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麽不信任你的老嶽父,試過你一次,還會試第二次嗎?”聶雙似氣實嗔說道。*1*1*


    “難道不是?”這時代有一個好處,就是什麽話都可以和老婆直說,不必怕自己會跪搓衣板。


    搓衣板是女性的極大的發明,它以階梯形狀凸顯在木板上。它既是家庭主婦們洗衣搓衣的工具,同時也見證了男兒膝蓋骨的堅韌度。一度成為,結婚時,新郎是不是好新郎,直接與跪搓衣板標誌性的時代產物。


    可謂是真正的婦女之寶。


    而沒有這個“思想覺悟”的時代女性,出生在這個時代,她們真的全都走寶了。


    寧采臣說她父親,她也不生氣,反而好氣又好笑道:“當然不是。這一次是真的是咱家的親戚。”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口咱家的親戚,與後世那種“你父母”“你家親戚來了”,不可同日而語。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寧采臣卻問道:“你確定?不是嶽父大人派來的?”


    哦,是了。這後世男人在適應了野蠻女友後,一個美麗大方,更是官員小姐的妻子,幹什麽都隨著你,這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擔心受怕。


    不是寧采臣不知道這時代的女性與後世的野蠻女友不同,而是在習慣了供養女友後。突然有一天,女友卻說,不用你養了,我養你。


    比喻雖然不對,但是心情是一樣的。


    “真的不是,真的是咱家的親戚。”


    他們的竊竊私語,寧母看到了,問道:“你們在竊竊私語什麽?”


    聶雙笑著說:“回母親,是官人啦!他以為這又是我父親派人來試探於他?咯咯……”說著聶雙笑了。


    寧母也笑了:“你這兒子,怎麽這麽能編排你嶽父聶大人,這真是咱家的親戚。”


    “你就是仙芝?”季刊微笑著,一副長輩的樣子,“你我兩家先祖都在先朝為官……”


    季刊敘說著兩家情誼。一邊回憶著自己的這次使命。


    “季刊,這次你的任務,你懂嗎?”


    “是,屬下懂的。這一次必然全力拉攏他回來。一舉成其大事。”


    “不,你不懂。拉攏他很重要,畢竟咱們的人,文職沒這麽高的。有了他,今後趙宋的傳位聖旨也好辦些。”


    “是。”


    “不過,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判斷他是否願意回來。是否可以吸收進來。畢竟咱們損失不起……”


    一邊解說兩家關係,一邊判斷寧采臣。


    隻見寧采臣似乎是在懷疑著什麽,並不是很相信兩家的關係。


    這倒也是,突然蹦出來個親戚,任誰都會疑惑。這很正常。聽說他嶽父便用親戚的事耍過他。


    寧采臣在再三確認不是嶽父的人後,對這什麽親戚,當然有疑慮。好好的蹦出個親戚來,沒有疑慮才是不正常!


    但是他說的合情合理。又有前朝的事相對應。如果是來假認親的。沒有理由去說什麽前朝的事。


    “臣兒,你看看,一直在院子中說話。快,快讓你老叔進屋。”寧母說道。


    祖上寧采臣這支是長房,為免不好認親,一直這樣排著。所以別看季刊比寧母大,也依然叫她老嫂子。


    “是是,快進屋。”想不明白,卻也不能不讓他不進屋。立即讓到屋中來。


    事情就那麽巧,寧采臣這兒屋舍一直不少,但是他們這次進的偏偏就是梁山眾人商討事情的大屋。


    他們再度聚在一起相商,門卻開了。一看。“寧大人。”


    看是他們。“你們繼續。”寧采臣隻好帶季刊他們是別廳。


    雖然隻開了一下,但是季刊卻看到了。裏麵的人絕對不是讀人,就是好人也有些勉強。


    梁山之上本就良莠不齊,就是好一點兒的,臉上刺了字,也不像是好人。


    如果季刊隻是普通親戚。肯定是不喜歡這樣的人的。


    如果是關係更好,更進一步的親戚,他更是應該勸寧采臣少與他們來往。


    但是他沒有。他不僅沒有,反而笑了。


    作為千挑細選出來的接觸人,他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評價標準。而這套標準最怕的也就是讀讀死的老實人。人太老實了,又怎麽會造反。


    而當他看到寧采臣這兒有這麽多的肌肉男,他高興了。這趟他覺得自己沒有白來。


    進了一處空著的大廳,他自然是信心更足。


    寧采臣問道:“老叔這次送母親與我家娘子來汴京,實在是勞累了。”


    “不勞累,不勞累,本就是自家的事,又有什麽好勞累的。”


    雙方話著家常。很快便由人送上了家宴。隻是這一次送宴上來的竟然是女兒國的眾女子。


    寧母沒有奇怪,隻是說:“這些閨女真俊!”


    自己兒子當了大官,使上一些漂亮女孩,本就是應該。這才趁得上身份。


    隻有寧采臣知道這絕對是妙善搞的鬼。


    果然寧母在一個個看過後,小聲說:“收給我家臣兒做個妾室,倒也不錯。”


    寧采臣的耳朵自然是聽到的,可他卻不得不裝作聽不到。


    家宴一完,聶雙自動去了寧采臣的房。這一次她是抱著榨幹寧采臣來的。怎麽說,也要懷上。


    至於妾婢什麽的,這時代的人反倒不是那麽太注重。她們更注重孩子,有了孩子,才是她們的人生目標。


    聶雙沒有吵鬧,隻是拚命奉迎。寧采臣自然沒有讓她失望的道理。uu看書wuuansu


    戰火結束,寧采臣一也抱著她,一邊說:“母親說的妾室的事,你不要往心裏去,我不會這麽做的。”


    “嗯。”她搖搖頭,“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這點我是不會吃醋的。”


    “不,我說的是真的。”寧采臣猛然坐起來說,“我不過是個幸運的小子,有人愛我,我已經很滿足了。你要知道我從小到大,都沒奢望過什麽三妻四妾。真的,我發誓。”


    “不用,我信官人。”聶雙看寧采臣這麽次真,扶他躺下,趴在他身上,靜靜地沒有出聲。隻是這麽趴著。


    突然,寧采臣想到他後世看過一個電影,上麵說女人會通過男人的心跳聲,判斷男人是否撒謊。


    現在……


    不會?


    感謝“短歌淮”“釘宮病の患者”大大月票評價票支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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