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如此,他無論如走到哪裏都要帶著他,有了他就感覺有了生命的保障一樣!就算是眼前這個年輕人預先藏在房間裏進行突襲,他也預先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自己引以為傲的高手也被這個年輕人給放倒了!!


    這個年輕人是什麽人?他的目的是什麽?他的內心有如驚濤駭浪般翻騰的同時,腦子裏也電光火石般的閃過了種種的念頭。


    “你是什麽人?躲在這裏幹什麽,你知不知道私闖門宅的行為是違法的嗎?而且還動手傷人,你不知道這是犯罪行為嗎?”他努力的鎮定著心神,望著眼前的年輕人沉聲喝道。希望能用法律的威嚴來嚇退這個年輕人。


    “你是不是叫金明?”張強淡淡的望著這個外強中幹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那虛張聲勢的哀鳴。


    張強上次治好了吳老爺子的病以後,老爺子給了他五個億的股份,已經是輝煌集團的大股東之一。


    “不錯,我就叫金明,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應該知道我金某人是什麽人,如果你現在立即離開,我可以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金明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知道這個家夥既然敢找上門來,就不太可能畏懼自己,但是還是帶著一絲威勢的冷聲喝道。


    “告訴我吳文的孫女吳琳在哪裏,還有將吳家的股份統統的退還給吳家,我可以放你一馬。畢竟現在是市場經濟,勾心鬥角的事不足為奇,但用卑鄙的手段就不能容忍了,所以,你得把你用卑鄙的手段得來的東西全部還給吳家,”張強冷冷的看著金明,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你胡說什麽?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吳琳當然在吳董事長的家裏了,你問我幹什麽?”


    聽到張強的話,金明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裝出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接著又故作憤怒的道;“原來你是吳董事長派來的,他這是什麽意思?我盡心盡力的幫了他幾十年,竟然汙蔑我綁架了他的孫女!也太不講仁義了吧?”


    張強冷冷的看著金明,等他說完了以後才冷笑了一聲道;你這樣卑鄙的小人竟然還有臉說仁義這兩個字?還真是一男盜女娼的家夥,你既然不說,那我就隻有讓你說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張強的話一說完,手裏就多了一根細細的銀針,他的手一抖,金明的太陽穴上就多了一根直直的銀針。


    金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隻覺得太陽穴上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樣,整個身形便軟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要幹什麽?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要多少錢我都答應你。”金明恐懼的抬起頭望著張強,但覺全身都沒有了一點力氣,隻能任由他宰割了。


    張強沒有回答他,對於這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家夥,他已懶得跟他多說什麽,自己想要他說話沒有一點的難度,也許有人能熬過自己的手段,但是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外強中幹的家夥。


    人們對於銀針的認識,大多數都以為隻不過是中醫的針炙之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時候用的。隻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銀針不但可以救人,而且還是殺人和逼供的神器。張強從小就對針灸充滿了興趣,他師父教他怎麽治病,他卻總是能夠從師父傳授的治病針法中,研究出致人於死地的針法,他在銀針上表現出來的天份,就連他師父都自歎不如。


    他要金明說出他想要聽的話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見金明還不說就又掏出了一根銀針,這一根針的長度和剛才那支相比要短得多。他的目光在針上凝視了一下,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然後一把抓起他的大手,將銀針從他的食指指尖插了進去。


    就在那一針下去的刹那間,金明直接的暈了過去,甚至連一聲慘嚎痛呼都沒有,他感覺那是一種錐心的、刺骨的痛!已經說不出來那種痛是什麽樣的疼痛了。他現在終於明白紅岩這本小說裏,那些特務頭子為什麽要給那個江姐的手指頭釘竹簽了,這種疼還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張強並沒有讓金明暈很久,在他剛剛暈過去的一刻,他的另一針又讓他在暈死之中痛醒了過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吳琳被關在哪裏了嗎?”大約兩三分鍾以後,張強望著金明那整張臉都完全扭曲了的樣子,眼神中充滿了痛苦的向他投來的可憐的求助的目光,他一臉輕輕地拔掉了插在他手指上的那支短針。


    金明很是希望就那樣昏過去,那種疼痛他真的無法忍受,自己根本就無法像那個江姐那樣的淡定,也許是這個年輕人的針跟那些竹簽不同,就是那個江姐也是無法忍受的,他的心裏還在安慰著自己。


    手指上的針被拔出以後,他幽幽的籲了一口氣,知道再不說的話,就又要嚐到那種讓人欲死不能的滋味了,他舔了舔那有點苦澀的唇道;“我也不知道……是林昊的人做的,我並沒有經手,我說的是實話!”


    金明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無比的恐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簡直是一個魔鬼,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麽強烈的,可怕的疼痛,而且這種痛還是那樣的一根小小的銀針帶來的。


    “那個林昊住在什麽地方?”張強的目光在金明的臉上停留了約摸三秒鍾左右,確定他說的的確不是謊話之後才冷冷的問道。


    “我不知道……”金明剛說完,就看到張強的嘴角浮起的一絲冷笑,心髒猛的跳了一下,連忙飛快的接著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不過我知道他現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應該在一個叫夜玫瑰的酒吧裏。”說完就把那個酒吧的地址說了一遍


    見張強還在冷冷的盯著自己,金明連忙又接著道;“我……我現在打個電話問一下他。”說完便便顫栗著掏出了手機,翻到一個電話號碼後撥了出去。


    “喂,是昊哥嗎?我是金明啊,你現在在哪?我有事跟你商量,事情很重要,要當麵跟你說才行。”


    “哦,明白了,夜玫瑰酒吧是吧?好的,我馬上過來。”


    說完了電話,金明再次小心的抬起了頭望著張強道,“我已經確定過了,他……他現在就在夜玫瑰酒吧。”


    “看在你比較配合的份上,臨走之前我讓你明白幾件事,第一件事是;我不是吳文派來的,他派不動我,當然,你愛信不信,你非要認為我是吳文派來的也無所謂,反正我確實是在幫他。第二件事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就是馬上把你手持的輝煌集團的股票以一個比較合理的價格轉賣給吳文,


    第三,如果我去酒吧沒有找到那個什麽林昊,你會死得很慘,我叫張強,住在江邊小區的a座第一棟別墅裏,你是輝煌集團的人,具體位置你應該很是知道的,歡迎你隨時來找我報仇。”


    張強說完之後手上寒光一閃,銀針連續的在金明的後背,喉嚨等幾個部位刺了一下,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重新走向剛才鑽進來的窗戶,輕輕一躍就跳了出去,隻一瞬間就消失在金明的視線中……,


    看著張強的身形矯健的消失在窗外,金明眼裏的畏懼漸漸的消失了,換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怨毒,心裏在暗暗的罵道;草泥馬,你一定會為剛才的行為後悔的!他的嘴角浮起一絲獰笑,林昊身邊的那個人可是那種隻存在於傳說中的那種高手,你小子簡直是去找死!


    不行,不能讓那個人直接把他玩死了,我一定要留著他的一條狗命,老子一定要讓他也嚐一嚐那種竹簽插進手指以後的痛苦,再讓他慢慢的在痛苦中死去,以回報剛才老子受的那種痛苦!


    金明一想起剛才自己所受的痛苦,眼裏再次浮起了一絲無比怨毒的神色,手直接的重新伸向了手機,想要重新撥通林昊的號碼,隻是當他的手指想動的時候,他的臉色驀地變了!


    他發現他的手完全動不了了,自己已經成了一具還沒有僵的僵屍了!


    “李文!”金明慌亂的望向那個暈倒在旁邊的保鏢,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的嘶喊了起來!


    然而,當他張開嘴嘶吼完之後,他的瞳孔開始再次的收縮了!他的眼裏再次露出了一絲無比恐怖的神色。自己是用了力氣大聲的叫的,但卻完全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自己已經成了一具行屍走肉了!


    難道是耳朵出了問題?但窗外的聲音是那麽的清晰,甚至聽覺比以前更要靈敏,他甚至聽到了窗外輕微的風聲。


    在認真的傾聽了一會窗外的聲音之後,金明終於明白,自己是發不出聲音,也就是說自己已經是一個啞巴了,手動不了,聲音發不出來,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是那個年輕人在自己的身上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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