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找死!”當著那個大個子的麵被秦浪張強一頓的溪落,風四那張難看的老臉幾乎氣得都抽搐了起來,特別是聽他提起上次打傷的事情,眼裏頓時布滿了血絲,露出了無比怨毒的神情指著張強說道。


    “是嗎?你這句話可不止你說過,很多人都說過,可惜的是說這些話的人都已經死了,而我一直到現在都還活得好好的”他的嘴角浮起一絲譏誚的看了風四和那個大個子一眼,語氣漸漸的變冷了,目光漸漸露出了一絲殺機;“就憑你和你帶來的這位幫手,隻怕還沒有資格取我的命。”


    “嗬嗬,確實很不錯,僅僅是這份定力,就已經可以在年輕一輩子當中堪稱俊傑了,看來確實是有點兒本事的,怪不得我們派出的兩撥高手都失利了。”大個子望著張強眼裏露出的殺機終於開口說話了,眼裏還露出了一絲讚許的神情望著秦浪嗬嗬的笑著道。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張強森寒的語氣和眼裏冰冷的殺機。


    “謝謝誇獎”望著大個子臉上露出讚許的笑意,似乎對自己沒有絲毫敵意的樣子,張強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放鬆,他的心中越發的凝重了,他知道這一次可能是真的要麵臨一次巨大的危機了


    這次危機不僅僅是自己來到華南市之後麵對的最大的危機,而是自己從出生到現在麵對的最可怕的一次危機,從一開始進入別墅之後,他就知道今天最大的危險是來自這個大個子,他雖然站在那裏沒有刻意的散發出什麽氣勢,沒有展現實力,甚至連情感的波動都沒有,但是自己卻能夠感受到那種高手自然形成的那種無形的壓力


    自己剛才雖然嘴上說得無比的輕鬆,似乎對他們極為鄙視,但是暗中卻已經暗暗的發出了一縷氣機,意圖試探一下這個大個子的實力。但是自己發出的氣機剛進入大個子的麵前就全部都消失了,仿佛進入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潭,沒有激起半點的回應。


    這樣的感覺是自己來到濱海市市之後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進入八級的高手了,而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大個子最少也已經是八級中期了。他還真沒有想到這個組合會有這麽多的高手,比起張翼那個那個隱世門派都還要難纏。


    “年輕人,說句實話,我真的非常欣賞你,你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才,就算說是天才也不為過,還不到二十歲居然就已經突破了七級,我前幾天派來的人看來已經被你給殺了。”


    大個子輕輕的擺了擺了手,目光望著張強,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道;“年輕人,能說說你的傳承嗎?我非常的好奇,究竟是哪個世家陪養出了一個這麽驚才絕豔的傳人?而且一直都是這麽低調,以致武林中都找不到你們的一點的信息。”


    “嗬嗬,我姓張,自然是張家的傳人了。華夏的武林世家數不勝數,你要是都知道的話,那你們這個門派還真是太神了,我現在也不知道你是什麽門派,你能把你的門派說出來嗎?”張強見這個家夥想套出自己的來曆,也就看能不能掏出他們的一點底細來。


    大個子冷笑了一聲道,“年輕人,你太不識抬舉了,我的本意是想問清楚一下,如果是哪位故舊老友的子侄的話,看在故舊情份上可以將之前的誤會澄清,既然你想死,我也就隻有成全你了。”他的話一說完就一拳擊向了張強,拳風就像一有型的鐵棒,直衝張強胸口。


    張強一看就知道這個家夥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樣,確實是一個有著深厚功力的高手。他想試試他的拳力到底有多大,也是一拳擊了過去。


    “嘭…”一聲悶響,張強倒退了三步,大個子也同時倒退了兩步,撞在了風四的身上。兩拳相交之下,拳頭都隱隱作痛。張強心裏一凜,這個家夥還真的比自己要高上一點。


    “你已經是八級高手……”大個子眼裏露出了一絲驚異,這個家夥的功夫竟然比自己隻差了一點點,該不會是張強的師父化裝而來的吧?!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突破了八級,也太逆天了一點吧?


    風四見張強竟然和大個子平分秋色,眼裏露出一絲了惶恐,他還真沒有想到張強竟然這麽厲害,他還沒有見過比這個大個子更厲害的人。據說歐陽老大已經是絕頂高手了,張強竟然可以擋得住歐陽老大一拳,他要是頂不住的話就會逃跑的,到時想要找他就會很難了。當下就將手慢慢的往褲兜裏的手槍套伸了過去。


    張強知道自己還剛突破八級,隻是自己練的真氣跟那些武林高手練的內功不同,才能以八級的真氣鎮住這個歐陽老大八級中期的攻勢。知道他們一起動手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是這兩個人的對手的,一見風四往褲袋裏掏什麽東西,就用神識掃了一下,一見風四的褲袋裏竟然是一支手槍,就毫不猶豫的灑出了一根一寸來長的縫衣針。


    縫衣針毫無懸念的打中了風四的眉心,風四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你竟然一聲不響就殺了風四?你還講不講江湖規矩?”歐陽老大見這個家夥竟然用偷襲的手段殺了風四,不由的又驚又怒。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跟你們這樣的卑鄙小人還用講江湖規矩?你們綁架,強搶女人,動不動就幾個人打一個,哪一點講了江湖規矩?這江湖規矩難道是專門為你們訂的?”


    歐陽老大覺得這個年輕人還真沒有說錯,自己的人還真的是綁架暗殺一起來,也怪不得別人用偷襲的手段了。隻是自己今天這張臉丟的太大了,竟然被人當著自己的麵殺了風四!如果自己不殺了這個家夥,以後還真沒有臉回師門了!想到這裏就隨手抽出了圍在腰上的軟鞭一揮,那鞭子就化成了道道鞭影卷向了張強。


    看著那層層疊疊的鞭影,張強還真是束手無策,看來以後得弄把兵器才行了,自己的縫衣針是對付不了這樣的高手的,而自己的功夫比他還要低了一點點,是絕對不可以以硬對硬地強搶對方的鞭子的!當下隻得用輕功左躲右閃的躲著那層層疊疊的鞭影。


    那個歐陽老大的鞭子使得出神入化,張強還沒有用過兵器,一時之間還真有點手忙腳亂的,後背已經被鞭子掃中,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他知道這一下至少打去了一層皮,而且絕對帶出了一道不淺的血痕。


    見一鞭奏效,歐陽老大更是得勢不饒人,幾乎在瞬間就完成了轉身,手裏的鞭影再次席卷而來。


    張強不得不暗歎這個家夥的鞭子實在是練得不錯,他深深的知道,如果隻是閃避對方的鞭子,自己是永遠也占不到上風的,再被他來幾鞭的話,自己就會被他打得氣散功消的。既然如此,還不如來個兩敗俱傷,想到這裏,一個懶驢打滾就倒在了地上,運氣全身的真氣,一把縫衣針對著歐陽撒了過去。


    看著漫天而來的縫衣針,歐陽老大明白這個家夥是想來個兩敗俱傷,除非自己撤鞭回防,不然的話那些縫衣針就會打中自己的身體。


    歐陽老大冷哼了一聲,心裏道;和我兩敗俱傷?你這縫衣針想要傷我談何容易,你就算是灌注內功,最多也就刺破點皮,而我卻可以要你的命!他沒有收回手裏的鞭子,隻是將身體側了一下。手裏的鞭子在張強揚手的時候擊中了張強腰部。把張強抽得在空中轉了好幾圈,灑下了一蓬血雨。


    十來枚縫衣針被歐陽老大躲過了一半,剩下的五枚有三枚擊中了歐陽的胸部。兩枚擊中了歐陽老大的腿部。歐陽老大隻覺得胸腔一窒,就如一段木頭一樣的倒在了地上,他至死都不相信這幾根縫衣針會要了他的命。


    張強被歐陽老大的這一鞭要去了半條命,好在歐陽老大的護體內功擋不住自己用真氣催發的縫衣針,隻給了他一鞭的機會。不然的話自己就死定了。


    張強感覺到一陣陣的頭暈,他吞下了幾顆自製的藥丸,那靈藥為引的藥丸真的很管用,不一會就恢複了兩分力氣,他知道在這裏是不能久呆的,林昊那裏還有很多的人,而現在就連一個普通人都可以要自己的命了,得找個地方把傷治好才行。


    張強本來準備開車逃亡,但他被歐陽老大的那一鞭子打得氣散功消,連路都走不穩了,隻得踉踉蹌蹌的往別墅外麵走去,不知道走了多遠,但覺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劉菲這兩天都在尋找張強,她心裏感到很是愧疚,張強救了自己,而自卻把他當成了仇人,就一直想和張強當麵說句謝謝,但張強這兩天不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這個城市又這樣大,想要找到他是不可能的。


    劉菲一邊開著車一邊胡思亂想著,她今天把那些學分歸納了一下,回來得有點晚,但雖然是半夜了,路上還有車子來往,她的車也就開的不是很快。這時,路邊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差點撞上了她的車,然後就跌倒在地不動了。


    雖然肯定自己的車沒有碰到那個人,但劉菲卻還是將車倒回來了兩米,搖開車窗看著倒下的那個人道:“你沒事吧?”


    倒在地上的人沒有回答,劉菲借著昏黃的路燈看見了這人身上有血跡,心裏不由的一驚,難道自己剛才真的撞到這人了?


    劉菲忙下了車,將地上躺著的人扶了起來。當她借著昏黃的路燈看清楚這人的臉時,劉菲不由的嚇了一跳,躺在自己懷裏的人竟然是張強!看著張強那血淋淋的樣子,劉菲心裏就是一疼,他怎麽弄成了這樣?腰上的衣服已經被撕裂,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拖得很長,而且臉色也很蒼白。此時的他閉著眼睛,明顯的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劉菲心裏一緊,雖然不知道張強怎麽會這樣,但她知道張強現在的情況很危險,不僅僅是他的傷,他既然得罪了什麽人,肯定會有人來追殺他的!她趕緊將秦浪抱上了車就往家裏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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