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娜小姐對於自己能夠管理維也納最重要的產業釀酒廠感到很滿意。


    費迪南德陛下在馬德裏顯然無法再有效管理維也納的釀酒廠了,他也沒有合適的代理人。


    可靠的人手用在西班牙都嫌不足,維也納留一個難以監察的代理人決不明智。


    皇帝陛下就把它給了拉迪斯勞斯作為幫他奪取皇位的獎賞。


    而拉迪斯勞搜把它托付給哈爾娜小姐經營作為某種補償。


    這個每年能給拉迪斯勞斯的私庫收入九萬塔勒釀酒廠可是一個肥缺,哈爾娜每年作為管理者可以得到五千塔勒的年金,和她弟弟的大使年金六千塔勒也差不多了。


    拉迪斯勞斯很需要表妹的身體來忘記安娜。


    雙方各自灌了半斤“北海之浪”後,過去二十年的記憶就不再是負擔了,他們隻想快點剝掉對方的衣服,看一看十多年未見的裸體和上次見麵時有多少變化。


    哈爾娜在床上非常的被動和羞澀,和她積極開朗的作風完全不同。


    拉迪斯勞斯沒有親妹妹,哈爾娜就是他最親密的妹妹了,和她在一起很有禁忌的滿足感。


    特別是當哈爾娜輕輕地呢喃著:“哥哥,哥哥..............”的時候。


    其實拉迪斯勞斯心中對於安娜的情況,煩躁到了極點,特別需要哈爾娜這個童年時代記憶的另一部分來覆蓋那些苦惱。


    哈爾娜也多少有一點感覺,自己的表哥本來可以從自己身上得到更多快樂的。


    因為奔索說昨天的談判中他可能冒犯了拉迪斯勞斯,所以哈爾娜小姐在事後克服了心中的猶豫,用嘴幫拉迪斯勞斯溫柔地清潔了那混合著自己味道的恩物。


    隻是她一麵舔,一麵在心中發狠。


    ‘可恨的西博賤人,為什麽還不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這兩位小姐從小就不大對付,所有青春期女士間的戰役他們都爆發過,因為西博家族當時處於優勢地位,所以哈爾娜小姐是屢戰屢敗。


    不過哈爾娜對於拉迪斯勞斯的安排很滿意。她倒不是不能宮鬥,但是如果能夠管理事業發揮自己的才能那就更好了。


    對於能夠管理出產“自然風景”係列美酒的皇家酒廠她很滿意也很有積極性。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哈爾娜小姐就放棄了宮鬥,她還是毫不客氣地在申布龍宮裏劃了二樓西翼二十五個房間作為自己在皇宮裏的地盤。


    除了從利古裏亞帶來的十五個侍女,她還招兵買馬預計一個月內再從維也納中產階級中招收十五個侍女。


    萊因哈特夫人雖然有一個女總管的身份,也才得到了三間房間兩個侍女。


    這就是後台的夠硬的好處了。安德烈-多利亞元帥如今在歐羅巴都是很有分量的。


    其實以她的出生勉強是可以當正式情婦的。隻是多利亞元帥隻是悄悄地兩頭下注而不是換邊,他依然是法王的附庸,畢竟換邊這種事情的後遺症是很多的,因此拉迪斯勞斯還可以繼續把這個位置待價而沽。


    保密官瓊斯安排了專門的侍女和衛士來保衛安娜。


    宮廷裏的其他人很快意識到拉迪斯勞斯實際上軟禁了安娜。並不願意再和她接觸。


    雖然有宏願騎士背書,拉迪斯勞斯還是找到卡薩諾騎士證實了一番。


    卡薩諾騎士當然用自己騎士的榮譽和對暗日的信仰為安娜作證,她絕對沒有其他男人。


    無論如何拉迪斯勞斯得到了卡薩諾騎士的效勞,雖然這種效勞由安娜這個令人不快的媒介達成的。


    和多利亞兩姐弟一樣,在拉迪斯勞斯前往瑞士前趕來的法切蒂侯爵夫人對於安娜因為懷孕而還活著這一點也非常抓狂。


    當然其實法切蒂侯爵夫人更多的情緒是失落。她和前夫結婚多年也沒有孩子,和拉迪斯勞斯在一起這段日子也一直沒有懷孕。


    來自多利亞家族的年輕競爭者懷孕自然讓她不僅失望而且很有壓力。


    不過好在拉迪斯勞斯對她還是很熱情,讓她到床上再說條件不遲。


    法切蒂侯爵夫人有氣無力地向情人傳達條件:“美第奇紅衣主教殿下願意在當選真選教皇後任命薩爾茲堡的朗格大主教為紅衣主教,並給他在羅馬安排一個小教區,你可以兼任薩爾茲堡大主教,不過僅限你這一代,主權依然屬於羅馬教會。美因茲的霍亨索倫大主教他也可以發出詔書邀請他到羅馬任首席大法官,不過人家答不答應就不知道了。”


    “薩爾茲堡地區的主權也要移交給奧地利,這個地區一向和奧地利的關係很緊密。羅馬教會在任免權上本來也插不上話。不過這個不是問題,我再出三十萬塔勒贖買這個權利好了。也省的他把錢買票的錢運到維也納了,我放棄所有經濟要求。”從利古裏亞狠撈了一筆後,拉迪斯勞斯的花費稍微可以寬裕點了。


    把朗格打發去羅馬,既可以除掉國務會議裏一個麻煩的席位。又可以乘機吃掉富產岩鹽的薩爾茲堡。


    北方的薩克森和霍亨索倫家族已經通過幼子任主教,然後將主教區納入行政體係的辦法吃掉了中德意誌和北德意誌很多小型主教區了。


    拉迪斯勞斯也不過是見賢思齊罷了。


    當然薩爾茲堡這麽大,這麽接近羅馬的大主教區還是第一次有人伸出魔爪。


    不過哈布斯堡家族既然出手自然是不能小打小鬧。


    西瑞克在西斯廷禮拜堂被重挫之後,在神聖羅馬帝國帝國內部的主教區到處都是散步各種信仰的小型教派。


    神明之間也不是可以立刻感受到對方實力的消漲。


    但是西瑞克擁有的力量和權威讓祂成了眾矢之的。


    特別是沃金。祂以威尼斯為大本營正威脅著羅馬的“紫色純潔”。


    金幣對君主對平民對所有人都太重要了,太有吸引力了。


    隨著新航道的開發。東西方的貿易越來越繁榮,uu看書 ww.uukans沃金的威脅太大了。


    西瑞克正在無奈地將力量向羅馬收縮。


    祂別無選擇,對於德意誌的各大宗教選帝侯隻能期待這些大主教自謀生路了。


    這個情況,老科隆納也意識到了,所以法切蒂侯爵夫人認為拉迪斯勞斯不難得逞。


    “你到了羅馬在威脅她就是了。”法切蒂侯爵夫人把頭枕在情人的手臂上,期待著在羅馬期間能夠獨享拉迪斯勞斯。


    “羅馬我就不去了,我另有工作,這一次意大利本地的紅衣主教也不剩幾個了,隻要西班牙和奧地利保持一致,少我這一票不影響大局。”


    可惜拉迪斯勞斯要出兵瑞士,無暇南下了,當然他也不敢進入西斯廷禮拜堂,暗日的力量雖然受挫可是反對祂的同盟也暴露了。


    拉迪斯勞斯輕輕地吻了一下失望的情人:“你再在維也納呆幾天,和紅衣主教一起去羅馬就是了。希望宏願騎士也讓你給我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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