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這時走到方平的麵前冷冷的道;你剛才說要先打斷我的兩條腿嗎?我也就先嚐一嚐兩條腿被打斷的滋味。我早就警告過你了,你卻還是三番五次的找人來殺我,他的話一說完,就聽哢哢兩聲,方傑的兩條腿就被硬生生的踩斷了


    方平的冷汗像泉水一樣的冒了出來,他不是疼成這樣,而是被張強那冷酷的樣子嚇成了這樣,自己折磨人的時候至少心裏有點想法,臉上還有一些表情,還會調侃對方幾句,而張強把自己五個人都打得慘不忍睹的,就好像踩死了五隻螞蟻一般的簡單,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更別說表情了。


    張強這時把方平那輛車開了進來,然後對那個司機冷冷的道;“上車。坐副駕駛位置上。”


    他那冰冷的眼光讓那個司機打了個冷戰,居然沒有反抗,爬了起來就上了車,張強一手一個把他們這四個人丟在車子的後排,居然一丟一個準,四個人緊緊地擠在後座上,就像四個木偶一樣,沒有一個人動彈一下。


    張強這時去車庫把自己的那輛勞斯萊斯裝在儲物戒指裏,然後點了那個司機的穴道,坐上駕駛位就發動了汽車。他本來可以在這裏把這幾個人殺了,撒上一點化屍粉就行了,但他不想讓他們的屍水弄髒了自己的別墅,也就想把他們弄到遠一點的地方去。


    “張強,這次是我冒犯了你,是我方平的不是,但你是知道我方家的能量的,如果我出了什麽事情,你就是逃得再遠也無法脫身的。你如果放過我這一次,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保證再不來冒犯你了……”方平這時開始服軟求情了,他感覺出張強比自己還要狠,看他的樣子是不會放過自己這幾個人了,不然的話,是不會把自己跟幾個人都裝在車內,親自開車送自己去什麽地方的。很有可能自己也會步猴子和胖子的後塵。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少在老子麵前放屁,你張家不來惹我就算了,要是再惹到老子頭上,老子將你方家從濱海市除名,我可是說到做到,不過你是肯定看不到了。”


    “你……”方平害怕了,從張強的話中,知道張強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了!此刻的他再也顧不了麵子了,看著張強苦苦哀求道;“張強,你大人莫計小人過,這一次是我方平做的不對,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你隨便開出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


    方平還真有點不甘心就這樣死去,自己還不到二十歲,美麗的人生可以說是還剛剛開始,如果張強肯放過他,他發誓再也不去找張強跟柳燕的麻煩了。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我上次就警告過你,如果你再來找我麻煩,我是不會放過你了的!但你把我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人打我,這一次竟然還想要我的命,我還會留著你來殺我?我不是沒有警告過你,是你自己要找死,也就怪不得我了。”他懶得再跟方平說話,反手一指就點了他的啞穴。


    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離濱海市已經一百多公裏了,張強見這一段高速公路是在高山之間穿行就心裏一動;在這裏將車弄下去是最合適的了。如果天亮以後有人見自己開著這輛車,就會在警方留下案底。


    張強這時開始了行動,他見後麵沒有車就把方向盤轉到了九十度,汽車一個大轉彎就衝出了高速公路,撞斷了護欄向山坡下滾了下去!


    張強在車衝下山的一瞬間踢開了車門,運起輕功一下就飄了出來。看著汽車像一個火球一樣的滾下了山坡就鬆了一口氣,這樣一邊滾一邊燃燒,就不要擔心有人還能活下來了!他見汽車燃燒得快差不多了,才從戒指裏拿出自己的那輛勞斯萊斯,然後開著車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張強回到別墅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洗了一個澡就繼續練功。弄死了幾個人就跟沒有發生過什麽事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張強就去了學校,他還是走城中村這條路,現在房子已經開拆了,很多人家都搬走了,隻有少量沒有找到房子的人還沒有搬走,這裏也就顯得很是冷清。


    看著這個冷清的樣子,張強頓時想起自己該去幫王青去向張翼要拆遷費了。還有王青的醫藥費,王青爸爸的死也是跟這次拆遷有關的,也得找他要賠償才行,這兩天得把此事辦好才行。


    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背著書包從一棟房子裏走了出來,她剛走出不遠,從一條巷子裏跳出來兩個中年人,那兩個人的動作非常麻利,一個用一塊毛巾捂住了那小姑娘的嘴,一個則抱住了小姑娘的腿往停在邊上的一輛麵包車裏塞去。那個女孩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


    三人一上車,那車子就啟動了,前後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張強的腦子裏情不自禁的便想起了沈燕說的綁架少女的事,那個少女一定是被綁架了。想到這裏,就從戒子裏拿出了那輛破舊的瑪莎拉蒂,然後上了車就跟上了那輛車。


    張強把那輛瑪莎拉蒂裝在戒指裏是受了昨天晚上的啟發,他覺得帶一輛車在身邊比較好,如果有什麽突發事件就要方便多了,沒有想到第一次帶上就派上了用場。


    一會兒功夫張強便看見了那輛破舊的麵包車。他遠遠的跟著,想看看他們把那個小姑娘帶往什麽地方,這一次一定要把這幫家夥一網打盡。


    麵包車越走越遠,不一會就出了城到了郊區,前麵已經不是大路,如果繼續開車跟蹤的話是會被前麵的人發現的,張強停下了車,就跟像早上晨跑一樣的跟在那輛車兩百多米遠的後麵。


    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對方到了這裏應該不會走太遠了,那個窩點應該就在這附近。


    果然,麵包車前行了一會就拐了個彎,不一會就緩緩的停在了一棟房子的門口,從麵包車的駕座上跳下一個男子,他看了一眼周圍後才上前敲了三下房門。


    很快那大門就打了開來,一個男子從裏麵伸出了頭,和那個敲門的男子有說有笑的說了幾句話之後,那個敲門的男子重新上車,把麵包車駛進了那院子裏。


    隱在旁邊一個角落裏的張強看著剛才那一幕,已經肯定是內功綁架團夥了,望著那輛麵包車馳進裏麵,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不知道現在是打電話叫沈燕過來處理,還是自己直接去把他們解決了把人救出來。


    最後張強還是覺得最好是自己先把人放倒,善後的事情就交給沈燕去處理,因為這些人的功夫不錯,如果不把他們放倒的話,那些刑警絕對不會是這些人的對手的。現在倒是可以給沈燕打電話了。


    張強伸手掏出手機撥通了沈燕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張強就笑著道;“小寶貝,你說的事已經有眉目了,你現在帶人過來吧。


    “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在什麽地方?”沈燕一聽到張強話頓時精神一震,猛的一下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這幾天她已經被這個案子搞得腦袋都大了,她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不僅是自己,整個刑警隊上上下下都是一樣,全力偵查了幾天,所有能查的線索都查了,但是對方的作案手法非常的高明,根本就沒有給他們留下任何的線索。而且他們有武林高手,根本就不敢單獨行動,給破案帶來了更大的被動。


    更可恨的是,對方似乎完全無視她們刑警隊的威嚴,甚至簡直可以說是在挑釁他們,前天刑警隊化裝成少女去做誘餌的一個女隊員也被抓走了。這個警員也是一個搏擊高手,但卻無聲無息的失蹤了。隻有沈燕知道,這個隊員十有八九也是被那些人抓走了,因為以自己的實力都差一點遭了對方的毒手。


    而就在剛才,不到十分鍾之前又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說是在城中村又有一個女孩被綁架了,有人看到兩個人把一個小姑娘塞進了一輛麵包車後開走了。由於那裏已經開始拆遷,也就沒有攝像頭,那車子往什麽地方去了都不知道。


    而上麵施加下來的壓力一天大過一天,要不是自己的背景擺在那裏,她這個刑偵隊長都會被直接撤掉了。


    即便是自己的這種身份,背景,那位從來都沒有大聲罵過她的市局局長,也在昨天晚上的會議上開始摔杯子,拍桌子,對她吹胡子瞪眼了,語氣嚴厲到前所未有。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壓力大,市局局長的壓力比自己更大。


    如果再不找到線索,還是沒有什麽進展的話,恐怕不但自己要被處份,就連市局局長也絕對沒好下場,這件案子現在已經引起了極大的注意,不但市裏麵在注意,據說省裏的大佬都已經在關注過問了,這也是她昨天找張強幫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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