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壽那精心打扮的樣子,竟似她已心甘情願,想要獻身於顏良一般。


    劉協的心在滴血,他看伏壽的眼神中,悄然閃過幾分不滿。


    伏壽卻作視若不見,隻一臉冰若冰霜的樣子。


    “楚王殿下到~~”殿外處,宦官的唱聲響了起來。


    劉協隻得收拾起對妻子的不悅,提心吊膽的迎出殿外,而伏壽反倒是從容自若,不見半點慌亂  。


    大殿外,顏良昂首闊步,步上高階。


    左右兩翼的虎衛甲士,當先洶洶而入,如往昔一般,肅立大殿兩側,威勢森森。


    劉協微微拱手,臉上堆笑,伏壽則盈盈一躬,福了一福。


    顏良直接從劉協身邊走過,無視劉協的笑臉相迎,直接走到伏壽跟前。


    “皇後娘娘今天可真是豔麗動人,勝與往昔啊。”顏良欣賞著她的花容,嘖嘖讚歎。


    伏壽的臉畔,轉眼泛起了些許紅霞,隻低低的道了一聲:“楚王謬讚了。”


    “哈哈~~”顏良放聲一笑,將伏壽的水蛇腰順勢一攬,“走,咱們裏邊說話。”


    方才一見麵,顏良便當著這多人的麵,直接上手行此親昵舉動,即使伏壽已有心理準備,但窘羞之意還是如潮而生。


    伏壽下意識的就想掙紮,卻礙不過顏良力大,被輕輕一摟便不由自主的向前而去。


    顏良摟著伏壽步入金鑾大殿,卻視劉協如空氣一般不存在。將他無視在門外。


    劉協是又尷尬,又羞愧,眼睜睜的瞧著顏良摟著自己的老婆。心中羞憤不已,卻又不敢有任何表露。


    當下劉協隻能將羞憤之情咽下,還得佯裝出一副笑臉,巴巴的跟在後麵步入了大殿。


    “朕已備下酒宴召待楚王,楚王快請入座。”劉協緊走幾步,搶在了顏良前邊,笑嗬嗬的說道。


    此時的伏壽。已是迫不得已,順從的依在顏良身邊,當劉協來到前邊時。夫妻二人的眼光,正好相撞。


    伏壽的臉蛋愈紅,羞意如潮而生,但當伏壽看到劉協那迎逢的笑臉時。心中一陣厭惡。在這厭惡的驅使下,反而靠得顏良更近。


    劉協的心頭,愈加的刺痛。


    顏良卻無視劉協,摟著伏壽徑直步上高階,大咧咧的坐在了龍座上。


    然後,顏良向劉協一擺手,一本正經的說道:“陛下還客氣什麽,快坐吧。”


    顏良眼神一掃。指向了階下臣子的wèizhi。


    劉協心頭又是一震,尊嚴再度受損。


    他原想自己雖答應了禪讓帝位給顏良。但在沒有禪讓之前,自己好歹還是皇帝的身份,顏良也還是臣子的身份。


    如今宮中宴請,自己坐於龍座上,那也是無可厚非之事。


    劉協卻不曾料到,顏良竟然如此囂然,還沒有禪讓稱帝,就這般大咧咧的搶了他的龍座,卻要自己這個皇帝,滾到臣下的席座去。


    劉協那所剩無幾的尊嚴,轉眼又被顏良割掉大半。


    見劉協不動彈,顏良冷笑道:“怎麽,難不成陛下你要站著陪本王吃酒嗎?”


    劉協一怔,隻得訕訕而笑,趕忙不情願的跪坐在了階下,仰望著高階之上的顏良,還在他緊緊摟著的自己的妻子伏後。


    “來,皇後娘娘,先陪本王吃一杯酒。”顏良親自舉起杯來,送到了伏壽的嘴邊。


    顏良此舉,竟是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親手喂她喝酒。


    伏壽的臉龐已是紅暈如霞,嬌豔似火,那窘羞的情緒,攪得她呼吸急促,豐腴的雙峰,劇烈的起起伏伏,展示著傲人的飽滿。


    窘羞至此,伏壽卻別無辦法,隻得輕啟朱唇,任由顏良把酒杯送到唇邊,再將那絲絲縷縷的酒水,灌入她的櫻口之中。


    階下處,劉協眼看著自己的結發妻子,被顏良緊緊摟著,還被顏良那般親昵的喂著酒。


    那曖昧的畫麵,如刀子一般,無情的紮著劉協的受傷的心。


    劉協心中那個痛啊,臉麵那些羞愧啊,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卻又隻能自飲悶酒,假裝視而不見。


    顏良就是要當著劉協的麵,肆意的調弄伏後。


    你不是皇帝麽,你不是血統高貴麽,那又怎樣呢,此時此刻,你這同樣高貴的妻子,還不是被我出身卑微的匹夫,盡情的摟在臂下,肆意的調逗戲弄。


    連皇帝的女人,都要臣服於我顏良的雄威之下,這般痛快奇妙的感覺,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


    爽!


    “咳咳~~”幾杯酒下肚,伏壽已是滿臉暈紅,嬌咳起來,“本宮不勝酒力,恐不能再飲了。”


    “不急,慢慢來,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顏良邪笑著,自顧自的豪飲起來。


    幾巡酒下肚,顏良才將目光移向苦瓜似的劉協,“陛下,禪讓帝位的聖旨,本王已經替你擬好,趁著現在你就趕緊用璽簽字吧。”


    話音一落,周倉便拿出一道聖旨,攤在了劉協的麵前。


    劉協將那聖旨一看,臉色愈加的難看。


    那不僅是一道禪讓帝位的旨意,更是一道罪己詔。


    這份詔書,曆數了桓、靈二帝的諸般荒淫無道之舉,指稱正是這兩個無道的漢朝皇帝,致使天下黎民遭受水深火熱。


    作為子孫的劉協,則無德無能,不敢再竊居帝位,甘心情願將帝禪讓於功蓋天下的楚王顏良。


    “兩位先帝已逝多年,對於逝者,朕覺得是不是就不必再過多評價了吧。”劉協巴巴的望向顏良,希望顏良能去掉詔書中,對桓靈二帝的痛斥。


    畢竟,那兩個皇帝好歹是他劉協的長輩。劉協自己把大漢江山葬送也就罷了,如果還公然“汙蔑”先祖,那就更是大逆不道。


    顏良卻冷哼一聲:“若非你那兩個混蛋先祖。漢朝的天下又豈會亂到這步天下,那幾千萬的黎民百姓,又何致於葬身荒野,他二**害天下,本王沒挖他們的墳墓,隻是替幾千萬死去的亡魂罵他們幾句,已經算是對他們客氣了。”


    顏良半點也不給劉協留麵子。肆意的痛斥著他那兩個先人的罪行。


    劉協又是暗恨,又是羞愧,被顏良嗆得無言以應。


    猶豫了片刻。劉協無奈一歎,便隻好叫人拿來玉璽,簽字蓋章。


    顏良這才滿意,便令道:“傳本王之命。速於長安城南築高台。本王將在半月之內舉行禪讓登基儀式。”


    “諾。”


    正事解決完了,顏良的目光,再次移至了伏壽的身上。


    此時的伏壽,酒紅與羞紅滿麵,酥胸起伏如山,那身上的芬香之氣,撲鼻而入,直誘得顏良心潮澎湃。


    驀然間。顏良雙臂一動,竟將伏壽抱了起來。讓她那沉甸甸的身軀,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上。


    伏壽未想顏良的“不雅”舉動,更進一層,竟然要自己當著這多人的麵,這般不知羞恥的坐在他的腿上。


    “楚王,這樣成何樣子,快放本宮下來。”伏壽扭動著腰枝,肥腚在顏良的腿上磨蹭著,想要掙紮下去。


    她這般一動,反而誘得顏良心火更盛,轉眼間,伏壽便感隱隱有抵咯的感覺。


    伏壽愈加窘羞,掙紮得愈烈。


    顏良卻一拍她的丘臀,冷冷道:“本王想怎樣就怎樣,你給本王老實點。”


    這般一怒,凜烈的殺氣,瞬間把伏壽的矜持來震散,伏壽驚慌之下,下意識的就不敢再折騰。


    “這才乖,懂得順從的女人才是好女人。”顏良滿意一笑,一雙虎掌已當著眾人的麵,開始在伏壽的身上遊移。


    伏壽羞得麵紅耳赤,渾身香汗浸漬,濕熱難耐,卻不敢稍有反抗,隻能羞怯的忍受。


    階下的劉協,尊嚴已被顏良瓦解殆盡,心如刀絞般痛苦。


    此時的劉協,隻如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羞恥到無地自容,根本不敢抬頭見人。


    而顏良懷中的伏壽,也已羞恥到了極點,她很清楚,到了這般地步,自己已是避免不了給顏良侵占。


    “大王,咱們往寢宮去吧,讓臣妾盡心服伺大王。”伏壽嬌哼著,竟是主動的求歡。


    伏壽卻是知道,到了這般地步,自己已避免不了被顏良侵占的命運,與其在此間,在眾目睽睽之下,受顏良的羞辱,還不如趕緊往沒人的地方,完成那屈辱的折磨。


    顏良心中的烈火,業已被懷中這美物,攪得是烈火狂燃。


    他當下便哈哈一笑,擺手喝道:“爾等都退下去吧。”


    號令一下,左右的宮女宦官,忙是趨步而退。


    大殿兩翼,那些全副武裝的甲士,也洶洶而退。


    劉協卻是愣在那裏,有些不知所以。


    周倉便上前,將他一把提起,冷喝道:“還不快走,休得打擾我家大王的好事。”


    劉協這才猛然驚醒,自己最不願看到的那個時刻,終於是到了。


    更令劉協震驚的是,顏良要占有自己的皇後也就罷了,竟然要在這莊嚴肅穆的金鑾大殿中,行那禽獸之舉。


    如此的為,簡直是對劉協最大的侮辱,對他劉氏曆代先祖的莫大羞辱。


    一股悲憤之情,油然而生,有那麽一瞬間,劉協真恨不得衝上階去,跟顏良拚個你死我活。


    但那衝動,隻持續了瞬間,便被周倉的凶惡之狀來震散。


    無奈的劉協,被周倉連拖帶拉,帶往了偏殿之中。


    殿門轟然關中,諾大的金殿中,隻餘下了顏良和惶然的伏皇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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