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一聽就知道這個路局長和這個林副局長有點不對頭,而這個林副局長應該是什麽人托付他來幫自己說話的。


    姓林的警察被路方噎得半晌都說不出來話,他下意識的看著張強,意思就是難道你連這種話也在公開場合說,這不是讓我為難嗎?但他立即就想到了事情應該不是這麽簡單。路方是分局局長,不會為了區區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這個派出所的,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貓膩。


    張強見這個姓林的說不出話來了就微笑著道;“林局長,感謝你來幫我說話,我想你很快就可以將這個副字去掉了,就來這個城南分局做局長。”


    路方氣得臉色鐵青,大喝了一聲道;“你太囂張了,你最好是把犯罪經過老老實實地說出來,我們是**機關,就不信治不了你這樣一條小毛蟲。”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如果我不說,是不是就要嚴刑逼供了?看來你也是高盛一夥的了,林局長準備記錄,我得好好的審問一下這個家夥,這個家夥肯定也是警察隊伍裏的一條蛀蟲。”


    “在公安局也敢這樣囂張,先拷起來……”路方冷冷的看了張強一眼,直接讓後麵的兩名警察動手。


    張強一聽路方的話,就拿出一張藍色的本本打開放在路方的麵前道;“我這樣囂張可是有點根據的,你睜開眼睛看一看,我有沒有審問你的資格?”


    “南方省國安局副局長?”看到證件上的這幾個字,加上後麵的鋼印,路方頓時就楞在了那裏。那鋼印絕對是真的,身為公安局分局長的他這點分辨力還是有的。


    林副局長也連忙將頭伸了過去,同樣他也認識國安局的鋼印,眼裏頓時閃過一絲神采。他的反應很快,立即上前敬了一個禮道:“首長好,西城公安分局副局長林易前來報到,堅決完成首長交代的任務。


    路方這一驚吃的還真不小,但還沒有到失去方寸的狀態,心裏道;就算他是國安局的也不能幹涉公安機關辦案。但當他看到張強是南方省國安局副局長的時候,他的腦子“嗡“的一聲,再也無法遏製內心的驚慌了。


    張強的大名,可能很多老百姓都不知道,一般的幹部也可能不知道,可是他作為一個上次抓捕張強的警察分局的局長,當然就知道張強同誌是誰了,上次他還是從濱海市國安局跑出去的,沒有想到他還是省國安局的副局長,難怪那一次濱海市的副局長都被直接槍斃了,連國安局的副局長都可以槍斃,自己這個分局長就更不在話下了!。


    冷汗刷的一下就開始在路方的背後流了下來,他的頭一陣陣發暈,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張強說可以殺了高盛可是一點都沒有說謊,他確實可以隨便就殺了高盛,而且可以不用負任何責任。路方一陣的後悔,自己沒事跑來趟這渾水幹什麽?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也就隻有眼睜睜的麵對現實了。剛開始我就知道他叫張強,我怎麽沒有想起來是那個煞星呢?除了張強,還有誰敢惹那個夜魔?


    張強看了路方一眼冷冷一笑道:“我還沒有去找你呢,你倒先找上門來了,你以為夜魔天下無敵,可以幫你是不是?我告訴你,他已經化成灰了,你也很快就要去步他的後塵了。”


    如果後悔的眼光可以殺人,路方早就將高盛殺了無數遍了。這個混蛋,誰不好惹,偏要去惹這個殺神?夜魔的來頭不可謂不大,竟然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說殺就殺了,他要弄死自己這一個區區的分局長,還不是隨便動動手指的事?。路方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夜魔被殺了,自己就不出來了。夜魔都已經被殺了,自己去幫一個死人找什麽場子?。


    “張局長,錄音設備已經準備好了,我親自做筆錄,你可以審問了。”林易震驚過後,立即就明白自己的機會來了,張強說要自己來做城南分局的局長,他如果沒有把握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想到這裏,林易的眼睛都激動得有點濕潤了,雖然副局長跟局長隻是一小步,但就這一小步,如果前麵沒有人的話,想要越過去談何容易?


    高盛此時已經知道張強不是尋常之人了,那個小藍本他雖然沒有看見,但路方跟林易的表情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想到張強剛才說要殺了自己的話,頓時冷汗就下來了。他抬頭看向了路方,可是路方自己都難保,哪裏還顧得上他?。


    張強沒有對高盛動什麽手腳,隻是看著他冷冷的道;“你現在可以把為什麽要勾結夜魔,對迫害那些學生的人不但不抓起來,而且還要給他們當保護傘的事情都說出來就行了。


    張強現在已經是九級的絕頂高手,那種氣勢就是四五級的高手也承受不住,又豈是他這個普通人能承受得住的?那沉重的壓力壓得他連氣都喘不過來。渾身冷汗淋淋,根本就不敢隱瞞一個字的說了出來,他似乎知道自己已經完蛋了,連路方也沒有放過,把所有的事情都供了出來,就連夜魔跟楊副局長比試的那一次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些事情林易都不知道,現在聽高盛全部交代下來,他感到很是震驚。一個所長竟然幫一個四處搜尋美女的流氓頭子做保護傘,甚至還逼死了在校學生。這還不算,他竟然沒有聽到絲毫的風聲,難道就沒有人報警不成?


    路方終於堅持不住了,如果是別人他說不定還反抗一下,可是他知道在張強麵前反抗,說不定立即就會被擊殺,自己就會連坐牢的機會都沒有。自己現在還沒有到死罪,如果反抗的話那就真是找死了,這個張強連國安局的副局長都敢殺,他一個公安分局的局長就更不在話下了。


    高盛說完以後似乎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也癱坐了下來。


    “拷起來。”林易聽了高盛的供詞,再看看癱坐的路方,心裏暗爽,毫不猶豫的讓人將高盛烤了起來。那兩個警察本來不屬林易管,但高盛已經觸犯了法律,而且林易也是一個分局的副局長,自己的局長又沒有說話,也就聽話的把高盛拷了起來。


    張強沒有去理會林易,而是看著路方說道:“現在輪到你了,你可別想蒙混過關,你是蒙不了我的,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路方沒有懷疑張強的話,如果別人說這句話他可以不相信,張強說的話他不得不相信,他知道秦有這個能力。能擊殺夜魔,還在國安局的層層封鎖下都若無其事,他的能力就可想而知了。也就都乖乖的說了出來。


    “帶走,先關起來。”林易又下了一道命令。


    “慢。”張強攔住了要帶走高盛的兩名警察,隨手拿出當初王武給他的那把手槍說道:“我說過要殺你的,就當是為露露報仇了。”


    林易一看心裏就著急了,連忙說道:“那個,張局長,你看是不是先將他們關起來,現在處決是不適合現行的法律的……”


    “砰”林易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強已經一槍擊穿了高盛的眉心,看著倒下去的高盛,他淡淡的看了林易一眼道;“林局長,對於你的援手我很感激。不過我說過要殺他,他就非死不可,如果有什麽不妥,你盡管上報。”


    就在這時楊副局長走了進來,他來了好一會了,由於那次追捕張強的時候他跟陳樹一起燕京開會,後來陳樹被王武叫了回來,他則繼續留在燕京開會,也就不知道張強的事情,開頭他對陳樹的忠告還不以為意,以為陳樹是在嚇自己,現在見張強還有一個省國安局副局長的身份,就知道陳樹不是說著完的了。他一見張強處理完才走了進來。


    楊淩一進門就伸出了手道;“張局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我是市局的副局長楊淩,跟陳樹是老朋友,我們一起去喝一杯怎麽樣?”張強嗬嗬笑著道;“原來是楊副局長,喝酒就沒有必要了,我剛才在這裏越俎代庖,幫你們局裏處理了一件事,你該不會有什麽意見吧?”


    哪裏哪裏,你們國安局也是我們公安局的半個領導,現在幫我們清除敗類,我們高興都來不及呢。


    張強笑著道;“這就好,我覺得這個林易同誌很不錯,很適合做這個城南的分局長,你們市局可以考慮一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日我再請你喝酒。”說完以後就跟謝蘭走了出去。


    楊淩看了林易一眼道;“既然張局長這樣說了,你就暫時主持城南分局的工作吧,以後市局研究以後再做決定。”


    林易清楚的知道,隻要自己在這個位置上不出什麽大的事情,這個分局長是鐵定的了,當下敬了一個標準的禮道;“謝謝局長的栽培,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楊淩微笑著道;“這不關我的事,你要謝就去謝張局長。你明天早上來局裏一趟,局裏會安排人陪你去城南分局的。”


    “老公,想不到你還真的殺了那個姓高的幫媛媛報仇……”謝蘭沒有想到張強竟然真的敢在警察局殺人,就算是那個警察最大惡極,好像也輪不到他來殺吧?。


    張強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沒有錄下口供的話,我殺了姓高的很可能會有麻煩,有了口供就沒事了。你報了警,那個姓高的不但沒有保護你,竟然還敢對你下手,還對打了李媛的家夥不聞不問,最重要的還逼死了露露,對這樣罪大惡極的家夥,我如果不親手殺了他,我的修為會停滯不前的。我說過,惹了我張強的人就得承受報應,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老公……”謝蘭下意識的拉緊了張強的手,心裏暖暖的,卻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就在這時張淦走了過來道;你好大的膽子,聞天定下的女人你也敢碰,隻怕你的死期不遠了。”


    張強冷冷的掃了一眼這個家夥,覺得這個家夥說不定也和夜魔有關係,看他盯著謝蘭那個豬哥樣,以後對謝蘭是肯定有威脅的,而且這個家夥一見麵就用毒針對自己下手,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呆在這個世界比較好。想到這裏就冷哼了一聲道;“滾開,你這樣的癩皮狗我看著就煩。”


    “你好狂,但在我麵前狂你還遲了一點,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揍一頓,然後報警將你抓去派出所住幾天?”張淦冷笑了一聲,對張強的態度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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