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凱苦笑了一聲道;“沒有想到張局還記得我,我當然是喜歡刑警隊的工作了,整天跟車子打交道,查一查駕照,酒駕什麽的,沒有一點技術含量,我都快得抑鬱症了,現在你是局長了,調我回刑警隊好不好?就是當一個普通隊員我也是願意的。”


    張強笑著道;“你既然這樣想回刑警隊,那我跟張局說一聲,你還是回刑警隊好了,不過漣水縣的情況很複雜,這個情況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你要是真想在公安戰線有所作為的話,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張凱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怕死我不會來幹這一行了,我從小立誌要當一名人民警察,把那些壞人都抓起來,我的官沒有你的大,年紀倒是要你大了不少,你都不怕,我怕什麽?”張強一臉嚴肅的道;“好,那我跟你說實話了,我懷疑趙展跟那些大案有關,你暗中調查一下趙展,他不是什麽高手,隻是學了一點武術,你要是對付他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他做的事也不會掩藏得那麽徹底,所以,不管他的身後涉及到什麽人,你都要一查到底,你有這個膽量嗎?”


    江凱聽了秦歌的話以後一臉堅決的說道;“當然有這個膽量了,我會讓他露出廬山真麵目的,其實在那幾個大案發生的時候我就懷疑他了,還在暗地裏對他展開了調查。種種跡象表明,他跟那些礦主幹過很多違法的勾當,還在礦山占了幹股,隻是還沒有拿到直接的證據。他是聽到了什麽風聲才把我調離刑警隊的,這種人也能擔任公安局的政委,,還真是對人民公安這幾個字的侮辱,這樣的害群之馬如果不把他繩之以法,人民警察的威信會蕩然無存。”。張強點了點頭道;“我這一次是要把把他的老底給挖出來,原來你已經對他調查過,那是再好不過了,你現在可以繼續對他展開調查,但要注意安全,趙展陰險狡猾。隱藏得很深,現在漣水縣的礦東們早組成了一張看不見的彌天大網。不小心從事是不行的。隻要抓到了證據我們就各個擊破。礦山的汙染和無證開采已經到了非整頓不可的地步了。”


    江凱想了一會才說道;“我也很想多做一點工作,但你得盡快的把我的工作換動一下才行,我現在是在交警隊,沒有這個權利。”張強笑著道;“你的工作調動是很容易的,我給趙展打一個電話,最多明天你可以幹回你的老本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以後走出了江凱的辦公室。”


    張強一回到小院撥就通了市公安局長張樹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張樹就笑著道;“老弟,你都好久沒有給我來過電話了,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記了呢,你不會是有什麽事才給我打電話的吧?”張強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還真是有點事才來找你的,下次回省城我請你喝酒好了,我這一次來漣水縣你是知道的,這裏的水還真的很深,第一天給我來了一場車禍,不過他們想要我失蹤是不可能的,現在已經抓了一批人,但那些大魚藏得很深,得慢慢的剝去他們的外衣才行,現在我沒有一個幫手,你說的那個江凱也調到交警隊去了,你給趙展打個電話,讓他重回刑警隊好嗎?”接著把這些天的情況說了一遍,並把趙展有重大嫌疑的事也說了出來。


    張樹想了一會才說道;“你才去了十來天發現了這麽重要的線索,比我們還真的要強多了,其實市局也對趙展有了懷疑,這也是他沒有接任局長,和沒有做漣水縣政法委書記的原因,隻是他在省裏有點背景,我們又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據,局裏也就沒有動他的職務。你一到漣水縣他就給你製造了一場車禍,現在又唆使那些混混在糖廠對你下手,看來他為了做那個政法委書記還真有點迫不及待了。這也證明省裏讓你去漣水縣是正確的,也隻有你才能對付他們,等一下我給趙站打電話,你要多加小心,提防那個高手暗算你。你剛才說的話可不能忘記啊,下次回來一定要請我喝酒。”


    張強笑著道;“你放心,我不會忘記的,你要記得把江凱的事辦一下,我不多說了。”說完掛了電話。張樹一聽電話裏傳出了忙音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嘴裏喃喃的道;“這個家夥越來越沒有禮貌了,竟然敢掛我的電話。”


    張強掛了電話不久,漣水縣的商會會長薑來就到了他的院子裏。這個薑來白白淨淨的,看去五十來歲的樣子。穿著一套筆挺的西裝,眼神很是犀利,張強一見就感覺此人絕不簡單。


    薑來不但是漣水縣的商會會長,還是漣水縣礦業集團的董事長,他的那個漣水集團擁有20多個億的資產,關係遍布濱海市。不然的話他也當不了這個商會會長了。他一進客廳雙手抱拳道;“張縣長公務繁忙,我也隻有趁午休的時間冒昧來訪了,耽誤了張縣長的休息時間,還望見諒。”


    張強微微一笑道;“薑先生這樣的貴客是請都請不到的,能來我這裏造訪,可謂蓬蓽生輝,請坐。”張強客氣的伸手讓座,然後給薑來倒了一杯水。他知道薑來找自己肯定有事,很有可能是來給謝芸做說客的,也坐在那裏等薑來開口。薑來喝了一口水以後開口說道;“聽說張縣長最近在下邊鄉鎮巡視了一圈。下邊的路可不好走,別把身體累壞了。雖然你現在身強力壯,但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免得給以後留下後患,縣政府的辦公大樓隔壁有一個休閑場所,不知張縣長去過沒有?那裏可是一個修心養性的好地方,張縣長如果有空閑的話,不妨去那裏散散心,隻要去那裏玩一圈,保管你心曠神怡。”


    張強笑著道,“我來漣水縣已經有好幾天了,確實聽說過縣政府旁邊有這麽一個休閑場所,但公務繁忙,而且聽說那裏的消費很高,我的這點工資隻怕還不夠喝一瓶酒的,喝一瓶酒得餓一個月的肚子,也沒有沒有那樣的閑情逸致了。


    薑來笑著道;“想不到張縣長這樣幽默,你年紀輕輕的就做了縣長,應該不隻是在官場有這樣的建樹,不過那裏的消費確實有點高,但張縣長這樣的貴人是可以得到會員卡的,用會員卡消費是可以打折的,我在嶺南皇宮也有一點股份,今天一來是給張縣長送會員卡,二來是我們商會明天九點在嶺南皇宮開會,想請張縣長去給我們那些會員說幾句話,給我們商會的同仁指點一下發財的道路,希望張縣長不要推脫才好。”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張金卡放在茶幾上。


    張強把那張金卡推了回去道;“漣水縣的商界精英開會,我是不會推辭的,你們為漣水縣的經濟發展做出了貢獻,我責無旁貸的應該去看看你們,但這張卡就免了,我們黨的紀律你是應該知道的,我可不敢違反。如果僅僅是為這事的話,我明天一定來,我中午要睡一個小時的午覺,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再談好不好?”


    薑來見張強下了逐客令,隻得告辭道;“那好,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小院。


    第二天九點鍾在搶救來到了嶺南皇宮,薑來一見張強來了就迎了上來道,“張縣長還真是言出必行,請進。”


    張強笑著道;“人無信不立,我既然答應了你,那是肯定要來的。”薑來笑著道;“政府是我們這些做生意的人的主心骨,我們這些人借著改革開放的東風都賺了一點錢,但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的,有了一千就想一萬,但能不能賺到更多的錢,是跟政府的政策有著很大的關係的,所以,我們都很想聽一聽張縣長的指示。


    張強嗬嗬的笑著道;“人的欲望確實是永無止境的,但錢這個東西不但能給人帶來富足的生活,也是能給人帶去滅頂之災,就看這個人的心態怎麽樣了,如果什麽錢都要的話,是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的。”


    張強剛說到這裏,從大廳外麵走出一夥人來。這些人個個都是衣冠楚楚的,走在前麵的是一個看去四十五六歲的中年人,他一臉不屑的看著張強道;“看你的樣子也才十幾歲,說出的話卻老氣橫秋的,在一個可以做你的父親的人麵前說這樣的話,隻能證明你沒有教養。”


    走在他邊上的一個看去三十多歲人聽了這個人的話以後也附和著道;“吳廳長,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在書本上看了幾句話就拿出來賣弄,信口雌黃,說話粗俗,自以為是,不知天高地厚,隻知大放厥詞,實則胸無點墨,跟他們這樣的人說話跟對牛彈琴一樣,隻會降低自己的品味。”


    他的話音一落,傳來一串清脆的笑聲;“咯咯,連對牛彈琴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是什麽樣的人讓吳廳長這樣不高興了?”隨著笑聲,從大廳裏麵走出來一個女人,此女穿著一件亮銀色的改裝旗袍,修長的美腿穿著一雙黑色的網狀絲襪,腳上是一雙十五厘米的紅色高跟鞋,一張瓜子臉襯著那白膚雪頸,平添了幾分妖嬈之氣,還真有讓男人一見有一種想在她的石榴裙下膜拜的衝動。


    張強一看這個場麵明白了,薑來要自己來參加會議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謝芸要薑會長把自己領到嶺南皇宮來受氣受辱的。他不動聲色的看了薑來一眼,發現這個家夥依然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裏,好像這事跟他沒有關係一樣,還真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這個漂亮的女人自然是謝芸了,她蓮步姍姍的走到這幾個人的麵前,一臉微笑的看著剛才說話的那兩個人道;“丁廳長,吳廳長,你們這一次可是看走眼了,你們說的這個信口雌黃,胸無點墨的人可是我們漣水縣的縣長兼公安局的一把手。不過你們年紀要比他大,官位也要比他高,讓他受點教訓也是無可非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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