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這兩人破壞了我的好事?”


    江崎海的眼中迸射出想要吃人的狠意,誰想攔他的財路那都是找死。


    他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身子微微有些發福,不過保養得宜,


    他一直也在找各種偏方調養,效果極其明顯,除了眼角,臉上沒多少皺紋。


    不仔細看,他還是一臉的和氣,那雙眼睛遠比他的臉狠戾多了。


    他這一生沒有結婚,找女人也是過手癮,因為他為了永葆青春延年益壽保持了童子之身。


    所以很早他就領了個孩子養在身邊,作為他的接班人。


    那人現在是他的得力助手殷永昌。


    殷永昌自懂事就跟著他,學得他的一切手段與狠戾。


    此時他說道:“義父,這是不可能的。


    那兩人已經被困幾天了,糧食也早斷了,都要奄奄一息了,死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不可能會是他們。”


    江崎海把眼光投向另一處,那是一個比劉柏年利害的存在,他叫李林生。


    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身道長打扮,自稱是華國境內的嵋山道士。


    除了懂奇門遁甲之術,還會一些玄術。


    實際上他也算是修行之人,能聚那麽一點點的靈氣,自然可以做一些常人所不能及的事。


    他在江崎海的心中還是有一定份量的,看到江崎海看向他,“嗯,永昌說的很對,是有外人入侵了。”


    他看向那個來報信的人,“你怎麽沒事?”


    “我內急跑開後,回來時看到有一男一女把我們的弟兄擰斷了脖子,出手太快,我沒敢過去,當時就嚇暈了。”


    “那你有看清楚人長什麽樣?”


    那人搖了搖頭。


    “這麽沒用的人,扔去跟那些個華國抓來的人質放一塊,到時一塊作資源庫了。”


    那人中聽了嚇壞了,“老爺繞命啊!”


    馬上有人過來把他拖了下去。


    “留著也是吃閑飯的。”殷永昌開口道。


    “我有用,殺了豈不便宜他們?那些器官可是都能賣好價錢的。”


    江崎海的聲音沒有波瀾,仿佛賣是豬肉羊肉似的。


    “義父還是你會做生意。”殷永昌拍馬說道。


    這個義父無所不用其極,挖空心思想掙錢,在他眼中什麽都能看成是錢。


    李林生控製了那幾個特殊組人員的心智,幫他們做事。


    因為那個陰陽陣要七人才能作法,所以他才想辦法故意在找童男童女時露出破綻。


    沒想那些人還真蠢,真把他需要的修士人才送了過來,可惜有幾個弱了一些,要不也不至於非要等到今晚月圓之時,結果一等就等出問題來了。


    李林生心內歎了一口氣,也許這是違背天意,老天在阻止他。


    實際他今晚是主要施法者,也是受了內傷的,那口要吐出來的血生生讓他咽了回去,就是為了讓江崎海覺得他修為本事高人一籌。


    施法的那些人中,有吐血受內傷還沒醒的。


    “把這些人也帶下去,既然這邊暫時用不上了,好生看管。”李林生吩咐一邊的爪牙道。


    江崎海也不傻,這些都是能人異士,他也想留在身邊。


    “道長,你能不能把控他們,如果能控製住那這些人就可以繼續為我們所用。


    如果控製不了,那就趁早送去賣了器管。”然後轉身跟殷永昌說:“跟左營那邊通個氣,他要有需求的時候就把病人送這邊來換髒器。


    我們現在去山那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們去後山的時候喬孜薇他們早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了。


    李林生忍著身上的傷也跟了一起。


    看著那些額頭被打穿的手下,江崎海麵色一沉,跟殷永昌說道:“看看他們用的是什麽槍?”


    殷永昌在槍械上有過人的天賦,隻要看過就能知道是什麽型號。


    他蹲下身子,仔細察看了這些人的傷,最後作出結論,“都是我們自己的那些槍。”


    江崎海罵道:“這些人真是太狡詐了,肯定不是一般人,據我所知華國能有這樣槍法的人不多。


    我猜想那人是姓容的小子,他跟我們一直有交手,不過這做事的風格似乎跟他以前又不一樣。”


    “我聽歐世炎說,他現在身邊有個女人,聽說那女人身手不比那莊婧纖差。”殷永昌說。


    “就是前幾天來我們這晃一圈的女人?”李林生對於美人比一般人要執著。


    不過江崎海的一番話讓他打消了旖旎的肖想。


    “不錯就是她,看來歐世炎給他兒子倒是挑了個不錯的媳婦,聽說這女人身手跟射擊都屬上乘,以前在特別行動隊待的。


    那天要不是她給我們說那個什麽兵王要來,說不定還真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


    幾人說說才發現話題跑偏了。


    殷永昌的眼睛比一般人的毒,又回到了死者身上,“這槍法,太準了,個個都是射穿眉心的。”


    他還有個綽號叫老鷹,不僅說他嗜血狠,他有一雙鷹一樣的眼睛。


    “這些子彈並不是一個人打的,最少有兩人,如果說那人是女人,那麽我們是遇上勁敵了,這女人的槍法不在姓容的那人之下。


    要知道,這幾個人我們的人,槍並沒有多麽高端精準,而且還是在夜間擊殺的。”


    殷永昌這話一說,連江崎海都有些心驚。


    真有那樣的人存在,那他豈不是很危險,對方隨時都有能取了他的性命。


    幾人走到山洞,李林生因為是修行的人,所以他的嗅覺也比一般人靈敏。


    “這裏最少來過三個人,這洞裏有那兩個傷者的血腥味還帶腐肉味,所以這應該是被我們困在山洞內的兩人,另外有十分幹淨的氣息,聞不真切。”


    殷永昌說道:“我當時就不明白你為什麽就不把那兩人直接殺了?”


    李林生解釋道:“因為我感應到他們的陽氣是你義父先祖所需要的,事實也正是如此,陣法才能順利擺成。”


    “可最後你還不是失敗了。”殷永昌對於這個道士是看不上眼的。


    李林生對於他的敵意倒沒放在心上,他把目光放到了洞的深處,“咦,這裏似乎有人撬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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