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還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這三個人是絕對不會妥協的,憑著慕容天的傲氣,張強今天的那條腿是跑不了了,看來到時隻有自己憑武功去阻止了,張強這個人是絕對不能讓他殘廢的,他給自己提升了功力還是小事,主要是他還是第一組組長的最佳人選,雖然第一組的組長要少將才能擔任,但隨著張強的功力上升,再立幾次功就行了。


    不過張強好像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雖說其真實實力最多達國術六級,但好像離七級也不是太遠。特別是他手中的縫衣針防不勝防,簡直比子彈還要可怕,如果拚命起來也許不會低於慕容天的……


    會議室裏的其他幾個人都眼睜睜的瞪著王武,也隻有王武能化解他們的矛盾了,鄧雄見王武的臉上都冒出汗珠子了,就知道王武也不敢阻止這場比武了。說來也是,在雄鷹這個以武功唯上的特殊部隊裏,比武可以說是每天都在進行的,雖然慕容天的條件有點苛刻,但就是今天不許他們比武,這幾天集訓也是會碰頭的,總不能為了他們的事連集訓也停下來吧?而且大家都屬於一個係統,平時內部也是時常有交集的,就是躲了今天也躲不過明天,王司令這樣為難也就不足為怪了。


    王武還真的感到很為難,他還真不相信張強已經是七級高手,雖然張強可以給人提升功力,但他也知道這樣的事是不能經常做的,這樣提升功力偶爾為之是可以的,但經常用這樣的方法提升功力無異於拔苗助長。顯然張強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不然的話張強就不會給別人提升功力,而先把自己提升到天下無敵才會再給別人提升了。


    張強把自己提升到六級中期應該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畢竟他才十多歲,是絕對受不了過度的刺激的!現在唯一的辦法是勸說慕容天放棄那個賭注,實在不行自己再跟慕容天賭一次,逼他放棄那個賭注。


    想到這裏就站了起來微笑著道;“慕容天同誌,你們要切磋武功這是一件好事,也是我們特勤的傳統,但我們特勤也是有紀律的,就是不能故意傷人,你可是快進入七級的高手,提攜後進是你的責任,如果故意傷害就有違紀律了。我們大家都是同屬於特勤總部,都是為國家效力的,而且現在高手難找,張強同誌還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高手,要是把他弄成殘廢,對國家也是一個莫大的損失。我認為,在切磋的時候還是點到為止為好。”


    王武雖然是在這樣說,心裏也知道所謂點到為止是不可能的,因為特勤的比試是全力而為的,這跟雄鷹的切磋又有了很大的分別,雄鷹的切磋是有高手在旁邊監督的,四級切磋的就有一個五級的在傍邊監督,想要故意傷人是不可能的。而特勤總部的高手比武就不同了,因為同級的高手是很難分得清是故意的傷害,還是正常的受傷,就是王武現在到了七級,想要一時三刻阻止慕容天也是不可能的,就是要打敗慕容天也得很長的時間,就更不要說隨時隨地的去救人了。


    好在現在的醫學很發達,而且張強這小子的醫術也很不錯,要治好自己的腿還是很容易的,慕容天應該還沒有那個膽子把張強弄得雙腿分家的,想到這裏,他的心情也就好了一點。


    幾個小朋友和軍中的兩個大佬都真心的希望慕容天能放棄他的賭注,隻有馬軍和東方秋心裏有點不平衡,心裏道,你小子不是隱隱的有著飛鷹2號人物的趨勢嗎?就讓你殘廢了也好,免得你總是壓在老子頭上,不說你擋了老子的官路,被你一個小屁孩呼來喝去心裏也是怪難受的。


    慕容天冷笑了一聲道;“這個叫什麽張強的小子還沒有說話呢,王頭兒你就不要操心了,假設他自己願意斷一條腿,我不是就沒有違反紀律了?”


    鄧雄一見慕容天這樣說自己的師父就有點來氣了,一臉憤怒的站了起來道;“你是什麽東西,也敢在這裏口出大言,你這樣的話最好是去廁所裏去說,不要在這裏臭了大家。”


    這小子還真夠損的,直接就把慕容天的話當成了臭屁。隻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落音,就聽“嘭!”的一聲巨響,鄧雄的人就被一個沙鍋大的拳頭給硬生生的從窗戶口砸了出去!


    幸好這會議室在三樓,憑著鄧雄的四級身手,在空中能控製好姿勢的話,應該來說是摔不死的,就看慕容天用了幾成內功了,要是慕容天全力出手的話,鄧雄也就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了,就是張強的丹藥再靈隻怕也沒有用。


    “你這是幹什麽?這裏是第一組!”隨著王武的一聲大吼,其它的人都站了起來,都覺得這個瘟神太過份了一些,沒有一點征兆的就把人給砸了出去。因此,一個個都是冷冷地盯著瘟神慕容天和秦梅倆人。


    王武全身氣勢大發,室內的空氣都開始旋轉了起來。


    張強也沒有想到慕容天會這樣狠,他看著慕容天冷笑了一聲道;“如果鄧雄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話,我會讓你變成瘟豬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人也從窗口飛了出去。


    張強後發先至,竟然被他搶先落了地,雙手一伸就抱住了鄧雄。但見鄧雄口吐鮮血,人已經昏迷了過去。張強忙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了鄧雄的口裏,抱著鄧雄順勢坐下,將手按在鄧雄的背上將真氣輸了進去。


    張強的真氣一輸進去就鬆了一口氣,慕容天這個家夥還算有點人性,沒有全力出擊,鄧雄隻是震傷了內髒,所有的內髒都沒有破裂,傷勢也就不是太重。


    大家走下樓來的時候,鄧雄的傷勢已經穩住了,人也清醒了過來,張強在他的耳朵邊輕輕的道;你的傷勢不是太重,好好運功,我去給你報仇。


    張強一見會議室裏的人都下來了,就對慕容天冷笑了一聲道;你不是想跟我熱乎熱乎嗎?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說完又看著秦梅道;“你不是要我成豬頭嗎?行!本人輸了的話就照你說的去做,不過我要是贏了呢?我有什麽好處?”


    “你說!你要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決不食言!”她看著張強冷笑了一聲道;“你要是能贏,老母豬都能上樹了。”


    這樣說還確實很公平,都是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至於老母豬能不能上樹就要等一下才能知道了。我這個人是最講究現實的,你是一個暖床的好夥伴,但我已經有了老婆,你也就隻能做小老婆了!你現在還可以反悔,如果不想做小老婆就現在說出來,因為你是女人,我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


    張強一說秦梅是一個暖床的好夥伴,大家的眼睛就都集中道了秦梅的身上,覺得這個女人還真的很正點,天生的鵝蛋臉似乎吹彈可破,嫩的可以擠出水來,肌膚更是如玉般的潔白,隱閃著羊脂白玉一般的淡淡光澤,身材苗條勻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由於胸前很是宏偉,每走一步都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賭了!但我把賭注換一下,我要你的另一條腿,而且是你自己砍下來送給我!”秦梅再也忍不住了,小巧的嘴唇都有些顫栗,胸前顫抖不已。估計是給秦浪同誌氣出來的。


    “秦浪,千萬不可以這樣!”王武手一揮就想阻止。


    “怎麽了?堂堂的特勤副總兼第一組組長,總部唯一能稱之為大帥的王武同誌也成了一孬種了,不會手下的兵全是這樣的孬種吧?”慕容天一點情麵都沒留,連馬軍等人都給囊括了進去。頓時引來了幾個人那憤怒的目光,不過馬軍等人都是拚命的忍著,知道此人自己惹不起。不想做孬種就會被扁,也就隻有勉強的做一回了。


    王武正要說話,張強搶先說道;“老大,沒事!這個‘大哥’我當定了,還外帶賺了一暖腳丫頭,即便是輸了也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比做孬種要好多了!不過我好像覺得你平時對我很有信心的,希望你再接再厲,不要動搖了我在你心目中的良好印象。”


    王武沒好氣的道;“我也希望你贏啊,你如果贏了的話就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麵,畢竟慕容天同誌是心甘情願做你小弟的,秦梅同誌也已經答應做你的紅顏知己,對我們內部的團結是很有利的,但你要贏得了才行。不過經你這麽一說,我還真的對你有信心了,我就等著你雙喜臨門了。”


    王武知道再阻攔的話就不好說話了。因為這是雙方都答應了的決鬥,有點古代的高手風範,這個在特勤係統裏是允許的,隻要雙方同意,即便是一方死亡也不用負責的。


    特勤是一個以強者為尊的特殊組合,鼓勵隊員之間經常切磋,以利於共同進步。競爭當然也就很殘酷了。比如說馬軍提升到了六級身手,如果感覺可以戰勝王武了就可以提出挑戰。王武到時也就僅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不應戰,自動辭去特勤副總和兼任第一組長的職務給與馬軍,另一條路就是用拳頭打趴馬軍繼續保住位置。不過雖說有這樣的規定,一般來說總部也會適當調整,如果王武是一個真有本領的人,總部會適當安排王武的工作,隻是他現在的職務就絕對保不住了。


    “歐陽春同誌,叫後山操訓練場的官兵全撤出來。”王武現在還真的對張強恢複了自信,這個家夥既然一個人可以對付四十幾個特種兵而沒有一點難度,很有可能不止六級的身手,就是慕容天去對付那些人隻怕也力有不逮。不過兩個人無論誰受傷對他來說都是不小的損失。


    當然,私下裏來說他是極為不願看到張強受傷的,因為張強不但幫他提升了功力,而且是一個製造高手的人體兵工廠。更難得的是他還有一身旁人不及的醫術,對特勤來說,張強這個人是沒有人可以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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