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暗地舒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之所以這麽簡單就得了手,主要是因為這老頭不知道飛劍的特性,後麵的人看見過了,他再想這麽簡單的殺人就不容易了。就憑這個老者能接住自己的飛劍,要是他不丟下手裏的斷劍,再接幾劍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也就給了別人攻擊自己的機會了。而且他要是用輕功逃出自己真力的控製範圍,自己也是奈何不了他的,自己的神識雖然可以探視到兩百米之外,但飛劍隻怕還達不到這個距離,


    “師叔……”周圍的幾個人立即就發現了不對,他們的師叔似乎已經被殺了。而且還是致命之傷。


    “他的劍有古怪,可以自動攻擊,不要管我,你們趕緊攻擊他……”這老者發狠之下,用那隻還完整的左手運足全身的力氣控製住了張強的飛劍。他已經發現了張強飛劍的不同之處,圍住張強的另外幾個高手也發現了張強的飛劍有些不同,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己的兵器對著張強砸了下去,張強的飛劍本來在殺了這名老者後就會立即飛出去攻擊另外的人,但被這老者一抓就耽誤了幾秒鍾的時間。這幾秒鍾的時間就足夠別人對張強發出攻擊了。張強心裏一沉,自己擔心的局麵果然發生了!,他催動真氣,飛劍猶如流星一般從老者的胸口穿了過去,繞了一個圈就想要攔住攻向自己的刀劍。


    那些八級高手的攻擊速度和力度要遠遠大於七級高手,張強可以輕鬆地殺了那些七級高手,但是要對付八級高手的圍攻就有些力有不逮了。


    現在除了被張強殺了的那個師叔,圍攻張強的四人當中有兩名八級高手,甚至還到了八級中期。雖然張強已經快速地召回了飛劍,可是還是慢了一步,飛劍擋住了兩個七級高手,還有兩人的攻擊無法擋住。


    張強見了再出絕招,一記無影刀砍向了那個沒有擋住的八級高手,同時一拳擊在另一個八級高手的刀背上。那人的刀一沉,張強的一級無影刀又砍了過去,這個八級高手這時恰巧看見了張強用無影刀殺掉了那八級高手,心裏頓時一驚,就這一秒鍾不到的功夫,張強的無影刀又對著那個家夥砍了過去。張強的怪招層出不窮,使得那個家夥暗自的吃了一驚,他能感覺這個家夥的內氣並不比自己厲害多少,但是他的飛劍和那種無形的暗器實在是太厲害了。就在他這一愣神之間,無影刀又對著他砍了過來。


    八級高手還真不是那麽容易殺的,他一見在的手對著自己揮了過來,就知道張強又在施放暗器了,他身體一扭就躲過了一刀,但見一道寒風在自己在身邊溜了過去,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而那兩個七級高手由於張強分了心,飛劍攻擊的速度也就沒有那樣快速了,全靠張強的神識在那裏支撐著。他們兩個都知道那飛劍鋒利無比,也就不敢用劍去碰,而是采取了躲避的辦法,用輕功跟飛劍捉起了迷藏。無形中又讓張強占了一次便宜,如果他們敢硬碰硬的話,這把沒有真氣控製的飛劍不被他們擊落才怪了。


    張強知道自己猜測的不錯,一旦被人得知飛劍的特性後,以自己的修為是不能應付同等的高手的圍攻的,想要殺一個八級級中期的高手就更加不容易了。張強心急如焚,他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殺了這三人,然後再逃走。不然的話等會來的人就會越來越多,自己逃命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少了。如果不是這一股人的勢力太大,其餘的人不敢來這裏跟他們作對,說不定前院的人已經衝進後院來了。


    張強這時心裏一動,頓時改變了戰法,他放棄了跟這個八級高手的糾纏,一招金鯉穿波就滑到了那兩個七級高手的麵前,一記無影刀就向一個七級高手攻擊了過去,幾枚縫衣針又攻向了另外一個七級高手。


    張強要殺一個八級中期的高手還真有點吃力,但對付這些七級高手就很輕鬆了,兩個人在他的全力進攻下同時倒在了地下。但在全力一擊之後,真氣好像有一種賊去樓空的感覺,腳步也踉蹌了一下,就在這時候那個八級高手已經追了上來,他大概看出了張強已經是強弩之末,精神大振,掄著寶劍就向張強當頭砍了下去!


    張強一見那人的劍來勢很急,不敢硬拚,他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這一劍,然後咬破舌頭對著飛劍噴出了一口鮮血。


    飛劍一粘上張強的鮮血,頓時發出了一蓬耀眼的紅光,然後就快速的對著那個八級高手卷了過去!那個八級高手正在沾沾自喜,沒有想到張強的飛劍會來得這樣快,他還沒有來得及用劍去擋,頭就已經落在了地上。


    張強這一輪血戰完全是僥幸得勝的,要是對手知道他的底細,光是那個師叔就夠他對付的了。要是四個人一起圍攻的話,他是絕對走不出這個院子的!但就是如此,也把他弄得很是狼狽,他那一口純陽真氣噴出之後,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他知道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他收了飛劍就踉踉蹌蹌的往後院們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種危險的感覺從後心湧了過來,張強心裏一驚,但已經枯寂的真氣讓他無法快速的閃避了,隻得勉強的閃了一下。


    “砰”的一聲,背後毫無征兆的飛來了一拳,那一拳正中他的肩膀,身體一下就被擊飛了三米多遠,如果不是閃避了一下,他非被這一拳震斷心脈不可。但饒是如此,他還是被震得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他回頭看了一眼,心裏不由的又是一驚,偷襲自己的竟然是最先被自己殺了的那個師叔!張強知道了這是怎麽一回事,武功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是可以封閉全身的經脈的,如果不是身手分家或者經脈全毀的話,就是致命的傷勢,一時三刻也是不會死去的,隻要不妄動真氣,有靈丹妙藥相助,就完全有治好的可能。


    張強知道這老東西的功力要比自己高出太多,但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厲害,被飛劍穿過身體竟然沒有死,不過他現在也是不行了,由於動了真氣,胸口的那個窟窿裏湧出了大量的鮮血,想要再用真氣封住是不可能了。他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在那三個人的身上灑了一些粉末。


    果然,那個家夥在走了幾步之後就栽倒在了地上。但張強也幾乎將剩餘的真氣都全部消耗完畢了,他在這個師叔的身上也灑上了一些粉末就掙紮著翻牆而過,然後就消失在那茫茫的夜色裏。張強暗自慶幸這個鄭家大院是在郊區,而且這裏的經濟也不怎麽發達,郊區連路燈都沒有裝,要是白天的話,自己是怎麽也逃不脫的。


    張強剛離開鄭家大院,又有七八名高手衝入了鄭家後院。但聽一個人道;“師兄,天昊派的人不是分在後院埋伏嗎,怎麽看不見他們的人影?”這是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她在鄭家的後院轉了一圈後皺著眉頭說道。


    “是不是他們已經追出去了?”被叫做師兄的中年男子沒有說話,另外一名青年卻接口回答道。


    那中年男子閉著眼睛沒有回答,過了片刻他才睜開眼睛說道:“很有可能,不過外麵已經有人封鎖了,如果有人出去,肯定會有消息傳來,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來,還真很是奇怪,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嗯,好像是有這種味道,咦,這裏還有一些血跡。”那青年觀察很仔細,很快就在地麵上發現了幾攤血跡。


    中年男子蹲下來看了一會以後立即說道:“馬上搜索,能夠躲人的地方都不要放過。”


    張強很想一口氣就跑出通山縣,可是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現在自己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了,想要單獨逃出通山縣無異於白日做夢。


    為了避免身上的血衣被人看到,張強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換了一套衣服,好在他現在化了裝,也背著一個旅行包,包裏還放了些錢,不然的話他就會哭天無路了,因為沒有了真氣,他的儲物戒指也就打不開了。


    這時,他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車,車裏沒有人,他打開後備箱就鑽了進去,然後就把蓋子拉了下來。


    秦浪剛進後備車廂不久就來了一個美女,她一進駕駛室就開了起來,秦浪隻覺一陣昏眩感襲了過來,但他知道現在絕對不能睡,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一睡過去就隻有任人宰割了。


    雖然他依然是昏昏沉沉的,但心裏則在默默地計算著時間,那車開了十多分鍾以後,張強就放心了,現在已經遠離了通山縣了,他最擔心的是車子開幾裏路就停下來,要是在通山縣城被人發現,自己就會很危險。


    張強這時就放下心來,他一放鬆眼皮就打起架來,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他不但受了極重的內傷,而且真氣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能夠堅持這麽久已經很難得了。


    張強醒來的時候,發現車已經停了下來,他看了一下月亮,月亮都快要落山了,現在應該已經是三點左右了,這一覺都睡了四五個小時了。


    張強把後備箱頂開看了一下周圍,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當下就爬了出來,他試著運了一下真氣,但依然沒什麽反應。如果不是睡了一覺,說不定現在連爬起來都很困難,最後那個老家夥一拳實在是太重了。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練功,由於沒有了靈藥,隻有靠練內功來恢複傷勢了,他想去藥店買一點藥,雖然藥店的藥比不上自己的藥丸,但總比沒有好,隻不過他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一家開門的藥店,倒是知道自己到了鹹寧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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