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到張強以後,蝴蝶就喜歡上了張強。她想憑自己的美貌來征服張強,但張強對他總是若即若離的,一點也不把她放在心上,她雖然聽他說已經有了女朋友,但她覺得那些女人是肯定比不過自己的,直到見了丹丹以後,她才知道漂亮的女人還是很多的,而張強想要找美女好象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當丹丹來到她這裏的時候她的心裏就有點不平衡了,如果這樣下去的話自己不是沒有一點的希望了?她渴望張強把自己放在心上,但張強卻總是說她太小為借口不和自己有進一步的接近。她渴望著張強帶著她一起去冒險。一起去創造兩個人的幸福生活,但張強還是對她若即若離的。他一邊運動著一邊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大學畢業以後我們再談這個好不好?現在你還小不懂事,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胡蝶見他還是這麽說就脫著自己的衣服道;我等不及了,我是不會後悔的,你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我現在也不小了,我知道不論過多少年也是忘不了你的,如果再過幾年,我害怕你把我忘了。


    張強見她在脫衣服也沒有去製止她,他知道胡蝶的性格是屬於剛強的那一種,自己如果要去製止她的話,那她就會認為自己看不上她而生出很多的麻煩來的。因而也就一邊和陳菲運動著一邊看著她的脫衣秀。


    胡蝶長得很美,她不但有一張吹彈可破的瓜子臉,身材也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她脫了衣服以後就爬到了床上,張強見她都這樣了也就沒有矯情了,把她抱在懷裏就吻上了她的小嘴。


    這一場大戰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張強見她們兩個都沒有力氣動了才停了下來。他到衛生間洗了一下,然後幫她們兩個按摩了一會,兩個美女也就恢複了力氣。


    美女都是喜歡幹淨的,兩個美女一恢複了力氣就去了浴室,不一會兩個美女就走了出來,張強要胡蝶回去了,然後要陳菲上了自己的車,不一會車就到了環城公路的入口,張強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你記得那一天你們是往左走還是往右走?”陳菲想都沒想就說道;“那一天我是注意了的,根據車轉彎的慣性走的是左邊。你往左邊開就是了。張強一聽就往左邊開去。


    一上了環城路張強就笑道;你是來做事的,穿得這麽性感幹嗎?陳菲不好意思的道;我穿這樣的衣服穿慣了,不穿這樣的衣服總覺得很不舒服,這是在我們在學武功的時候養出來的毛病,那個時候我們學功夫時不準穿衣服,但休息的時候教我們的大姐就要我們非穿性感的衣服不可,現在已經習慣了,不穿這樣的衣服就好象不舒服似的。


    張強荷花的笑著道;“難怪你昨天對我下手的時候也是穿得很性感,大概是你們那個教練是根據人的心理來要你們這樣穿的,因為一般的男人對漂亮的女人是不怎麽設防的,對漂亮加性感的女人就更加是這樣了,隻想著要去占點便宜,把漂亮的女人也是會殺人的這一點給忘了。我昨天就是這樣,如果不是你這麽性感我就不會讓你走得離我那麽近了。”


    陳菲笑著道;我們那個教官也是這麽說的,她說一個漂亮的女人可以殺死一個比自己強幾倍的男人,你們男人還真的不是好東西,就想去占女人的便宜,你要不是比我強的太多還真的被我給宰了。你現在不要說話了,我要認真的聽一下,其實我也開過車來轉過,具體的位置我也有一點印象,隻不過那裏是一個很大的別墅群,那些地方都是一些私人財產,我沒有理由進去做進一步的調查,而我也不敢這樣去做,如果讓她們知道了我在調查這件事,我的路就走到頭了。


    謝琅見她這樣說了也就沒有說話了,不過他對陳菲還真的有點佩服,她不但人長得漂亮,腦袋看來也很靈活,而且對一些自己有疑問的事喜歡尋根究底。如果不是她對那次汽車載她們去訓練的地方有興趣的話,就不會來調查這件事了。要是一般的人是根本不會想到這樣的事上麵去的。看來她的好奇心還不是一般的強。不過這樣一來可就幫了自己的大忙了,原來是準備自己慢慢的去摸索的,現在看來隻要她來驗證一下就可以了。


    過了一會車子就在環城公路轉了一圈,陳菲對張強道;你把車停下來,根據那夜總會的鼓聲和行車的時間和速度,我的推斷應該是差不多的,那一次就是在我們後麵的那個別墅群裏下的車。地方我是幫你找出來了,要怎麽做就看你的了,我不方便去那些地方,要是被她們知道我帶你去了的話,她們一停止活動再把進口封了的話你再去找就難了。


    張強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道;辛苦你了,如果要我一個人慢慢的去摸索的話,隻怕一個晚上也摸不出什麽名堂來,你開著車走吧,剩下的事交給我就可以了。陳菲笑道;“你既然從我口中知道了這個秘密,以你的本事要找到這個地方是很容易的,我隻不過是幫了你一點時間上的忙而已,你找沒找到那些人都要早一點回來,要是天亮了被她們發現了就不好辦了。她們有很多比我功夫好的人。你要多留點神。”說完就開著車走了。


    張強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絕大部分的人都入了夢鄉,張強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一家一家的去看了,隻能選那些還沒有睡的人家去察看一下了。


    這個別墅區有幾十棟別墅,有十幾棟是依山而建的,大部分的人家都熄了燈,隻有一小部分家的燈還亮著,張強知道就是這些人家也有很大一部分都睡了,隻是沒有關燈而已。想要知道哪家沒有睡除非用神識去查了,要不在這寒冷的深夜是查不出什麽來的,家家都把門關得很緊,你就是想找個人去問也找不到。


    他用神識查了一下,發現靠山的一棟很大的別墅裏還有人聲,於是就隱了身體向那家別墅走去。他發覺房間裏隻有兩個女人坐在客廳裏,於是從後麵打開門走了進去。他一直走到客廳裏,看到那客廳裏坐著的兩個女人都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而且都很漂亮,根據那個集團的人都是美女的情形看來,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和那個集團是脫不了關係的。


    兩個女人穿的衣服都很時髦,張強見她們坐在那裏正說著什麽就也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但見那兩個美女都不是一般的美,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兩個人都著一身紫色的繡花旗袍,眼神清亮,一個個身材要高一點的美女這時開口說道;“嚴芳,你剛才說的不準我們到街上去是怎麽回事?”


    那個叫嚴芳的美女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大姐說了我們照辦就是了。說著看了一下牆上的電子鍾道;快十二點了,該我們去接班了,我們換了衣服時間就差不多了,我們去換衣服吧。說著就起了身。那個矮一點的美女看了那鍾一眼也去了。


    謝琅聽她們說是去換衣服也就沒有去了。不一會那個嚴芳就出來了。過了一會那個矮一點的美女也出來了。嚴芳換了一身西服套裝,莊重而筆挺,就和空中小姐一樣,那個矮一點的美女則換了一件白大褂,胸前帶了聽診器。即使在這深秋的夜晚,她們穿的衣服也不是很多,張強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不怎麽穿衣服的,總是想把自己看得過去的地方露出來給別人看,好象不給別人就睡不著似的。隻是她們的裝束讓他摸不清是怎麽回事,她們是做什麽的?為什麽有一個要打扮得和醫生一個樣?


    兩個美女出來後到了靠山的小院後麵,張強緊跟了上去,由於天空不斷有浮雲遮住月亮,有時伸手不見五指。她們不打手電,一深一白,並肩而行。張強有點不解了,她們要去哪兒?難道是去看什麽病人?


    但她們就在山腳前停住了,嚴芳突然打開了手電,而矮一點的美女則在一個凸起的石頭上按了一下,不一會那看似一塊石頭的地方開了一扇小門。這是一處隱秘的山門,門一打開緊跟著裏麵射出一道驟亮的強光,就像閃電一樣,轉瞬即逝,因為門立刻又關上了。張強用真氣把門打開跟著走到了裏麵,扭動門鎖將鐵門關上了。這隻是第一道門,前麵不遠還有第二道門,兩道門之間是個正方形的門廳,多管日光燈亮如白晝。第二道門是一道鋁合金門,透過玻璃可以看到一條甬道。甬道很長,同樣亮著日光燈,張強這時問到了一股消毒水的氣味,他的鼻子抽動了幾下,確認了是福爾馬林、來蘇水等各種醫用液體的味道。他一步步接近盡頭,裏麵越來越明亮,那氣味也越來越強烈了。他感到這裏就像那些醫院的太平間一樣,那種混合的刺鼻的味道他還真有點聞不慣。隨著他的不斷下探,甬道盡頭底部慢慢升起了一道整體的玻璃門,看上去就像一個巨大而明亮的魚缸。


    張強隱約聽到裏麵高跟鞋清晰的走路聲、還有嚴芳的講話聲、某種氣泡的咕咕上升聲。張強一看這裏的情形還真不知道這裏是做什麽的。這裏類似博物館或紀念館一樣的地方,至少是博物館或紀念館的一個展廳。展廳四周掛著大小不一的圖片,每幅圖片上都有專門的照明,下麵同樣有文字說明。展廳中部並排陳列著三具透明的玻璃罩,就像水晶棺,裏麵各陳列了三具衣冠楚楚的男人——他們簡直就是遺體,就像躺在水晶棺裏一樣!


    稍稍冷靜了一點之後,張強才注意到三具水晶棺還有文章——上麵都吊著藥瓶,透明塑料導管差不多從天花板一直延伸到玻璃罩內。玻璃罩內如果注滿福爾馬林,那幾乎就是人類的標本,就像在自然博物館裏看到的玻璃器皿中的男嬰。但是他看不到裏麵有福爾馬林,隻看到三具“標本”,不同於標本的隻在於三具人體都插著輸液導管。


    嚴芳一身套裝,像任何一個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她手執講鞭,嗓音專業,指指點點,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同電視播音員一樣。盡管展廳沒有一個聽眾。如果非說還有聽眾的話,那也算不上聽眾,那是一個工作人員。除了她們之外就隻有謝張強了,張強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她沒有聽眾在這裏唧唧喳喳的又是做什麽?張強雖然覺得這事有點怪異,但他一向冷靜,倒也沒有什麽不安的感覺,雖然這三個人都是標本或展品,但事實上都還活著,都有呼吸,都還插著導管。但他們活得比死還可怕!張強記得胡兵說過有幾個年輕人失蹤了的,難道這幾個人就是他們?


    嚴芳移到了第二具玻璃罩前,動作職業而連貫,就好像背後有無數聽眾。她時而敲擊玻璃器皿,時而點擊金屬支架上的文字說明,謝琅走到了她的旁邊,終於知道了她講解的內容。文字說明牌同自然博物館的說明一致,如產地、習性、雌雄、科屬、分布之類。產地兩個是北方,一個是南方,自然都是雄性,均生活在城市水泥森林與汽車轟鳴的柏油路上,性凶猛、貪婪、變異。見了女人就不要命的往上撲,自己曾經如何遭遇他們,如何與狼共舞,何時何地擒獲他們,他們如何應被視為人類變異的標本。張強聽到這裏就知道這幾個人就是胡兵說的那幾個人了。


    嚴芳把那些牌子上的字都念了一遍以後就又準備從頭再念,那個矮一點的美女正在給那三個人做檢查,她拿著一個本子每檢查一項就記一下,一見她又轉過去要從頭念起就笑道;你還不能背嗎?你以前的記憶力都到哪裏去了?你都念過幾十遍了,要是在以前有過幾次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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