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灌——水, 複製粘貼妙啊  亦步亦趨跟在光身後的影子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然變了副模樣,他卻無法找到這份異樣的源頭。


    這也是他會選擇聊天的原因。


    “國中最後, 為什麽突然消失了?”


    食不知味的青峰大輝將吃了一半的芝士漢堡放回托盤上,背靠座椅後背, 以懶洋洋的口吻詢問著。


    在他眼中,黑子哲也隻是乖巧無比地捧著奶昔, 一如他國中時最常見的模樣。奈何他半天沒有開始聊天的意思,幹坐在靠窗座位旁,徒留青峰大輝一人尷尬,這才忍不住率先開啟話題。


    總比傻不愣登的發呆要強。


    “我有遞交退部申請書。”


    少年咬著塑料吸管最頂頭, 回想起國中最後自己的安排,無比敷衍地推測說:“不過那時已經到了三年級隱退的時間,大概我的申請書也使用了misdirection,沒有被監督看到吧。”


    事實上, 這份退部申請究竟能否通過, 已經不在當初黑子哲也的關心範圍內了。


    一聲不吭從球隊消失,足以表明自己的態度如何。


    那時的他確實放棄籃球了, 直到迎來“死亡”, 仍舊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在成為幹部之後,黑子哲也有在合適的時間點前去荻原君所在的學校, 然而見到的卻是死氣沉沉的籃球部, 一個兩個麵如死灰, 宛如行屍走肉。


    被打成那樣也難怪。


    失敗的陰影都是次要, 經曆過全國大賽決戰的人,全員放棄了籃球,受打擊最大的荻原君直接轉學, 讓黑子哲也連償還歉意的機會都沒有。


    最終他隻是選擇默默離開,不再打攪那些熱愛著籃球的心被打到支離破碎的少年們。


    黑子哲也從回憶中抽身,那雙難以看清情緒的眼眸沒有透露出任何異常,目光落在煩躁到不停撓著頭的青峰大輝身上。


    青峰大輝苦著臉打斷話題,煩躁的難以遮掩:“嘖,不是這個問題。”


    他真的隻是希望察覺到黑子哲也的異常之處而已,不想談論其他有的沒的。


    “青峰君在擔心什麽?”


    “什麽都沒有。”秒答的青峰大輝伸了個懶腰,隨手將托盤中的漢堡丟給對方一個,“說起來,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阿哲?”


    他還想著兩人的見麵能再劍拔弩張一點,黑子哲也的反應卻像蠻不在乎。仿佛被奇跡的世代遠遠甩在身後後,等羈絆淡去了,到了一定程度,他便毫不留情的挨個斬斷。


    青峰大輝確實不承認黑子哲也堅持的籃球,卻也沒有想過,對方會真正放棄。


    “本來是來見桃井桑的,能遇見青峰君,真的很意外。”


    “意外?”


    “沒錯,意外”黑子哲也著重強調了這個詞,語句是隱晦的夾槍帶棒,“畢竟青峰君不會去籃球部訓練,能碰到的概率很小,所以說很意外。”


    青峰大輝:“……”


    “阿哲你……這是在挖苦吧?”隱約察覺出那麽點不對味的他吐槽道。


    “是錯覺。”


    如果不是實力所限,黑子哲也想下場直接把人揍一頓,如此便可一勞永逸,不用讓他繼續耗費心神。


    與其期盼著一群中二少年幡然醒悟,沒有外力的狀況下,更可謂難上加難。


    “青峰君現在覺得籃球有趣嗎?”


    被問到的青峰大輝動作稍頓,眉頭緊蹙起:“問這種沒意義的問題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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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在想,奇跡的世代全員分開,各自前往不同強校,上了賽場一定會十分激烈吧。”


    至少不會再像國中時期那樣,一個像樣點的對手都碰不到,打到最後誰都厭倦了無意義的虐菜行為。


    “誰知道呢。”他輕蔑地笑了,說不上內心究竟是讚同居多,還是恰恰相反,“能打贏我的隻有我自己。”


    再次聽到這種預示著中二期尚未結束的發言,麵無表情緊盯著青峰大輝的少年斂去眼底一抹幽深,嘴角微微勾起,道出的話語卻不怎麽讓人愛聽。


    “如果輸了的話,是不是說能打贏我的隻有某某某和我自己?”


    他切入點清奇,口吻極其認真,讓這句原本氣勢滿點的話語變得不倫不類。


    被嗆到的青峰大輝:“……”


    “你今天果然很怪。”他又一次煩躁地撓撓頭,總結道,“不,不隻是今天吧,國中畢業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黑子哲也看似是那個黑子哲也,行為舉止沒有過多改變,但是真正讓青峰大輝起疑心的,卻是他對籃球的態度。


    仿佛那隻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這不正常。


    “這種事很難三言兩語說清楚,非要說的話,大概是假期被父母帶去美國遊玩了一番,那邊的籃球比起國內要強多了。”


    少年放下香草奶昔,做出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不太擅長說謊的他提及內容全部為真實,不過是稍稍加工一番,避重就輕罷了。


    “國二的時候,我曾經跟青峰君說過,能夠打敗青峰君的人很快就會出現。”他將空掉的香草奶昔杯子放回桌麵,“雖然晚了兩年,這句話終於要應驗了。”


    隻可惜來的太遲了點。


    暫且不論美國那兩位實力足以跟nba媲美的街頭籃球運動員,他們的年齡也沒比奇跡的世代大多少,至少就當前水準而言,哪怕是最早開花的青峰大輝都不是那兩人的對手。


    當然這不是重點,jabberwock總不可能千裏迢迢來到日本打他們。真正讓黑子哲也感到驚奇的,是同校某位與過往的青峰大輝過於相似的少年。


    雖然如今火神大我天賦未顯,毫無疑問,他也隱藏著與奇跡的世代相似的才能。


    簡直像是為了擊敗奇跡的世代出現的。


    毫不客氣地說,即便兩人最後關係僵硬,帝光球隊中,最了解黑子哲也的人非他莫屬。愛好、言行舉止風格、為人、打籃球時的體力極限,這一切他再熟悉不過。


    所以說,察覺到假期過後的黑子哲也周身彌漫的異樣感,對青峰大輝而言,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


    有什麽地方不同了。


    亦步亦趨跟在光身後的影子消失不見,再出現時已然變了副模樣,他卻無法找到這份異樣的源頭。


    這也是他會選擇聊天的原因。


    “國中最後,為什麽突然消失了?”


    食不知味的青峰大輝將吃了一半的芝士漢堡放回托盤上,背靠座椅後背,以懶洋洋的口吻詢問著。


    在他眼中,黑子哲也隻是乖巧無比地捧著奶昔,一如他國中時最常見的模樣。奈何他半天沒有開始聊天的意思,幹坐在靠窗座位旁,徒留青峰大輝一人尷尬,這才忍不住率先開啟話題。


    總比傻不愣登的發呆要強。


    “我有遞交退部申請書。”


    少年咬著塑料吸管最頂頭,回想起國中最後自己的安排,無比敷衍地推測說:“不過那時已經到了三年級隱退的時間,大概我的申請書也使用了misdirection,沒有被監督看到吧。”


    事實上,這份退部申請究竟能否通過,已經不在當初黑子哲也的關心範圍內了。


    一聲不吭從球隊消失,足以表明自己的態度如何。


    那時的他確實放棄籃球了,直到迎來“死亡”,仍舊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在成為幹部之後,黑子哲也有在合適的時間點前去荻原君所在的學校,然而見到的卻是死氣沉沉的籃球部,一個兩個麵如死灰,宛如行屍走肉。


    被打成那樣也難怪。


    失敗的陰影都是次要,經曆過全國大賽決戰的人,全員放棄了籃球,受打擊最大的荻原君直接轉學,讓黑子哲也連償還歉意的機會都沒有。


    最終他隻是選擇默默離開,不再打攪那些熱愛著籃球的心被打到支離破碎的少年們。


    黑子哲也從回憶中抽身,那雙難以看清情緒的眼眸沒有透露出任何異常,目光落在煩躁到不停撓著頭的青峰大輝身上。


    青峰大輝苦著臉打斷話題,煩躁的難以遮掩:“嘖,不是這個問題。”


    他真的隻是希望察覺到黑子哲也的異常之處而已,不想談論其他有的沒的。


    “青峰君在擔心什麽?”


    “什麽都沒有。”秒答的青峰大輝伸了個懶腰,隨手將托盤中的漢堡丟給對方一個,“說起來,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阿哲?”


    他還想著兩人的見麵能再劍拔弩張一點,黑子哲也的反應卻像蠻不在乎。仿佛被奇跡的世代遠遠甩在身後後,等羈絆淡去了,到了一定程度,他便毫不留情的挨個斬斷。


    青峰大輝確實不承認黑子哲也堅持的籃球,卻也沒有想過,對方會真正放棄。


    “本來是來見桃井桑的,能遇見青峰君,真的很意外。”


    “意外?”


    “沒錯,意外”黑子哲也著重強調了這個詞,語句是隱晦的夾槍帶棒,“畢竟青峰君不會去籃球部訓練,能碰到的概率很小,所以說很意外。”


    青峰大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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