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敏紅著臉道,“難怪哪些女人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說的話確實很能感動人的,其實我也沒有什麽好委屈的,因為你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強多了,女人願意跟男人在一起,不僅僅是要為了要生男育女,因為生兒女對女人來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不生也罷,也不是要男人養活她,因為現在的女人大部分都可以自立了,主要的是有一個自己看著舒服和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男人。你在這方麵這樣強,我也就不排斥做你的女朋友了。”


    張強嗬嗬的笑著道;“女漢子的想法還真的跟別人的想法有很大的不同之處,不過還是單純了一點,很多離婚的男女也不一定是男人不行才離婚的,生活是由很多的部分來組成的,以後你就會慢慢的明白了。”陸敏紅著臉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怎麽成了女漢子了?我哪一樣比不上別的女人了?當然,每一個人的生活都有他自己的標準,但我覺得就是這樣,我記得有本書上說過,現在純粹精神上的愛情是不能做到讓愛情長久下去的,隻有愛情的最高形式,即性愛方式的存在,才會支撐得起愛情的恒久,婚姻需要愛情和物質的相應支撐,任何一個的不到位,這樣的婚姻是不穩定的,也是不會持久的。沒有愛情可以慢慢培養,而一份沒有性愛滋潤的婚姻是不能維持多久的。一旦打破婚姻中的各方平衡,就意味著愛情的終結。我到現在沒有找男朋友是因為我沒有找到我喜歡的人,說起來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見了那麽多的男人都沒有動過心,你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隻是你太花心了,女人有時候跟男人針鋒相對,其實也是愛的一種表現,要不我上次就不會把第一次主動的給你了,今天也不會跟你來這樣的地方了。”


    張強嗬嗬的笑著道;“你愛人的方式還真的有點很特別,把人點了穴道按在床上打,也就是我才受得了你的折磨,要是換做一個男人早被你打死了,我要是沒有一點本事的話,隻怕也會隻能留下半條命了,要是別的男人,你就是想把第一次送給他都是無福消受的。”


    陸敏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你不要總算把這事掛在嘴上好不好?你每次見到我都是一臉的流氓相,也就想懲罰一下你,其實我下手很有分寸的,隻要休息一會就沒有事了,沒有想到你是在玩我。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厲害,竟然可以用真氣解開我點的穴道。”張強嗬嗬的笑著道;“你這隻是懲罰嗎?那你的懲罰也太重了一點吧?打得自己都沒有力氣打了,要是一般的人被你整了這麽一次以後,隻怕這個人的那玩意一見到你就會萎靡不振了,好在哥哥我還有點真本事,你這一套也就沒有作用。現在天都快亮了,你好好的休息一會,到時候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是會被人笑話的”。說完就幫陸敏全身都按摩了一遍。


    陸敏被張強按摩了一遍以後,感覺自己不但恢複了體力,而且比沒有做的時候還要精神多了,她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小男人還有這樣的本事,看來自己還不是低估了他一點,還真有點高深莫測的。兩人去浴室洗了一下就相擁著睡了。兩人睡到第二天八點多才醒來,張強陪著陸敏吃了早餐,他剛想去學校就接到了鄭老的電話,說上次跟他說的那個病人已經來了,要張強幫去看一下,張強見鄭老這樣重視這個病人。他都親自請自己,不去也不太好,也就往省人民醫院趕了過去。鄭老雖然退休了,隻保留了一個名譽院長的頭銜,但由於還有很多大官找他看病,他在醫院也就還有著一間獨立的辦公室,由於差不多是給那些政要看病,這間辦公室寬敞明亮,設施都是整個醫院最好的,鄭老此刻正在給一個看去五十多歲的男人把脈,他一邊給那個人把脈一問著他最近的情況,他把完脈以後看著那個男人道;“你的情況比起開頭的時候雖然稍微有所好轉,但要根治卻依然不容樂觀……”


    那個男人苦笑了一下道;“嗬嗬,治好我是不敢奢望了,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要不是找到了鄭老,我的骨頭早就可以打鼓了,能在鄭院長精湛的醫術下多勾延殘喘了兩年,我已經感激不盡,現在我已經把家裏的事做了一個妥善的安排,就是死了也無憾了。”,那男人聽了鄭院長的話以後絲毫沒有普通病人聽到說不能根治之類的話時的那種悲觀絕望,或者勃然大怒之類的情緒,顯得很是豁達。


    “楊先生倒是很看得開,能有一個這樣開闊的胸襟對治病是很有好處的,其實有很多得了絕症的病人都是被自己嚇死的。”鄭院長微微有些欣賞的看了一眼那男子道;“其實你的病要根治也並非沒有可能,隻要他願意出手的話,要治好你的病應該是可以的,就看他願不願意出手了。”


    “你說的是真嗎?”那個楊先生雖然剛才顯得胸襟很是寬闊,但一聽到鄭院長說有人能治好自己的病,臉上還是一臉驚喜的問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願意死的,能夠活著,誰也不會選擇死亡,中年男子也不例外,之前的坦然,是因為他認為那已經是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但一旦有人指出他還有希望治好,他還是忍不住的一陣驚喜,但又有點不可置信的道;“就連您老都沒有辦法,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您醫術更高明的醫生?”


    鄭老嗬嗬的笑著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醫學這個領域更是浩瀚如海,我的這點成就算得了什麽,這世上高人多了去了,我在這個領域裏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徒有虛名的老頭子罷了,我那朋友的醫術就比我高了不知多少,如果他願意出手的話,治好你的病應該沒有問題。”鄭老對那個楊先生那些拍馬屁的話渾不以為意,他知道那不過是他用來委婉的試探他的話罷了。


    “鄭院長,你說的這位神醫住在什麽地方?他要是真的能治好我父親的病,我就是三跪九叩也要去把他找來,你快告訴我他的名字和住的地方,我們馬上就去找他。”那個楊先生的背後站著兩個年輕人,有一個竟然是楊鵬,聽到鄭院長的話,楊鵬就一臉激動的說道。


    “閉上你的嘴,你太沒有禮貌了!”楊先生聽到兒子的話,瞪著楊鵬訓斥道。兒子這樣直白的說出來可是對鄭神醫的大不敬,要是把鄭神醫給得罪了的話,不要說鄭神醫不會介紹那個神醫了,還很有可能不會給自己看病了!他狠狠的喝罵了兒子一聲,然後一臉歉然地道;“鄭老,犬子他是關心我的病情,一時著急說了些渾話,希望您老不要見怪。”


    鄭老嗬嗬的笑著道;“你兒子能這樣關心你的病情,孝心可嘉,而且他也沒有得罪我,你就不要多心了。我可沒有那種世俗的想法,隻要能夠治好你的病,找誰治都是一樣的,而且醫生也是各有所長,在這一方麵有比我好的醫生,我是肯定會替你推薦的。”


    “鄭老,我覺得還是你給我治比較好,我都被醫院下了死亡通知了,就等著回家等死了,是你從死神的手裏把我的命搶回來的,我的命也就交在你手上了,總之,我是不會換醫生的。”楊先生聽了鄭神醫的話,連忙著急地表白道,他覺得鄭神醫雖然說得冠冕堂皇的,但人生在世最要緊的就在麵子問題,自己如果主動的找鄭神醫換醫生的話,也就跟打他的臉差不了多少,也就暗暗的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一臉毅然的神情向鄭院長下了保證。他的心中不由的很是後悔,今天怎麽會讓兒子跟著一起來,更是恨不得直接上去扇那個自作聰明的兒子幾個大耳光,作為楊家的掌門人,鄭神醫的長期病號,他比很多人更加清楚,鄭神醫絕對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他可不是像外麵的那些醫生和那些所謂的專家,可以甩一些錢財或露一下權勢就乖乖的聽話的。鄭神醫是靠醫術出名的,沒有顯赫的家世,沒有權貴的背景,他能掙得這麽大的名聲是跟他的醫術成正比的。


    楊老頭是做生意的,看什麽事情都是帶著生意人的眼光,以他做生意人的眼光看來,外麵那些所謂的專家都是吹出來的,醫院多一個或者少一個都無所謂,而鄭神醫卻隻有一個,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誰沒有個生老病死?誰不希望在病危的時候,有個神醫把他們從死神手裏拉回來?鄭神醫就有這樣的能耐,自己的命就是鄭老救回來的。這些年鄭老救過的病人可不止自己一個,不僅是濱海市,本省的各大家族,甚至連燕京的不少大家族的人,都是受過他的恩惠的,隻要丁鄭神醫發一句話,他相信這些人是絕對都會給鄭神醫麵子的。為了一個鄭神醫隨口說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醫生而得罪鄭神醫是絕對不劃算的。搞不好就是他杜撰出來一個人來考驗自己的!而這個可能是非常大的,否則的話,如果比鄭神醫醫術還好的醫生,自己怎麽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要知道自己把那些名醫都找遍了的。他越想就覺得這種可能越大,他的心神也越發的有些忐忑不安了起來。


    “楊先生,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確實是想給你推薦一個我認為很不錯的醫生,作為一個醫生來說,我最大的希望就是病人能早日康複,隻是我這個朋友性格比較怪異,一般的人是請不動他的,你們就不用去上門去拜訪了,我已經給他打了電話,他等一下就會過來,隻是如果沒有治好的話,你們也不要找他的麻煩。”鄭神醫雖然厚道,但他也走南闖北幾十年,見慣了這個社會的世態炎涼,楊先生是怎麽想的他怎麽會不知道?不過聽到楊先生這麽一說,心中還是微微有些自得的,作為一個醫生,能被病人稱讚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肯定。雖然自己的醫德就是這樣,但是聽到一個病人一聽到有人比自己醫術好,就想把自己拋掉,如此見利忘義的人,要說自己完全不在意是做不到的,最少自己現在的修養還達不到那種聖人的地步。本來他不想給秦歌帶去麻煩的,但這個姓楊的並不是普通的病人,不是這麽容易治好的,要是容易治好自己早就給他治好了,也不會治了兩年還是這個樣子,但對醫術的追求,和對病人的負責,他還是給張強打了電話。當然,他也很想看看張強的醫術到底到了一個什麽樣的地步,不過他雖然知道張強的醫術很不錯,但也為張強留了後手,要是萬一沒有治好,還把他的病弄得更糟的話,自己有言在先,這個楊的也就不會遷怒張強了。


    楊老頭很是精明,一聽鄭老的話就知道了一件事情,就是鄭神醫對他所推薦的這個人也是沒有把握的,心裏暗暗的道;我還以為你真的找到了什麽神醫,這樣看來恐怕是想把我當成小白鼠,說他的那個朋友說可以治好自己的病完全是杜撰出來的,但他不好直接的拒絕,當下就裝出一副很感激的樣子道;“想不到鄭老這麽熱心,那我就先謝謝鄭老了,鄭老推薦的人,是絕對不敢不敬的,不過我對別的醫生還真的不怎麽感冒,還是麻煩一個人比較好。”楊老頭覺得自己剛才的猜測應該是成立的,根本就不存在什麽比鄭神醫更高明的醫生,不過他也感覺到鄭神醫確實是想要治好自己的病,心裏對鄭神醫還是很感激的。


    就在這時張強走了進來,鄭神醫一見張強來了就一臉高興的拉著秦歌給那楊老頭介紹道;“楊先生,我說的醫生就是他,讓他給你看看好嗎?”


    楊鵬一見鄭老介紹的那個什麽醫就是秦歌就冷笑了一聲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這個鄉巴佬,你要是會治病,老母豬都能上樹了。鄭神醫該不會是拿我爸爸給這小子練手吧?”他本來已經被秦歌嚇破了膽,但今天是在醫院裏,張強是不敢亂來的,也就壯著膽子奚落起張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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