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周老板有什麽難言之隱?你不妨說來聽聽。如果能幫得上忙的我們決不含糊。”張強步步緊逼著,但也開除了條件,可以給周家解除後顧之憂。


    周彪想了一會才說道;這件事隻怕你們就是有心也無力幫忙,大概小婷也跟韓強說過,但韓強卻沒有一點的表示,我才轉而去求周家的,隻要你們能把我兒子救出來,我就不幹涉他們年輕人的事了。


    張強笑著道;其實韓強一直在查這件事,你說他沒有什麽表示還真是委屈他了,隻不過他覺得還沒有把握才沒有說出來,今天他已經把事辦好了才來找你們的,既然你說隻要把你兒子救出來了就不幹涉他們的婚事,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再兜圈子了。韓強,你把文件拿出來讓周老板簽個字,我們就可以走了。


    韓強現在對張強還真是那個什麽感激涕零的,要不是張強幫忙,自己是沒有一點機會娶周婷做老婆的。他聽了張強的話以後就拿出一份文件道;“就為這事我找了我們首長,首長聽了我跟周婷的事以後深表同情,親自去把案卷調了過來,經過仔細的審訊,已經做出了結論,這是文件,你簽一下吧,不過因為你們集團對車輛管理不善,也得罰款30萬,周婷的哥哥明天就可以出來。”


    周彪還真沒有想到韓強已經把兒子的事給辦好了,他一臉高興的道;辛苦你了,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幫我們周家,以後我不會幹涉你跟周婷的事了。


    後麵當然是賓主盡歡,韓強與周婷的婚事終於得到了周家的認可,張強趁熱打鐵。叫雙方交換了信物,也算是搞了個變相的訂婚儀式。


    回到基地,韓強一臉感激的道;老大待我韓強如再生父母,以後韓強這條命就是老大的了。”


    張強笑著道;“你們也可以說是我的半個徒弟,我不幫你幫誰?好好幹,以後肯定能幹出個名堂來的。”


    第二天淩晨張強他們這一組就出發了,張強跟秦梅裝成去小人國旅遊的的情侶,慕容天則是化裝成他們兩人的保鏢,現在去小人國旅遊的很多,他們這樣的裝扮也就不會引起別人的主注意。


    在東京下了飛機,張強跟特勤在東京站的站長聯係上了,他們在酒店安頓下來以後,張強就跟慕容天就來到了酒店的酒吧裏,秦梅不是特勤的人,也就沒有來參加這次會麵。


    張強跟慕容天剛點好酒菜,一個身材矮胖,長相極為普通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他就是特勤一組駐小人國的站長楊維。


    酒吧裝修得相當的豪華,舞台上還有幾個穿著三點式的姑娘在拚命的扭擺著屁股賣弄風騷,台下圍了一大堆人正狂叫著。有的還往台上扔票子,這些姑娘的膚色各異,好幾個看上去都不像小人國人,倒像歐洲那邊的娘們。


    酒吧裏麵人來人往,奇怪的是進來的時候都是一個人,但不會就全是一對一對的。還互相摟著,摸著,捏著,打笑著進了電梯。


    張強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楊維笑著道;“楊站長,這些人好像太開放了一點吧?”


    楊維笑著道;“在日本做這個是不犯法的,隨便你怎麽玩都行,就是同性的都有,嗬嗬……兩位客人遠道而來,要不要本站長挑幾個小倭和服少女伺候著?保證是絕對正宗的貨色,你們應該知道這裏的援交妹特別多,平時是不怎麽做的,隻是想做的時候做那麽一兩次……”


    張強笑著道;“我們不是來玩的,還是把正事辦完再說吧,你先把這裏的情況跟我們說一下。”


    酒吧裏的音樂很強勁,但由於三個人都有內功,倒是不妨礙他們交談,而且在這樣的地方交談更有保密性,一般的人是聽不到的,也不用擔心被人竊聽。


    楊維點了點頭道;“好的,我們接到總部的命令以後,對這件事也做了一番詳細的調查,那圖紙是山口組的人偷拍的,但在賣給神刀會的時候因為價錢問題而火拚了起來,山口組的組長黑田傷了好幾個手下,本人也受了一些皮外傷。


    你們來執行這個任務,應該知道小人國也有一個與我們特勤差不多的組織叫神刀會,名義上也是一個幫派,但實際上是為軍方服務的,隻是一般的人不知道而已。對於情報方麵的靈敏度一點也不輸於我們特勤,裏麵的成員也都是高手。現在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因為圖紙還沒有進入神刀會,不用跟神刀會直接衝突就可以拿到圖紙,要是引起兩國特勤組織間大規模的互相攻擊就麻煩了。雖說兩國之間都在打嘴皮仗,但還沒有撕破臉皮,也就最好不要由此而引起衝突。


    “就是正麵衝突也不怕!老子真想一鍋端了神刀會。我們華夏是武術的正宗,也沒有人敢稱神刀,幾個化外小民也敢稱神刀會,真是不知道羞恥。”慕容天哼了一聲道。


    “好了,這次的任務是把圖紙弄回去或者是毀了,不是來滅神刀會的。再說憑我們這幾個人能滅了神刀會嗎?那個以卵擊石的荒唐事還是不要去想了。”張強一臉嚴肅的說道。


    楊維笑著道;日本人跟棒子人一樣,都喜歡把從我們華夏偷來的東西說成自己的,而且還會加以神化,我們就不要去打擊他們的那點虛榮心了。跟據我這些天的觀察,神刀會跟山口組的內鬥不僅僅是價錢沒有談攏,這中間還跟一個叫惠子的歌妓有關係,山口組的黑田跟神刀會的會主山木都喜歡上了那個惠子。你們從惠子身上作些文章把黑田引出來,能從黑田手裏把圖紙拿到手是最理想的了,如果山口組跟神刀會談成了,要到神刀會去拿圖紙就會很困難了。”


    張強點了點頭道;“這個主意不錯,就這樣辦好了,你把那個惠子的情況跟我們說一下。”


    楊維把惠子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接著說道;你們的行動最好是快一點,我不便在這裏久留,就先回去了。說完就離開了酒店,張強也覺得這事越早越好,三人商量了一下細則就開始了行動。


    這幾天除了訓練以外,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學習日語,張強由於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已經熟練的掌握了日語,這次能當這個組長也是跟他學會了日語有著很大的關係的。慕容天跟秦梅雖然也很聰明,但跟張強來比就差遠了,隻學會了一點日常的用語。也就隻有心甘情願的聽從張強的指揮了。


    張強穿著一套名牌西服瀟灑的來到了怡園,怡園是惠子所在的一棟小樓,他放出神識觀察了一陣子,但見小樓裏沒有別的男人,隻有一個穿著一套和服的女人在小樓裏彈琴。


    院子裏很清靜,伴隨著那悠遠、高雅的琴音,令人如墮一個花香滿穀的奇佳之地,張強聽了一會,這個女人彈的曲子居然是華夏的名曲‘高山流水’,用的也是華夏的古琴。琴音有時如行雲流水,有時空遠幽靈,有時如激流奔放,琴藝確實不凡,難怪兩個黑道大哥都迷戀上了這個小妞。


    張強一邊聽著那優雅的琴聲一邊打量著這個女人,女人確實很漂亮,明眸皓齒,美豔異常,他聽完了一曲以後從樹背後閃了出來笑著道:“琴音飄渺浩瀚,餘音繞梁不散,想必你就是惠子小姐了。”


    “你是誰?是怎麽進入這裏的?”惠子嚇得哆嗦著站了起來,緊張地注視著張強。


    張強微笑著走了過去道;我是慕名而來的,久聞惠子小姐才貌雙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能不能邀小姐進屋一談?


    “對不起,我不喜歡陌生人進我的房間。”惠子眉頭一皺冷哼了一聲道;“故作高雅,非奸即盜,“請你即刻離開,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


    張強嗬嗬的笑著道;“我要是你說的那樣,你就是把保安叫來也沒有用。說完就伸手一吸,惠子麵前的那本琴譜就到了他的手裏。


    惠子一見張強有這樣的功夫大吃了一驚,神刀會跟山口組雖然高手無數,但有著這樣功夫的人也是屈指可數,而這個人自己又不認識,是什麽地方來的高手?而聽他的話雖然很是熟練,但還是有一點華夏的口音,難道他是華夏的高手?而這樣的高手來找自己又有什麽企圖?該不是為了那張圖紙而來吧?想到這裏就嫣然一笑道;“大哥有這樣的本事,我就是想拒絕都不行了,裏麵請。”說完就腳步姍姍的走在了前麵。


    惠子進屋以後給張強泡了一杯清茶,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沒有注意,當她彎腰時,那兩座山峰在張強的麵前露出了一大半,那深深的山溝更是一覽無遺。張強心裏不由的一動,趕緊行氣一周後穩住了心神,心裏暗暗罵道:“紅顏禍水大概就是指的這種女人了!難怪會引得山下和黑田大打出手,就連老子都差點把持不住了,唉!現在老子總算是能體會到昔年吳三桂的心情了……”


    “不知先生找我有什麽事?我隻是一個以唱歌為生的歌女。隻怕幫不了你什麽忙。”惠子溫婉地一笑道。聲音如珠落玉盤,猶如小蛇般撓人心魂。


    張強微笑著道;“這事你應該做得到,我想結識黑田,聽說黑田對小姐很著迷,我想請惠子小姐幫個小忙,把他請出來認識一下,這事對你來說不會太難吧?”


    “噢!先生是想利用我引出黑田做點文章是不是?”惠子不是傻瓜,一下就知道了這個男人的意圖,這個人的功夫深不可測,肯定是要對黑田不利,絕對不會是要認識一下黑田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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