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平西域後,把這個什麽拜火教,一並鏟滅吧。”顏良下了絕殺了之令。


    他最討厭那些別有用心之徒,借著傳教為名,趁機蠱惑人心,最後翩動暴*,禍害人間。


    西域自漢以來,都是華夏的勢力範圍,如今,那波斯的拜火教卻流竄過來傳教,這分明是波斯人有將其勢力向東擴張的意圖。


    更何況,那些拜火教士,還是中土人構成,這就更讓顏良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顏良在懷疑,莫非是一些逃亡波斯的前朝遺眾,想要勾結波斯,反攻中土。


    他甚至懷疑,那波斯拜火教,與司馬懿很有關係。


    “莫非,這拜火教,跟司馬懿有瓜葛嗎?”顏良忽然道。


    此言一出,馬謖神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驚色。


    顏良卻淡然如常,問道:“朕叫你打探司馬懿逃往了哪裏,你可有什麽線索嗎?”


    “這個……”馬謖遲疑了一下,“臣的密探往西域搜尋了一下,確實打聽到司馬懿率殘部經過了西域北道,但他卻並沒有在西域逗留,而是繼續向西,最後不知所蹤。”


    說到這裏,馬謖神形一震,似是猛的想到了什麽,驚道:“西域再往西,越過蔥嶺就是波斯,難不成,那司馬懿率部逃亡到了波斯不成?”


    話音方落,馬謖又連連搖頭,否定自己的猜測,且滿臉的不可思議。


    “自古以來,隻有商人沿著絲綢之路,去往波斯,司馬懿可是帶領了幾萬的部眾,這麽一支龐大的隊伍逃往波斯,實在是有些離譜啊。”馬謖喃喃自語著。


    顏良卻冷笑一聲:“古來沒有,並不代表現在沒有,試問誰又曾想到,朕一介寒微出身,竟然能掃清**,坐擁天下。”


    這話倒也是,馬謖的狐疑消散了不少,想想也是,他眼前的天子,就創造了前無古人的偉大功業,把不可能變為了可能。


    與顏良創造的奇跡相比,司馬懿逃往波斯,似乎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了。


    “陛下,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馬謖拱手問道。


    顏良衣袖一拂,不以為然道:“拜火教到底跟司馬懿有沒有關係,待朕掃平了西域,一切自然就見分曉。”


    不屑於追尋根由,直接以暴力掃平,這正是顏良的風格。


    馬謖明了天子的心意,遂是不再多言。


    顏良掃平西域的決心已定,沒有人能夠阻止,接下來事,就隻等著一個出兵的借口了。


    一月之內,去往西域諸國的使者,陸續的回往了長安。


    正如顏良所料的那樣,五大國的國王,均以稱病為由,拒不肯前來長安朝見。


    五大國拒絕朝見,其轄下的三十餘小國,自然也不敢擅自行動,有史以來,西域諸國,難得的一次,全體違抗了中土皇朝的聖命。


    顏良等的就是他們的拒絕,如今,才正方便他用兵。


    顏良遂是龍威大怒,當天就發下旨意,怒斥西域諸國藐視天州,宣布將起大軍征伐,掃平西域。


    西域諸國在顏良眼裏,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對付這些小國,根本不需要什麽陰謀,顏良就是要明擺著告訴他們,老子要來征伐你們了。


    隻有真正的大國,才能行此陽謀之道。


    旨意下達,洛陽城,乃至整個大楚諸州,臣民們都為西域的拒不臣服而憤慨,紛紛聲言討伐,擁護天子出兵。


    古往今來,似顏良這般屢屢舉兵,卻又能得到民眾支持的帝王,倒是確實少見。


    原因無他,唯利也。


    當年漢武帝對外用兵,為的是讓匈奴和西域臣服,說白了,隻是為了貪圖一個麵子而已。


    最終的結果是,漢朝屢屢對外用兵,確實把胡虜打怕了,但卻耗資無數,使國庫空虛,軍民死傷無數。


    最終所得,不過是一個胡虜臣服的虛名而已。


    顏良卻不同,他的對外征伐,為的不是虛名,而是實實在在的利益。


    說不好聽點,顏良的對外用兵,也可以說是一種侵略,一種掠奪。


    大楚兵鋒所過之處,搶光胡夷的牛馬,掠奪胡夷的財富,占有胡夷的女人,奪取他們的土地,能殺的就殺,能收為奴隸的,就收為奴隸


    顏良的戰略,充分貫徹了以戰養戰的政策,雖然士卒會所犧牲,但搶奪來的利益卻是巨大的,不但足以抵消戰爭的開支,還可以為國庫,為國中臣民,搶奪來額外的財富。


    當年蒙元,金國和滿清,在興起之初,之所以能橫掃天下,而不擔心國庫消耗,民眾抱怨,就是因為他們實施的是以戰養戰的政策。


    胡虜入侵華夏的政策,如今,顏良卻反用在了胡虜的身上。


    正是因此,舉國上下就熱烈的擁護顏良出兵西域,因為,無論是士卒還是百姓,都從中看到了巨大的利益。


    在全**民的擁護下,顏良一道道的旨意發雪片般下達,再次開動了大楚強大的戰爭機器。


    諸路的騎兵,迅速的向雍涼一線集結,數以十萬計的牛羊,被趕往涼州,以充作軍糧。


    成千上萬的羌人、鮮卑人也被輸送往涼州,以為楚軍充作後勤的苦力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大楚就在涼州一線,集結了八萬多騎兵,近十萬的胡虜奴隸仆從。


    八萬騎兵,這是個什麽概念,當年漢武帝最大的一次漠北之役,也隻是出動了十萬騎兵。


    當年漢武帝時人口有數千萬,而大楚正處百廢待興之時,能聚出八萬騎兵,已經是相當不易,這也多虧了顏良以戰養戰的政策,若不然,純以國內的經濟,來支撐八萬騎兵,經濟非崩潰不可。


    文醜、趙雲、張遼、馬岱、龐德等諸員騎將,已先行開往涼州。


    顏良擇一吉日,於長安城外,舉行過盛大的祭旗儀式後,方率三萬龍騎衛,由長安出發,浩浩蕩蕩的前往涼州。


    除先發諸將外,隨征者,還有張頜、呂玲綺、鄧艾、薑維、張繡等諸員騎將,以及周倉和胡車兒這等禦林軍統領。


    除太史慈鎮守陰州之外,大楚的精英騎將,已悉數而出。


    西域諸國並不足為慮,顏良是考慮到,波斯人有東侵的意圖,滅了西域後,很可能要與波斯國交手。


    要知道,波斯國可是與華夏,以及西麵的羅馬帝國,並稱歐亞三雄的大帝國,和這樣一個強國交手,顏良自不能小視。


    故此番出此,顏良才會帶足了麾下的精英騎將。


    至於朝政方麵,太子顏淵已日益成熟,顏良禦駕離京後,留太子監國,龐統和田豐等精於政事的元老重臣輔佐,相信並無大礙。


    而徐庶、法正兩位足智多謀之士,則隨征為謀。


    除了這兩員絕頂謀士外,此役出征,顏良還帶了另外一員謀士。


    一員沉寂多年的謀士。


    顏良統帥著大軍,由長安而發,沿著渭水大道一路西進,不數日便穿越隴山,進入了隴西境地。


    大軍於冀城逗留一日,次日便改道北上,沿著北往涼州的馳道,向著敦煌郡進發。


    這一條雍涼馳道,乃是前後修了長達四年,用十餘萬羌人的屍體鋪成,寬闊而平坦,東起長安,西抵玉門關,縱貫雍涼二州。


    有了這條馳道,顏良若是以騎兵輕裝行軍,以日行四五百裏的速度,不出三日就可以抵達玉門關。


    顏良原先的戰略,乃是速戰速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平西域諸國。


    不過,當顏良率軍抵達金城時,卻收到了一道令他頗感意外的情報。


    行宮,禦殿。


    “數日之前,安西將軍吳懿發來急報,焉耆和鄯善二國,忽發三萬兵馬包圍了高昌壁,吳將軍兵馬,不敢與戰,特派人以十萬火急快報,前來向陛下求救。”馬謖以凝重的語氣道。


    西域人,竟然搶先動手了!


    顏良冷哼一聲,語氣肅殺道:“焉耆鄯善二國國主還真是狗膽包天,朕的大軍還未入西域,他們倒是給朕來了個先發製人。”


    “不光是鄯善二國,北道的龜茲,南道的於闐、疏勒三國,似乎也在派兵往高昌壁集結。”馬謖繼續道。


    禦殿中的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


    徐庶道:“這五國畏懼我大楚征伐,看來是逼不得已,聯合起來,想要搶先攻下高昌壁,將我軍阻於壁壘以東。”


    高昌壁乃是西域都護府所在地,也是大楚位於西域唯一一座直接控製的城池,這高昌壁處於玉門外以西,是大軍進入西域的必經之路。


    西域人若是攻下此壁,深溝高壘,楚軍西進的路線就將受阻。


    “這些西域人,忽然之間變聰明了,懂得先發製人,搶占要害了,嗯,這背後,必定有那個拜火教在煽動。”顏良劍眉微凝,沉思道。


    “陛下,高昌壁如此重要,萬不能失,臣以為,我們當速起大軍,星夜兼程趕往高昌壁才是。”張頜進言道。


    顏良沉思不語,未做決意。


    這時,群臣之中,一人卻道:“臣倒以為,陛下不必急著去救高昌壁,倒不如任由西域人去圍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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