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剛得到消息,張強剛才離開濱海市去了成都,具體去做什麽不知道,我想,我們張家被他弄得這樣慘,也該好好的反擊一下了。張磊一臉激動的道。


    張明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才說道;“你急急忙忙的跑來就為了這件事?你想怎麽反擊?這個家夥神出鬼沒,就連爸爸跟二叔都沒有殺他的把握,太厲害了,如果一擊不中的話,隻怕會給家族帶來更大的危險。”


    張磊有點猶豫的道;“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殺了張強,不跟他正麵衝突,不過有件事情得經過大哥你的同意才行。”


    現在是我張家生死存亡的時候,你就不要囉囉嗦嗦了,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張明有點不耐煩的道。


    張磊臉色一整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直接說了。我打聽到大哥有一個私生女叫鄭潔,長得很是漂亮。她跟張強打過兩次交道,我想讓她出麵去算計張強…”


    “不行……”張明臉的色立即就變得蒼白起來,十多年前他跟一個賓館的服務員有了一個私生女兒。他也是前年才打聽到兩人的消息,為了保護她們母女,也為了保護自己的這個位置,他從來都沒有去聯係過她們,甚至連錢財也沒有支援過她們。他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麽被張磊發現的。


    張明本來是想等這次換屆之後,自己做了燕京市的市長再悄悄將她們母女兩人接到燕京來,沒想到竟然被張磊知道了。


    雖然有些官員養幾個情人已經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可是像張明這樣,十多年前禍害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還讓孤女寡母獨自在外麵受了十多年的苦,這要是被政敵知道,對他來說是個致命的打擊。


    張明對這件事很是謹慎,除了他自己知道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就是後來調查她們母女在什麽地方,也是他自己親自去查看的。可是張磊竟然連這件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過他想了一會以後就反應了過來,自己這個弟弟是張家的智囊,掌管著張家所有的財產和所有的情報工作,自己去找人的事,想要瞞過他是很難的。


    “既然不行,那我也就沒有話說了。不過我想提醒大哥,我們張家如果不主動出手的話,估計我們張家就不要想過安穩日子了,張強現在對我們張家可以說是一個致命的威脅,隻要他一開始報複,我們張家就會防不勝防,我就先告辭了。”張磊說完站了起來就要出去。


    “二弟,請留步。”張明的臉色有些蒼白,說完這句話後,他再次有些無力的說道:“二弟,我對不起她們母女兩人已經十多年了,現在還要去利用她們,那和畜生何異。老弟,你能不能想一個別的什麽辦法?這事又是怎麽一回事?”


    張磊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道;“我對張強這個人做過周密的調查,發現這個家夥雖然武功高強,可是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過於重情,而且此人喜歡管閑事。我想用鄭潔去勾引張強,那是因為張強救助過鄭潔,而且兩人還相處得不錯,如果鄭潔出現危險,張強是肯定會去救她的,然後我們讓鄭潔去勾引他,以鄭潔的美貌跟張強的交情,張強又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想要勾引張強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隻要張強對鄭潔動了情,甚至上了床,那麽後麵的計策就水到渠成了。我會鼓動張強的女朋友李瑩一起去,李瑩也是一個絕色美女,有了這兩個美女,張強就死定了。”


    “這又是怎麽一回事?”張明雖然知道張磊肯定還有下文,但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張磊深深的抽了一口煙道;“據我所知,十五天以後,在武當山下有一個武林門派的拍賣會。很多門派的高手都會去參加,張強這樣沒有見過世麵的人是肯定想去長點見識的,我們讓鄭潔跟李瑩一起去,那張強就肯定死定了。


    “你還是沒有說出實質性的問題,張強跟她們一起去又怎麽會死?”張明明顯的有點不耐煩了。


    張磊又抽了一口煙道:“你不用急,我現在就說這個關鍵的問題,那是那個武林大會大門的入口處有兩個武林高手把持,這兩個人都到了八級的修為。而關鍵是這兩個人好色如命,一旦這兩人看見李瑩和鄭潔,是肯定會動手調戲她們兩個的。而張強也就肯定會去救她們,這兩個八級高手一聯手,張強就是有九條命也保不住了。”就算是他勉強逃出來,也必定是重傷無疑,到時我讓爸爸再在他逃走的路上偷襲他,秦浪也就插翅難飛了。


    張明想了一會才說道;“這個辦法勉強可以用,但你又怎麽知道張強現在在什麽地方?”


    張磊微微一笑道;“大哥也太小看我們張家的情報係統了。以我們張家的實力,隻要張強不是刻意藏匿,很快我就可以知道他的行蹤。而張強此人血氣方剛,心高氣傲,現在的本事也不錯,已經是八級高手了,他的行蹤也就不會刻意的去躲藏了。”


    張明搖了搖頭說道:“鄭潔如果知道我是她父親的話,第一個恨的就是我了,你說她會為我去賣命嗎?”


    張磊微笑著道:“這一點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是不會把你說出來的,我隻要利用她的母親張媛就可以達到這個目的。”


    張明冷哼了一聲道;“你怎麽又去利用她母親了?”


    張磊又拿出一支煙來點燃了道;“我不是要利用她,我想,隻要鄭潔這一次幫我們完成了任務,我就會給她們母女一筆錢,他畢竟是我們張家的人,我不想看到她們母女再受苦了。”


    張明有點黯然的說道;“我也想早一點幫助她們,但我現在正處於敏感時期,也就不敢輕舉妄動,現在你知道了,由你派人去幫助她們是比較合適的,但我們跟鄭潔可以說是陌生人,鄭潔又怎麽會配合你的行動?”


    張磊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早就想到用鄭潔去做殺張強的誘餌了,前幾天我就給鄭潔的母親點了穴道,現在已經重病在床,鄭潔現在急於治好她母親的病,但卻沒有錢,隻要我去說可以治好她母親的病,要她幫忙去做這件事的話,她是肯定會答應下來的。”


    張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想不到你竟然把主意打到她們母女的身上去了,你去安排好了,但你要盡量讓鄭潔少受一點傷害。


    …………


    經過峨眉山和譚林的一戰,張強知道自己的實力相比起那些頂級高手來還相差的太遠了。但這次的九死一生對他來說還是大有收獲的,不但得到了雪蓮,還得到了一大批的珍貴藥材,張強甚至懷疑,那條山溝以前一定是哪一位前輩的藥圃,


    張強一大早就起來了,剛和林姍吃過早點,林姍就接到了她掌門師伯的電話,要她趕快回去。恰好旅遊團今天也要返程了,就跟張強一起返回了成都,張強本來是想和林姍一起回濱海市的,但林姍要趕回師門,也就沒有回濱海市了,因為林姍的師門在太行山中。張強本想跟林姍一起去,但林姍說她的師門是不準外麵的人進去的,別說他是男人,就是女人也不行。張強聽了隻得打消了這個念頭。送走林姍後,張強就去買了去濱海市的火車票。


    濱海市西塘區人民醫院的一個多床病房裏麵,一個麵色蒼白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有些呆滯的看著天花板,床頭的藥水瓶早已空了,可是卻沒有護士來換。一個憔悴的女孩拎著保溫桶快步的走了進來,看見了這已經空了的鹽水瓶連忙取了下來。


    這個女孩是鄭潔,上次張強在那家酒吧救了鄭潔以後,說過第二天會去看她母親的,而且還要鄭媛不要出去找工作了,但鄭潔在家裏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張強,張強又不肯給鄭潔手機號碼,也就以為張強是一句推脫之詞,好在鄭媛在第三天又找到了一份在酒店洗碗的工作,也就暫時解決了燃眉之急。但三天前鄭媛又得了急症,不但用光了手裏的一點點錢,還欠下了一千多元的醫藥費。


    鄭潔按了一下鈴,一個護士走了進來,鄭潔指著那個鹽水瓶道;“你們是怎麽照顧病人的?鹽水瓶空了也不取下來,這樣會出人命的,你知道嗎?”


    那個護士冷笑了一聲道;“你母親進院急救的時候欠了幾千塊的醫藥費,我們醫院為了盡人道沒有逼著你交錢,現在你一分錢都沒有交,害得我們連獎金都沒有了,我們當然也就提不起精神了,想要我們好好的服務是可以的,那就得早一點交清醫藥費,別害得我們這個月又沒有獎金。


    鄭潔正想說什麽,但被她母親鄭媛叫住了,鄭媛歎了口氣道:“小潔,我們回去吧,我不想留在這裏了,醫院現在連病情都查不出來,肯定是治不好了的,我們就不要去花那冤枉錢了。”


    “不,媽,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籌集到醫藥費的,肯定會治好你的病。”鄭潔堅定的說道。


    鄭媛搖了搖頭道:“我知道我已經不行了,有些事情我要告訴你,也許你知道了以後會對你的生活有一個大的轉變,你不要插嘴,聽我慢慢的說。


    “十五年前,我在一家賓館做服務員,不久我就愛上了一個經常來賓館的男人,他不但學識淵博,而且還很英俊,對我也很不錯,我們就偷偷地相愛了,但一年以後,那個男人就把我拋棄了,我帶著幾個月的身子獨自前往燕京去尋找那個負心人。可他明知我有孕在身,還是隻丟了一些生活費給我就不再理睬我了,我在燕京住了一段時間,才知道他竟然是一個大家族的長子,而且早就有妻子了,甚至連兒子都十多歲了。我傷心之下就病倒了。”


    “媽,你不要說了,我不會去找他的,他害了你十多年,我如果見到他隻會殺了他……”鄭潔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流著淚恨恨的道。


    張媛一臉哀傷的道:“小潔,你就不要固執了,其實他也是有難處的,要是組織上知道他跟我有了女兒,他的官就做不成了…..。


    “媽,我求求你,你不要說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去找他的,這個世界上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鄭媛歎了一口氣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會去找他的,媽媽對不起你,要不是我沒有能力,你就不會這樣受苦了。鄭媛說到這裏又昏昏欲睡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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