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賣了,全都賣了。.現在已經沒有了。”買得人多,一個時辰不到便忘光了。


    “什麽?一百兩黃金也有人買?”魯智深傻眼了。“是我瘋了,還是這汴京人瘋了!”


    這樣地銷售,他自然是說不出讓寧采臣降價的話來。


    “放心好了,倉庫還有,你拉走就是。”


    “大人,官局不是隻給印了三萬本嗎?”


    寧采臣撇撇嘴。聖鬥士這樣漫畫書的銷量,三萬本?開什麽玩笑。


    而在參觀時,順便得了這套彩技術。寧采臣又怎麽可能不多印,反正他自己也有書局,更有粉衣的幫助。他印起來,比官局還快。


    這樣火爆的場麵,魯智深最後隻嘣出來一句:“瘋了,都瘋了


    這個沒事可以打打拳玩的大和尚,哪兒知道沒有娛樂活動人的痛苦。


    不是寧采臣有意要高價。幾百萬套都打不住。


    火爆的場麵,使得人們在走路上都免不了討論。


    “嘶-原來後土娘娘是個這麽偉大的神。我一直以為她隻是個灶神。”


    與他說話的人忍不住得意道:“現在你知道書的重要性了吧!看你還說我是書呆子。”


    “不不,不會。你這書可不可以借我抄一下,你也知道我現在手上沒有這麽多現錢。”他很尷尬,早知道就不在紅樓一擲千金了。


    “好吧!借你了。”


    “真的?”


    “當然。”直接把書放在了他的手中。


    書到了手中,他仍然不敢相信問道:“你,你不是沒看完嗎?”


    哪兒是沒看完,根本就是愛惜得一個都不借。隻是現在自己是借東西的,自然不能說得這麽直白,直接打臉。


    “看看。”揚起了一本精美的彩色畫冊。


    “豪華版?”


    “不錯!還是這個看得清楚。”得意地打開。“你看看這雪,白得都想讓人咬一口。再看看這神甲,這光澤······嘖嘖,恨不能穿在我的身上。”


    以這時代的技術也最多是文字加畫的程度。


    文字從頭到尾講述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這也是為什麽可以抄的原因,如果全是畫,他也就不會抄了。


    在他想來,上麵的畫我都記住了。隻要抄下文字就可以安安靜靜一個人看了。//**//


    可是現在又看到了彩色版。那麽還抄不抄呢?


    糾結啊!


    “年兄,等等我。”把書一收,不抄了。


    這彩色版對他的吸引力,簡直就像是一個看了幾十年黑白電視機的人,突然看到了彩色電視機一樣。


    不是說這時代沒有彩畫,而是上彩的角度不同。就更不要說什麽藝術價值了。


    這漫畫的藝術價值自然是比不上水墨山水的國畫的,但是它勝在真。


    這就像後世之人一開始認為化肥養出來的糧食才是上等糧食一樣總是需要一個理智的過程。


    而現在,他們顯然理智不了。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以紅潮一樣的速度,以汴京為中心,快速傳播出去。


    這一次的影響實在是大了。


    轟隆隆。


    “到底是怎麽回事?自我為閻君以來,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地府也有地震的!”


    這書一出世,地府便震個不停就是地藏王菩薩的佛光也收縮了不少。


    地府上下都在查怎麽回事?都在推算。


    “陛下,最近人間在熱議一本神戰的書。書中極為推祟後土娘娘。是不是要追查一下。”判官進言道。


    “可是查,查什麽?查一本書?這人間帝王不隻一次拜祭過後土娘娘。”地府震動已經上報了天庭天庭派了這巨靈神為首的神將追查這件事。不過地府給的消息實在是不靠譜。


    巨靈神說:“我記得這人間的宋真宗,偽造天書。那“天書”被載以玉輅,在前開路;王旦等一般文武百官扈從;還有一大批供役人員,組成了浩浩蕩蕩的隊伍,曆時十七天始到達泰山。在山下齋戒三日,始行登山。按照事先擬定的禮注,在山上完成了祭天大典後,第二天又下到社首山行了祭地禮……三年以後,在一些人的慫恿下,宋真宗又到浙江汾陽去行“祭祀後土”又稱“西封”大禮。


    可怎麽樣?還不是天地依舊。一個凡人寫了本書便會造成地府震動,你們是不是想多了。”


    閻君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他們還是擔心。“可我們無論怎麽推算都算不出發生了什麽事?”


    巨靈神大杯美酒入肚,已經口齒不清說:“這大劫即將來臨,聖人都算不到,你們要是算到了那,那才是奇怪。”


    直接倒在了酒桌上,呼呼大睡


    這天庭就是不給力,怎麽派這麽個禍出來。


    十殿閻君聚在一起商議。“你們怎麽看?”秦廣王問道。


    “我也覺得不會是一本凡人寫的書。一個凡人要是有這麽大的威能,那他也就不會是凡人了。”閻羅王說。


    轉輪王說:“他現在可不是凡人。身肩城隍神職,又怎麽會是凡人。”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的是什麽?”


    “好了,不要吵了。”這些天為這事,他們十殿閻君沒少爭吵。秦廣王看向閻羅王問道,“你是有什麽看法,不妨說出來。”


    “我是懷疑······”閻羅王指了指陰山方向。


    “你是說?”


    “不錯!大家都知道那和尚瘋了。整天念叨著: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在地獄中肆意殺戮。會不會是他動搖了地府的根基?”


    嘶-


    其餘九殿閻君互相看了看。還真不好說,因為真有這個可能。


    地獄是什麽,那就是一座臣大的監獄,裏麵關押的都是罪孽深重之輩。


    但是怎麽說它也隻是個監獄,隻是為了懲戒罪人而出現的。可是現在這座大監獄中卻有了一個和尚,這個和尚從頭到尾,別的事都不幹,隻是殺。


    就是人間的監獄殺多了,也會出事,更何況是這地獄。


    “他殺到哪兒去了?”


    “餓鬼獄。”


    “走,我們一起去求見地藏王菩薩。”秦廣王發了話。


    皇宮裏,趙佶也買了一本,看著上麵的畫,不斷研究著。“嗯,用筆十分細膩,通過細致入微的描繪強化了視覺藝術效果,很好,很不錯。這畫是用什麽筆畫出來的?”


    一大早,趙佶把寧采臣找來,便是追問寧采臣這畫的事。


    好在寧采臣也知道一些後世的筆法,否則真要暴露了粉衣,真讓她和趙佶討論畫作不成?


    “回陛下,用的是此物。”寧采臣摸出趕製的鉛筆。


    反正有什麽全往這上麵推。神仙法術的,是絕對不能讓趙佶沾的。


    在繪畫上,趙佶就像是一個最嚴謹的科學工作者一樣。在沒有完全掌握住鉛筆的使用手法前,他是顧不上其他事的。


    “是的,陛下。注重構思,把繪畫手段當作表達思想的載體,就是點子派了。而注重漫畫的視覺藝術效果,通過細膩的刻畫來烘托漫畫的主題思想,就是技法派。”


    趙佶隻試了試,便很快畫出一張人像圖來。


    看了看,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用的。”


    從接觸鉛筆,到寧采臣講解,前後也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這趙佶果然是繪畫上的天才。


    在知道了鉛筆的用法後,有宦官端來金盆,趙佶洗了手,又有人遞來毛巾,為他擦幹之後。趙佶說:“聽說你的這種書賣得很火?”


    “是的,陛下。”這沒有什麽好隱瞞的,這麽熱鬧,趙佶怎麽可能不知道。“臣決定把所得收入獻給陛下。”


    “你不會以為朕是想貪汙你的金子吧!”


    “不,陛下忘了,臣說過要買陛下的兵器的。這些錢就當是買兵器的錢了。”


    “嗬嗬,你倒是做得好買賣。用朕給你印的書賣了錢,再用這錢與朕做交易。”趙佶笑了,覺得很有意思,端起桌上的茶問道,“你這次賣了多少?就敢與朕做交易?”


    趙佶本就是那種和善的人,就是想讓自己嚇人些,都辦不到。反而會給人一種好笑的感覺。


    寧采臣低下頭,不去看他的臉說:“大概有一二百萬兩黃金吧?”


    噗-


    茶剛入口,便吐了出來。“多少?”他很驚訝。


    “陛下,u看書wkshu 奴才該死!”負責上茶的太監立即跪下。


    不管是茶太熱了、太涼了,還是這茶不和口感。總之跪下請罪,就不會有錯。


    趙佶揮了揮手,讓太監退下,然後問道:“多少?你說你賺了多少


    “回陛下,大概有一二百萬兩黃金。”


    “一二百萬兩黃金!這都趕得上朕一年的酒稅了!”趙佶是真的沒有想過有這麽多,不覺有些失神。“書上說富可敵國,朕以往還不甚相信,想不到世上真的可以辦到。”


    說完,以一種哀怨的眼神看向寧采臣,那眼神匯合了羨慕與嫉妒,然後歸於空洞洞的失神。


    寧采臣嚇了一跳:“陛下,你怎麽了?”


    “唉!朕一直喜歡做畫,大臣們都說朕的畫登峰造極,無人能比。這是真的嗎?”


    寧采臣說:“眾位大人說的自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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