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迎賓小姐一見吳文對待張強的態度,她的那顆小心肝都已經到了喉嚨裏,她深深的知道,隻要這個年輕人有一點不滿的情緒流露出來,自己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有著優厚待遇的工作就要泡湯了。她還真沒有想到,這個看去隻有十幾歲的鄉巴佬認識的不但都是市裏的大老板,而且關係還不是一般的好。


    看到他們走進了大廳,她那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去,對張強這樣的寬宏大量已是暗暗的感激不已,她深深的知道,隻要這個年輕人跟眼下的年輕人一樣的睚眥必報,自己就隻有打包回家了。


    走進玲瓏閣的大廳,張強還真有點眼花繚亂的,這裏麵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整個大廳流光溢彩,富麗堂皇。


    吳文預先安排的天字號餐位是整個酒店最好的一個餐位,房間的三麵都是藍色的玻璃窗,坐在這裏吃飯能夠欣賞半個城市的夜景,就如淩駕於這個城市的上空一般。


    董事長親自安排的酒席,灑樓的工作人員自然是不敢怠慢,三人剛坐下來一會,那色香味俱佳的酒菜便一盤一盤的端了上來。


    “來,小張,我敬你一杯,剛才的事情實在太失禮了。”吳老爺子親自倒出一杯散發著濃鬱香味的飛天茅台給張強遞了過去,一臉歉疚地說道。


    “吳老,你這話已經說了怕不下百遍了,就不要再說了,不然的話連我都會不好意思了。”老爺子一進電梯就一直沒停止過和他道歉,他都有些無語了。


    “嗬嗬,不說了,這杯我自罰吧。”老爺子被張強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說完便自己先兩手端起酒杯遙敬了一下張強,然後一口就喝了下去。他雖然知道吳琳跟張強有了那麽一點意思,但同時也知道張強已經跟好幾個美女在交往,還真怕得罪了張強。


    “來,張少,我也敬你一杯。”淩波見張強喝幹了杯裏的酒,連忙給張強滿上了,然後也舉起了杯子。他是由衷的對張強感到敬佩,雖然他很年輕,但他不但有著一身很好的醫術,而且還有著一身很不錯的功夫,所做的事情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幹!”張強微微一笑,也一飲而盡。


    一轉眼,兩三斤白酒就進了三人的肚子裏,其中一多半都進了張強的肚子裏,張強還沒有這樣喝過酒,這樣斤多白酒下肚就有點頂不住了,本來喝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隻要一運功,便可以把其中的酒精給逼出來,現在沒有逼出去,膀胱就有點發脹了,也就隻有去洗手間解決了。


    玲瓏閣的洗手間都是單間,布置得非常的華麗,一種上好的龍涎香將整個洗手間熏染了一層淡淡的香味,完全不像是一般洗手間的樣子。他放了水以後正準備洗手的時候門就被人推開了,接著一股勁風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下來。


    張強一個盤龍繞步躲開了那股勁風,他剛轉過身來,一個飯缽大的拳頭又對著他的麵門砸了過來。


    張強又躲過了他的這一拳,一見是陸浩身邊的那個中年人就冷笑了一聲道;“你是陸浩請來的打手?你剛才那兩拳已經動了殺機,而且還是偷襲,你也太陰毒了一點吧?”


    那中年人冷笑了一聲道;“我本來隻要你的一條腿,但你昨天晚上打死了幾個人,所以你必須得死。”說完又是一拳向張強砸了過來,底下的腳也出其不意的踢向了張強的海底。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原來你是那個綁架集團的,那我就更加不能放過你了放過你了,我的原則是,別人不要我的命,我也不要別人的命,更何況你還是幹綁架的,如果放過你,就不知道會有好多姑娘毀在你的手裏了。”他一邊說著一把抓住了那中年人的手一扭,然後輕輕的在他的背上拍了一掌。


    張強鬆開手以後,那個中年人就倒在了地上,張強從儲物戒指裏掏出一個小瓶,灑了一點粉末在他的身上,那個中年人不一會就化成了一攤水,張強打開水龍頭衝了一下,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陸浩正在暗中看著這個洗手間,一見張強出來了,而那個中年人沒有出來,當下就走了出來道;“剛才我師兄也進了這個洗手間,你看到他沒有?”


    張強嗬嗬的笑著道;“有啊,他一進來就打開窗戶溜下去了,還要我不要做聲,他的功夫很不錯,就像壁虎一樣,一下就溜下去了。”


    陸浩一聽就肯定是那個中年人遭了張強的毒手,當下就擋著張強的去路道;“你胡說,他剛才還在高高興興的跟我們喝酒,怎麽會跳下窗戶溜了?他肯定是遭了你的毒手。”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陸大少,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什麽時候看到我打他了?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也不認識他,我為什麽要打他?”


    就在這時,跟陸昊同來的那幾個人都走了過來,陸昊忙對走在前麵的那個人道;“老三,快去叫保安,我師兄被這個家夥打傷在那個洗手間裏。”他斷定張強是不敢在這樣的地方打死人的,最多也是打殘,也就沒有說張強把人打死了。


    那老三一聽就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因為這裏是頂層,一般來說來這裏吃飯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很少發生過打鬥的事,這上麵也就沒有保安。


    那個走廊也就一米多寬,張強見陸昊擋著自己的路就冷笑了一聲道;“好狗不擋路,滾開,再擋著老子的路就對你不客氣了。”


    陸昊也冷笑了一聲道;“你打了人就想走,沒有那麽容易。”他本來想去衛生間看一下,但又怕張強對他下手,張強應該知道了那個中年人是自己請來的打手,是很有可能對自己下手的。


    “陸少,王少,幾位少爺,怎麽回事?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嗎?”這時,兩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形顯得極為彪悍的保安從電梯裏走了下來,為首一個中年保安看到一個鄉巴佬跟那些少爺在那裏劍拔弩張的,不由的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帶著諂媚的神情望向那幾個二世祖道。


    “保安,這個家夥把我的一個同伴打傷在洗手間裏,你們趕快把他抓起來!”陸昊知道這兩個保安肯定不會是張強的對手,但把事情鬧大了,就可以報警讓警察來抓他了。隻要把他抓去了派出所,自己就有辦法對付他了。


    “什麽?陸少,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聽了陸昊的話,那保安立時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有些愕然地道,能夠進來這裏吃飯的都是非富即貴,是可能會發生打人這種事情的。


    “什麽誤會,我明明看到我師兄跟他進了同一個洗手間,但我師兄到現在都沒有出來,能是誤會嗎?”你們什麽樣的人都放進來,像這種鄉巴佬也放進來,以後我們還敢到玲瓏閣來吃飯?現在我們的人身財產安全都沒有保障了。”


    “是,是,陸少教訓的是,是我們的失職。”那個保安看了一眼秦浪那個鄉巴佬的樣子,覺得還真是自己酒店的人失職了,忙轉過頭來看著另一個年輕一點的保安道,你去洗手間看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裏麵。”


    那個警察聽了就向那個洗手間走了過去,他看了一下就走了出來道;“隊長,沒有看到裏麵有人。”


    “沒有人?”陸昊一下就蒙了,自己是看著師兄走進去的,怎麽會沒有人?難道真是他說的從窗戶裏溜走了?


    張強冷笑了一聲道;“我說他溜走了你還不信,現在知道沒有沒有騙你了吧?”他說完就從陸昊的身邊旁若無人的走了過去。


    陸昊還真沒有想到自己請來的高手會從窗戶裏溜走,雖然他不相信會出現這樣的事,但現在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隻有接受這個說法了,他帶著滿腹的疑團也走回了自己的包廂。


    張強又回去跟吳文他們喝了一會就酒,原本就已經七分酒意的吳老爺子很快就支持不住了,卻還保留著幾分清醒,由於喝多了不能開車送他回家,就打了個電話從公司裏叫了一個司機。


    在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快接近晚上十二點了,他洗了一個澡就開始了今天的修煉。


    張強起來的時候天都大亮了,吃了早餐以後就去了學校,他一走進教室,就發現教室裏的氣氛有點異常,就連王慧這個小丫頭都沒有往常的活躍了,張強走到她身邊才發現他。


    “張強哥,你來了,方平已經轉係了,沒有那麽好玩了,那個大白癡的那個夢中情人不是還在這裏嗎,怎麽說不來了就不來了,昨天還口口聲聲的說他不會放棄,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樣,說得跟真的似的,原來都是騙人的。”她說完以後還看了一眼旁邊的柳燕,嘟了嘟小嘴。


    正在看書的柳燕聽了王慧的話以後眼角抽了一下,似乎要說什麽,但最終還是恢複了平靜,沒有理會王慧。張強坐下以後笑著道;“你覺得像方平那樣的人說的話能靠得住麽,你天天要我把他踢出去,哪還有心思讀書?也就隻好不來這裏了。”


    王慧點了點頭道;“也是啊,他整天提心吊膽的,還真的沒有什麽心思讀書了,隻是把他喜歡的女人丟在這裏就不地道了。”


    “怦!”柳燕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臉上終於再也不能保持鎮定了,手掌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桌麵,發出了‘怦‘的一聲。伴著這“怦”的一聲,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幾乎所有的同學全都轉過了頭望向了柳燕。


    看著一臉怒氣,完全不似平時的柳燕,大家的臉上全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不明白這個一直以來,給人感覺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也發怒了,平時似乎天塌下來都是古井不波的美女,為什麽出現隻有一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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