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窗子外麵朦朦朧朧的街景,他所坐的位置外麵剛好是一條直線的街道,可以看到外麵燈火輝煌的夜景,澳門是國際大都市,繁華與喧囂與內地的城市當然不可同日而語,張強忽然想到一句廣告詞;“天地有多大,心就有多大”。出來看看還真能開拓自己的眼界。他早已想要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現在一看才發現自己在這個時代是那麽的微不足道,而自己的知識單是從書本上看一點是遠遠不夠的。


    美女見張強在看著外麵就一臉崇拜的看著張強道;“你在想什麽?”張強若有所思的道:“我在想是做大官好還是做有錢人比較好!。”


    美女格格的笑著道:“你才十幾歲,現在說這樣的話還太早了一點,跟做白日夢沒有什麽兩樣,看你的年紀應該大學都還沒有畢業,還是多讀點書吧,其實我覺得你現在這樣活著很不錯,為什麽你們男人總是那麽熱衷名利和官位?其實官做得越大,人活得就越累,頭上的烏紗看似籠罩著光環,其實那是緊箍咒,會讓你變得失去自我。”


    張強嗬嗬的笑著道;“你說的有一點道理,但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是有自己的理想的,想要實現自己的理想,就會給自己創造一個平台來展示自己的抱負,在這個平台上得到了別人的尊重和肯定,自己也就獲得了滿足感,而當官是最直接的能獲得別人尊重的方式的平台,你官做得越大,也就有越多的人尊重,換句話說,這種滿足感是其他行業所換不來的。”美女笑著道:“這是你的虛榮心在作怪,就算你真的做了大官,可上麵還是有人在管著你,又怎麽能夠談得上自由?一個人連基本的自由都沒有,還談什麽滿足感?”


    張強想了一會才說道;“你的這些話也有點道理,但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絕對的自由的,有矛就有盾,真正被烏紗帽所累的人,那是一個本來就不適合這個官位的人,我從書上看到過有那麽一種人,他們在體製中可以如魚得水,左右逢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連上級都要巴結他,又怎麽可能沒有自由?”美女一臉鄙視的道:“你說的這些東西肯定是那些寫書的人杜撰出來的,你卻拿到現實中來賣弄,光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你是一個言過其實的人,除了誇誇其談以外,想要做出什麽成績是不可能的!還妄想上級來巴結你?虧你想得出來!”


    張強嗬嗬的嘿嘿的笑著道:“事在人為啊,我覺得還是有這樣的可能的,不過我現在也就是想一想,如果連想都不敢想,那也太不男人了吧?”


    美女喝了一口酒以後帶著淡淡的傷感道:“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很想做官,你不但長得很英俊,而且聰明伶俐,以後想要在官場發展應該是可以掙得一席之地的,不過我覺得官場還真的不是一個好地方,都說做官的人大公無私,可是又有哪個能夠真正做到?做到了大公無私就要忽略親情和友情,就要六親不認……”說到這裏她深深的凝視著張強道:“我不想耽誤你的時間了,跟你有了這個晚上以後,我知道我是離不開你了,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免得誤了你們的事來怪罪我跟我姐姐,其實我知道你跟那個美女來澳門是把我跟我姐姐當做了毒販才跟來這裏的,其實我跟我姐姐不是販毒的,是那些人請我們姐妹來殺你跟那個美女警察的,他們要我們姐妹把你們兩個引到澳門來殺了,他說你們兩個的功夫很厲害,他們那些人沒有人是你的對手。我開頭還有點不相信,但現在我相信了,你們就不要在我們身上花時間了,他們很有可能在這兩天交易,你們要是回去晚了就抓不到那些人了。”


    張強吃了一驚道;“你說的是真的嗎?”美女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了,我現在都是你的女人了,怎麽會騙你?”張強苦笑了一下道;“你們姐妹的化妝術真的很不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把我們騙得團團轉,費了不少的心機把你抓住了,你卻說你是假的,這也太有諷刺意味了吧?”


    美女一臉不信的看著張強道;“你真的已經知道了我是來殺你的?”張強苦笑了一下道;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你的皮靴裏藏著一把瑞典匕首,你早想拔出這把匕首來殺我了,隻是我沒有給你機會而已。說完就拿出手機給沈燕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沈燕就跟那個美女走了過來,張強要沈燕跟濱海市公安局長陳樹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跟那兩姐妹連夜趕回了濱海市。


    張強在濱海市已經是大名鼎鼎了,不論是省裏和市裏的大佬,都知道張強不但有著很好的武功,而且還有著很深的背景,他跟沈燕一趕到市公安局,陳樹就把他們兩個接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一邊給張強倒水一邊說道;“兄弟,根據你提供的線索,我們在你說的那個酒店裏抓住了一個年輕的日本女人,隻是我們用盡了辦法她都說我們抓錯了人,還說要去大使館投訴我們。也就隻有辛苦你一下了。我也是對那個女實在沒有辦法了,而且這個案子又逼得這樣緊,這才找你來幫忙的。”


    張強微微一笑道;“現在不準搞刑訊逼供,是沒有人會主動交代自己的罪行的,也就隻有用別的辦法了。水就等一下再喝了,我們先去看一下那個女人吧。”陳樹聽了就領著張強去了審訊室,不一會一個警察就帶著一個很妖豔的女人走了進來。那女人很是猖狂,操著一口很流利的普通話,他一見張強跟沈燕就冷笑了一聲道;“你們為什麽把我們帶到這裏來?我在貴國是謹守著貴國的法律在濱海市遊玩的,你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把我抓來這裏,難道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張強看著那個女人冷哼了一聲道:“你們日本人顛倒黑白的事可不是幹了一兩次,我們如果沒有證據是不會把你抓來這裏的,我跟你們這些島國犯罪集團的人是不**律的,因為你們在我們華夏做了那麽多違法亂紀和喪盡天良的事情,從來就沒有講過法律?現在我肯定也是不會講什麽法律了的。而且我聽說你們不但販毒,還設陷阱陷害警察,你們這樣的人還算是人嗎?簡直是無惡不作,現在你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下辣手了,我告訴你,,除非是神仙,不然的話是沒有人會在我手裏不說真話的。你要是不信就盡管試一下。我會先用匕首把你們的臉劃上幾十下,然後敷上鹽,先不說疼不疼,這樣你們以後就是醜八怪一個了,然後我再把你們的四肢弄成粉碎性骨折,你的一生就隻能用肩膀靠在地上爬了,你如果還堅持不說,等我用秘法讓你們說出所有的秘密以後,再用內功把你們的腦神經毀了,讓你變成白癡,然後再把你們送回東京,把你丟在大街上。”


    張強說的夠恐怖的,那個女人想了一會就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女人最看重的是什麽?和身外之物相比,那美麗的容顏才是最重要的!一個女人如果沒有美麗的麵孔還是可以活下去的,但如果有了一副美麗的麵孔再毀了,那就比要了她的命還要難受,容顏對於女人來說就是生命!因此,很多女人就算是沒有了性命也要保護自己的容顏,也有很多女人因為自己的容顏被毀,從而走上了輕生的道路。可見容顏對於女人來說是多麽的重要,更不要說後麵那更加殘酷的手段了。張強正是抓住了女人的這個弱點進行攻擊,果然,就在張強拿著小刀要在她的臉上劃的時候就把她所知道的秘密都說了出來。


    不過這個女人雖然說出了他們的秘密,張強還是覺得事情恐怕沒有這樣簡單,但他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浪費時間了,就取出一根銀針插在那個女人的腦門上,不一會那個女人的的神情就呆滯了起來,張強問什麽就回答什麽。直到沒有什麽可以問的了才放過了那個女人。這個女人不但供出了以前交代出來的罪行,還供出了今天晚上有一批毒品和軍火進入濱海市,還供出出了接頭地點和時間。張強見她說完了就把她弄成了白癡,免得以後鬧出什麽麻煩來,然後對陳樹道;“我已經把你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陳樹一臉興奮的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麽一套本領,用一根銀針就把問題給解決了,我可沒有那個權力交任務給你,是把你當兄弟請來幫我一個忙的,現在還要請你幫一個忙才行,剛才他們的口供說今天晚上運送軍火的人是山口組的,而山口組的人不但會武功,身手矯健,如果光是我們公安局的人去的話,隻怕會有很大的傷亡,能不能還請你幫個忙,配合一下我們晚上的行動?”


    張強知道山口組的人確實有不少的高手,如果光是公安局的人去的話,隻怕還真的會有很大的傷亡,當下就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去找幾個人來再幫你一把。張強離開市局以後就把郝戰和他的那幾個兄弟打了電話,要他們晚上來市局一趟,配合市局執行一次任務。晚上九點,郝戰他們幾個都來了,大家換上警服就出發了。張強也帶了六個人帶著人就來到一個路口,經過張強和陳樹的分析,這裏應該是犯罪集團販毒車輛的必經之處。


    但張強總是覺得有點不放心,因為還有幾個簡易碼頭和路口,要是他們走別的路就會白忙一場了,當下就對陳樹道,我總覺得有點不對,我們是不是漏掉了什麽?”陳樹一皺眉頭道:“具體的運送路線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我也是根據地形製訂這次行動的。”對於張強的審訊手段陳樹是非常佩服的,不論那些人多麽頑固,一到他手裏,沒有一個人能守得住秘密的。張強點了點頭道:“這裏確實是必經之路,但也不能排除他們走別的道路,這一次他們的毒品和武器數量很大,那些犯罪集團的首腦必定也是一些有勇有謀的家夥,否則的話這個犯罪集團不可能具有這麽頑強的生命力,我們也要多幾套方案才行。


    陳樹點了點頭道:“海岸線那麽長,到處都有進出口。我們的人如果一分散,就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了。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是等待了!”張強苦笑了一聲道:“你也有你的難處,如果通知沿線的派出所,又怕走漏了消息,希望那些犯罪集團的車輛會從這裏經過,要是不從這裏通過就功盡棄了。我想,這麽大的一個犯罪集團,肯定在我們一些部門裏麵有內應,如果我們大規模的出動肯定會打草驚蛇。就算我們現在這些人,也不敢說就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哎。聽天由命吧。”


    陳樹點了點頭道:“為了保密,大規模調動人員是不可能的。隻不過我們的人雖然少,但很強大,要不我們還是成幾個小組。沿線的幾個出口我們分別去一個小組埋伏,一發現走那條路我們再去支援。”


    張強點了點頭道:“好,我也認為必須分頭行動,接下來幾個人就分頭行動起來,每一個小組分了一個特勤的高手,鄧雄則還是跟在的身邊說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四個主要關卡都沒有任何的發現。這個時候大家都感到有點沉不住氣了。


    鄧雄猶豫了一會終於忍不住的問道道:“老大,消息準確嗎?我們在這裏一共扣留了5輛可疑車輛,但沒有任何的收獲。是不是犯罪集團的行動取消了?”鄧雄的擔心也是大家的擔心。大家不怕苦不怕累,就怕白白地耗費時間然後一無所獲。


    秦浪搖了要頭道:“消息應該是準確的。如果犯罪集團撤銷了本次的行動,那麽就證明他們收到了風聲。難道真是泄露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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