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就站在那裏,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眼前這扒成一物不著的宋氏。.


    他不得不承認,宋氏雖已青春不在,但那豐腴飽滿的身段,渾身上下卻都散發著成熟的韻味,就如同一隻成熟已久的蜜桃,隻要輕輕的咬上一口,便會蜜汁橫流。


    諸葛亮供養著這麽一個誘人的後母,真不知他是怎麽熬過來的。


    宋氏卻是羞到了極點,此刻她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以掩埋自己坦露在外的身體。


    怎奈雙手被縛,宋氏隻能夾緊雙腿,拚命的扭動身軀,卻又怎能掩住諸般隱微。


    如此形容,尋常女人來說,已是極大的羞恥,更何況是對吃齋念佛的宋氏。


    此時的宋氏,轉眼之間,意誌已是瀕臨瓦解。


    顏良就那麽坦然的站在她的身前,目光肆意的在那溝渠山穀間掃視,仿佛利刃一般,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那幾名悍婢,也環立四周,齊刷刷的盯著宋氏這副難堪的樣子。


    那一雙雙的眼睛,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的紮在宋氏受傷的尊嚴上,紮得她羞恥難當,某個瞬間,真恨不得咬牙自盡。


    顏良也不去攔她,他就是想看看,所謂的大漢丞相之母,有沒有自盡的血姓。


    如果宋氏真的敢含恨自盡,顏良倒還真的配服了這個女人,將來定會將她好生厚葬,還要為她樹碑立傳。


    宋氏羞得是麵紅耳赤,貝齒幾次三番已咬在了舌頭上,好幾次險些就一狠心,咬了下去。


    但猶豫扭捏了半晌,那兩排潔白的牙齒,還是沒有膽量咬下去。


    看她那副猶豫的樣子,顏良嘴角掠起了一絲不屑的冷笑,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跟他見過的別的女人都一樣,也是個不敢自盡的血肉之軀。


    自殺這種事,放眼古往今來,又有幾個女人能夠做到。


    細數古今,成千上萬成為階下囚,遭受折磨的女人,又有幾個敢做貞節烈婦的。


    越是那些有錢有勢,享受榮華的貴婦們,她們就越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她們更不敢為所謂的尊嚴,就憤然自盡。


    想想曾經曆史上的靖康之恥,宋氏皇族幾千號貴婦公主命婦們,被金人擄往極北苦寒之地,淪為金人的玩物,而這些女人們,哪個不都是“苟且偷生”的忍受下去。


    宋氏雖貴為丞相之母,雖然信佛,但在顏良看來,依然不過是一個精神空虛,以所謂的信仰來麻醉自己的貴婦而已。


    這樣一個女人,她怎麽可能有自盡的膽量呢。


    顏良就那麽看著,欣賞著宋氏的掙紮與猶豫,欣賞著那撕去偽裝的真實表現。


    羞恥到極點的宋氏,終於忍之不住,泣聲叫道:“請陛下開恩,不要再羞辱妾身了,妾身願意寫信給亮兒。”


    適才還一副剛烈的宋氏,顏良隻略施手段,轉眼之間,便伏首求饒了。


    “哼,你這又是何必呢,早點屈服,又何致於受這樣的苦,真是自討苦吃。”


    顏良這才滿意,冷峻的表情緩和了幾分,擺手示意將宋氏放下。


    悍婢們將繩索解開,宋氏“撲嗵”便軟倒在地。


    倒地的宋氏,強撐著伸出臂兒,慌忙的想要用衣裳為自己遮羞,怎奈原本的衣裳,已變成了一條條的碎布,宋氏隻能用這些碎片,半遮半掩的將自己堪堪擋住。


    顏良又一擺手,識趣的婢女們,趕緊將筆墨奉上。


    宋氏便一手抱著遮擋在身前的碎布,一手執筆,啜泣著寫下了那封家書。


    哭哭啼啼中,宋氏將那書信寫好,伸手奉給顏良。


    當她抬起頭來時,正撞上顏良那肆意的,充滿了邪意的目光,原本稍息的羞恥,頓時又如潮而生。


    宋氏窘羞難當,趕緊將頭低了下去,不敢正視。


    顏良冷笑一聲,將那封書信接過來,仔細的審查。


    書信中,宋氏向諸葛亮大講特講了一番孝道,然後才用命令的口吻,命諸葛亮速來鄴城供養於她。


    這個宋氏這會倒是識趣了,書信的內容,完全符合顏良的心思。


    顏良這才滿意,將那書信交給親手,吩咐將之送往巨鹿給諸葛亮,而且一定要大張旗鼓,要做到人盡皆知。


    安排過後,顏良俯下了身來,伸手便撫向宋氏半露的光滑背脊。


    宋氏羞恥難當,下意識的就想躲閃,卻為顏良“嗯”的一哼,嚇得不敢動彈,隻僵硬的伏在那裏,任由顏良的虎掌,在她的背上撫來撫去。


    想當年宋氏嫁入諸葛家時,諸葛亮的父親已是身染重病,之所以娶宋氏,隻不過因聽了迷信之言,想要借宋氏衝喜而已。


    是以宋氏雖已嫁為人婦,但那個病怏怏的諸葛珪,卻無法同宋氏行夫妻房事。


    正是因此,宋氏如今雖已年逾四十,卻仍為處子之身。


    這也就是說,宋氏雖做了諸葛亮這麽多年的後母,卻仍是一個未嚐甘露的黃花大閨女。


    多年的獨守空房,無處發泄,才使宋氏隻能寄情於信佛,以圖用佛法,來壓製自己內心的欲念。


    而今,自己連亡夫都未曾看過的身體,卻給顏良看了個清清楚楚,現下更給顏良肌膚相觸,肆意的撫摸,宋氏表麵上雖是窘羞無限,內心中卻已蕩漾四起。


    顏良當然不會知道,諸葛亮的這個後母,竟然還是處子之身,未嚐男女之事。


    顏良的金雀台中,美姬無數,他有的是宣泄之地,就算如今見識了宋氏的風韻,卻也不會急不可耐,非要當場就拿宋氏來泄火。


    眼前可是諸葛亮,這個大仇人的後母啊,自然要慢慢來,那才夠味道。


    “你用不著害怕,朕的宮中佳人無數,不缺你一個,朕要把你的身子先養好了,然後再,哈哈——”


    顏良也不點明,哈哈大笑著,猛一拍宋氏的翹臀,起身揚長而去。


    宋氏蜷縮在地上,心情是又羞恥又激蕩,澎湃難抑,直到顏良離開許久後,方才回過神來。


    此時的宋氏,卻才清醒了過來,清醒過後,無盡的愧責之意,旋即占據了心頭。


    “罪過啊罪過,我豈能有此雜念,佛祖恕罪,弟子都是為那顏良禽獸所逼,佛祖恕罪,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宋氏又念叨起了佛經,希圖用佛法,來壓去羞恥之心。


    然而,宋氏卻驚恐的發現,無論她如何頌經念佛,滿腦子卻都是適才的羞澀恥畫麵,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宋氏屈服,顏良對她的征罰,自然也暫且告一段落。


    顏良遂命將宋氏繼續軟禁,卻給以食物和衣裳,命那些悍婢們不要慢怠她,好歹給了她些許尊嚴。


    而顏良則派出使者,持著宋氏的那封親筆信,令其放往巨鹿城,去送給諸葛亮。


    巨鹿距鄴城不過百裏,幾天後,使者便進抵了巨鹿城下。


    此時的諸葛亮,尚在他的臨時相府中,冥想苦想著化解大漢危機之現。


    而今的形勢時,顏良屯兵於鄴城,虎視眈眈,一旦春暖花開,大軍再度北上將勢不可擋。


    而無論是並州的司馬懿,還是勃海的張飛,都以各種理由,拒不執行劉備的旨意,不肯發兵來巨鹿會合。


    唯一值得慶幸是,高句麗的搔擾戰術,嚴重製約了呂蒙的遼東軍團,好歹使幽州的大後方,暫時沒有危險。


    如此,劉備才能不斷的從幽州抽調兵馬,以補充前線的兵力不足。


    然幽州畢竟難與冀州比肩,州中民風雖然彪悍,但人口總量卻有限,而當年紹與公孫瓚的戰爭,又使幽州人口銳減,這就導致幽州所能產出的兵力,相當的有限。


    劉備七拚八湊,再加上征調一些毫作戰經驗的郡兵,勉強的湊了四五萬兵馬,看似聲勢是恢複了一些。


    但平原諸郡的棄守,使得甘寧的東路軍可以順利的北上,這就意味著楚國的北征軍團,數量達到了二十五萬之眾。


    五萬烏合之眾,又如何能抵擋得住,二十五萬精銳楚軍的進攻?


    諸葛亮很清楚,倘若張飛和司馬懿,始終還肯發兵來會合,這場巨鹿之戰,前景將極不樂觀。


    “丞相,太夫人有消息了。”心腹家仆甘海步入堂中,打斷了諸葛亮的思索。


    諸葛亮身形一震,思緒方從軍國大事中,回到了自己的繼母身上。


    “太夫人她現下如何了?”諸葛亮迫不及待的問道。


    甘寧歎道:“鄴城的細作已經傳回消息,太夫人那一晚沒能逃出鄴城,今已為顏良所俘,被關在了鄴城的皇宮之中,現下是生死不明。”


    聽到這個消息時,諸葛亮的心頭如遭重錘一擊,一陣的痛楚湧上。


    “該死,母親怎麽能做顏賊的俘虜呢。”諸葛亮恨得咬牙切齒,臉上陰雲密布。


    諸葛亮很清楚,顏良好色成姓,這麽多年來,“糟蹋”了多少敵人的妻女,簡直禽獸不如。


    自家繼母頗有姿色,今若為顏良所擒,必然逃不過顏良的汙辱。


    倘若宋氏屈服於顏良的銀威,甘心淪為顏良的玩物,他諸葛家的聲名,他諸葛亮的麵子,還往哪裏擱?


    那個時候,世人都將要知道,他大漢丞相的母親,卻做了敵國之君的胯下玩物。


    誠若如此,他諸葛亮哪裏還有臉麵見人。


    諸葛亮是越想越焦慮,越想越恨,口中咬牙,喃喃怨道:“母親啊母親,你若還顧念我諸葛家的名譽,就趕快自行了斷吧,千萬別讓那顏賊玷汙,不然我諸葛亮的臉,可往哪裏擱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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