長了。”他覺得這小子實在是太年青了一些,看去跟一學生一樣,絕對不會超過20歲,這麽小怎麽可能做縣長?而且還兼著公安局長,這更加不可能了,估計謝芸是在開玩笑,想要讓自己難堪一下。


    那個丁廳長也不甘示弱,他看了張強一眼以後嗬嗬的幹笑了兩聲道;“吳廳長,謝總都說出了人家的官銜,你還這樣侮辱他,不怕他跟你撒野?說不定他真是什麽縣長也說不定,現在很多高官都喜歡找小姐,說不定是哪個高官和一個小姐生的,然後這個小姐找了那個高官,逼他給兒子弄個縣長玩幾天也是很有可能的。這樣的小混混從小在市井長大,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明的暗的一起來,這樣的小人可是得罪不得的,你可要小心了。”這家夥也不相信張強會是縣長,罵的話比吳廳長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把李誠做小jj,一個罵李誠是婊子養的,隻要是人會忍受不了,謝芸可是知道張強的厲害的,聽了他們兩個的話大驚失色的道;“你們兩位怎麽可以這樣不留口德?他可真是漣水縣的縣長兼公安局長,叫張強,你們這樣罵他會遷怒我的啊,到時他要是封了我的嶺南皇宮,我就哭天無路了,你們罵完走了,可把我害苦了。”她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連張強見了都有點我見猶憐的感覺。心裏道,這女人還真的會演戲,不去影視圈發展還真是太可惜了。他沒說話,想看看這些家夥還能玩出一些什麽名堂來。


    那個丁廳長見了謝芸那個楚楚可憐的樣子“嗬嗬”的笑著道;想不到謝總的演技這麽好,那裝出來的表情還真夠逼真的,連我這個半老頭子見了都忍不住的生了愛憐的感覺,你該不會是在引誘我吧吧?”他說完以後指著張強一臉的不屑道;“這小屁孩能做縣長?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要是這樣的小屁孩都能當縣長,那些阿貓阿狗都可以當縣長了。”


    俗話說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氣,這樣侮辱的話無論是什麽人也是忍不下去的,但張強並沒有當場發作,而是看著謝芸冷笑了一聲道;“謝芸小姐,你覺得這樣很好玩是不是?你弄兩個小癟三來表演這樣的戲碼,那隻能說明你幼稚,你要就是這點小伎倆,那我還真是要失望了”。張強知道在這樣的場合大打出手是對自己不利的,根據謝芸叫他們的官銜來看,他們已經步入了高級幹部的門檻,自己要是打了他們是會造成不好的影響的,就是要整他們也得找一個合適的時間才行,也就沒有動手,他說完以後指著丁廳長和吳廳長冷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個小癟三也不要太得意忘形了,你們不是什麽廳長嗎?把你們的來曆說一下,你們會為你們的信口雌黃而後悔一輩子的!”


    那個叫丁廳長的家夥聽了張強的話以後“嗬嗬的笑著道;“一個婊子養的也敢對老子頤指氣使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想嚇老子是不是?老子可不是嚇大的,老子是省民政廳的丁洋,怎麽樣?想找我報複是不是?到那裏去找我好了,老子對你這樣的小混混還真沒有看在眼裏。還有這位吳廳長,也是省財政廳的廳長,我怕你聽了會打閃。小屁孩,你什麽不學,幹嘛要學街頭混混搞敲詐恐嚇那一套,這樣的伎倆隻有對那些平頭百姓有用,在我們這裏是沒有用的!我一個電話能讓你在監獄裏哭幾年,你要不要試一下?”丁洋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張強一臉不屑的說道。


    張強不但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力,還是一個很有心計的男人,自從答應來漣水縣工作以後,把省裏和市裏的那些主要官員都記在了心裏,因為他知道,隻要做了這個縣長,免不了要跟這些人打交道,而且記下了這些人的名字,還可以避免在沒有必要的時候跟他們發生衝突。現在一聽這個人叫丁洋冷笑了一聲道;“你叫丁洋是不是?我記得省民政廳的廳長好像姓田,不姓丁,應該是濫竽充數的吧?”說完又看著那個吳廳長冷哼了一聲道,你姓吳是吧?好像財政廳的廳長姓鄧,不姓吳,你也是來這裏招搖撞騙的吧?我一看知道你們兩個不是什麽好東西,肯定是你們的母親被人拋棄了,又沒有人要,在不甘寂寞的情況下和一條大公狗生下了你們兩個,不然的話怎麽會一見人就咬?”


    張強罵得也夠缺德的,那兩個帶了副字的廳長自然是氣得一佛升天,兩佛出世了。那個吳廳長氣得用手指著張強道;你叫張強是吧?今天你不給我跪在地下嗑三個響頭,然後說一句‘我是母狗養的’你隻有在監獄裏度過你的餘生了。”吳廳長剛說完,那個丁廳長也冷笑了一聲道;“對,今天你不給我們磕三個頭,說一句‘我是母狗養的’,你別想出這個門。”


    張強‘嗬嗬’的幹笑了兩聲道;“原來你們真是母狗養的,剛才可是你們自己承認的,既然你們是母狗養的,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真氣在他們的尾脊骨點了一下,然後對薑來道;“薑會長,你不是說今天要開什麽會嗎?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張強的話一說完,大廳裏立馬傳出了一股騷臭味,大家都四處的張望著,尋找著臭氣的來源,不一會大家的目光集在了兩個廳長的腳下,但見他們兩個的腳下出現了一攤黃黃的液體,那臭氣是從那裏發出來的,大概是他們兩個都過於激動了,還沒有發覺自己已經出醜了。


    謝芸一見到他們兩個人都是這樣,心裏不由的吃了一驚,怎麽他們兩個人都大便失禁了?她忙走了過去看著他們兩個道;“張縣長的話是有點過激,但你們兩位不要太激動了,快到浴室去清洗一下。”說完又對邊的那些小姐道;“來兩個人扶著兩位廳長去浴室清洗一下,來兩個人把地拖幹淨。”那兩位廳長這時才回過神來,一見那些東西是自己流出來的,而還在繼續流著,頓時騷得滿臉通紅,再也顧不了別的什麽,在兩位小姐的扶持下往衛生間走去。


    大堂裏的人很多,見他們幾個人在鬥嘴就圍了過來,他們還真沒有想到張強的嘴會這樣罵人,竟然罵得兩個廳長的褲管下都流出了一攤黃黃的東西而不自知,大家都在心裏暗暗的道;這兩個家夥的廳長是怎麽做的?不是被那個小屁孩罵了兩句嗎?怎麽氣得連大小便都失禁了?一點風度都沒有。張強則在心裏冷笑了一聲道;“你們這兩個家夥一個想要老子在監獄裏呆一輩子,一個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善良一點,不要你們的命,一天換幾塊衛生巾算了。”他見薑來還呆呆的站在那裏走了過去道;“薑會長,你不是說要開會嗎?幾點鍾開始?”就在這時,張強感到有兩股寒氣對著自己的兩肋射了過來,忙退了一步,兩手齊出的對著身邊的兩個家夥擊了出去,那兩個家夥頓時被擊出了兩米多遠,手裏那寒光閃閃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下。


    張強看都沒有去看那兩個要殺自己的家夥,而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大堂裏的那些人道;“所有的人都不要動,如果誰破壞了現場,誰就是同犯。”說完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一接通張強就說道;“江凱,帶幾個人來嶺南皇宮,這裏有人謀殺我,已經被我製服了。”


    謝芸一見有人要刺殺張強就急了,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些人是要嫁禍自己,而現在是在自己的地盤出的事,還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變成屎了,但她還是看著張強大聲的道;“張縣長,這可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你會來這裏,也不知道會有人要謀殺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張強冷笑了一聲道;“你放心,公安局的人等一下會來,他們會把事情調查清楚的,是你做的你逃不了,不是你做的也不會誣賴你的。”張強這一次倒是沒有懷疑到謝芸的身上去,因為謝芸就是再沒有頭腦,也不會在這裏對自己下手,自己要是死在這裏的話,那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很有可能是要嫁禍謝芸,而謝芸不知道自己要來這裏也是可信的。隻不過這樣一來,這個薑來就有點可疑了。因為隻有他知道自己要來這裏開會。張強還沒有說話,已經是刑警隊長的江凱同誌帶著五個荷槍實彈的刑警走了進來,張強一見江凱來了說道;“你選勘察一下現場,然後叫兩個人把這兩個家夥送到醫院去。”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薑來這時走了過來道;“張縣長,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我們改日再開這個會了,下次定了時間我再來請你。”薑會長那張臉有些難堪,他還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本來以為這一次這個小屁孩是死定了的,兩個高手對付一個小屁孩,還不是手到擒來,沒有想到不但沒有殺了這個家夥,還把自己的兩個高手給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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