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工作一邊找兼職,我做過家教,做過酒吧的服務員。這樣做了一年,但我賺的錢也隻夠我父親的化療費,想要賺幾十萬給他做手術根本就不可能。於是,我狠了狠心就去了夜總會。


    老板見我漂亮,還有大學文憑,二話沒說就收下了我,我說我現在還不適應做小姐,可不可以讓我先做一段時間的服務員,他也答應了,因為他知道我如果沒有一定的困難是不會來這裏做事的,隻要來了下水是早晚的事。


    當天晚上我就上班了,領班跟我說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項,說做服務員被那些男人摸一摸是常有的事,你把他的手拉開就行了,不能跟別人去吵架。我雖然沒有去過夜總會,但這樣的事是聽過的,我也有了這樣的心裏準備,也就點頭答應了。


    但那一晚還是出了事,我是和另一個服務員一起去送飲料,她走在前麵一點事都沒有,而我走在後麵卻受到了不少的騷擾,那些手都往我的腿上摸了過來。更甚的是在放飲料的時候一個人還把他的手伸進了我的短裙裏。


    我忍無可忍之下給了他一個耳光,這一下就打出麻煩來了。那個人一邊罵著一邊拿出一把水果刀就向我的臉上劃來。我用盤子打掉了他的刀,一腳就把他踢倒了。我忘記了我是穿著尖頭的高跟鞋,因為我平常很少穿,就這一下把那人的腿踢斷了。那個人倒在地上疼得大叫了起來。


    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一起來了十幾個人,有兩三個就向我撲了過來,我知道不能用腿了,要是傷人太多的話我是沒有這麽多的錢去給別人治傷的。所以我就用摔的,幾下就把那幾個人摔在了一起。


    他們一見我有功夫就把我圍了起來,每一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把刀子。這時有兩個保安走了過來,但看了那群人一眼就站在那裏不動了。我穿著高跟鞋,跑是跑不過他們的,知道今天晚上不放倒幾個是走不出這裏的了。他們圍著我不敢過來,我也不敢主動的去打他們,因為沒有很大的活動餘地,而外麵都圍滿了人,他們又有那麽多的人,如果都撲上來的話我就顧前不能顧後了。因此我們就這樣的僵持在那裏。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走了過來道;你們…wa怎麽又在這裏鬧事了?你們是不是想吃國家糧了?


    那些人一見他就把手裏的刀收了起來,有一個可能是為頭的說道;今天可不是我們要鬧事,是這個小騷貨先把我們老四腿給打斷了。我們隻不過是要她出錢給我們老四治傷而已。


    那個人仔細的看了我一會吃驚的叫道;你是周潔?你怎麽穿成了這樣?你是不是在這裏做小姐了?


    我多麽希望他認不出我來,我還認為他是認不出來的,因為我以前從來沒有化過妝,現在是濃妝豔抹的,而我穿的衣服也實在是太性感了,身上就穿了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的粉紅色的絲衣,大半個乳房和肚子都露了出來。下麵是一條剛蓋住屁股的粉紅色的超短裙,腿上是一雙黑色的吊帶網襪,腳上穿著他從來沒有見我穿過的高跟鞋。連我自己都認為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了。想不到還是給他認了出來。


    他見我沒有作聲和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就知道他猜的不假了,就對那些人說道;我知道一定是你們對她做了不應該做的事,不然的話她是不會打人的,你們現在回去的話,我就不找你們的麻煩了,如果還要吵的話就和我去派出所吧!


    那些人一聽就灰溜溜的帶著那個老四走了。他走到我的麵前道;你去把衣服換了吧,這裏不是你工作的地方,我在這裏等你,我很想聽聽你家裏發生了什麽事,不然的話你是不會來這樣的地方的。


    我也知道在這裏是做不下去的了,就換了衣服走了出來。沒想到老板不但沒有為難我,還恭恭敬敬的把我送了出來。我跟著他來到外麵,他拉開了一輛警車的門道;上車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


    我一見他讓我上警車就知道他是警察了,難怪那些人見了他就灰溜溜的走了,我一邊上車一邊說道;你怎麽幹起警察了?這個部門很難進去的,你一定是家裏有什麽後台吧?看你剛才那威風的樣子,一定還做了官吧?


    他笑了一下道;我爸爸是省裏抓政法的,做個小警察那當然是輕而易舉了,做了一年多才混了一個小所長,這能算是官嗎?這些人所以怕我是被我打怕的。知道一跟我去就又會有一頓好打。所以才這樣就走了。他們這些人可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們找我報複過好幾次呢,好在他們都來都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打了幾次以後就老實了。他們一定是吃你的豆腐你才動手的了。隻不過你有點下腳太重了,就是算你防衛也有點防衛過當了。


    我不好意思的道;這些人真的太下流了,我在氣惱之下也就沒有注意輕重了,我也忘記是穿的高跟鞋,不然的話是不會斷的。


    說話之間他在家咖啡店停了下來,他點了兩杯咖啡道;你把你的情況跟我說一下好嗎?我們是好朋友是不是?如果我可以幫你的話,我是一定會幫你的。


    我隻得把我爸爸病了的事告訴了他,他想了一會才道;這個數目太大了,我手裏的錢也不多。而你爸爸的病是越早治就越好。我雖然有幾個朋友,但都是有多少錢就花多少的人,找他們也借不了多少。我還真的沒有辦法。我還有幾千塊在手裏,你先拿著去用吧。


    我不好意思的道;我怎麽能要你的錢?我會想辦法的,大不了我把自己包出去,我想我要找一個包我的人還是找得到的。


    他聽了以後眼睛一亮道;如果你要是這樣做的話,我倒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你可以裝做是我的女朋友,然後從我媽媽那裏弄一筆錢先把你爸爸的病治好。我媽媽現在急著想要我找女朋友,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既幫了我也幫了自己,你也就不要這樣的委屈你自己了。等過一段時間就說我們分手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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