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那管體質強化試劑, 傅時鈞總共隻在醫院呆了一個周,就順利拆線出院了。


    其實手臂這種不妨礙行動的地方, 術後三四天情況穩定的話,就可以回家休養。


    但傅老被他的受傷刺激到了,難得強硬了一回,怎麽也不準兒子這麽早出院,這才一直拖到了拆線才走。


    手臂骨折一般都是十二天左右拆線,傅時鈞一周拆線,算是傷口愈合得非常好的那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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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主治醫生忍不住感慨:“傅先生,你的身體素質很好, 自愈能力很強, 以後積極配合治療, 右臂說不定可以恢複到受傷前七八成的力道。”


    傅時鈞麵色如常,看不出什麽情緒:“我知道了, 謝謝您。”


    蘇醉跟在他身邊, 一起和醫生說謝謝,對醫生“悲觀”的預測,沒發表任何意見。


    傅時鈞的胳膊往後肯定會好,但他沒必要非在醫生麵前反駁。


    等以後恢複的好, 別人自然就知道了。


    那管體質強化試劑他其實刻意喂晚了。


    要是手術結束後就讓傅時鈞喝下去,說不定可以創下三天拆線的奇跡。


    但那樣做, 除了給傅時鈞帶來額外的麻煩外,沒有別的意義。


    傅時鈞出院這天,傅家全家聚在一起吃了頓飯。


    還請了蘇醉和秦老。


    傅時鈞住院這一個星期來, 蘇醉是怎麽盡心盡力地陪著的,傅家人眼裏都看得清清楚。


    家裏的兩位長輩本來私交就好,現在小輩間又建立了這麽深厚的交情,不說親如一家,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秦老感歎道:“你看著兩個孩子,比我們年輕那會兒感情還好。”


    傅老笑眯眯地點頭:“我們兩家還是有緣。”


    蘇醉看著兩個老人交談甚歡的場景,突然想起來原書裏的一段小劇情。


    秦老被原身的床照氣死、原身匆忙接手秦氏後,傅家其實是出手幫過原身的。


    那時候,秦氏德高望重的掌權人突然去世,新上位的原身是個完全沒經驗的毛頭小子,還是氣死原掌權人的罪魁禍首,整個秦氏的氣氛都很不好。


    董事會的大股東們對這個新掌權人很不滿意,原身的幾個舅舅時刻想著把他趕出去,還有女主暗搓搓摻和進來攪渾水。


    內憂外患,都不足以形容原身當時的處境的艱難。


    作為一個被趕鴨子上架的繼承人,原身根本管不好這麽龐大的集團,秦氏很快狀況百出。


    秦氏以前的合作夥伴見勢不妙,一個個都斷了和秦家的合作。


    隻有傅家,在所有人都不看好未來的秦氏時,給秦氏下了一筆大訂單。


    這筆訂單,閉著眼想也知道是要賠本的。


    傅時鈞不會做賠錢的生意,應該是傅老念著和秦老的交情,想挽救一下老朋友家的百年基業。


    然而這一筆援助,終歸隻是飲鴆止渴罷了。


    傅家的這筆訂單讓秦氏暫時喘了一口氣,但也僅僅是一口。


    很快,在無數的壓力下,原身最終被楊遠航和蘇芷墨聯手蒙騙走了手裏的股份,秦氏正式易主。


    在那之後,就是蘇芷墨和傅時鈞爭鬥不休的時代了。


    那才是全書的重頭戲,原身的出現和消失,不過堆砌成這個局麵的一小塊砂礫。


    蘇醉還沉浸在原書劇情中,傅老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忽然道:“小醉既然叫我一聲爺爺,我也不見外,幹脆認你當個幹孫,以後和親孫孫一樣疼。老秦,你說怎麽樣?”


    沒等秦老回答,飯桌上先有一個人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噗——”


    傅時景一口把嘴裏的酒全噴到地上,抹把臉,抬起頭驚恐喊道:“……不行不行!爸,你不能認小醉當你幹孫子!”


    要是他爸認了蘇醉當幹孫,四舍五入,他弟弟不就是蘇醉幹爹了嗎?!


    那還怎麽相好啊?


    難道他的拿過的狗血倫理劇本,終究還是要傳到弟弟手中嗎?


    什麽“霸道幹爹:上門兒子太纏人”,什麽“名門盛寵:腹黑幹爹就愛我”,瞬間都起齊刷刷排著隊,從他腦子裏蹦出來了!


    ……都怪他被言情小說嚇到之後,一時腦抽去看什麽兩個男人談戀愛的書,簡直欠得慌!


    傅老很不滿:“時景!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倒是說說,我怎麽就不能認小醉當幹孫了?!”


    “我,我——”


    傅時景“我”了半天,也沒能“我”出個所以然來。


    他總不能直說蘇醉可能要和你兒子相好,你不能讓他們變成不倫戀吧?


    這麽想找死的話,他還不如直接跳進他們家小花園的池子裏把自己淹死!


    傅老見他這幅胡攪蠻纏又說不出個卵的樣子,抖了抖眉毛,重重把手裏的酒杯放到桌子上:“你是不是對小醉有什麽意見?人家辛辛苦苦照顧你弟弟那麽久,又能幹有能耐,怎麽輪到你出來指摘了?這事兒你說了不算!”


    老爺子生氣了!


    傅時景驚慌失措地去看傅時鈞,瘋狂衝他發射求救信號。


    他……他這都是為了誰啊?傅時鈞要這麽看著他被罵,可就太沒有良心了!


    事實證明,傅時鈞還沒有冷血到那種程度。


    “您別生氣,”他沉穩地開口:“二哥應該不是那個意思,您還不知道他?腦子不行,但沒什麽壞心。”


    傅時景:“……”


    那你要說這種大實話,我可就生氣了啊!


    傅老還是氣不順:“客人都在呢,他這麽沒禮貌地出來打岔,怎麽學的?”


    傅時鈞麵不改色地瞎扯:“可能是二哥覺得,小醉這種年輕人,不習慣搞這些老一套的。”


    傅時景:“……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傅老還是哼哼:“怎麽就老一套了?”


    但臉色明顯好看了一些。


    他不耐煩聽總是闖禍的二兒子狡辯,但麵對沉穩可靠的小兒子,總是不自覺就會信服。


    傅時鈞給他倒了杯茶:“名頭都是虛的,難道您不認這個幹孫子,我們傅家就能不疼他了嗎?少喝點酒。”


    沒等傅老反應過來,他就接著道:“這樣吧,小醉不介意的話,可以跟著我當一段時間的助理。”


    這話一出,餐桌上的人都愣了。


    當助理,表麵上看是蘇醉給傅時鈞打工,但傅時鈞在商界已經成名好幾年,帶人的時候能教蘇醉一星半點兒,都比他自己悶頭摸索幾個月強。


    秦老連忙推拒:“這太麻煩你了,不合適。”


    雖然這個機會難得,但他還是不好答應下來。


    傅時鈞接觸到的事務都是傅氏的核心內容,蘇醉一個別公司的人了解過多,終歸不太好。


    朋友之間交情再好,也是要保持警惕心的。


    傅時鈞:“沒什麽不合適的,這幾天工作上都是小醉幫我打字,我下麵幾個月胳膊都不能用,還得接著麻煩小醉,說起來也是我叨擾他。”


    秦老為難起來:“這……”


    傅時鈞話都說到這份上,他再推拒,就有些不識好歹的嫌疑了。


    傅老回過神來,想了想,也痛快地說:“不如就聽時鈞的。”


    雖然他也覺得讓蘇醉接觸傅氏的核心業務有些不好,但他相信兒子的考量。


    既然他覺得蘇醉可以知道這些,那就可以。


    傅時鈞:“小醉收拾一下,明天上班的時候,我會去先接你。”


    他們兩家住的不遠,勉強道也算順路。


    蘇醉全程安安靜靜地聽著,直到傅時鈞望過來,才點點頭,露出個柔軟的笑:“好。”


    這件事就這麽拍板定下。


    傅老被兒子的提議吸引了全部心神,倒也忘了一開始要認蘇醉當幹孫子的事兒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差一點兒,前台終於見到了他們因為受傷曠工了一星期的董事長兼總經理。


    一眼看過去,眼睛就直了。


    倒不是因為總經理那張棱角分明、俊美逼人的帥臉。畢竟就算再帥,連著看了好幾年,多少也有點兒免疫力了。


    而是因為總經理身後,跟了一個長得特別乖的青年。


    細發黑眸,眉眼柔軟乖順得像是揉了水,笑起來的時候一側臉頰上還有酒窩,又精致又貴氣。即使穿著西服正裝,也掩蓋不住那股無害的氣場。


    路過時聽到的零星幾個詞,表明這個人是傅總的助理


    總經理助理都是有數的,前台一個個都記得清清楚楚。


    就張臉這種氣質,如果見過麵,她肯定不會沒印象!


    應該是個新來的。


    也不知道怎麽就長得這麽乖巧,和傅總那些與他本人一樣滿臉性冷淡的助理,可真是一點兒都不一樣!


    而且奇怪的是,她覺得這人長得乖是乖,但舉止間有種很挺拔的氣場,看著並不像是會給人做助理的那種類型……


    她為這個新來的總經理助理納悶了一上午,直到遇到一位相熟的高管,逮著對方問了幾句,才知道怎麽回事。


    “哦,那個啊,那是秦家的小繼承人,來我們這跟著傅總當助理,學習一段時間。這事兒沒直接公開,你也不要隨便往外說。”


    前台:???


    別家集團的繼承人來給他們總經理當助理,這什麽騷操作?!


    這麽親密,他們兩家集團是打算聯姻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煩·瘋狂點頭·人精:沒錯,加工資!


    一手交更,一手交營養液(伸手.jpg


    更了近七千字,今天的非非真是太爭氣了!


    繼續抽紅包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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