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展眉在吃過早飯之後，關曉凡便囑咐了她幾句，然後趕忙去律師所了。
臨走之前顧展眉看她明明忙的要命還要來看自己，就開口喊住她道：“你這幾天要是忙就不要一天來個好幾趟了。”
關曉凡把她當成是親人，她心裏麵很感動。
但是，每天早中晚都過來，也實在會影響她的生活節奏。
讓她變得很累。
關曉凡聽見顧展眉這麽說，就忍不住笑了一下：“行了，你盡管放心，我心裏有數。”
她是想要照顧展眉。
但是，自己的工作也會打理好的。
“對了，我中午忙完還會過來的。”
“要是忙就別過來了，我也不是小孩子。”
顧展眉勸她。
關曉凡擺擺手：“不忙，劉涵能幫我的，我中午有空，我不說了，我真的得先走了。”
關曉凡笑著拉開門出去。
顧展眉看她從房間裏麵出去了，這才垂眸，輕輕想了一下。
然後，把手機拿過來，來回撥弄手機上的通訊簿。
但是，看著手機通訊簿裏麵秦譽的電話，來回撥拉了幾趟，還是沒能夠將電話給撥出去。
房間裏麵空蕩蕩的，她心裏麵也空蕩蕩的。
漫無邊際的在腦子裏麵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直到手上的一瓶點滴輸完了，護士進來換輸液瓶，才開口道：“顧醫生悶不悶？悶得話我陪你出去散散步吧？”
顧展眉笑笑：“不悶，你忙你的吧。”
“對了，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見江主任正要過來，不知道被誰叫住了。”
“江主任……”
“是啊，從尼日拉回來的江主任。”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小護士刻意強調了一下。
顧展眉聽他這麽強調，笑了笑：“也許不是過來看我的。”
“不是嗎？”
小護士尷尬的笑笑。
然後利落的給她換了輸液瓶，然後尬聊了兩句，就從病房裏麵出來了。
小護士一從病房裏麵出來，馬上就有放射科的醫生湊過來，問她：“什麽反應？顧展眉什麽反應？”
“沒什麽反應啊。”小護士一邊將輸液瓶搖了搖，一邊往前走，“劉醫生，你們消息準不準啊？我看顧醫生也是聰明人，好像看出來我是故意試探她了。”
“看出來就看出來唄，反正現在醫院裏邊都是她跟江主任的傳言，我還聽說，秦家其實是要跟她離婚的呢。”
“哎？”小護士聽見這個八卦，馬上就眼睛一亮，問道：“真的嗎？”
“這還能有假？我在軍區工作的叔叔跟我說的。”
兩個人八卦的起勁兒。
一邊拐過走廊拐角，一邊想要繼續說這事兒。
剛過了拐角，就跟撞見了鬼一樣，放射科的劉醫生就嘭的一下裝在了前麵站著的人身上。
前麵站著的人高高壯壯的，嬌弱但八卦的劉醫生一這麽撞上，就跟撞了一堵牆一樣，碰的腦門都有點疼。
“哎呦，這誰啊，走路不……”
“咳咳……”那高高壯壯的人清了清嗓子。
劉醫生的嘴角扯了一下，才有氣無力的喊了一句：“主任……”
沒錯，她一下子撞上的，就是自己那個兩百斤一米九的科室主任蕭主任。
喊完了人之後，劉醫生的眼睛往旁邊看了一眼，頓時臉上神色就變得很不好看。
因為在蕭主任的身邊站著的不是別人，就是江逸塵。
劉醫生有種背後說人壞話被抓包的感覺，心裏麵很虛。
旁邊的小護士臉上也是一副倒黴樣，甚至還想著找借口開溜。
結果，蕭主任那邊瞧了江逸塵的冷冷的臉色一眼，就嚴肅道：“你們兩個過來！”
劉醫生跟剛才八卦的小護士當然不能不聽，聳著肩膀就跟著蕭主任先走了。
江逸塵眼睫微微抬了一下，目光涼涼的跟沒有溫度的水一樣，掃過那兩個八卦的女人，就將手上的資料夾一合。
然後往顧展眉的病房走。
她早上來的晚了一點。
許是昨天晚上因為那條圍巾而太高興。
也許是因為昨夜夢見了小時候的夢魘，所以倦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竟然就比平時晚了許多。
他平常是一個極其自律的人，生物鍾也非常準時，所以基本不需要鬧鍾來叫自己起床。
早上睡過頭這樣的事情一年也不會超過三次。
但是這一次，的確是睡過了。
他穿著白大褂往顧展眉的病房去。
輕輕敲了一下房門，才聽見裏麵顧展眉說請進的聲音。
他推開門。
顧展眉的視線就放在了他的臉上。
想起昨天自己給江逸塵圍在脖子上的圍巾，跟答應江逸塵可以來看自己的事情，顧展眉就收回視線，笑了笑：“不忙嗎？這麽早過來看我？”
雖然關係緩和轉變，兩個人這樣麵對麵，顧展眉還是覺得略微有些尷尬。
江逸塵也能夠感覺出她覺得有些尷尬。
就開口：“你現在要是適應不了我來看你，我可以少過來幾次。”
“認真的？”
顧展眉抬眸問他。
江逸塵看著她的臉：“當然，我還是希望你能跟我自然的相處。”
“坐吧。”
顧展眉指了指病床遠處的椅子。
江逸塵走過去坐下，看見她病床旁邊的小床頭櫃上有保溫盒，便問她：“今天早上有人來看你？”
“曉凡給我帶了早飯過來。”
“這麽多年她跟你的關係一直都很好的樣子。”
江逸塵能看的出來，關曉凡作為顧展眉的朋友，經過了十幾年的聯係，現在的確是已經親如姐妹。
這一點，他絲毫不懷疑。
盡管之前關曉凡幫著秦譽出過餿主意，但是出發點也是為了顧展眉的幸福著想。
他完全能夠理解。
“她跟我的親姐妹一樣。”
顧展眉開口道。
說完之後，就看見了江逸塵手中的文件資料，問他：“你有手術？”
一般情況下，隻有手術之前，才會拿這麽大的厚資料夾。
江逸塵聽見她問，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不是，是去尼日拉的延期資料。”
顧展眉的眉毛忍不住皺起來，現在一說起尼日拉，她總是就忍不住的將焦點放在了這件事上。
大概是因為不久之後她也要去尼日拉的關係，所以對所有關於尼日拉的事情，都十分的關心。
“裏麵有我的申請資料嗎？”
“沒有，隻有我自己的。”
江逸塵知道顧展眉想要去尼日拉，申請報告已經允許，也已經遞交了上去。
但是，非洲那邊的狀況因為病毒感染蔓延，跟當地武裝衝突的原因，已經變成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
他不想要讓顧展眉去那個地方。
也不想要去讓她冒這個險。
但是，這件事又不能正麵去勸她跟她說。
所以，隻能在背地裏麵幫她周轉這些事情。
早上拿自己延遲去尼日拉的申請的時候，他已經順便跟高副院長說過找人代替顧展眉去尼日拉的事情。
而且，高副院長也已經從其他科室裏麵找到了願意去的人來跟顧展眉互換。
她的安全已經能夠保住。
就是接近年關，他想要這個年在國內度過之後，再前往尼日拉去參與跟病毒的抗爭。
手裏麵拿著的這份資料，也是跟上級請求延期的資料。
手續有些麻煩，不過他還是非得辦不可。
“我情況好多了，大約下周就可以去尼日拉，這個年恐怕是要在尼日拉過了。”
顧展眉笑了笑：“你什麽時候過去？”
“年後。”
是，他不想要在尼日拉的兵荒馬亂裏麵混亂的度過這個新年。
他想要留在a城跟顧展眉一起度過這個春節。
出國留學的七年，跟父母離異之後的那麽多年，他也就隻有去找顧展眉的那一年除夕過得比較開心一些。
“也好，能在家鄉過個春節。”
“你不想留在a城過完節再走嗎？”
她不能去尼日拉的消息還沒有傳到她的耳朵裏麵，他也不方便說出來。
顧展眉聽見他問，就笑了笑：“不了，去哪裏過都一樣，心裏麵有這個節日，在哪裏都是慶祝。”
她在a城又能跟誰慶祝這個節日？
秦譽還是顧芬芳？
顯然都不行。
她垂了垂眼睛：“我晚上不想要在醫院裏麵了，總覺得不太方便。”
“那我送你回去。”
顧展眉抬起眼睛看他：“也好。”
江逸塵聽見他答應，心裏麵有些意外，但是卻是高興的。
畢竟，她跟自己的每一步進展，都是好的。
顧展眉答應之後，中午關曉凡那邊過來，便跟關曉凡把這件事情給說了。
關曉凡聽見她說答應江逸塵送她回家的事兒，瞬間就驚了：“你還沒有離婚，這樣公然跟江逸塵出雙入對，很可能會引起別人的閑言碎語啊。”
“顧忌太多又有什麽用？”
顧展眉一邊吃飯，一邊開口道：“醫院裏麵的閑言碎語已經傳開了，我就算是遮著擋著也管不住她們八卦的嘴，索性按我自己的想法來好了。”
之前就是閑言碎語聽的多了，總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才活的這麽壓抑。
秦譽一跟她說離婚，不知道是被刺激了，還是怎麽著，竟然覺得有些想通了。
別人的話也不能讓她身上少塊肉，顧忌這些，還不如按自己的想法來。
怎麽高興怎麽做。
臨走之前顧展眉看她明明忙的要命還要來看自己，就開口喊住她道：“你這幾天要是忙就不要一天來個好幾趟了。”
關曉凡把她當成是親人，她心裏麵很感動。
但是，每天早中晚都過來，也實在會影響她的生活節奏。
讓她變得很累。
關曉凡聽見顧展眉這麽說，就忍不住笑了一下：“行了，你盡管放心，我心裏有數。”
她是想要照顧展眉。
但是，自己的工作也會打理好的。
“對了，我中午忙完還會過來的。”
“要是忙就別過來了，我也不是小孩子。”
顧展眉勸她。
關曉凡擺擺手：“不忙，劉涵能幫我的，我中午有空，我不說了，我真的得先走了。”
關曉凡笑著拉開門出去。
顧展眉看她從房間裏麵出去了，這才垂眸，輕輕想了一下。
然後，把手機拿過來，來回撥弄手機上的通訊簿。
但是，看著手機通訊簿裏麵秦譽的電話，來回撥拉了幾趟，還是沒能夠將電話給撥出去。
房間裏麵空蕩蕩的，她心裏麵也空蕩蕩的。
漫無邊際的在腦子裏麵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直到手上的一瓶點滴輸完了，護士進來換輸液瓶，才開口道：“顧醫生悶不悶？悶得話我陪你出去散散步吧？”
顧展眉笑笑：“不悶，你忙你的吧。”
“對了，剛才我過來的時候，看見江主任正要過來，不知道被誰叫住了。”
“江主任……”
“是啊，從尼日拉回來的江主任。”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小護士刻意強調了一下。
顧展眉聽他這麽強調，笑了笑：“也許不是過來看我的。”
“不是嗎？”
小護士尷尬的笑笑。
然後利落的給她換了輸液瓶，然後尬聊了兩句，就從病房裏麵出來了。
小護士一從病房裏麵出來，馬上就有放射科的醫生湊過來，問她：“什麽反應？顧展眉什麽反應？”
“沒什麽反應啊。”小護士一邊將輸液瓶搖了搖，一邊往前走，“劉醫生，你們消息準不準啊？我看顧醫生也是聰明人，好像看出來我是故意試探她了。”
“看出來就看出來唄，反正現在醫院裏邊都是她跟江主任的傳言，我還聽說，秦家其實是要跟她離婚的呢。”
“哎？”小護士聽見這個八卦，馬上就眼睛一亮，問道：“真的嗎？”
“這還能有假？我在軍區工作的叔叔跟我說的。”
兩個人八卦的起勁兒。
一邊拐過走廊拐角，一邊想要繼續說這事兒。
剛過了拐角，就跟撞見了鬼一樣，放射科的劉醫生就嘭的一下裝在了前麵站著的人身上。
前麵站著的人高高壯壯的，嬌弱但八卦的劉醫生一這麽撞上，就跟撞了一堵牆一樣，碰的腦門都有點疼。
“哎呦，這誰啊，走路不……”
“咳咳……”那高高壯壯的人清了清嗓子。
劉醫生的嘴角扯了一下，才有氣無力的喊了一句：“主任……”
沒錯，她一下子撞上的，就是自己那個兩百斤一米九的科室主任蕭主任。
喊完了人之後，劉醫生的眼睛往旁邊看了一眼，頓時臉上神色就變得很不好看。
因為在蕭主任的身邊站著的不是別人，就是江逸塵。
劉醫生有種背後說人壞話被抓包的感覺，心裏麵很虛。
旁邊的小護士臉上也是一副倒黴樣，甚至還想著找借口開溜。
結果，蕭主任那邊瞧了江逸塵的冷冷的臉色一眼，就嚴肅道：“你們兩個過來！”
劉醫生跟剛才八卦的小護士當然不能不聽，聳著肩膀就跟著蕭主任先走了。
江逸塵眼睫微微抬了一下，目光涼涼的跟沒有溫度的水一樣，掃過那兩個八卦的女人，就將手上的資料夾一合。
然後往顧展眉的病房走。
她早上來的晚了一點。
許是昨天晚上因為那條圍巾而太高興。
也許是因為昨夜夢見了小時候的夢魘，所以倦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竟然就比平時晚了許多。
他平常是一個極其自律的人，生物鍾也非常準時，所以基本不需要鬧鍾來叫自己起床。
早上睡過頭這樣的事情一年也不會超過三次。
但是這一次，的確是睡過了。
他穿著白大褂往顧展眉的病房去。
輕輕敲了一下房門，才聽見裏麵顧展眉說請進的聲音。
他推開門。
顧展眉的視線就放在了他的臉上。
想起昨天自己給江逸塵圍在脖子上的圍巾，跟答應江逸塵可以來看自己的事情，顧展眉就收回視線，笑了笑：“不忙嗎？這麽早過來看我？”
雖然關係緩和轉變，兩個人這樣麵對麵，顧展眉還是覺得略微有些尷尬。
江逸塵也能夠感覺出她覺得有些尷尬。
就開口：“你現在要是適應不了我來看你，我可以少過來幾次。”
“認真的？”
顧展眉抬眸問他。
江逸塵看著她的臉：“當然，我還是希望你能跟我自然的相處。”
“坐吧。”
顧展眉指了指病床遠處的椅子。
江逸塵走過去坐下，看見她病床旁邊的小床頭櫃上有保溫盒，便問她：“今天早上有人來看你？”
“曉凡給我帶了早飯過來。”
“這麽多年她跟你的關係一直都很好的樣子。”
江逸塵能看的出來，關曉凡作為顧展眉的朋友，經過了十幾年的聯係，現在的確是已經親如姐妹。
這一點，他絲毫不懷疑。
盡管之前關曉凡幫著秦譽出過餿主意，但是出發點也是為了顧展眉的幸福著想。
他完全能夠理解。
“她跟我的親姐妹一樣。”
顧展眉開口道。
說完之後，就看見了江逸塵手中的文件資料，問他：“你有手術？”
一般情況下，隻有手術之前，才會拿這麽大的厚資料夾。
江逸塵聽見她問，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不是，是去尼日拉的延期資料。”
顧展眉的眉毛忍不住皺起來，現在一說起尼日拉，她總是就忍不住的將焦點放在了這件事上。
大概是因為不久之後她也要去尼日拉的關係，所以對所有關於尼日拉的事情，都十分的關心。
“裏麵有我的申請資料嗎？”
“沒有，隻有我自己的。”
江逸塵知道顧展眉想要去尼日拉，申請報告已經允許，也已經遞交了上去。
但是，非洲那邊的狀況因為病毒感染蔓延，跟當地武裝衝突的原因，已經變成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
他不想要讓顧展眉去那個地方。
也不想要去讓她冒這個險。
但是，這件事又不能正麵去勸她跟她說。
所以，隻能在背地裏麵幫她周轉這些事情。
早上拿自己延遲去尼日拉的申請的時候，他已經順便跟高副院長說過找人代替顧展眉去尼日拉的事情。
而且，高副院長也已經從其他科室裏麵找到了願意去的人來跟顧展眉互換。
她的安全已經能夠保住。
就是接近年關，他想要這個年在國內度過之後，再前往尼日拉去參與跟病毒的抗爭。
手裏麵拿著的這份資料，也是跟上級請求延期的資料。
手續有些麻煩，不過他還是非得辦不可。
“我情況好多了，大約下周就可以去尼日拉，這個年恐怕是要在尼日拉過了。”
顧展眉笑了笑：“你什麽時候過去？”
“年後。”
是，他不想要在尼日拉的兵荒馬亂裏麵混亂的度過這個新年。
他想要留在a城跟顧展眉一起度過這個春節。
出國留學的七年，跟父母離異之後的那麽多年，他也就隻有去找顧展眉的那一年除夕過得比較開心一些。
“也好，能在家鄉過個春節。”
“你不想留在a城過完節再走嗎？”
她不能去尼日拉的消息還沒有傳到她的耳朵裏麵，他也不方便說出來。
顧展眉聽見他問，就笑了笑：“不了，去哪裏過都一樣，心裏麵有這個節日，在哪裏都是慶祝。”
她在a城又能跟誰慶祝這個節日？
秦譽還是顧芬芳？
顯然都不行。
她垂了垂眼睛：“我晚上不想要在醫院裏麵了，總覺得不太方便。”
“那我送你回去。”
顧展眉抬起眼睛看他：“也好。”
江逸塵聽見他答應，心裏麵有些意外，但是卻是高興的。
畢竟，她跟自己的每一步進展，都是好的。
顧展眉答應之後，中午關曉凡那邊過來，便跟關曉凡把這件事情給說了。
關曉凡聽見她說答應江逸塵送她回家的事兒，瞬間就驚了：“你還沒有離婚，這樣公然跟江逸塵出雙入對，很可能會引起別人的閑言碎語啊。”
“顧忌太多又有什麽用？”
顧展眉一邊吃飯，一邊開口道：“醫院裏麵的閑言碎語已經傳開了，我就算是遮著擋著也管不住她們八卦的嘴，索性按我自己的想法來好了。”
之前就是閑言碎語聽的多了，總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才活的這麽壓抑。
秦譽一跟她說離婚，不知道是被刺激了，還是怎麽著，竟然覺得有些想通了。
別人的話也不能讓她身上少塊肉，顧忌這些，還不如按自己的想法來。
怎麽高興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